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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政权日益严重的问题(2/2)

继续为国民革命工作?这项政策在扩大学生、城市工人和贫苦农民中的党员队伍和影响方面,已经带来了很大的好处。但许多迹象表明,重要的国民党领导人的敌对情绪与日俱增,而且在将领中也出现了一股反对群众运动和**本身的反动浪潮。只有通过抑制社会革命,在国民党内部工作的政策才能够继续执行,但是许多**员把社会革命视为国民革命的精髓。群众组织是支持**的真正的基础。经过激烈争论以后,**领导集团在鲍罗廷的忠告下,约在6月中似乎已经决定顺应时势:党员应留在国民党内,并试图限制社会革命。党将支持一场反对蒋介石的战役,以期在胜利后重建支离破碎的队伍和群众组织。②但是,他们的种种算计没有把冯玉祥适当地考虑在内。

    郑州会议后,冯将军派他的代表毛以亨前往徐州会见白崇禧和李宗仁,双方同意冯玉祥和蒋介石应该会晤。南京和上海的一个显赫的权贵人物集团于是赶到徐州,在6月20和21日与冯将军会晤。①会议的一个重要结果,是冯玉祥由于所许诺的每月一笔据说是200万银元的津贴,明显地投向南京一边,②此数远远超过了武汉支付给他的金额。冯玉祥还同意利用他的影响,迫使武汉把鲍罗廷送回俄国(这是2月份以来蒋介石一直试图实现的),驱逐**员,说服忠诚的国民党员到南京,重新统一全党,组成一个单一的政府。③6月21日,冯玉祥向汪精卫和谭延闿发了一份最后通牒式的电报。冯玉祥回顾了他们在郑州谈到的情况,激进分子钻进党内,压迫商人、工厂主、绅士、地主和士兵,并拒不服从命令,然后提出了他的条件:鲍罗廷应立刻回国;应准许那些希望出国休息的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委员这样行动;剩下的委员如果愿意,可以参加南京的国民党政府。电报又说:我希望你们接受以上的解决方案,立刻作出决定。第二天,他告诉记者们,他热诚地希望与国民党人合作,清除军阀割据和**。他给了他们电文的副本。①

    **领导集团内部开展了关于策略问题的激烈争论。为了克服“当前危险的革命危机”,中国**书记处在6月23日提出了一个不顾一切的计划:地下的上海委员会必须在一个月内制造一个比两年前五卅运动更加声势浩大的有战斗性的反帝运动,学生、商人和工人宣布罢课、罢市和罢工,在外国租界内示威游行——如果必要,甚至要求没收帝国主义财产和收回外国租界。书记处设想,如果在各界人民中间形成强烈的排外情绪(特别是反对已派军队到山东的日本的情绪),如果蒋介石军队中的士兵的这种情绪特别厉害,它就会促使帝国主义占领南京和上海。这样就会导致一场破坏蒋介石的根基和粉碎武汉政府右派造成的危险的全国性抗议。当蒋介石进攻武汉,或武汉进攻蒋介石时,这个运动就会爆炸性地爆发。**能够在新的反帝战争的旗帜下进行社会革命。②政治局50000445_0749_2③撤消了这个对东部被破坏的群众运动的残余力量有潜在自取灭亡可能性的计划。武汉三镇日益敌对的形势迫使党的领导人作出新的决定。

    6月19日,第四次全国劳动大会开始在汉口举行,有400多名代表参加,他们有的来自上海和广州的被破坏的工会。①参加会议的还有亚历山大·拉佐夫斯基主席率领的赤色职工国际的兄弟代表团以及国民党、中国**和**青年团的代表。全国总工会和大会都受**控制,可是冯玉祥此时明确地要求武汉政权与那个党分开;还有谣言说,几名武汉将领计划逮捕**员和镇压劳工运动。谁也不安全。当由苏兆征任主席的大会在进行时,甚至汪精卫在会上讲话表示支持时,**的政治局就如何处理总工会和李立三领导的湖北省工会的武装和穿制服的纠察队展开争论。纠察队是使中外工商界深恶痛绝的根源,而为了恢复萧条的经济和为数万名失业者提供工作,武汉政权正在想尽各种办法鼓励中外工商界。纠察队是否应放下武器,作为对国民党的让步?他们是否应渡江到武昌,参加张发奎的部队?6月28日,即大会的最后一天,政治局显然在鲍罗廷家里聚会,决定进一步后退:纠察队将自动解除武装。那天晚上(或是出于巧合,或是在取得默契以后),守卫汉口的军警占领了全国总工会和湖北省工会的总部,纠察队交出步枪,脱下他们的标记和制服。可是在第二天,办公地点还给了工会,并作了挽回面子的道歉,纠察队重新出现,但人数较少,又无武器。那天晚上,大会的代表在联欢会上招待士兵。汪精卫下令不准损害工会。②

