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的他也同样不淡定了。

        “灵尊三星……境？！咳咳咳——”方阁老被吹进口里风呛到了，连声咳嗽。

        “是的，现在的凤舞，都已经是灵尊境三星了！”余段长激动不已，毕竟，凤舞也算是他的学生了。

        方阁老想到凤舞身上挂着隐身玉，内心苦笑不已，难怪连自己都看走眼了，刚才居然说了那样一句话。

        看来这满世的耀眼光芒，还是要落到凤舞头上。

        “但是这位学生，天赋虽然好，但品性……”乔段长还在强调这一点。

        方阁老盯着乔段长：“你就如此不喜那丫头？有你没她的那种地步？”

        乔段长忙点头，表达他自己对凤舞的不喜程度。

        乔段长轻哼一声：“既如此，这若初境段长的职位，你便到此为止吧。”

        什么？！

        乔段长差点被噎住，瞪大眼睛死死瞪着方阁老：“方院长，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阁老冷笑：“字面上的意思。”

        乔段长终于明白，方院长这是认真的了。

        “方院长，当年可是陆院长亲手提拔我上来的，如果要撤我，也得陆院长亲自来！”

        方阁老冷笑，他老人家衣袖随意拂过——

        在若初境作威作福多年的乔段长，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天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然后，砰的一声落到地上！

        噗——

        乔段长当场喷出一口鲜血来！

        “方院长，你因为一个小小的学生，而如此对我，等陆院长出来——”

        方阁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