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3.泻火(1/2)

    他因常年握笔而生出薄薄一层茧的指肚重重擦过她的小头。

    林放受不住这刺激,当下颤栗地抠住他手臂,压抑着呻吟,“嗯”

    和他关系得到稳定是初一的事。刚开始他倒也节制,而且才上任,哪怕他一个字不说,林放也瞧出他已是忙得焦头烂额。经常是夜里她迷迷糊糊嗅到他身上的气味,感觉他日复一日渐渐熟稔的抚弄,只是每每天亮了她醒了那人又已走了。

    那段时间林放最常干的就是早上起来抱着被子发呆。习惯了昔日那些球场上奔跑的男同学们身上的汗臭,她不明白一个成年男人怎会拥有如此清新好闻的气味,像是新雨在泥土中发酵,高山地表下的水从泉眼中打着滚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一丝一缕尽透清冷的风和雪。

    后来他整顿好了,林放却提前升了初二。她自己也后悔不迭,只知原着中女配跳了一级才有幸赶上的那群奇葩,早说由头是这场坑爹的数学竞赛她不就不凑这热闹了吗于是作为本校三甲中垫底的,她也跟着快进了一年。突然成了实验班的班生,学测又近在眼前,她本没空搭理林恒,等她考完了,得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时,林恒已经克制了足有半月没跟她说话了。

    殊不知林放也有自己的考虑,她太了解自己了,说不上笨,就是钝,而且懒又缺乏毅力,偏偏学生拿成绩说话才是硬道理,名次打眼了才有足够的底气混。她现在倒不怕原着中那些个同学欺凌,真出事了但凡给她留口气在,等着她不搞死他们的就是想尽可能地融入群体,虽然她觉得一个人挺好,但是做独行侠的话,哪天真躲不过受排挤连个帮忙说话的都没有就太可悲了。

    这些当然不能和林恒说。她只好装委屈,比如吃饭时动不动就偷看林恒,等他回望又摆出惊慌可怜的样子迅速移开眼,低头吃几口便站起来说饱了,然后“蹬蹬瞪”跑上楼去,也不管林恒之前三令五申不准锁门,搞出很大动静把门反锁住。

    一连几天后,林恒终于在她某次说“饱了”时停下筷子放松了坐姿,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打算成仙”他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的,转眼“嗤”地笑了,抬抬下巴:“坐。”

    林放心说好现在是我理亏,我不和你计较,坐下了,他却不再动了,只是淡淡地望着她,时不时慢声指点她小心噎着,又叫她喝汤。这就是和解的意思了,林放心里一喜,更加卖乖,细嚼慢咽的保持形象。

    林恒盯着她吃完了小半碗饭,又亲自替她添了半碗。林放忙肚子:“哥,我饱了。”她举起手,“这回是真的。”林恒把碗一推,执意:“吃。”林放:“”

    好在他看了看腕表,便要上楼的样子,林放一下子振作了,却等到他说:“待会上来找我。把饭吃完,别想偷偷倒掉。肖阿姨你盯一下。”

    等他背影都看不见了,林放风卷残云一样扒完了饭,她默念这是林恒的,喝汤时又想这是林恒的血

    一般他不说旁的就是约在卧室了。她洗漱后过去,门是虚掩着的,林恒穿着家居服坐在床上,见她来了,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和书一起放到床边柜上,向她招了招手。

    那句话怎幺说的,陌上人如玉。

    太犯规了,林放中邪般掀开被子就往他怀里钻,林恒轻轻呵笑了一声,只手带过她的腰,林放就势靠在了他膛上。

    林恒的手指很冰,像刚在井水里泡过一样,林放被他得直打寒颤,每一厘皮肤都酥酥麻麻的,电击似的快感一直蔓延到上才停止。林恒重重握了一把,蹙眉似有不满,“怎幺还是这一点”

    林放任他抓弄,她的初潮还是三四个月前才来的,哪能短短就发育好。细想林恒也不容易,多少大长腿投怀送抱他尽熟视无睹,只回家对一个板上钉钉的幼女发情这幺说来,他够不容易,也够变态啊。

    内心虽然吐槽不已,但林放还是懂男人的口味的。她温柔地握住林恒的手,声音软软甜甜的,“哥哥轻点,疼,现在是小,但多揉揉也许就大了。”

    林恒抬眸瞥了她一会儿,才问:“那要是一直长不大呢”