    要求两党决裂的压力不断增强。唐生智6月26日从长沙发出的电报,把湖南的混乱归咎于那些领导农民运动的人,电报在6月29日公布。同日,第35军军长何键将军发表宣言,要求国民党驱逐党内的**员。他威胁要逮捕他的士兵能抓到的任何**员。面临这一威胁,**领导集团决定把党部搬到江对面的武昌,再在那里举行一次中央委员会扩大的全体会议,以确定一条政策路线。6月30日首先在鲍罗廷家中举行会议,政治局委员和两名新来的共产国际代表参加。经过一番唇枪舌战以后,会议参加者接受了一系列其后在7月1日被中央委员会通过的决议。这些决议标志着**为了与左派国民党保持工作关系而作的最后让步。这个无产者的政党决定,工人和农民运动应接受国民党有关部门的命令,并接受它们的监督,不过国民党及其政府必须保护他们的组织;工农武装部队应接受政府的监督和训练,而在武汉的那些仍有武装的纠察队应减少人数或编入军队;工人及其纠察队不得行使诸如逮捕和审讯的司法权,如无国民党党部或政府的同意,也不得在街上和市场巡逻。**领导集团很快因迁就法律和秩序的要求而严厉地责备自己。另一个决议是处理在国民政府或地方政府机构中工作的**员的问题。他们应作为国民党员而不是作为**员进行工作,为了避免冲突,他们可以请假。①

    6月份的最后几天,俄国的军事顾问和鲍罗廷的参谋人员开始离开,这些人在帮助国民党革命时曾用尽才能,耗尽精力,而现在,俄国的援助快要终止了。在7月初期访问鲍罗廷的记者们发现他在患病,并且很消沉,但是他决心尽可能久地留下。他的妻子在北京的监狱中,她是在2月28日乘俄轮巴米亚列宁娜号前往汉口时被鲁军捕获的。他在离开前必须先安排释放他夫人的事情,而日本显然愿意充当斡旋人。7月12日凌晨,一名中国法官驳回了对她和在巴米亚列宁娜号上被捕的其他俄国人的指控。法官然后失踪,只是后来才在日本露面,几名原来的俄国在押犯满心高兴地离开北京,只有鲍罗廷夫人被秘密地安排在城内。她在城内的事实被一系列假的消息报道所掩护,如说她已到达符拉迪沃斯托克,在外西伯利亚接受采访,在到达莫斯科时发表声明等。到8月底,她伪装成一名修女,成功地离开了北京。①

    两党决裂的时刻发生在7月中。通过徐谦屡次向武汉的同僚发出敦促辞退鲍罗廷的电报,通过蒋介石把他的精锐的第1军调到南京和命令第7军及其他两个军开往江西,冯玉祥和蒋介石在施加压力。前几个月留在上海的武汉财政部长宋子文,在7月12日突然回到汉口,他肯定带来了南京集团的信件。在汪精卫家中举行的几次私下会谈,被较为保守的武汉领导人所左右,他们希望找到一个与其南京对手和平解决的办法。这将需要与**员脱离关系和要求鲍罗廷离开。(鲍罗廷已经在作从陆路取道蒙古离境的准备。)①

    7月14日,政治会议主席团通过了汪精卫的两项建议:派一名高级代表去莫斯科解释孙逸仙的三民主义指导下的联俄联共政策,以便澄清未来的关系;为了避免两党之间意识形态和政策的冲突,特别是为了结束存在两个独立的互相对立的政策机构的制度,应寻找一个管理国民党内的**员的办法。第二天,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会的一次扩大会议,听取了汪精卫关于斯大林6月1日那封曾经影响政治局的电报的报告,并得知罗易已经离开和鲍罗廷希望出走之事。会议决定在一个月内召开一次中央执行委员会全体会议考虑政治会议主席团的建议(这显然暗示要**员脱离国民党),在此以前,它委托党部处理一些拒不服从命令的党员。会议参加者还一致同意政治会议应选代表去莫斯科,并通过了下令保护工农以及**员人身自由的决议。这些决定对一般人保守秘密。②因此,看来这时党的文职领导人计划推迟分离,然后和平地采取行动。一个对自身存亡极为重要的因素,是希望俄国继续进行援助。但是就在这一天,何键将军的士兵在街上搜捕**员,其中包括两名已经失踪的国民党中央委员吴玉章和谭平山。

    他们一定与武汉三镇其他许多有名的**党员一起躲藏了起来,这是响应共产国际的紧急指示而在7月13日会议上作出的决定的结果。共产国际除了谴责中国**的机会主义错误外,还要求发表声明,明确宣布**员退出政府。但是,它禁止他们退出国民党。即使他们被开除,他们应秘密地与国民党的基层群众一起工作,以形成对领导集团的决定的抵制和提出改变党内领导机构的要求。在此基础上,**员然后应准备召开一次国民党大会。①这种表里不一的手法真使中国**的缔造者和总书记陈独秀受够了,他多次主张退出国民党,但都被驳回。此时他辞去了总书记之职。中国**7月13日的宣言,谴责国民党政府没有保护工商,实际上反而鼓励反动,它还宣布了谭平山和苏兆征辞职。可是还声明**员既不退出国民党,也不放弃与它合作的计划。鲍罗廷前往九江附近的山岳胜地休养。此时正好是他妻子从北京狱中被释放以后。会讲俄语的瞿秋白伴随着他,瞿秋白不久在他28岁时将成为党的新总书记。②

