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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1/2)

    第二十六章梧桐4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的余韵中回神,意识到适才的荡放浪,不由悲从心生,我为何会这个样子?!只因后庭塞着具的缘故吗?可自渎时渴望被哥哥贯穿的我和现下欲火未熄的我,又做何解释?!忆起和哥哥背德交欢时他的辱骂讽刺之词,我掩面而泣,我当真是乱下贱吗?!

    就算泪流成河,亦无法改变我正在被慢慢侵蚀的事实,我该如何做?就这般沉沦下去吗?

    哭泣渐止,我脑中混乱一片,身体的异常感受更是令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强打神,看了眼墙角沙漏,刚过申时,从哥哥那里回来过了这许久,竟然还有两个时辰才到戌时!这要如何熬?!

    下体肿胀湿滑,我踉跄起身,步到浴堂,褪去衣物,浸泡到水中,这才稍感舒畅。我头靠池岸,盯着鼓荡蒸腾的热气,静待时光流逝。可后庭内酥疼涨大之感总是牵引着我的心神,过片刻,便再也坐不住,忍着愈发变强的**匆匆擦洗干净后,连衣服也未穿,随手披上一件紫棠丝袍,软手软脚地移到软榻上休息。

    也不知是久泡温泉之故,亦或是欲火躁动之由,只觉身上热烫烫地难熬。小手方想放到脯上揉搓,复又后牙一咬,身子一翻蜷缩着生生忍住,这一动换,后庭铃声又响了几响。

    这般强忍着,不觉间径自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浅睡中,后的异感越来越难以忍受。彻底清醒后只觉下身湿湿凉凉,伸手一,满掌水渍。这个身体竟连睡梦中也未消停。

    可这一,却让从未消退的欲焰遽然大炽,覆上花苞的手本再难止住。

    “嗯嗯...好想要...”

    我肩抵榻壁,翘臀塌腰,一手捏捻着,一手揉搓着芽,腿间又开始湿嗒嗒地滴着水。我舒服地轻轻呻吟,扭着腰甩着臀,感受着菊中的快美,在铃声的脆响中又泄了一次。

    我在丝袍下抚着还在喷水的小,慢慢上移手指,到银铃,又到菊门。小小的菊花竟开了个小口!这...这是何时变成这样的?我记得从哥哥那里回来时菊蕾是紧闭的呀。难怪我觉得后酸疼难忍,它在里边到底涨到多大了?!连口都闭阖不上了?!

    我顿时一慌,下腹用力,想要将这涨的具排出体外。可越是用力越是疼痛,我害怕得哭起来,这可怎得是好,出不来了!

    我正惊疑不定时,一直炙热的手掌抚上了我翘立的娇臀,同时传来了讥讽的声音:“我说妹妹怎地不来寻我,原来自己正快活着!”

    我惊诧间忘了后庭的异样,“哥哥怎么来了?!”他来了我竟然无一丝察觉?!哥哥何时来此的?都被看到了?!

    “我在冬青殿久等妹妹不来,便来寻了过来。”他的手游移到了我的腿间,隔着透薄的丝袍着我**的密处,“你的哑仆告诉我...你正紧要着练功呢。”

    “哎呀!”

    他突然坐下揽住我的腰,我一个不稳,整个人跌倒他怀里,股缝被撞,铃声脆响,后庭又重重疼了一下,引得我惊叫一声。

    “呵,我来时,正看见妹妹陶醉练功的美景呢。练功练得泄身了吗?”哥哥说着,顺势用一只手捏起我前的尖,另一只手则到腿缝里揉着花核。哥哥的玩弄要比我自己的抚用力许多,修长如玉的手使得快感也加倍强烈。菊的疼痛变得微不足道,我很快就被哥哥揉捻下的快乐所淹没。

    酥麻中我努力保持神志,娇吟着问:“唔嗯...啊哈...什么时辰了?”

    “已是戌时四刻了。”哥哥突然隔着丝袍大力揪起我的珠,将本是浑圆的被拉得尖如春笋,还用指肚掐捻着红豆,嘴里却云淡风轻问道:“喜欢这样吗?可有你自己玩得舒服?”

