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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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个少女,有留用的,也有撂牌子的,不一时,大殿里的备选少女竟只剩得慕容风汐一个。

    不知皇上接下来欲要如何,慕容风汐此时已是悚惧到了极处:若是皇上真打算就这样看完所有备选少女,那自己的屁股就不仅仅是今日被数百人观瞻,明日这羞耻模样恐怕便要传遍整个京城了。

    思及此处,慕容风汐再顾不得死活,嘶声哀求道:“皇上,求皇上开恩,给臣女留点体面吧!求皇上开恩啊!”

    “呵呵,”皇上浅笑一声,转过头玩味地看著她:“知道为什麽扒你裤子了?”

    “臣女……臣女……”这般羞辱的问话让慕容风汐又是一滞,勉强应了几个字便再说不出话。

    “说!”皇上冷声道。

    “臣女……”终是心思过人,慕容风汐此时早已明白真正惹怒皇上的是自己那番矫揉造作的说辞,因此忙颤声道:“臣女不该编造谎言欺瞒皇上,臣女知错了……”

    “还算聪明,”皇上声音中的几分满意:“下次若再想对朕撒谎,就先想想今日的板子!”

    “是,谢皇上教训。”慕容风汐何等聪明,此时已听出皇上话中有原谅自己之意,忙恭声应了。

    “很好!你们两个,继续给朕重重地打!”就在此时,皇上忽地态度大变,冷声下令道!

    “皇上?!”慕容风汐万没想到竟然还要挨打,又惊又怕竭力嘶声道:“皇上,臣女知错了!!皇上饶命啊!”

    她口中呼喊,那凌厉的板子却已是再次打了下来,“啪!啪!啪!啪!”密如雨点般打在慕容风汐被晾了半日的屁股上。

    “啊!不要打了!皇上,啊啊啊──”

    拼命挣扎扭动著,慕容风汐的屁股此时已肿得高出了衣襟,两个臀瓣紧紧挨挤著,向两侧胀大开去,每一下都疼得死去活来。渐渐地竟连求饶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声声惨叫哀嚎著。

    “停,”正疼得捱不住时,皇上忽地叫停,对著她的臀审视了半日方道:“琪嬷嬷,这最後十板子交给你了,每一下都给朕打好了。”

    “是,老婢遵命。”琪嬷嬷恭敬地应了一声,高高举起板子,对准那肿胀的臀峰“啪”地一声打了下去。

    这一板竟比方才那四十板都狠厉得多,慕容风汐只觉板子落在屁股上的一瞬间直似被人泼了层滚油一般,疼得只是大张著嘴抽气,竟连声音都发不出。

    一板打下,琪嬷嬷并不急著再次出板,直等慕容风汐僵直的身躯松软下去,才又对准那高肿的臀峰再是狠狠一板。

    身体再次脱水的鱼一般挺起来,又无力地落下,慕容风汐趴在地上,周身上下只有挨打的屁股是通红肿胀的,其他部位均如雪花般白皙透明,比先时却又是一番无可比拟的风韵。不似受刑,倒似一幅美人图一般,妩媚得令人窒息。

    “啪!”又是一板打下,那通红的屁股重重一颤,周围雪白的肌肤也跟著抽动了一下,接著又瘫软下去。

    “啪!”

    “啪!”

    “啪!”

    ……

    最後十板一下下地蹂躏这慕容风汐的屁股,终於“啪!”地一声,受了一记空前狠重的板子後,慕容风汐听得琪嬷嬷高声禀道:“皇上,执行完毕!”