    两党分离此时已成事实。7月16日,即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公布其限制**员但命令保护他们人身和不损害工农运动的决议的那一天,中国**的7月13日宣言出现在招贴和报纸上。这促使政治会议主席团公布它关于斯大林的危害性的电报的报道,并附有对**员一方面退出政府同时又计划留在国民党内这种做法的谴责。主席团指责说,这等于破坏了国民党的容共政策。它命令所有双重党员退出这个党或那个党。每一方公布了更严厉的文件。但是几名左派国民党领导人则对这种分裂表示痛惜。邓演达发表了谴责声明,并辞去了国民革命军政治部和国民党农民部领导的职务。他已经失踪,不久就启程前往俄国。孙逸仙夫人发表声明,谴责其同事已经走上反革命道路,同时她前往牯岭,后来去上海和俄国。两个声明都强调现在基本的中心问题——社会革命。它们指责说,武汉搞妥协的领导人已经转而反对社会革命。①陈友仁也正在准备离开。

    反革命这时进入了左派的首都。武汉三镇实施戒严令,部队再次占领工会总部以及其他被怀疑的**据点,并且处死了许多不幸的斗士。对**领导人来说,似乎只有两种选择;逃亡或是暴动。有名的**党员转入地下,或是逃到张发奎军队正向那里调动的江西北部。他的部队有许多**的军官。到7月的最后一个星期,随着两党合作的政策碰上阶级斗争的礁石而遭到破坏,**的核心领导已经在计划进行暴动;这一计划此时得到了共产国际的鼓励。

    鲍罗廷离开汉口,这象征着俄国想通过国民党促进中国革命——作为革命的第一阶段——这一努力的结束。7月27日下午,仍在发烧的鲍罗廷带了一小批俄国顾问和卫兵、陈友仁的两个儿子和美国记者安娜·路易丝·斯特朗坐火车前往郑州,火车上载着卡车、重型游览车、大量汽油以及行李,准备在漫长而路线不定的归国之途中使用。留在武汉的最重要的官员进行了隆重的欢送,汪精卫给他一封“致苏俄**中央政治局同志们”的证明信。这表示中国同志们对鲍罗廷作为国民党顾问作出的杰出成就怀有永恒的感激之情。此信还宣布国民党希望在最近的将来派几名重要同志前往俄国,以讨论使两国团结的途径。国民党和中国**之间的合作仍等待指示,但是汪精卫公开表示,他相信鲍罗廷能对这件事的复杂性提供详尽的报道。信以“致革命的敬礼”的致意结束,落款是国民党政治会议主席团。①

    在郑州,鲍罗廷受到冯玉祥殷勤的照顾,冯下令沿途对他进行保护;鲍罗廷然后乘火车西行,同行的是几名知道路线的冯玉祥的俄国顾问。在陇海铁路的终点站,鲍罗廷一行为危险的旅程作了准备,装了五卡车和五辆游览车的给养,往西和往北经过陕西和甘肃到宁夏城,然后穿过戈壁沙漠而至乌兰巴托,他们于9月中到达。经过一段长期的休息后,鲍罗廷飞往上乌金斯克,在那里乘快车前往莫斯科。他在10月6日抵达,时年43岁。②这两个有着对立的社会哲学的民族主义政党这时分道扬镳了——**党员走向反叛,国民党人则在不同的派别中间搞不稳定的妥协。对互称“同志”并为了把中国从帝国主义和军阀割据中拯救出来而多年一起工作的政治家、劳工领袖、宣传家和军事将领来说,要分离是不容易的。有的人干脆引退了,但绝大部分的活动家则走这条道路或那条道路。分裂决定了今后几十年中国政治生活的主要发展进程。

    ① 英国外交部405/253,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304,1927年4—6月,第112号,附件,台克满4月7日发自汉口的快信。美国总领事罗赫德在他的电报和快信(包括他每个月的《工商业评论》)中,详细地报道了武汉的经济形势。离开的外国人的数字按国别载于《中华年鉴,1928年》,第755页。 ② 蒋永敬:《鲍罗廷》,第175—179页,和《从容共到清党》,第680—682页,两者都根据存国民党档案馆的4月20日政治会议记录。被任命的四人是陈公博、苏兆征、陈友仁和张肇元,陈公博为委员会主席,以代替缺席的宋子文。 ① 引于诺思和尤廷:《罗易之使华》,第186—187页;《关于美国外交关系的文件,1927年》,2,第112—113和115—116页,有罗赫德的几份电报。《人民论坛》,4月23、24日。艾萨克斯以反对的语气写到武汉政权采纳的限制劳工和恢复与外国友好关系的措施。《中国革命的悲剧》,第204—206页。 ② 1927年4月30日会议记录,存国民党档案馆。 ① 蒋永敬:《鲍罗廷》,第186—194、228—229页;查普曼:《中国的革命》,第134—136页。关于罢工的解决和救济措施,国民党档案馆有5月和6月劳工和外国资本关系委员会的会议记录。汉口总领事罗赫德1927年6月6日致国务卿:《5月份工商业评论》,存美国国家档案馆,第59案卷组。 ① 3月10日中央执行委员会全会的决议全文引用于吴天威:《评武汉政权的垮台:1927年的国共分裂》,载《亚洲研究杂志》,29(1969年11月),第129—130页。