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6-20(1/2)

    第十六章梧桐4

    忆起哥哥手中那卷书,还真是画着图的样子,只是没大看清画的何物,“那是什么图?何以女人看不得?”

    清风长老面色极不自然,“倒也不是看不得,只是很少有女子会看,你这般年龄的小姑娘更不会去看啦。”

    他见我还是疑惑不解,咬牙说道:“春图所绘的皆是房中术!”

    “哈...?”我不知该做何感想,瞬时有些羞恼,更没好意思再呆下去,红着脸一溜烟地跑了。

    哥哥看那些个玩意儿也就罢了,怎还找来那许多,还看得手不释卷!怪不得他总是花样百出...

    回到合欢殿用膳过后,遣退阿芦。心下依旧别扭,怨无出处,自然亦无法沉心静气地练功,于是独自步到冰湖水榭散心。此时纵是夏末季节,山顶冰湖这处却格外凉爽,与秋日无异。再过几日,这内之处就又要寒凉下来。望着湖波碧水,白云鹤戏,我心中缓缓地平静下来。哎,面对哥哥除了顺从还能如何?

    从冰湖慢慢往回走,路经匿武阁,转而一思便推门而入。那夜恍惚而回,早忘了找书看的初衷,这次顺便选上几本。

    在书阁里兜兜转转,翻翻找找,忽见一本发黄的薄薄书册落在地上,拾起一瞧,竟脏得看不出名字。吹尽浮土,上书“手记”两字,力透纸背,隐含娟狂。

    翻开阅其内容,所述字迹却与书皮两字大相径庭。

    「今日爹爹教我习文练字。说平日读文阅章之心得亦或素日生活之所思所想,皆可书记下来,称为手记。故爹爹给予我此册,亲手书写手记二字意在勉励。」

    此文文笔稚嫩,且颇有不顺,想来是个孩童之作。但那手记二字功力颇深,料想其父也是人中龙凤。

    再翻一页,其文写道:

    「今天,我将上次写的手记交给爹爹审阅。爹爹看后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笑着告诉我,写手记是很随意的,不用文邹邹的,而且也不是课业,不用交给他看,算是小婵自己的秘密。可是我对爹爹能有什么秘密?爹爹了我的头顶,说每个人都有秘密。爹爹说这个话的时候样子怪怪的。但既然爹爹说了这是秘密,那我要将这个秘密和其它宝贝一起藏在梧桐树下面。」

    随后几页内容被水浸湿了,字迹模糊不清,不知写了什么,但依稀辨出字体逐渐成熟,以此推断此人长大后也保持着书写手记的习惯。

    翻到最后已全无内容,且很多书页俱被撕去。

    真是奇哉怪也,这样一册手记怎会在此?扯去的内容又是什么?鬼使神差地我将这本手记揣入怀中。又找了些书卷,便出了匿武阁。

    未及走远,迎面过来一人,却是老叶。他一见是我,问礼过后,打着手势告知于我,哥哥唤我去冬青殿。我立时心有惴惴,无奈下将书卷交予他送去合欢殿,一人改道走去冬青殿。

    进了冬青殿,见哥哥正坐在堂内看书。暗忖他定是钻研那春图!便暗骂他荒无度!又想到不仅无法反抗他的施为,还会沉溺其中,一股深深的颓丧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踱步到他近前,唤了声哥哥。他应声看我,长眉微微一皱,不由分说道:“脱光。”然后又低头继续看书。

    纵使心中有备,乍然一听要我解衣,除了拿我施展他新学的房中术,还能有什么?!虽已接受当他玩物的事实,再三告诫自己得过且过,勿要忤逆他,可最终也未按下心中怨愤,恼羞成怒:“你!你强迫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也就罢了。竟还终日研习这等邪之术对付于我!便是玩物,我也是有血有的人!何况还是你亲生妹妹,你究竟想置我于何地?!”

    他听后啪地一下将手中书卷掷地上,虎视眈眈,我被他眼中冷光慑得生寒。

    “我研习何等邪之术了?”他面无表情,轻轻反问,但我知此时他已怒极。

    我壮着胆子道:“清风长老都告诉我了!”他还不承认!

    他听闻此话,登时闪到我面前,杀气四溢,将我整个人罩住,眼睛寒得不似个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好像下一刻他就要将我一剑毙命,我胆战心寒,突然生出转身而逃的想法。但他并没有给我任何机会,一把捏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仿佛要将我掐断。

    “他竟然都告诉你了?!”他声音平静得犹如暴雨前夕。

    我疼得珠泪盈眶,却不敢呼痛。怕得发抖,实话道:“我...我跑去问清风长老只有男人...男人看的书是什么,他...他说...”