    “收了她的牌子。传旨:封慕容氏为汐贵人!”皇上再次说出了一道大出慕容风汐意料之外的旨意,紧接著道:“琪嬷嬷,你陪汐贵人回府,贴身照料她。”

    “是,老婢遵命。”琪嬷嬷恭恭敬敬地跪应了,这方起身替慕容风汐整理衣装,知她屁股早肿得穿不进小衣,便索撕开亵裤,将那素蓝长裙提了上来遮了她身子,传了一抬轿,将慕容风汐抬了出去。

    作家的话:

    解释一下皇上与慕容风汐的关系:先前的描写似乎让很多人误会慕容风汐与皇上相识。事实是八年前皇上还是太子时在京城游玩,偶然被慕容风汐见到,就是故事开头所讲“朝花绰约的庭院前,那少年朗声一笑,马蹄踏起遍地落红”的那一幕,那时候,皇上十六岁,慕容风汐八岁。皇上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八岁的小孩儿呀!!!可慕容风汐却一见之下念念不忘了八年……她是爱得太投入了,总觉得对方就该爱自己,对方就应该回应自己……

    ☆、皇後之位

    “我不治伤……娘,您给女儿一个痛快吧,女儿不想活了……”慕容风汐趴在闺床上,那眼泪直似断线之珠一般,纤弱的肩膀躲在薄被下不住颤抖著,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融化掉。

    “汐儿,你千万别起这个心思……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这伤总是要治的……”慕容夫人早是哭得泪流满面,女儿从小到大都是千般宠著疼著,哪里受过这等之苦。

    “他为什麽不打死我……为什麽不打死我……”慕容风汐喃喃自语著,眼底一片模糊,却似是又看到了当年那少年,纵马踏花、朗声一笑,晴日之下百花似乎都失却了颜色……

    “汐儿!”见爱女如此,慕容夫人终於再也克制不住,抱住慕容风汐放声大哭起来,两旁侍婢亦都忍耐不住,个个掩面而泣。

    正混乱间,忽见琪嬷嬷“扑”地一跪,高声道:“汐贵人自重!”

    这一下顿时惊得所有人皆都住了声,连慕容风汐都怔怔地停止了哭泣──琪嬷嬷这是在提醒所有人,慕容风汐已不是个深闺少女,他现是皇上的姬妾!

    只听琪嬷嬷叩首又道:“汐贵人休怪老婢子多言,出之前皇上已赐下灵药,贵人若忤逆圣意不肯疗伤,到入之时怕又是龙颜震怒,再赐重罚。”

    此言一出,慕容风汐登时想起那狠厉的板子落在屁股上的滋味,禁不住打了个寒噤,不再敢说话。

    琪嬷嬷见她默许,便取了药粉用水化开,伸手来掀她被子。

    “你、你们都出去,让我娘来……”慕容风汐又是一惊,慌忙死死抓住被角。

    “贵人,”那琪嬷嬷跪在榻边,也不逼迫於她,只是不紧不慢地道:“您这板子是老婢子亲自伺候的,轻重老婢子自然知道,况且老婢子们日日练这推药手法,还是由老婢子来才能确保无虞。”

    “你们都下去。”慕容风汐终是不敢违拗她,只得将屋内侍婢打发了,抓紧枕头趴在床上。

    琪嬷嬷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又极是小心地一点点褪下那条长裙,露出那双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嫩臀。

    一天之中两次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屁股,慕容风汐早又羞耻得脸色惨白,死死咬住唇不再说话。

    慕容夫人此时方见女儿伤势,只见那臀上或青或紫,瘀伤满眼,虽是没有破皮见血,却已肿得极为骇人,不禁心疼得肝肠寸断,死命咬著手帕子,那眼泪便似滚瓜般滚了下来。

    慕容风汐只觉药水随著琪嬷嬷的指尖在自己臀上细细涂抹开来,想著自己这般狼狈羞耻样,眼圈又不禁红了。

    正局促间,忽惊觉那双糙的手已整个覆上了自己的臀!