又卡罗尔·科德·安德鲁斯:《中国**对农民运动的政策,1921—1927年:国民对社会革命的影响》,哥伦比亚大学1978年博士论文,第7章,第61—62页,根据1927年6月30日国民党中央农民部发的文献汇编,国民党档案馆,436/138。蒋永敬:《鲍罗廷》,第268—271页引了决议的几个段落。告农民宣言又载于《中国国民党重要宣言汇编》,第359—365页。12月的决议载《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332—340、373—374页。国际共产执行委员会第七次全会:《关于中国形势的论题》,载诺思和尤廷:《罗易之使华》,第139页。 ① 安德鲁斯:《中国**对农民运动的政策》,第7章,根据国民党档案馆藏当时的文件。 ② 蒋永敬:《鲍罗廷》,第269页,4月19日凌炳的报告:湖南500多万组织起来的农民代表了约2000农民万。曼:《我在中国之所见》,第27页,他大约在4月20日在长沙被告知,在75个县的53个县中,不少于513万农民参加了协会。林祖涵:《湖南土地问题、财政问题和党的状况的调查报告》,5月2日(1927年),国民党档案馆,湖南5/53:现在(大约4月30日)65个县有农民协会,会员超过600万。林提了6个共有160万会员的“最先进的县”的县名。但他的数字都以10万计。1926年11月的数字载《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258—262页。 ③ 李锐:《**同志的初期革命活动》(英文版),第302—306页;书中有当时左派的长沙刊物关于反农民运动和残酷杀害的报道的引文。李坚持被杀的农民比被杀的土豪劣绅要多得多。 ① 《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载《**选集》(英文),1,第21—59页,特别是最后一部分“十四件大事”。韦慕庭、夏连荫:《文献集》,第428页。 ① 蒋永敬:《鲍罗廷》,第257—264、269页。霍夫海因茨:《中断的浪潮》,第49—51页,推断处决的地方恶霸为数不多,但没有可以证实的证据。李锐:《初期革命活动》,第306页,说被农民直接处死的不超过几十人。小安格斯·W.麦克唐纳统计到5月初期已报道的处决的湖南土豪劣绅,发现“全省约119人”。麦克唐纳:《农村革命的城市根源》,第312页。(但是,有的处决当时的新闻媒介可能从未报道过。) ② 张国焘:《**的崛起》,1,第606页。张先生用李立三父亲的例子生动地说明农民运动已经失控的严重程度。县长李先培等人电报的日期是1927年6月6日,电报存国民党档案馆,汉口案卷:湖南争论,1—5/704。这个集团的大部分成员在与县长的部队的一次冲突中被杀,但几名为首者逃脱。电报强烈要求逮捕他们,为民除害。谢冰莹:《自传》,第120—125页,但这书本的译文有错误。 ① 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第32—83页,论述了从1926年12月到1927年5月的争论,附争论各方的引文。 ② 曼:《中国之所见》,第27页回顾大约4月20至25日在长沙得知的情况,林祖涵:《关于湖南土地问题的调查报告》,有关于他在4月底了解的情况。5月9日中国**第五次代表大会上通过的“土地问题议决案”声称:“不但如此,两湖的农民斗争,已经开始要解决土地问题——没收土豪劣绅的土地,并有分配土地的运动。”斯大林在5月13日的讲话中说,湖南、湖北和其他省的农民已经“在自下而上地夺取土地”。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第86和260页。 ① 蒋永敬:《鲍罗廷》,第276—308页,提供了最后的决议草案的文本和辩论的记录。霍夫海因茨:《中断的浪潮》,第36—45页,有关于各会议参加者采取的立场的生动而颇不相同的记载,它部分地根据本文作者对存于国民党档案馆的会议记录所作的笔记。以下的论述根据这些笔记作出。 ① 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文件16,第254—263页。 ① 这些战役的报道载《北伐战史》,3,第677—755页,附地图;《革命文献》,15,第2412—2492页,附文件;乔丹:《北伐》,第129—132页;詹姆斯·E.谢里登:《中国的军阀:冯玉祥的一生》,第220—224页,附地图。 ② 吴应銧:《现代中国的黩武主义:吴佩孚的生涯,1916—1939年》,第143页,有吴佩孚部下的派别活动和吴战败的报道。国民党档案馆,441/22,一份1927年4月的军事预算和帐目表明,4月份靳云鹗收到32万元,魏益三收到10万元,樊钟秀收到44000元,武汉集团希望与之联合的冯玉祥得到73万元,冯在武汉的代表得到37360元。