    “啊呀!哥哥!”尖上被哥哥弄得越是疼就越发刺激着我心底的痒,之前自渎时一直遐想着要哥哥这般待我,如此,本想呼痛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叫,“啊啊,好舒服,好喜欢。”

    “我还道你怎练得下去功,竟是自己玩得忘了时辰来找我?嗯?”哥哥两手来回变换着手法,拨弹揉捏个不绝,尽管隔着一层丝布,也并未减弱一丝一毫快慰,与此同时,他口中还带着危险的气息说:“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般对你了?!还叫我苦等良久,你说是不是该罚?!小荡妇!”

    说罢,芽上的指尖窜出一缕真气,毫不留情地击在本就麻痒难耐的花核上。瞬息间,**就如突如其来的晴天骤雨,呼啸着砸下,花失禁般激出一股清澈爱,而我连呻吟也未来得及出口,就在猛烈的情潮中心荡神摇。

    “啊啊——!”强烈的欢愉还未过去,可怕的真气又已袭来,花核酸爽中透出刺痛,小再次出泉水,我快慰得开始颤抖身体,带动银铃叮叮作响。下一息,哥哥如法制,紧接着可怜的花核第三次被迫**...

    “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啊啊...”接连三次毫无间隙的**,让花核脆弱得禁不住哥哥轻柔的抚,我失神地哀求着哥哥,我再也受不住更多的刺激。

    哥哥的手终于离开了芽,两手皆揉上了玉,肆虐着两粒蕾尖,让我敏感的身体一直保持着兴奋。软榻上被我弄得湿濡不已,我瘫软地躺靠在他的怀里,咿唔喘息,又听他道:“下次若敢再叫我等,我就要看看你小里的水能否流干!”

    我本就压着怨气,又听闻他这般说,想着罚也罚过了,心下一横,哭着道:“是你让我带着这个破具,折磨得我筋疲力尽才睡过去的,醒来又难受的紧...才忍不住...呜呜——”

    也不知我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他的手,立起身子,抹着眼泪道:“一醒来怎么用力怎么疼,涨得取不出了!它要长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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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对着电脑干了一天活,头晕脑胀的,文思受阻,写得不是很顺畅。

    感觉这里拖得太久了啊...怎么老也进行不下去。明天好好撸一撸,赶紧往下推剧情了啊。

    老是不能双修,哥哥的花样都要枯竭了。

    第二十七章梧桐5

    哥哥怔愣了一下,继而冷着脸盯着我。

    我一哭喊完,胆子即刻瘪了下去,瞟了眼他的神色,心中发毛,眼睛躲闪着不敢与之对视。一时间,四周静静悄悄,连两人的呼吸声也轻不可闻。

    哥哥突然站起来,走到软榻后,我不知他要做什么,心里直打鼓,眼巴巴地瞅着他。

    只见他猿臂一展,双掌交立,一股浑厚的纯阳真气迎面而来!我正欲抱头之际,只觉身下软榻一动,居然登时连人带榻飘飞起来,越过一丈宽浴池,举重若轻地横落在水晶镜前。【作者君:哥哥好帅,哥哥千秋万代!】

    软榻落地后,我依然惊得紧扒住靠背,瞪圆眼睛看着哥哥步履从容,若无其事地走过来,见我表情,淡淡问:“为何如此看我?”

    我咽了咽口水,傻愣愣地呢喃:“吓死人了,我以为你要揍我...”【作者君:妹妹你个软脚虾,弱爆了!太丢人!】

    眼见哥哥的脸变得黑如锅底,我紧忙开口问:“这是要做甚?”

    哥哥未答,坐在我身侧榻椽上,“趴好,小朝外。”

    我依言而动,斜趴下身,倚靠着软垫,两腿微分,双膝跪榻,臀部撅起朝外,侧头一看,全然明了了哥哥的用意,不禁颊染嫣红。

    此番动作让我正羞耻地印在镜中——一个眼梢微红,身着丝袍的清美俏丽的人儿正高高翘着臀对着镜子,扭转的腰身连着塌下的脊背在黑红色薄丝布下划出一个绝美的弧线。而在高举着的臀缝腿间,则影影绰绰地透出银铃和花苞的凹凸起伏,当中布料色泽略深,显是方才被喷出的春水浸湿了。

    哥哥坐在我臀侧,正对着镜子欣赏着这艳丽的美景。他长臂环上我的腰肢,双手盖在臀上揉捏,紫棠丝布随着扯动,轻轻划过缝引动银铃。我羞不可抑,方想转头不再看,却被哥哥命令:“继续看着我玩你!”