    “啊──”一瞬间又羞又痛,慕容风汐禁不住叫出声来。

    “贵人忍耐些,半个时辰便好。”琪嬷嬷双手在他臀上推揉,时不时将滑到一旁的药粉小心地抹回。初始疼痛难忍,次後便觉药力清凉渐渐渗入皮肤,竟多了几分痒麻舒适。屁股被人这般抚弄,身下竟不知不觉有了异样的反应,慕容风汐又羞又怕,心内却不由自主地寻思:此刻若是他这般温柔待我……那便是捱了这顿打也值得了……这般想著,原本惨白的脸便忽地火烧起来。

    正胡思间,只听琪嬷嬷边揉边轻声道:“贵人不必伤心,皇上打了您,那便是宠著您了。”

    慕容风汐听了这话,不禁心头一动,睁开眼来。

    琪嬷嬷见她睁眼细听,便笑道:“说句不恭的话,皇上他──”压低声音,琪嬷嬷继续道:“皇上他便是有打人屁股这等奇怪的癖好,这里得宠的娘娘,哪个屁股上没挨过板子呢。”

    “皇上……皇上他……”慕容风汐此时万分想要细细追问下去,却又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幸而琪嬷嬷不待她问便继续笑道:“依老婢子看,贵人这等美貌,再加上……”琪嬷嬷瞥了一眼手下揉按的臀,声音越发低了:“再加上这倾世无双的嫩臀,这一入,皇上必是恩宠无限的。只不过皇上既派了老婢子这擅长打人的来伺候您,以後贵人这屁股怕是时常要吃些苦头了。”

    慕容风汐听到此处,脸上不由得“腾”地红了个透,心内又是害怕又有些巴望被那人宠著,声音低低地问道:“那……皇上会不会……每次都这麽狠……”

    琪嬷嬷知她心思,便又笑答道:“贵人休怪老婢子直言:这板子原是内专门伺候嫔妃们的女板,疼是疼了些,分量却是极轻的,这个韧再加上老婢子们的手段,莫说五十板,便是五百板,也不过皮外之伤,将息几个月便好了。只因贵人自幼娇宠,是以这几下便承受不住。”

    慕容风汐听得这般秘闻,忽如洞开了双眼一般,忙自枕下取出一支钗儿,恭恭敬敬笑道:“琪妈妈,汐儿年幼不知事,以後还要多承妈妈教导。这支钗儿虽劣,却是汐儿的一片真心,妈妈若不弃汐儿,定要收了才是。”

    琪嬷嬷伸手接了,却见那钗上镶著一颗大珠,成色极是上品,显见是极为贵重,忙跪下磕头道:“老婢子谢贵人赏赐。”

    回身将钗儿藏了,心内自思道:这女娃尚未入便有这等眼力心计,日後在中端的不可限量!这般想著,却又见慕容风汐趴在床上,脸上一抹粉红如初绽之桃花,眉目之间疲惫但掩不去天生一段妩媚风流;裸露的臀部虽是肿胀不堪,却仍可看出原本的柔嫩圆润,每一处都正合了皇上心意,心中不免多了几分贴近。

    双手仍回去她臀部推揉药物,口内笑道:“贵人入必得荣宠,也并非老婢子擅自揣测,莫说别的,只说这次遴选,皇上对後品级素来看重,上百个人也不过封了两个贵人,四个美人,其余都只是留用的采女而已。那端木小姐,您自然知道,那可是太後娘娘的内侄女儿,皇上嫡亲的姨表妹子,说句篡越的话:多半便是未来的皇後娘娘,不也才封了个贵人,和汐贵人您平等。”

    慕容风汐此时心中本是欢喜的,却忽听她说道“那多半便是未来的皇後娘娘”,心上不由猛地一抽!

