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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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和普金斯除了是今天的伴郎外,还身兼法律见证人。

    “如果你们都不要,我不介意写上我的名字。”白净莲试图抢合约书。

    “你在做什么?那份合约书里有结婚证书!”朱里斯忿忿的阻止她。

    “如果我也这么做,你愿意嫁给我吗?”休息室的另一端,陶云扬问着曾景祥。

    “你有财产吗?别傻了!”她摸摸陶云扬的脑袋,像在安抚小宠物。

    曾景祥以为这样就打发了陶云扬,谁晓得喜宴开始后,坐在角落时,他又开口:“我说的是如果,你认真想一想嘛!”

    “好,我的答案是不会。”

    “因为你认为我没有瑞这么有钱?”

    “怎么才认识他们夫妻不久,你就吃到娃娃的口水?”一样的无匣头思考模式。她夹起乌鱼子,放到他的碗里。

    “我不吃娃娃的口水,只吃你的。”

    她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他虽然骨子里是人,但很多俚语用法在他听来,常出现教人喷饭的解释。

    “我是指你的思考模式与娃娃雷同,不会并不表示我觉得你没有钱,就算你有钱,答案还是一样。我希望可以独立自主,经济当然也是重要一环。”

    “你可以在外面假装独立、坚强,但在我的面前不用。我们可以轮流依靠彼此,那时候你就会明白,我可以让你依赖。”

    “你在告诉我,你已经学到做生意的精髓吗?”

    陶云扬想喝红酒,曾景祥只准他喝半杯。

    “现在才中午,别喝太多。”

    面对她的关心,他微微一笑,“做生意的诀窍超出我的理解范围,大张虽然有说,但有些应对我不习惯。”像拍、吹、捧三步骤,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虚伪?

    “这些是做人的道理。”大张提过,他不擅长寒暄和拉关系的技巧,也不太会说场面话。

    “我一定要做生意才叫有成就吗?不能用原来的我让你的父母认同吗?”陶云扬知道她误以为他是渔夫,但是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啊!不偷不抢,不是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吗?

    “你说过愿意试着做,现在想反悔了吗?”曾景祥脸色苍白。现在的她草木皆兵。

    “不是,我只是……”他本来想解释,但想起稍早和郑建瑞的对话!

    婚礼开始前,女孩子们聚在新娘休息室,而男生们则开始第一类接触。他们有共识,没有跟女友提及其实他们已经认识彼此。

    “你还没有跟曾景祥提起你的背景?”郑建瑞不可思议的问,“她很精明,难道没有发现不对劲?”

    “事关己则乱,不管多聪明的人都一样。”朱里斯说出自己的经验。

    “我想告诉她,但是每次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她强烈的希望我从商,在她规划的未来蓝图里,是夫妻胼手胝足,一起奋斗,她说她不要像她母亲,当男人背后的支柱,把家庭当成舞台。她很聪明,我相信如果她要,当总经理,甚至CEO, 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