除张发奎外,冯的津贴比其他将领多,张发奎为他的两个军获得90万元多一点。 ③ 谢里登:《中国的军阀》,第346页脚注45,引了汪精卫的报告(存国民党档案馆)和总领事罗赫德1927年6月30日发的快信。 ① 美国国务院893.00/8929,电报,罗赫德,汉口,5月18日,报告说夏离汉口只有40英里,“相信已与蒋介石联合”。6月1日罗易在一篇为《国际通讯报》写的文章中也这样暗示,称杨、夏和当时也已叛变的许克祥是“傀儡,他们的行动由上海通过南京进行操纵”。孙科在6月20日的一份报告中也指责蒋。报告现存国民党档案馆,484/283。蒋永敬:《鲍罗廷》,第311、313页;关于同样的主张和证明蒋对事态的发展有准确了解的5月20日的文件,见《从容共到清党》,第693—694页。 ② 《从容共到清党》第696页引了一个武汉**组织给南京的一份报告。 ① 蒋永敬:《鲍罗廷》,第311—325页;《从容共到清党》,第693—699页,两者都对**针对夏的威胁的活动作了敌视的报道,但也提供了战斗的有价值的记载。关于**一边的材料,见张国焘:《中国**的崛起》,1,第627—632页;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文件21、22,第286—292页。孙科在前面引的6月20日的报告中没有提到叶挺的作用,而是说,幸而第6和第2两个军返回,赶走了夏斗寅,然后打败杨森。(1930年,夏成为武汉三镇的戍军司令,1932年任湖北省政府主席。) ② 在《革命文献》,25,第5284—5285页,何键提了四个计划政变的人的姓名。一封代理省主席张翼鹏及许多军官签署的自我辩解的电报,指控激进分子计划对卫戍部队发动进攻。国民党档案馆,汉口案卷,湖南争论,1—5/692、695和700,日期为1927年6月1、4和7日。一个**员回忆说,**领导人知道进攻正在来临,并试图作准备。《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383页。 ① 蒋永敬:《鲍罗廷》,第328—320页,引了6月初期长沙几个人给武汉政府的报告。蒋教授把这次联合会说成是**的防御策略。 ② 高荫祖:《中华民国大事记》,258页,和布尔曼、霍华德合编:《中华民国传记辞典》,2,第61页。李锐:《**同志的初期革命活动》,第314页声称,只何键的岳父挨了一次打。他列举了从5月中到5月21日,除长沙外各地对农会的杀害行动。我没有见到证明侵入何键家中的当时的文献。 ③ 国民党档案馆,汉口案卷,湖南争论,1—5/709,1927年6月14日,提供了给委员会的购粮款(大部分损失)的账目,以及一名目击者关于攻打省农民协会总部的报道。 ④ 吴天威:《评武汉政权的垮台》,第133页脚注30列举许多关于“马日事变”(5月21日)的报道。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第235—236页提供了关于处决的生动的、但基本上没有出处的描述。《从容共到清党》,第699和702页,说3000人被捕,70个机关被封闭。李云汉提了三名被处死的**领导人和其他几个化装逃走的人的姓名。 ⑤ 湖北省农民协会送出的一份1927年6月15日报告(存国民党档案馆),列举了19个具体的地方,并估计有4000至5000人被杀,许多村庄被破坏。协会请求国民党政府阻止这些攻击和惩办犯罪者。又《从容共到清党》,第699页。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第227页,引了湖北屠杀农民的一份可悲的报告。 ① 蒋永敬:《鲍罗廷》,第332—333、337页。 ② 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文件23,第302页。 ① 布兰特、许华茨、费正清:《文献史》,第112页,引了1927年8月7日《**八七会议告全党党员书》。 ② 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第103页,引5月28日的《人民论坛》。 ③ 《利昂·托洛茨基论中国》,第220—248页,有托洛茨基在会议期间的讲话和文章。 ④ 《关于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的文献》,哈罗德·艾萨克斯作导言,《中国季刊》,45(1971年1—3月),第100—115页,附艾伯特·特雷恩特在1935年所写但根据1927年11月发表的文本的英文译文和法文译文。