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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与心情无关(1/2)

    如果“对话”概念可以延展的话,那么,对话就不只是一种彼此相互理解的谈话方式,更是一种谦虚谨慎的姿态,一种平等交流的姿态,展开对话的双方可以是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等等,一切基于某些差异的行为似乎都可以称为“对话”。如此说来,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对话的世界,但李杨词典中的“对话”更多是关于文学的。

    李杨与文学的对话并不以短时间内多篇论文的密集文字攻势取胜,在浮躁充斥的学界,这几乎成为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却也区别于那些早已放弃思考的大学教授们。我想,李杨是在为下一次的出击积攒力量,避免如更多人一样以远未熟练运用的功夫盲目出招而显得捉襟见肘。但对于一个北大中文系教授来讲,这种力量的确显得有些单薄。

    在图书馆查询李杨的著作,重要的无非是前面提到的对话录和《抗争宿命之路》。对于十七年文学的关注,同样体现在《人大复印资料》一篇大意为“没有十七年文学,哪来新时期文学”的评论中,对于两个文学时期长期为学者割裂的文学现象,他重新做了沟通的努力,结论也是令人信服的。

    巴赫金富有创见地指出对话的一个常为人们所忽略的特征---未完成性和动态。在他看来,对话永远是一个开放的未完成的运动过程,他和独白那种封闭和静态的特征相反,始终处于开放的未完成的状态。从这种意义上来讲,一切与文学的对话都是现在时,都是刚刚开始,这同时也是一种脚踏实地、谦虚学习的姿态的体现。李杨就是这一姿态的实践者。一位文学评论者说:“还有一大批这样的人,如孟繁华、韩毓海、程文超、李杨……他们所坚守的学术传统让人感到安全与踏实;他们坚守的民族语言本位的立场让人感到亲切;他们使我们相信,我们最朴素的语言也能阐明最深刻的学理,甚至比外来的术语更为到位、精确。”(《感谢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山---评〈生的执着〉》吴武洲著,《中国青年报》)

    最近,又在《人大复印资料》2001年12期当中,看到李杨写的名为《“学术”与“政治”的二元对立及其理解“历史”的方式---评夏中义〈九谒先哲书〉》的文学评论。李杨试图打破《九谒先哲书》构建的“陈寅恪神话”,并对无法脱离政治背景的学人学术发表了独到的见解,尤其对于作者对王瑶的批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李杨稳健的行文再次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读这种思想密集的文章,大脑随时处于活跃的思考状态,感觉有点累。于是,我又想起了课堂上李杨理解为“小人物挣扎命运”的《米老鼠和唐老鸭》与“每个人都在搞笑”的《大话西游》,它们给我紧张的阅读生活带来快乐。

    (作者补记:在那个学期的当代文学史课程结束之后,我至今再也没有机会聆听那个风趣的声音。我不知道在他的期末考试题中,是否真的有那道关于《大话西游》和周星驰的题目。)

    春色阑珊,与心情无关4月10日

    忽然发现很久以前借阅的图书今天到期了,又不忍放弃,于是花费一天的时间匆匆阅读了两本书:刘小枫的《拯救与逍遥》、钱理群的《大小舞台之间---曹禺戏剧新论》。前者坚信一个超验世界的存在,读后,读者也许会对现实的虚无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