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北大考研日记 > 第30节:江南水乡

第30节:江南水乡(1/2)

    23岁的普鲁斯特曾经在《欢乐与时日》中表达了生活在诺亚方舟上的愿望,因为这样可以“清楚地观察世界,尽管方舟是封闭的,大地一片漆黑”。没有想到的是,他在得了哮喘病之后,竟然真的过上了卡夫卡理想中的地窖般生活。“这种病对周围环境要求极高,最轻微的植物性的香气都会使他窒息,他的房间要衬上软木,隔开外面的声音;窗子总得关上,防的是窗外栗树的气味和烟味;毛衣也得先在火上烤得滚烫以后才能穿,所以他的毛衣一碰就成百衲衣一样的碎片;想出去到乡间看看童年时代的山楂树,也得坐在密闭的马车中而且是一件冒着风险的事情。”一种特殊的生活方式,决定了普鲁斯特的创作必然是建立在回忆中的,于是有了著名的《追忆逝水年华》。文笔的细腻源于“室内生活”中对于往事的虚构、想象和追忆。

    如果说国人对于江南的想象还是建立在一种共同的文化积淀和审美基础之上的话,那么博尔赫斯则在其小说《交叉小径的花园》中“站在西方立场上把中国他者化”,完成对异邦中国的想象。那个花园在哪里呢?他说大概是在中国云南,要不反正总在某个地方吧。

    博尔赫斯一生向往中国,1981年,他对中国学者黄志良说:“不去访问中国,我死不瞑目。长城我一定要去。我已经失明,但是能感受到。我要用手抚摸那些宏伟的砖石。”遗憾的是,直到1986年他逝世,这一夙愿也没能实现。今年,他的夫人玛丽亚·儿玉来到了中国,她对记者说:“在北京,我参观了中国的长城。虽然博尔赫斯未能亲自登上长城,但我能感觉到他奇迹般的悄然出现……他的心已来到了中国。”

    但我想,也许还是没来的好。想象中一个神秘的世界往往会在真实的现实中失去最初的美好。博尔赫斯对于中华民族古老国度的冥想,只存在于对于汉碑、兵马俑、庄子的“幻想文学”和君王的权杖之类物事的虚构和想象中。博尔赫斯“误读”了中国,还好他没有真的来。

    文学使任何一种想象都沾染了作者的感情,而不再是真实的存在,所以,无论对于江南水乡的印象、童年生活的记趣、遥远异邦的憧憬,都因叙述者或倾听者搀杂了自己的生命阅历和知识背景而显得虚幻起来。从这种意义上讲,我们一直生活在想象中。

    现实的沉重常常让我们不堪重负,想象尤其是对于美好事物的想象让我们的生活充满诗意和温情,让我们在这个众声喧哗的年代能够保持一份纯真的回忆和热切的向往,哪怕这一切只是一个乌托邦似的梦。

    今天的风景再多,也与我无关5月20日

    在燕园行走的时间久了,常有一种我就是北大人的错觉,这园子里的一草一木我是如此熟悉。当有行人问路于我的时候,我总能准确地说出位置---这让我常有一种自豪感。但这种错觉很快被现实所惊醒:需要学生证才能参加的活动、需要图书证才能借阅的图书、需要医疗证才能享受的公费医疗……

    燕园的光彩依旧迷人。每天走在喧闹的校园,我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今天的风景再多,也与我无关。一切成为参与者的愿望都只有化作为明天奋斗的动力。电影、讲座、社团、竞赛……象牙塔里的生活五光十色,我唯有放弃。放弃今天才有明天,我这样鼓励自己。

    一塌糊涂BBS的“人之初sex”版在整个BBS上是最为热闹的,尽管不断有人要求把这个版面的统计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