    “说什么?!”

    他掐得我实在隐忍不住,哭叫出来:“他说你看得是春图!放开我!呜呜呜...”

    他似乎未料到我如此说,刹那间怔住了。

    我又惧又疼,心一横,就说了出来:“你不仅看春图,还找了那么多,日夜潜研思!不就是为了学习房中术,要玩弄我嘛?你做出如此荒之事,还不准说了吗?!”我在心中又暗自吼了一句:被人揭发就要吃人吗?!

    他听后神情一松,放开我的手臂,手抵额头不语。

    我轻柔着胳膊,小心翼翼观他神色,不准他是何心思。正纳罕莫名时,只见他双肩抖动,暮然大笑出声。

    见他变脸,我膛目结舌,这人莫不是疯了?前一刻还怒得似要杀人,这一刻又放声大笑?转瞬我心中又是一酸,都多少年未见过哥哥如此笑了?

    哥哥笑了一阵,又恢复了平素的清冷。

    “怎得就看出我日夜潜研思房中术了?”

    “你那天夜里让老叶装了一大箱春图,还手不离卷,方才不是还在看......呃...?!”我没好气地指着他方才扔在地上的书说道,结果定睛细瞧,那本书封皮上赫然写着战!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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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居然没上成,下章肯定是了!

    第十七章梧桐5

    我一时语噎,义愤填膺的底气一泻千里。

    哥哥冷哼一声,“哼。那些书卷的确算得上房中术,也确实为你而研习。”

    听他如此开诚布公,我更是哑然。

    “既知是我的玩物,就该有作为玩物的本分。”他若无其事道。

    我垂头听之,紧锁心扉,任其羞辱。

    这档口,他大手一伸便扯开了我的衣襟,那本残破的手记跌落地上,他捡起一看,面色瞬变:“哪来的?!”

    方才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令我心有余悸,此时便不敢违逆他,“适才在匿武阁无意拾到的,不过是个小孩子的手记...”

    他定定看了眼封皮,翻开首页略略一扫,眉色稍舒,“去净身。”说完拿着那册手记转身就走。

    我依言而去,在冬青殿的浴堂清洗了一番。出浴穿衣时,自嘲一笑,改手拿起屏风架上搭着的长袍,一披了事。这袍子正是昨夜他在匿武阁穿得那件,淡淡松香直钻心头,神思微晃,自骂一句:“不要脸...”

    哥哥的青袍又大又长,穿在身上空空荡荡,下摆拖地,我紧了紧露出大片白腻口的衣襟,就这般来到他的面前。

    他坐在明月榻旁的太师椅上,手边茶几上放着个致盒子,见到我的样子,飞眉轻挑,目光幽深。我嫣然一笑,迎上他的双眼,里面的小人儿清丽中透着股子妖媚。

    “不许这般笑。”他沉声道。

    我垂下嘴角,盯着脚尖,长发半湿,紧贴两颊。

    他刚抓住我的手臂,欲将我拉近,我忍不住吸气闷哼。他遂即松手,将我臂上长袖一卷,就见本是晶莹如玉的藕臂上印着一个五指掐痕,红肿得老高。他不动声色地从盒子里拿出个小巧瓷瓶,方一打开,一股喜人的幽香即刻传开。他长指捥出少许稀薄的透明药膏,细细抹在伤痕上,顿时臂上传来阵阵清凉,疼痛全消。

    “这药膏倒是不错,似乎比玉雪活化膏还要好上几分。”我道。

    哥哥看着我的手臂,仿佛在观察药效,“此馥香膏是云医门新制的。不仅能快速止痛,疗治外伤,还能改善肤质,长久留香。”

    说话间,他用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覆上一侧圆,轻柔搓动。长袍空荡,行走间来回摩擦已然让前蓓蕾挺立如豆,在布料下支起隐隐的两点。此刻尖隔着衣服被温热手掌摩挲揉捏,登时觉得酥酥痒痒,传遍全身。

    我喘息渐重时又听他道:“馥香膏特意为你而制,其妙用日后你便会知晓。”

    想到每每与哥哥欢好,在他不知轻重的索取下,便会受些皮之苦,我受着尖传来的麻痒,“嗯...何必特意为我浪费人力物力,即便有些伤痛,我...我们的体质也会快速复原...”