    那个後中人人眼热的位子,竟是有了人选的吗?思及此处,心中早似针扎一般,面上假意浮起一抹淡淡地微笑,心内却暗暗发誓:无论使出何种手段,付出多大代价,那皇後之位,只能,也必须是我慕容风汐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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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曰无衣

    “哇!姐姐好!!”随著一阵欢呼声,只见一袭灵动的白衣自芙蓉树稍飘飞而过。树下之人惊鸿一瞥间,却见那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面上蒙著白纱,只露出一双深湖般清澈美丽的眸子。

    少女浅笑著,白皙的指尖伸向挂在树尖上的风筝。

    偏在此时,却是一阵风起,那风筝飘飘舞舞,眼见向远处飘去了。

    那少女也不懊恼,却自半空中将腰身一扭,轻踩树枝,人便如飞鸟般追了去。堪堪追上,却忽见一锦衣青年纵身而起,举手间已摘了风筝,衣炔飘飘地落地。

    那少女也随之落地,才要说话,地下一群顽童已追了过来,欢呼著道:“谢谢大哥哥,谢谢大姐姐!”

    那青年笑著将风筝儿与了他们,方才抱拳朗声道:“姑娘好功夫,不敢请教……”

    一语未完,已听见远远的有人喊道:“冰儿,你又在淘气了!”

    “糟了,师父!”那少女轻轻嘟嘴,却又是一纵身,眨眼间人已上了马背,人却回头娇笑道:“公子也好功夫!不用请教了,我叫柳冰!”

    话音清晰,人却已远远地去了,只剩得那锦衣青年立於树下,口内低声道:“柳冰……”

    正发呆间,只见一匹马自身侧缓缓而过,马上骑著一位极是端庄的中年女子,身上所穿皆与方才那少女一一样,脸上亦是罩著白纱。

    “跟上她。”那锦衣少年低低吩咐了一声。

    “是,主子。”身旁树影中早闪出一人来,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

    ***

    慕容府密室。

    慕容风汐斜倚在榻上,一双含露的眸子静静地垂著,听著周围之人说话。

    “您……您说什麽?要让冰儿与少主一同入?”背光而立的身影踉跄了一下,颤声道。

    “我夫妻也是实在无法可想……梅掌门,我慕容文远发誓,此事之後,慕容氏永不再将凌霄花间作为仆役使唤。”说话的正是光武将军慕容文远。

    “恩主!”梅掌门退了几步,跪在地上颤声道:“我凌霄花间自四十年前赖慕容家之力逃得灭门之祸,便发誓世代服从慕容氏调遣。四十年来,凌霄花间从不敢违恩主之命。但是今日,梅若惜还求恩主收回成命。”

    “梅掌门,”慕容文远叹了一声,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你可还记得此物?”

    梅若惜一见那锦盒,周身早是一震,颤声道:“这是……这是……”

    慕容文远不答,却将那锦盒缓缓打开,里面竟是一苍白的断指!

    梅若惜一见断指,眼泪早是滚滚而下,俯首道:“凌霄花间从不敢忘恩。”

    慕容文远亦是凝视著那断指,语气凝重地道:“四十年前,家父为保凌霄花间,曾在先皇面前断指盟誓。今日文远代家父相求:为了保全慕容氏这最後一点骨血,请凌霄花间派弟子保护汐儿入。”

    梅若惜此时面如死灰,便如同下了什麽重大决定一般,朝那断指“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沈声道:“慕容氏的恩情,凌霄花间旦夕不敢忘,但恩主此命,我凌霄花间绝不能遵从!今日之事,凌霄花间掌门梅若惜愿以死谢罪!”

    说毕,掌风一震,竟向自己天灵盖拍去!

    “师父!”便在此时,一个身影已自门外闪了进来,正是那叫柳冰的少女!

    那少女此时已除去面纱,露出雪做肌肤般白皙的面容。一双似深深湖水般美丽清透的双眼,配著小巧微翘的鼻梁和花瓣般娇美的双唇,竟又是一个倾世之人!

    见她突然闯入,梅若惜一怔,随即厉声斥道:“放肆!谁准你私自偷听!出去!”

    那少女却如没听到一般,端端正正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师父,冰儿愿意入,终身服侍少主。”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那少女脸上早挨了一记耳光,梅若惜大怒道:“为师和恩主说话,什麽时候轮到你嘴?!”

