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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土仔的选择(4)(1/2)

    一天之后,我就被通知参加第二天的case interview。面试依然是英文,时间一个小时。我的是关于新西兰果汁销售的一个case,应该是Monitor曾经做过的一个case吧。Monitor的case interview是paper case,但是技巧和传统意义上的case interview基本还是一样的,就是不要一个人蒙头想,要多和面试官沟通,但是同时要多留意paper上的data,毕竟这是一般的case interview所没有的。

    漫长的一个星期之后,是一个video case,以及就你以往面试中的一些表现再进行进一步的提问。半个小时左右就结束了。

    而两天之后,也就是itor邀请所有进了最后一轮interview的applicants到公司吃火鸡,作为对我们为面试疲于奔命的厚劳。那是我们在场的很多人第一次吃火鸡。公司很多的员工都来和我们聊天,连中国区的主管也在饭桌上share自己的很多轶事。大家像在一个家庭一样,那种感觉特别的好。

    就在那天下午itor给了我offer。For me, it’s really a thanksgiving. 而且,一年前的Thanksgiving Day,宝洁给了我summer intern的offer。这一天对我来说总是这么特别。

    Thanksgiving Day的晚上,我参加了McKinsey的笔试。那段时间前后,我陆续开始了Roland Berger和A.T.Kearney的面试。但是因为时间无法安排过来,A.T.Kearney的面试我参加了一轮就没有再去了。

    先说说Roland Berger的面试经历吧。面试主要分了三轮,第一轮是两个面试官,一个大概是HR,另一个是senior consultant,轮流面试,各半个小时。前者主要是就性格和简历问题提问,英文;后者给了我一个估计中国牛奶市场大小的market sizing的问题,还提了一个基础的会计问题。

    能够通过这一轮,我一直很想不通。因为我那天很累,心情不好,在和HR的面试过程中,当被问到“If you work overtime, do you think it’s possible it’s because of your low efficiency”时,我斩钉截铁地说: “That’s impossible.”然后她继续追问: “Well, when you are new to a firm, you might need some time to adjust yourself, right?”我继续很不客气地回答道: “Yeah, that’s right. But I am always the quickest to get adapted to a new environment, so it’s impossible for me to be inefficient. ”然后看着她很无语的样子,我当时认定自己是挂了。所以后来当他们通知我参加case interview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