    “过会便叫你知道知道。”

    这是何意...?我不再费力去深思他话中意味,因为此时他两只手俱捏住了我的蓓蕾正饶有兴味地搓捏揪扯着,麻丝丝的轻痛中带着极大的快慰,令我轻声娇吟。

    又要行那共效于飞之事了,这才过了几日?我颇为担心自己的内功,于是道:“哥哥...嗯唔...我还未突破二重...”

    哥哥揽住我的腰身,我不由自主往前一凑,他低头就着衣衫咬住豆蔻,大力吸吮,模模糊糊道:“昨夜我说过的话你没听清楚?”

    好舒服...,“听清了...嗯嗯...”

    哥哥换了一边吸咬,“我是如何说得?”

    我双目闭阖,享受着哥哥极富技巧的品尝,“嗯啊...哥...哥哥说,为保险起见,嗯...我未突破九诀二重前...不会...不会与我欢好。”

    “咿呀!”断断续续的话音方落,吟叫又起。哥哥叼起尖施力一咬,另一侧也揪着小豆,拉尖圆用力捻着。这力道下透出六分疼四分痒,让我腿心一热,涌出蜜。

    他松口后尖上痛意褪去酥麻犹存,我双腿不由发软,听他狠戾责问:“都记清了?我是这般说得?!嗯?”

    我知他是罚我未述原话,可...难道意不相同吗?

    哥哥拉开袍上的衣带,青袍划开,内里不着一物的玉体娇躯向他敞开。他眸中闪过欲火,双手握住两侧,将蜜桃般的娇美玉狠劲挤向中间,“比去年长大了,看它们都能挤在一起了。”我红着脸听他说完。再看他将被玩弄得桃红挺立,挤贴在一起的两粒小小珠张口含住,红舌卷舔,同吸同吮。

    两颗敏感的蕾尖被同时玩弄,双亦被挤压揉按,舒服得仿佛中的气息也随之挤压而去,口中喘息不断,嘤咛不停。

    哥哥牙齿轻啮,嘬着两粒小珠,语句含糊却不容置疑道:“不许再说错一字!”

    我两腿软得站不稳,只得将身子倚在他双腿间,贴在他怀里,隔着他的华服,小腹能感到他坚挺的火热。鼻间吸入的是哥哥带着松香的气息,前传来的是哥哥舔咬啜吮的娇酥,致使下身流出羞人的汁,顺腿滑落。

    快意中我忍下羞耻,重复他说过的话:“哥哥...说...嗯啊...说为妥善起见,我...未突破九诀...二重时,哥哥...是...”

    “是何?!快说!说完整!”他嫌我说得太慢,重重咬了一口,莹白椒上留下一道齿痕,接着继续蹂躏两粒豆蔻红蕾。

    我痛得尖叫,却是不敢再迟疑,嘤嘤泣泣道:“嗯呜...为妥善起...见,我未突破...嗯啊...九诀二重时,哥哥...嗯...是不会...我骚的...若...练得太慢,我吃的...东西也就越多...嗯呀...哥哥...好舒服...”

    哥哥终是勉强满意,轻哼一声,专心埋首于我前,呼吸又热又,他下腹支起的硬咯得我觉着有些疼痛。

    在我以为他欲将我的一对咽下时,他低沉的声音道:“都说了,不会你骚。勿用担心你的丹田内力。”说完,他松了腰带,扯开衣摆裤腰,勃发的弹跳出来,他双手按住我的双肩,迫我跪在他两腿间,冒着珠的冠就这般塞向我嘴边。

    可堪比**卵的冠怎是那般容易一口含入的?我放松牙关,舌尖划过他的马眼,先将冒出的湿咸水珠卷入口中,又舔了一小圈那个红红的冠,听到哥哥轻嗯一声,我忙将小巧檀口张大,迎接哥哥的进入。刚一含入,整个嘴里都被撑得紧紧绷绷,小舌被压得难以动弹,红唇也变得薄薄的一圈。

    口中津泛滥,借着润滑,上下吞吐起来。哥哥的龙阳实在太过长,勉力吸入多一半时就要向外吐出,未能顾及到的地方,只得用小手上下搓动。望着哥哥半眯眼睛看我的样子,我渐渐明白,他那番话的含义只是不会用这骇人的弄我的小,而会用其它法子来折腾我...

    但是我定会支撑不住泄身的...不是说泄身过多会流失真气吗?真的...无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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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还得继续...请大家记住小婵...