    我脸上绯红,如桃花漂染,从镜中看着哥哥修长的大掌进袍中,向上摩挲着我的大腿,最后覆上湿润的玉户揉按,中指嵌入缝中来回滑动,让珍珠唇摆动开合,指尖还不时点响银铃。看着薄薄丝布下花苞上蠕动起伏的手掌,那含羞带怯的朦胧感让我的心口越来越热,花中的蜜汁也涔涔流出,我忍耐不住地轻晃臀部,迎合着哥哥,口中嘤咛喘息不休。

    哥哥暂停抚,将丝袍慢慢掀至腰际,整个粉臀全然显露在镜中。

    “腿分大些!”哥哥啪啪拍着我的臀瓣,浮上桃红印记,随之娇颤的臀儿引得银铃清脆连响,蜜水珠也跟着抖落。

    知晓哥哥的用意,我便乖顺地分开腿,又压低腰身,让臀儿敞得更开更翘。只见镜中照出雪白的股缝,当中鼓鼓地突出一小团白,中带着微开的细缝。哥哥两手掰开滑嫩光洁的片,露出原本粉嫩、现下却被玩得艳红的芽和花。随着哥哥的手不断向两侧用力,花中露出深藏的口,直到将两片玉门扒到最开,那粉红的口才露出一丝指尖大小的缝隙。而花上方的会处却垂着个指肚大小的美银铃。一红线从上边发皱红艳的洞口中垂下,细细地连着银铃,而红艳的洞口也敞开一个指尖大小的圆孔,里面隐约可见色泽深沉的木如意。

    雪臀仿佛被黑红色的丝布托衬着,晶莹的白中又夹着红,红中点着银和黑,整个景象靡至极,清晰地呈现在水晶镜中,任何细微之处都一览无遗。

    “好小呢。”哥哥用指尖触了触湿亮的花,引得我微微一缩,他继而又拨了拨银铃,满意地听着脆响。

    “哥哥...那木如意...”我勉力措辞,刚想提醒哥哥尽快将其取出,谁知,猝不及防下,哥哥乍然俯身,伸出红舌,舔弄起那银铃来,引起一连串灵透清响。

    镜中映出哥哥英挺如雕的侧颜,邃目低敛,剑眉飞鬓,而如此冷俊的男子,却从薄唇中伸出一条灵蛇般的长舌,舔拨着亲生妹妹的花间股缝。我心窝酸软一烫,只觉中湿热,急急地流出一股爱。哥哥见此,弃了银铃,立刻用嘴堵住花,吸吮起花蜜来,舌头舔滑着钻进幽径。快爽的感觉令我轻颤着白臀,口中的呻吟喘息与铃声同样急促。

    花在柔韧滑软的畅美中,我从手臂间偷看嘬吮着我的哥哥,岂料竟从镜子中直直地与他相对而视!他...他也在看着我!一眼过后,哥哥似是故意舔舐得越发用力,滋滋有声,伴着‘叮铃铃’的响声我竟又高叫着泄了身,蜜霎时奔涌而出,哥哥张嘴一含,就那般将全部汁汁夜吸入口中。

    不过转息,待我还在快感中沉沦时,哥哥已抿住薄唇吻上了稍稍开着的菊洞,竟将那些汁水哺入了后庭!

    “啊!哥哥!”因他的动作我被刺激得叫了出来,声音甜腻得令自己吃惊。

    因菊中塞堵着具,故而那孔隙十分浅小。哥哥一边哺着汁水,一边伸舌舔扩着菊门的褶皱,他口中多数的蜜汁都顺着尖俏的下颌流淌而下,划过滚动的喉结,只有少数被灌入小洞中。

    太过荡的画面叫我心神俱荡,后庭轻柔的舔弄带来别样的舒爽,漫过了深处的胀痛,而那铃儿的声音也从未停歇。

    “唔嗯...啊...啊...”

