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地更了一点点。
周一,做标书;
周二,继续做标书,联系总部准备资料;标书刚弄完,新订单就进来了;
周三上午,又进来两新订单,一上午就耗在安排发货上;下午,好不容易清闲了,喜滋滋地打开文档写文,还没写两个字,头突然来找我说:的泵缸突然坏了,你赶紧送个新的去六里桥,找个车稍到张家口,他在那边取。于是,我拿着体积虽小但要两只手才提得动的泵缸去了六里桥。在的士车上,我郁闷至极。
今天上午,发货出了点问题,协调半天;以为下午没事了,谁知道头又让我帮他查资料,真烦。我一边查一边偷着写了这么多。
所以,不是我偷懒不更,是本没有懒可偷。
大家为我祈祷吧,希望明天没事干
昨天写的太烂,重写了一遍。
今天貌似没什么事,下午会继续写。阿门,上帝保佑这章总算被我补补丁似地补完了,哈哈。
白羽看着她轻手轻脚走进去,自己却杵在门口一动不动。即使许雅柔不在里面,她也不认为自己有充分的理由进华译彬的私房。
就在这时,一个佣人从她身旁走过,目光不经意瞥向她,她顿觉自己这样站着很滑稽,像门神一般,踌躇片刻,打算走开。
谁知许雅琪却忽然在里面大声叫她,她本已转身,闻声脚步又不由地一滞,回头张望,正好看见身材娇小的许雅琪像兔子一般蹦出来,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已经被她连拖带拽进去。
房间很宽敞,装饰也很简单,显出低调的华丽,华译彬的床靠着门这边的角落,所以白羽站在外面时,视线里只有两扇宽大的米色落地窗帘和一些摆放得稀稀疏疏的浅色家具,没有华译彬的影子。
许雅琪拉她到床边,她下意识背过身,不去看他,嘴里生硬地说了句,“雅琪,别闹了。”
许雅琪仿佛没觉察出她语气里的不耐,仍是抓紧她的手,侧身站着,看看她,又看看床榻上辗转反侧的人,表情惊慌失措,“我没闹,他好像不舒服,怎么办啊”
她听出许雅琪言语间明显的慌乱,也感觉到她越来越紧地握住自己的手,于是也不自觉地跟着紧张起来。
她说服自己回头去看华译彬,他正好翻过身来平卧,一张青白失血的脸不期然地落入她眼中,她的心咚地沉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掉头逃离的念头,但见许雅琪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当她是救命稻草一般,她坚硬的心又有些松动。
如果他只是个陌生人,她至于见死不救吗
那么,就当他是个陌生人吧
她深吸口气,定了定心神,朝床头靠过去,床上的人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许雅琪也跟着挪过去,小声地在她耳边问,“他是不是胃痛”早就听秦枫说华译彬胃病很严重,但从没亲眼目睹他犯过病,所以料不到竟然严重到了这种程度,以至于被吓得六神无主。
而白羽记忆中的华译彬是一个既坚强又隐忍的人,她和他在一起那半年,他胃病发作的频度不算低,但每次都是蜷着身子躺上床上一动不动,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所以在见到他如此不安稳地翻来覆去时,她也失去了主张,只觉得自己的心随着他不停的翻身和沉重的喘息越揪越紧。
“我们是不是应该送他去医院啊”许雅琪纳纳地建议。
白羽即刻否决,“别折腾了,你赶紧给他的医生打电话,让他尽快过来。”
许雅琪听后慌忙点头,提起桌上的电话开始拨号。
白羽迟疑了片刻,俯身为华译彬掖了掖被子。
其实在听到她说话时,华译彬张了张眼睛,但很快就闭上了,他不确定自己是真的看见了她,还是又产生了错觉。昨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她以白羽的身份出现在婚礼上,似乎为了印证这个身份的真实,她还当着自己的面挽着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她无时无刻不对自己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心理,把自己当洪水猛兽一样防着;她的冷淡,她的漠然,她的疏离,如一把利刃在他心上刻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
可是在梦中,她为什么又总是那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六年来她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但没有一次对自己视而不见,置之不理,也从来不会对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做出那么亲昵的举动。在梦里,他是她的唯一。
如果现实硬要残忍地把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拉远的话,那么他宁可永远都生活在梦中,不再醒来。
许雅琪打完电话,又问,“接下来要怎么办喂他吃药么”
白羽摇头,“他现在跟本吃不下去,就算勉强喂进去,也会吐出来。”
“那怎么办”许雅琪仍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白羽冷静地说,“你去找一个热水袋,灌上些热水,水越烫越好。”
许雅琪连连点头,白羽接着问,“你那里有油吗”
“有,有薰衣草的,玫瑰的,檀香的,柠檬的,丁香的”许雅琪如数家珍。
“有没有薄荷,迷迭香和佛手柑”
“有”
“都拿过来吧,再拿上一瓶复方油,随便什么都行。”
“好”答应后一溜烟跑了。
白羽望着许雅琪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收回视线时方注意到离床不远的地板上躺着一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