    第十八章梧桐6

    “唔!”嘴里突然向喉中一顶,正难耐欲呕时就听到哥哥冰冷而又充满**的声音:“在想什么?!快些!深些!”

    他双手入我发中,开始上下提压,我松弛喉管,随着他的动作用小嘴拼尽全力套弄他的男。他次次都喜欢像这般深深顶入我的喉咙,用那软磨吮冠,抽出时再让我用力吸着身,之后用舌头缠舔楞,如此快速反复。整只被吮得**,还要我用一只手搓磨着部,一只手揉捏滑润的玉袋。并命令我要牢牢记住这取悦他的手法...

    过了许久,喉中隐隐作痛,嘴巴酸麻得要命,小手中两只玉丸也开始缩动,哥哥喘息加重,肌绷紧,口中轻喃出声,我知他已到紧要关头,更是忍着不适卖力吸舔,唇舌用力嘬着旋转。哥哥昂起头,抓紧我的头发,“嗯——越来越会吸了!”

    “唔唔...”可怕的刃已不顾我是否能承受,自顾自地极速猛挺狠顶,喉咙疼痛不已,深处的软本能地紧缩,包裹住跳动热烫的巨阳,而眼中则被顶弄得泪花四溅。

    只见哥哥的劲腰窄臀一个大力挺动,终是将沽沽浓浆喷入我的口中,并沙哑低吼:“全部咽下去!”我含着他激的龙阳,边放慢套弄,边鼓动喉咙咕咚咕咚地吞咽。

    好多...好烫...我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一般,将亲生哥哥因我而出的阳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下。一种实难表述的感觉充盈着我。我也终于明白哥哥所说的‘若练得太慢,吃的东西越多’是何意了...

    繁多的欢好让我知晓,哥哥发泄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方过华的龙阳依旧坚硬。其实我几乎未曾见过它除了壮挺翘以外的样子。屡次交欢后,哥哥都会将自己收拾妥帖转身离去,亦或是我昏厥过去。我连他的身体也未见过。我知道哥哥不愿与我**相对,而对于作为玩物的我,穿衣脱光皆由哥哥心情而定。于是乎,他硕大的龙柱是他身体上我最熟知的部分。不过我记得日常见到哥哥时,他的裤中不会鼓鼓囊囊立起来,就似那里本来就没有这个悍然巨物一般。想来平时这应不是这般可怕。

    “何以心不在焉?”哥哥拉起我,大手伸到腿缝中揉搓,低低地说:“真浪,水流了一腿,竟湿成这般了?未先让你爽一爽就如此三心二意?!”

    “啊哈...没有...哥哥...嗯啊...”哥哥两只手指夹住隐匿在贝中的花核,借着滑腻的前后左右地夹捻拨玩,指尖不时划开花,浅浅地戳开口,一触即走。

    哥哥的撩拨让我愈发酥软,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传来快感的芽和手指上。身体内的空虚令我极度渴望那种被大填满的感觉,即便是疼痛我也想要那火热的充实。这强烈的感觉令我心惊,我何时变得如此荡?渴求着哥哥贯穿我?!

    “是否极想让我干你骚?”

    我所思所感哥哥都知道...?!我闭眸仰头呻吟,竟是说不出话来。哥哥的两指在下边的缝中想象不出地扭转套弄,并不深入的游逗,挑拨着内心的至痒,指尖似乎还带出些许真气,时而冲击着敏感的珍珠,酸痒入骨得直叫我双腿打颤。骤然,哥哥在花核上一个击弹,猛烈的激爽由那一点炸开,我身子一个机灵,花径自抽搐着急出水流般的汁,浇洒在哥哥仍旧捻按着的手上。

    **来得如此突然,我哑然承接着绝美的快乐。而仍在律动的手指和继续流泻的春水滴在地面上的声音,则刺激得这次**长绵不绝。直至芽酸慰不堪,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时,我舒服得哭泣:“哥哥...不...要要不了了...嗯啊...呜呜...求你...停下啊...”

    哥哥终于放手,可怕的快感渐渐消退,我瘫在他怀里,他在我耳边呼着气道,“我从春图里‘日夜潜研思’的手法,妹妹可还喜欢?”

    我无言以对,这...这是他从春图里学来的?若说以前的强取豪夺让我被动承欢,而今番的刻意施为则让我身心都渴望迎合。但是,在他面前我还有何廉耻自尊?方才那般想委实太过做作。我暗自唾弃,眨眨眼,柔柔道:“喜欢...”

    哥哥狎玩抚着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