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异种(4)(1/2)

    异种(4)

    “你看国家领导人还是高度重视啊。中南海都开了四个座谈会。但到现在还拿不准,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怎么解决这个事情,很麻烦的。”

    虽然W对自己产品的价格转移能力还有些信心,毕竟是做进口替代的,毛利率比较高,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萧条就会从经济链条的那头传导过来。

    广东大量出口加工型企业的倒闭已经使他丧失了一批小客户。物价的飞涨迟早也会抑制消费,打击他的那些大客户,进而伤害到他。

    奥运也成了 W君想不到的“黑天鹅”。北京、天津是他最大的市场。前几天,他的一位常驻北京的销售副总跑回来告诉他:“完了,北京城现在进不去了。进去了也出不来。”单双号限行后,货运进不去,“逼得我在天津租了一个仓库,货先运到这个仓库里面,换成当地牌照的车,还要零点以后出发,第二天凌晨3点到,你说怎么办啊?”

    W现在颇欣赏郎咸平,尤其认同其对中国“二元经济”的判断。这位经济学家在中小企业主中很受追捧。

    “一方面政府推动了房地产各方面基础建设过热。城市建设、形象工程特别热。为什么热衷于搞这个东西呢?因为资源都在它手里控制着,像房地产商一个项目都赚几个亿。另一方面,实实在在的搞制造业真没有人愿意搞了。你看海尔都去做房地产了,制造业利润比刀片还要薄了。”

    抢救制造业,W认为政府有两招可用。一是改变一刀切的信贷政策,改变一调控就拿民营企业开刀的歧视做法;另一条就是大幅减税,给企业松绑。因为中国是全球企业税负最重的国家,也包括个人税负。

    但W对改变并不乐观。美国政府为了解决次贷危机,很快拿出了1000亿美金,两院一开会就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