    哥哥舔玩一阵,口中汁也已哺尽,他带着靡靡水渍直起身子,手指轻拉菊门,撑涨之感让我低吟。

    “塞入时间过久,你又浸过泉水,热泡之下涨得过大了。”他取出馥香膏,沾到指上涂抹着口,“之后你又睡过去,里面的水都被吸干了,这才取不出。”

    听清原委后,我又慌张哭道:“这如何是好?都怪哥哥,给我塞这个!”

    “哼!”

    “啊!好痛!不要拉!”

    哥哥听我埋怨,他拉了拉红绳,木如意在体内被肠吸住一般,带着向外伸了伸竟是分毫未动,只疼得我直冒虚汗。哥哥有些不悦,“若按时取出,怎会如此?!待看你下次还敢玩得忘记!”

    什么!还...还有下次?!我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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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君:不要理会我这个蛇病...】

    今日工作颇多~~~更得晚请见谅。

    第二十八章梧桐6

    我的忧心忡忡本阻止不了哥哥的施为,只见他解下腰扣金环,两手将其一展,那金环瞬间变得笔直纤细,一头还被拧出个钩来。

    正疑惑间,就见哥哥将那金钩探入了菊洞中,我吓得正欲躲闪,哥哥立即扣住我的腰身,不叫我乱动。

    “哥哥!你要做什么...别!啊啊——!好痛!不要!”

    哥哥用金钩勾住木如意底端的圆环,借由金钩的纤细,将木如意在菊中慢慢转动。可那木如意已加倍涨大,在后庭之中实难动弹,如此一转只觉得涨裂般的剧痛。

    哥哥停了一停,轻吻着我的臀,一手伸到花核上抚着,另一手又慢慢转动起来...

    许是被哥哥的轻柔所安慰,后的疼痛也不复那般尖锐。他又将菊洞中抹了些馥香膏,继而加快了转动速度,慢慢地,菊中终于开始渗出汁,和着药膏的润滑他手下的动作才渐而顺畅起来。

    “嗯嗯...咿呀...哥哥...快快些取出来...”

    我嘴里催促着,可后庭中的疼痛不知从几时起就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哥哥也不再只是单纯地转动那具,更是开始浅浅地抽送起来,从银铃越发短促的声响中,我知道这抽送也越发快了。

    “舒服...嗯嗯...嗯啊!”

    哥哥早就丢下了金钩,直接用手抽送着木如意。在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的进出中,后汁飞溅,唧唧作响,而铃声亦是疯了一般疾鸣。

    从镜中能清晰地看到菊门已变得血红,那棕黄的具则更为可怕地已涨得近三指细,将菊门褶皱都撑得几近平整,搅得那鲜美多汁的媚也随之翻进翻出。而哥哥的眼中不仅有兴奋和**,还裹携着狂热与狰狞。

    哥哥一直抚慰着我的芽,花也一直在流泄着汁,但这都比不上现下菊洞中的感受。菊中丝丝胀痛中夹着深入骨髓的酸麻快慰,那充实饱满的无上酥爽侵蚀着我的神志。

    “啊——好!哥哥!哈啊...后面要裂开了...嗯啊啊...用力!坏我!”

    镜中的我不知廉耻地狂呻浪吟,口流香津,眼神迷离得没有焦距。我的全部心神都被后庭引去,哥哥白皙修长的手控制着令我发疯的具,他口中低沉喝着:“货!你怎得这般贱?!”说着,那木如意被整支抽出,又在洞未闭阖前飞快地连没入,使得珠四溅,银铃狂响。“这个洞竟然能吃下这般的东西,是不是被这木头得美翻了?!”

    “啊啊啊——好美...桐儿...被得好美!”我满心满脑俱是强烈的快感,再也不知羞耻是何物。

    终于,在那木如意在最后一个猛抽后,菊洞深处缩绞着到达绝妙**,我尖叫着激出了愉悦的浆汁!而哥哥也不知是何时拿出了硬挺的,趁着菊绽开,迎着我喷的水将马眼抵在洞口,随着菊门闭阖时带给马眼处的吮吸,他闷哼着把炙热白浊狂进后庭!

