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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漏子VS立规矩(2/2)

心不跳地摆摆手:“怎幺会?我看起来像是那幺随便的人吗?”

    呵呵,沈蔓在心中冷笑出声。

    想到身后那个恨不能醉死温柔乡的家伙,她感觉解酒药的效果正在消退,酒渐渐上头,各种各样疯狂的想法在脑海里左右奔突。于是索放下顾虑,勾着眼睛看向男子:“你,信我?”

    “当然。”不愧是被人称作“二少”的家伙,一举手一投足,哪怕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竟然都流露出几分旧时代老派公子的味道。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如果不是身后那个没心没肺的人,沈蔓真指不定自己会不会动念头收下他。

    浅浅地啜了酒,她越过案几把那人衬衫领子揪紧,狠狠拽到自己跟前。檀口轻启,将那薄如刀锋的唇齿含住,力道不大却不容反抗。

    烈酒像带着滚汤温度的火焰,灼烧着她的口腔与咽喉,却敌不过那人比火更热的体温,以及动静间带着电的掠夺。

    如疾风、如迅雷、如一夜之间长满荒原的草木。他的唇齿柔软而不乏力量,湿润却带着温度,一点点、一寸寸,强势又不霸道地将沈蔓完完全全地包裹住,攫取着少女无尽的甜美。

    有种人,天生会接吻,他们善于利用身体的每一个维度,妥帖地照顾到对方的所有感受。与这种人接吻,跟**一样,有前戏后戏,有**迭起,有游移不定,有噬魂夺魄的一切瑰丽。

    无论多挫的男人,在事上总有莫名其妙的自信,永远试图扮演征服者的角色。与他们在情爱中的实际表现相比,女人除了假装**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沈蔓上辈子听贵妇们聊天时说过,与大多数男人可悲的落差相比,真有人是生来适合做这档子事儿的。就像亲水的船工、身轻如燕的飞贼,老天爷赏饭吃的命。她们那时在讨论某些针对女人的欢场,里面有特别受追捧的“少爷”,据说比眼前这种夜总会里最当红的“公主”还大牌,却依然挡不住金主们前仆后继。

    明明是拿青春换钱的营生,偏偏要叫“少爷”、“公主”之类高人一等的名号,想来还真是讽刺。

    一吻结束,沈蔓呆呆傻傻地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身后的娇笑声似乎变小了些,她却无暇留意,只有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肌肤之亲留下久久的震撼,反复回荡在身体里面。

    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怎幺样?想不想像她们那样换个‘主顾’?”那人的唇齿不着急离开,逡巡在女孩的脸颊、颈边,像条吐信的蛇,嘶哑着最魅惑的**。

    沈蔓不知道身后的张羽是否有留意,只晓得自己确实是在刚才那一吻中失了魂,几乎忘掉了眼前的一切。

    你瞧,我也是可以的,并没有非你不可。

    “‘二少’,我可是先干为敬了,你就不表示表示?”眨着眼,从下往上打量男人,沈蔓咬唇反问道。

    男人不以为意地勾勾嘴角,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仰头含了口酒水,便用手锢住女孩的脑袋,狠狠吻下来。

    这次的感受与方才全然不同,带着酒味道的柔软唇舌缓缓覆上来,犹如春夜里无声浸没的涌泉,于静默间汹涌澎湃,于黑暗中吞噬一切,带着无声无形的放浪,隐喻着无边无际的**。

    沈蔓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征服,被由内之外地妥妥照顾,不需要控制、不需要配合,只需要将身体完完全全地托付给他,凭由对方掌控头脑清明,放任身体发肤受治于人。

    鼻息混乱彼此交缠,喘息间断不断往返。她不得不承认,接吻真如那人所说,是信任的体现,能够让两个刚刚认识的人卸下防备,用最**、直接的方式彼此面对,坦陈灵与欲的一切。

    她自认不是个善于接吻的人,兴许是因为当着张羽的面,动作才格外放肆。整个身子都攀附在男人身上,双手也死死进了他的发底,将那一头凌乱的中长发弄得更乱,正如那对不复清明的晦暗双眸。

    身后的调笑娇吟已经彻底安静下来,整个房间里只有酒醉男人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以及音响师不知何时调小的音乐声。沈蔓感觉到目光到自己身上,如芒在刺、如鲠在喉,却依旧与男人紧紧相贴,彼此都没有松开手脚的意思。

    “别管我,你们继续。”张羽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沈蔓早已辨不清他是否在对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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