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哪种情况,武帝都不会高兴。
    武帝身边并不只有一位大太监。
    除了大总管外,还有一位白公公。
    白公公慢慢悠悠的声音响起:“会不会是……凤舞姑娘的卷子……做的其实并不太好啊?”
    方阁老怒了!
    他气得瞪了白公公一眼:“白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说谎咯?”
    “方阁老息怒,咱家不是这个意思……”白公公脸带微笑,不急不躁,“只不过方阁老年纪大了,或许是记错了呢。”
    “呵呵,你不如直接说我老糊涂好了!”方阁老冷笑。
    幸好刚才进宫的时候,凤舞将一叠卷子塞他怀里,让他带进宫里来,否则这会儿还真没办法一下子还那丫头清白。
    想到这,方阁老内心咯噔了一下。
    那丫头提前让他将之前测试的卷子带进来,莫不是,她一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
    是什么是猜到的?
    是自己告诉她,陆院长闭关,左院长代替行使院长职权的时候?
    这丫头得聪明到什么地步,竟然如此未雨绸缪?
    而此刻,武帝的目光正盯着方阁老,眼中浮现一抹狐疑之色。
    白公公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方阁老,按照常理想,凤舞姑娘也不可能答出那样完美的卷子啊,这一切,该不会是您做梦的吧?”
    武帝盯着方阁老的目光,带着深深的狐疑。
    因为武帝对白公公,是很信任的。
    而方阁老之所以告老还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来自于白公公。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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