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不想如此。但她对一切又无法确认，每每想仔细的思考时，一切就想映在水面的月亮，越是想捞起来，就越是支离破碎迷乱不堪。真真的令人苦恼。

    褚朝宗在外面等了有十分钟左右，听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觉得奇怪，上前轻叩。

    “好了没有？”

    “还没……”又细又怯的声音。

    “你没事吧？用帮忙吗？用吗？”猛然想起她有幽闭症症状，开始急着用力拍门。

    “我……”她在犹豫。

    他直接推门而入，只见她整个人几乎堆在马桶上，脸色惨白，双手紧握。

    “你这样，平时上厕所怎么办？”褚朝宗又急又气，一把握住她的，小居然在抖！，环顾一下，这卫生间算不上国际一流，但空间充裕，视线宽阔，可她仍旧觉得不舒服。

    “上班时从不上厕所。”唐果果很用力的喘了口气，才抬起头来看他，眼底还有一丝惊恐未定，还是勉强的笑：“平时在公寓上厕所都找伴儿陪着－－－－－不过我做的很隐避，从没有人注意到我的不同。你是第一个。”

    “我在这陪你。”褚朝宗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目不斜视：“你继续。”

    唐果果脸上一红，心里发热，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只是咬着嘴唇望着他。

    “干嘛？不好意思呢？”褚朝宗故意的调动气氛，以戏谑的语气：“我什么都看过啦，三扁四不圆的，你就放心大胆的继续好了。”

    唐果果脸上更红了，心里暖暖的，很想说句谢谢。

    “想说谢谢？”褚朝宗被她看得实在没有办法无动于衷，干脆放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