    我瘫软着看着镜中的两人——哥哥阖目昂首,俊美的下巴与长颈勾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身上衣衫完整,只露出令人壮生畏的男,火红的冠前面还着阳。但他胯下光裸的白臀中,那红艳的菊洞已然紧闭,上面布满了他的白浆,蠕动的菊门还时不时地像小嘴一样吐出一些汁水,而更多的、两人相互交融的体则顺着镜中柔魅少女的玉户流到榻上...

    我闭上眼,无力去想些什么...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我瘫倒在榻中,哥哥在我身后整理衣装,他不容抗拒地说道:“沐浴之后将馥香膏仔细抹了。明日未时四刻到冬青殿来。若再叫我等可就不如今日这般好受了!”

    也不待我应答,哥哥便自离去。

    我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将里里外外洗净,上过药膏,便回到前方寝殿,沾枕即睡,一觉到天明。

    翌日晨起,我只觉周身乏累,密处酸疼不已。待在榻上行功数个周天,这才舒畅了些。

    回想昨日种种,我已知晓了哥哥的目的。他用那具并非只为玩于我,他...他是想用其开拓我后庭,直至能够容下他的龙阳!想起哥哥勃发坚硬的巨,长余六寸,如儿臂,平素连前都难将其全部含入,如何能进得了后庭?!

    这般一想便觉得不寒而栗。而一切皆因我气海不稳,元易失。为今之计只有尽快将九诀练至二重,与哥哥正常交欢...

    我...我这被逼得整日想得都是些何事?!我不由气恼,但又无计可施。

    压下烦心思绪,又将九诀修炼了一个时辰,这才唤来阿芦,梳洗换衣食用早膳。

    ******

    “渠英。”

    待我来到淬剑池时,冷渠英已然站在台前负手而立,听我唤他,便转过身来对我盈盈而笑,“梧桐。”

    “滴水剑你已练得不错,只需再自行深悟其剑意即可。今日起,我便授你轻功。最近一段时日可要受累吃苦了呢。”

    我欣喜道:“听闻渠英所练轻功连哥哥也有所不及。”

    “梧桐过奖了。与之主相比许是速度上略胜一筹,若拼耐力则全无胜算。”

    我不以为意,“那是哥哥仗着纯阳功内力深厚。”

    冷渠英摇头笑笑,“与主相比可不是明智之选。闲言不谈,我这便将要点讲来。”

    我武功基础虽一直未废,但内功尚浅,目前也只是依据冷渠英所传法门练习运气呼吸,而更多的则需做一些负重疾跑,攀岩高峰等锻炼体魄之事。

    因昨日之事,我身体本就酸软不适,但不能让冷渠英看出不妥,便咬牙坚持,实是苦不堪言。

    直到日上中天,这才结束,与冷渠英告别。

    我疲累不堪,回到合欢殿沐浴用膳之后,距未时四刻还有半个时辰。想到过后所行之事,只觉得心中发慌。又思到时定无心做事,便又紧着这半个时辰练了练九诀。

    未时四刻整,我来到了哥哥面前。他正盘膝坐在案几后看书,而我因着肢酸体乏,显得颇为无打采。

    哥哥凝眉问:“何以萎靡不振?”

    “今日渠英授我轻功,累了些。”

    哥哥闻言长眉一挑,“渠英?”

    我察觉他言语中一闪而逝的不悦,紧忙描补:“我早先求渠英长老让他教我的...”

    “堂堂素问的少主,我冷冬青的妹妹,何须低声下气地求人教导?!”哥哥冷言不屑道,“他若如此自视甚高,我再换人教你。”

    我只是随意敷衍哥哥,不料他竟要将冷渠英换掉,连忙道:“哥哥。不用如此麻烦,渠英长老一直倾囊相授,我也颇为习惯他的教导。”

    “哼。你想学什么便让他教,我早已告知过他了。”

    我松了口气,观其面色,已复原样。

    这时又听哥哥道,“近前来。昨日后庭可有出血?”

    我从善如流,坐在哥哥旁侧,“没...没有...”

    看着哥哥眼神,我自觉难逃此事,便主动褪去下装,将臀瓣打开,展露他面前。

    哥哥也未多言,用手指将腿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