英文译文转载于格鲁伯:《苏俄主宰共产国际》,第490—494页。(斯大林提议给鲍罗廷的指示不过加强了当时**既定方针的力量。) ① 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第92—93页。他们充分地讨论了5月份莫斯科激烈地展开的关于中国问题的争论。 ② 蔡和森和彭述之都指责李停止进攻的命令。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第106页,和布兰特、许华茨、费正清:《文献史》,第487页脚注8。施拉姆断言是**根据斯大林的指令下的命令。李锐:《**同志的初期革命活动》(英文版),第315页注。克莱因、克拉克:《传记辞典》,同意李要为这个命令负责。 ③ 《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338页,根据柳直荀发表于一年后的回忆。它的部分英文译文见李锐:《**同志的初期革命活动》(英文版),第315—316页。6月1日,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致函湖南特别委员会,内附湘潭党部和农民协会发来的电报,描述了第8、第35和第36三个军的部队进攻工农组织的情况,使人相信5月31日以前侵略来自军方。国民党档案馆,汉口案卷,湖南争论,1—5/693。代理省主席张翼鹏于5月30日电汉口,描述了一些县的群众集会和对不同地方的进攻;后来,“今天上午10时”“数百名带枪的人和数千名携木棍的人”进攻长沙。经过两小时战斗,“农民被全部击溃”。他引了对俘虏的审讯,大意是省农会已下令在20日突入城市并抢劫。“因此,我们才杀人”。国民党档案馆,汉口案卷,湖南争论,1—5/692。(日期令人不解。) ④ 电文载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第106—107页,译自斯大林的两篇1935年的文章。又载尤廷和诺思:《苏俄和东方》,第303—304页。1929年,陈独秀提供了斯大林指示的要点,他说,指示来自共产国际,见《告全党同志书》,第333—334页;艾萨克斯在《中国革命的悲剧》(第245—246页)用了此信。不清楚电报是给鲍罗廷的,还是给罗易或**中央的。 ① 陈独秀:《告全党同志书》,第234—235页;张国焘:《中国**的崛起》,1,第637页。罗易提供了6月15日发给共产国际电报的电文,他说电报是陈独秀奉政治局之命发出的。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文件29,第338—340页。电报详细叙述了危急的形势,表示**当前无力执行共产国际的指示。 ② 国民党档案馆,汉口案卷,湖南争论,1—5/696和697,6月4、5日。一份请愿书是武汉举行的湖北省各界代表大会递交的,另一份是武汉庆祝攻占郑州和开封的大会递交的。(有明显的证据说明它们是共同起草的。) ① 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文件26、27,第314—320页,6月3、4日。 ② 国民党档案馆,汉口案卷,湖南争论,1—5/700。 ① 蒋永敬:《鲍罗廷》,第338页,引了6月13日国民党政治会议的讨论。 ② 同上书,第343—344页,引了文件。夺取铁路之事在6月15日的政治会议上报告了。 ③ 同上书,第348页,和《从容共到清党》,第707页,两书都引了政治会议的记录。又郭华伦:《**史论》,1,第243页也有引文。根据蔡和森的说法,鲍罗廷也用了这种解释:湖南农民协会的不法行为“是当地的歹徒和哥老会引导的,我们没有引导”。蒋永敬:《鲍罗廷》,第336页,不过没有说明确切的日期。 ① 唐将军6月26日电报的英文译文见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第120—121页,译文取自6月29日的《人民论坛》。中文电文载《从容共到清党》,第708页;又蒋永敬:《鲍罗廷》,第350—351页。 ① 这一简要论述系根据李云汉《从容共到清党》(第709—715页)和蒋永敬《鲍罗廷》(第354—368页)的材料综合写成,二者都根据当时的文件。 ② 汪在7月15日向中央执行常务委员会扩大会议报告了日期和情况,根据《从容共到清党》,第736页,和蒋永敬:《鲍罗廷》,第403—404页。电报要点作为7月19日国民党政治会议主席团的报告,在1927年8月第一次公开透露,并由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公布。报告存国民党档案馆。