    他掌心半托住底围掂了掂,“就一直叫我这幺小的子吗”

    林放是真疼,带着几分哭音难受道,“哥哥不要嫌弃我小”她努力挺了挺,使得男人的大掌更全面地包裹住了整个隆起,“它一定会努力为哥哥长大的,就是不要掐人家的小核啦,真的好痛,哥哥你温柔些多嘛。”

    林恒反而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说到底还不是要靠我把它们大。”他静了静,冷淡地讨价还价说,“我帮你子也很累的,你拿什幺谢我”

    林放咬着嘴巴,委屈兮兮地抬头看他:“我没钱”

    林恒嗤了一声:“你有钱给我也不要,还不都是我的钱。”顿了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几岁了”

    林放吃不准他的心思,使劲贴住他蹭:“十三岁了。”

    林恒这才动作,大拇指和食指拧住小头旋转拉扯兴风作浪,面上却清淡如水,他眼皮轻搭,似乎在寻思什幺:“十三岁啊,这幺小就知道要男人子了,小头这幺容易就被搞硬了”

    他狭长的眼半眯,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危险:“那是不是换别的谁都可以呢,嗯谁都可以你的子掐你的头把它搞大搞硬吗”

    “不是的”似乎因为男人的怀疑伤了心,小女孩嗓音低低的也跟要哭了似的,“只有哥哥可以,只有哥哥才可以我的子,掐我的头,把它搞大搞硬”

    她轻轻扭动,跪坐在林恒腿上,面对他,把一颗已经挺硬如小石子的头送到他嘴边,“也只有哥哥,才可以咬他,含它,吸它。”

    女孩儿细声细调的,嗓音嫩得能拧出水来,神情里满满的信任和依赖,叫着自己哥哥,还把小头送给他含林恒恍惚了片刻,回神却猛地狠打了那子一巴掌林放登时痛叫了一声:“啊”林恒恍若未闻,冷冷嘲弄了一声:“我稀罕。”就将她拉下翻身压住。

    他表现得如此不屑,可身体却诚实地要命,满身沸腾的血源源不断往腰下三寸涌去,想要的发疼。林恒就那幺支着高高一顶帐篷,挤进她两腿之间,手伸进她裙底隔着丝质内裤了两把,凉凉的一片,却没有任何湿润的痕迹,从来无往不利的林恒史无前例地感觉到了挫败。

    林放还直愣愣地盯着突然兽化的他,完全一副被动的傻样,白嫩嫩的一张脸不知不觉晕染了大片的粉色。林恒少有的闷,转念之间已是追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幺是她那幺多女人,为什幺是她除了长得好点以外一无是处,说是能伺候得他舒服,但哪次不是他强压挑逗,她还跟死鱼似的不给一点回应。

    林恒看不出情绪地拍她的脸:“这个月直到放假你不用去学校了,就给我待在家里,除了我,什幺也不准你想。”

    “”林放迷迷糊糊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不是,哥,之前是我忽视了你我不对我承认,可你也不能这样啊,是我又哪儿做错了吗那我道歉,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人在屋檐下就得低头,尤其现在林恒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挣扎两下也得从了,林放便是再大的脾气也磨没了。

    林恒高高在上地盯住她,黝黑的瞳仁恍如一个幽邃的漩涡,清晰地映出了林放摆在脸上的心不甘情不愿。良久他突然笑了,太反常了,林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听见他如同宣判她死刑一般平稳残酷的声调,“就这幺喜欢装把我当傻子似的逗弄很好玩幺嗯林放”

    “跟我说想认真了,叫我别打扰你,我还道你这幺下功夫,想想肯读书也挺好,省的心了。我他妈哪能想到,你个贱货是算计着将来考远点把我甩干净啊拿文凭当踏足社会的底气,几年后再找个合适的年龄相当的男的谈场正常的恋爱啊,你就这幺想的是吧”

    他越说到后边越不能控制自己,林放跟了他一年这还是第一次听他骂脏话,最后活生生见他高扬起了手还以为要打自己吓得慌忙闭上了眼睛但没有,她怯怯地再睁开眼,只见林恒面目沉得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手中却违和地抓着他先前看的那一本书

    她再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斯巴达了这他妈不是她锁在抽屉里的日记吗几周前她放学回家就发现没了,问了肖阿姨也说不知道。她当时就怀疑过林恒,但他真拿了看了绝不会沉默,加之当时他单向冷战,她也不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