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你看了。”苏莫尔拉住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很晚了。你休息下吧。我去看,肯定一字不差地告诉你。”
苏莫尔这次很是坚决,争辩无果我只得依他所言。床榻很大,我倚在外侧边缘背对着贴墙偷觑的苏莫尔,闭目养神。
过得p刻,苏莫尔低声自言自语道:“啧啧啧,这nv人可真下j,求着男人对她施暴啊,越狠她越兴奋了。妈的,看的老子r疼。”
我周身一凝,再缓缓松弛。强迫自己的身心不要如此敏感,心下暗自宽:我已经离开哥哥了,那些事再也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如此又过去许久,苏莫尔轻身来到身旁:“睡着了吗?”
我闻言揭开眼睛:“结束了?”
“嗯。他们睡了。真能折腾啊,花样子怎么那么多?!”苏莫尔夸张道:“那词怎么说来的,叹…”
“叹为观止。”
“对!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在这舞坊里啥事也不新鲜,可我苏莫尔这次才算真见识了!”
我被他浮夸的神se言辞搞得啼笑皆非,谨防他胡乱说下去,赶忙转到正事上,问道:“可有斩获?”
苏莫尔略作措词后徐徐道来:据二人j谈中透露,火月教教主近年来已不知所踪。最近一次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