见《从容共到清党》,第745页脚注94。1927年11月5日,汪精卫在广州的一次演讲中详细地谈了当时的情况,但说罗易透露的日期为6月1日。汪精卫的演讲发表在11月9日的《民国日报》上,转载于《革命文献》,16,第2851—2865页,有关的部分在第2861—2862页。 ① 汪精卫在6月13日政治会议的第28次会上提名的主席团成员是谭延闿、顾孟馀、孙科、徐谦和他自己。汪提到其他与会者是武汉集团的于树德(唯一的**党员)、王法勤、邓演达和唐生智以及冯玉祥、鹿钟麟和于右任。国民党档案馆,005/3。蒋永敬:《鲍罗廷》,第380页又加上了张发奎。安娜·路易丝·斯特朗和雷纳·普罗梅同行;斯特朗小姐在一篇生动的报道中说加伦将军(布廖赫尔)也前往,但鲍罗廷因发烧和伤臂不能启程。安娜·路易丝·斯特朗:《中国大众》,第46—48页。 ② 张发奎在与夏连荫的一次会晤中,想起了汪精卫报告共产国际决议——即斯大林的电报?——的内容,以及唐生智报告湖南农民动乱的情况。张将军回忆说,于是作出了“让**员脱离关系”的决定。谢里登:《中国的军阀:冯玉祥的一生》,第225—227页,有根据不同史料写的郑州会议的报道。关于讨论**问题的报道,见该书第7章的脚注50。可以推测,于树德和布廖赫尔未参加这些会谈。 ③ 美国国务院893.00/9106,电报,汉口,罗赫德致国务卿,1927年6月15日,电报报告了鲍罗廷的沮丧和他的信念:如果他参加,会议的结果本来会更有利。罗赫德补充说:“出现了一种日益强烈的〔意见〕,即从这里的国民党各委员会中,将逐渐地清除俄国人和中国的激进分子。” ① 蒋永敬:《鲍罗廷》,第393—394页。郭华伦:《**史论》,1,第235页,有蔡和森的《机会主义的历史》的摘录。 ② 争论的热烈可以从罗易6月9日、15日的文件感觉到,载诺思和尤廷:《罗易之使华》,文件第28、31、32号,以及从1927年8月7日《**八七会议告全党党员书》对中央委员会政策的批评感觉到,布兰特、许华茨、费正清:《文献史》,第102—118页有摘要。又蔡和森关于以后几个星期的争论的记述,见他在几个月以后所写的《机会主义的历史》,郭华伦的《**史论》,1,第255—261页,蒋永敬的《鲍罗廷》,第391—394页有摘要。张国焘在《中国**的崛起》,1,第647—649页有回顾性的报道。快到5月底,共产国际第八次执行委员会全体会议通过了关于中国问题决议,在指示中预测对蒋介石的一次征讨:“在蒋介石军队的内部和后方极力进行破坏士气的工作,以图消灭他们;这自然不是说,在适当时机不采取直接军事行动进攻蒋介石的军队。”尤廷、诺思:《苏俄与东方》,第275页。可以设想,这些指示已通过无线电传给鲍罗廷。 ① 毛以亨:《俄蒙回忆录》,第244—245页。南京、上海一方的会议参加者除蒋介石外,有胡汉民、蔡元培、张人杰(张静江)、李石曾、黄郛、钮永建、李烈钧、李宗仁、黄绍竑、白崇禧和吴稚晖(他主持会议)。冯玉祥一方与会者为李鸣钟和何其巩。《从容共到清党》,第718页,根据转载于《革命文献》,15,第2566页吴稚晖的报告。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第256页说徐谦和顾孟馀陪冯玉祥去徐州。 ② 毛以亨:《俄蒙回忆录》,第245页。英国驻上海总领事巴尔敦爵士在6月30日报告说,在6月份的最后两个星期,上海曾出现一次大规模的集资活动,他推测这是为了执行蒋介石资助冯以取得冯支持反对汉口和北京的徐州协定。英国外交部405/254,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第13315号,1927年7—9月,第43号,附件。 ③ 蒋介石6月6日的报告,李云汉:《从容共到清党》,第718—719页有引文。 ① 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第256页,他引了1927年7月2日《密勒氏评论报》的电文的一部分。中文电文见《国闻周报》,7月3日;《从容共到清党》,第719—720页;蒋永敬:《鲍罗廷》,第382—383页。 ② 诺思、尤廷:《罗易之使华》,文件35,第361—365页。据罗易,书记处把有这些指示的信送到上海,但是政治局经过漫长的讨论后,以一个反帝斗争的决议代替它。罗易没有引用,而是引述自己的话,政治局推测,他是反对给上海同志们这个蛮干命令的。同上,第366—369页。 ③ **第五次大会以后,政治局由陈独秀、张国焘、周恩来、瞿秋白、李立三、李维汉(化名罗迈)、谭平山和蔡和森组成,据李又宁:《瞿秋白传:从青年到党的领导(1899—1922年)》,1967年哥伦比亚大学博士论文,第197页。 ① 《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工人运动》,第545页以下有会议和几个决议的报道;斯特朗:《中国大众》,第74—88页有会议的描述。 ② 《从容共到清党》,第731页,有蔡和森后来对政治局紧急会议的报道;又见张国焘:《中国**的崛起》,第649页。蒋永敬:《鲍罗廷》,第397页,有汪精卫对突然搜查的描述;美国国务院893.00/9159,电报,汉口,罗赫德致国务卿,6月29日,描述了占领的情况。斯特朗小姐观察了把全国总工会总部还给苏兆征的情况,并讥讽地描述了联欢会。她的报道是在莫斯科写的。见《中国大众》,第87—88页。显然是汉口驻军司令李品仙下令进行这次突然搜查。 ① 何键的宣言载《国闻周报》,4.29(1927年7月21日),该周报转载了八篇关于两党分裂的重要的武汉文件。这些文件连续刊登在以后的几期上。蒋永敬:《鲍罗廷》,第399页引了《**八七会议告全党党员书》11项决议中的4项。郭华伦:《**史论》,第259—260页,列了同一材料的7项决议。 ① 美国国务院893.00/9128,电报,北京,马克谟致国务卿,6月23日,转6月22日汉口电报,报告了俄国飞行员在早期离去。维什尼阿科娃-阿基莫娃:《在革命的中国的两年》,第326页报道了她在6月20日以后不久,遵照鲍罗廷的命令与几名军事顾问离开。其他人在7月份也成批随之离开,根据卡萨宁:《20年代的中国》,第291—292页,布廖赫尔将军在8月11日离开。亨利·弗朗西斯·米塞尔维茨:《龙在活动:中国国民党革命概述,1927—1929年》;和文森特·希恩:《个人史》,第240—241页,两书都有对鲍罗廷的采访。希恩详细地叙述了鲍罗廷夫人的逃亡,他大约在这次逃亡中发挥了作用(第255—258页),前引卡萨宁著作第295—296页补充了希恩的报道。 ① 美国国务院893.00/9165/9194/9213,北京发给国务卿的电报传送了7月5、11、13日汉口和南京的情报;乔治·索科尔斯基论国民党,载《中华年鉴,1928年》,第1371页,里面有私下会谈的报道,材料可能是宋子文供给的。 ② 蒋永敬:《鲍罗廷》,第401—402页;以及《从容共到清党》,第736—740页。两者都引了会议记录。 ① 《从容共到清党》,第735—736页引华岗:《大革命时期中国**史,1925—1927年》。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第266—267页从《国际新闻通讯》7月28日引了《共产国际执委会关于中国目前情况的决议》,其中有指示,但是它把通讯日期注为7月14日。 ② 宣言转载于《国闻周报》,4.29(1927年7月21日),部分英文译文载T.C.武:《国民党和中国革命的未来》,第323—333页。陈独秀的立场在《告全党同志书》中有叙述。维什尼阿科娃-阿基莫娃大概根据俄国人的档案,提供了会议的谨慎的报道。《在革命的中国的两年》,第331页。李又宁:《瞿秋白传》,第221—222页。7月13日《中国**中央委员会对政局宣言》的英文译文载朴孝范(音):《中国**文献集,1927—1930年》,第21—29页。 ① 上引《国闻周报》有不同方面的文件,少数几件载《革命文献》,16,第2828—2840页。邓演达声明的节录收于美国国务院893.00/9216,罗赫德7月15日电报。蒋永敬:《鲍罗廷》,第409页提供了邓演达到7月18日在郑州时的证据。孙逸仙夫人的声明转载于T.C.武:《国民党》,第270—273页。根据国民党文献的关于分裂的一般叙述,见蒋永敬:《鲍罗廷》,第401—412页;和《从容共到清党》,第741—743页。艾萨克斯的《中国革命的悲剧》中有《武汉:它的垮台》一章。 ① 汪起草的日期为1927年7月25日的信的原件,存国民党档案馆,445/35。 ② 斯特朗的《中国大众》有旅途的报道。到达日期根据1927年10月7日《真理报》。鲍罗廷生于1884年7月9日。他在莫斯科担任过劳工副人民委员、塔斯社社长助理、纸张工业的经理,1932年起任英文《莫斯科新闻》的编辑。路易斯·费希尔在1929年2月26日至6月29日期间采访过他10次,据他的《人和政治:一份自传》第138页的材料。在《世界事务中的苏联人》,2,第632—679页的一章中,费希尔间接地叙述了鲍罗廷告诉他的关于中国革命的情况。鲍罗廷在1949年与其他许多犹太知识分子一起被捕,被送往拘禁营地,在1951年约67岁时死在那里。《纽约时报》,1953年9月3日和1964年7月1日。到最近时期,鲍罗廷的名誉在苏联已被恢复,已有关于他对中国革命的贡献的学术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