    那少女却不闪不退,决然道:“师父,冰儿的命是您救的!师父与师门待冰儿恩重如山,我柳冰,愿以此身为报!我意已决!”

    未及梅若惜回答,柳冰已闪身至慕容风汐面前跪下,剑锋一闪,指尖的鲜血已滴滴落下,沈声道:“我,凌霄花间门下柳冰,愿终身追随恩主穆容风汐,为仆为婢,不惜生命保护主人!”

    竟是一个血誓!

    梅若惜此时心如刀绞,怔怔看著柳冰将一生许了出去。

    慕容风汐本是斜依在榻上,此时得父亲递了个眼神,早肃然起身道:“慕容风汐作为慕容家族的传人,接受凌霄花间的忠诚,接受你的忠诚。”

    “奴婢柳冰,拜见主人。”柳冰深深叩首拜了三拜。

    “柳冰,你以後便改名若冰,十日後随我入。”慕容风汐柔声道:“赶了这麽远的路入京,你也累了,先下去歇息吧。还有一名叫如雪的丫头也会随我入,你们不妨认识认识。”

    “是,主人。”柳冰应了一声,转身扶著梅若惜退了出去。

    见房门掩上,慕容风汐却若有所思地转向慕容文远:“父亲大人,这凌霄花间的人真能靠得住?”

    慕容文远此时已坐了下来,微笑道:“汐儿有什麽话尽管说。”

    “女儿只是觉得:似柳冰这般容貌,带入去,若不忠心,是引狼入室尔。”慕容风汐低声道。

    “汐儿见得是,”慕容文远了下巴,眉目之间光芒一闪:“这忠心与否,倒也不难知道……”

    作家的话:

    撒花庆祝本文另一女主柳冰终於出场~~~第一次写双女主的文,不知道能不能驾驭好~~~请诸位大人多提意见~~~~当然,还有,多多给票~~~~!

    ☆、落入魔窟

    灰蓝的天空上尚有几点星辰,风中却已传来的清晨特有的清新味道。

    慕容府花园深处,白玉兰下却是一个倩影微微一动,继而当风而舞,一袭白绡轻罗宛若飞天,剑光疾行,却无一花一叶被其所伤,反而似是很享受地在她身旁微微颤动。

    花丛之下,又一个绝美的身影半依在白花绿叶之间,浅色罗裙曳地,怀中斜抱了一把琵琶,却未弹动,只是慵懒地半眯著双眼,说不出的妩媚灵俏。

    “真是一对儿人间绝色!”两人正惬意时,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丫头穿花而来,笑道:“夫人说你们在这里,果然没错。”

    “如雪你又胡说!”柳冰嫣然一笑,目光却看向如雪手中的捧盒:“带什麽好东西了?”

    “就是你这蹄子眼好使!”如雪嗔了一句,揭开盒盖道:“夫人早起亲手做的双糯玫瑰糕,还热著呢,亲自命我送来给你们吃的。”

    “娘亲真好。”慕容风汐此时也放下琵琶坐了过来:“如雪你也一起吃吧。”

    “我陪夫人做的时候便吃饱了。”如雪笑道。

    “好你个丫头,又偷吃!”慕容风汐浅笑一声,捻了一块细细品著,却将整个盒子推给柳冰。

    “是夫人带头偷吃的!”如雪娇笑著回嘴,又道:“我先走啦,夫人还命我快去打点入的东西呢。”

    “嗯,好吃!”柳冰也不管她走不走,早塞了一整块进嘴里,弯起眼睛笑道。

    “小心噎著!”远远地传来如雪银铃般的笑声。

    “以後进了,怕是再也吃不到娘亲做的点心了……”慕容风汐却被那句“打点入的东西”说中了心思,眼圈不禁微微红了。

    “主人……”柳冰看得心疼,方要说什麽,忽觉空气中一阵奇异的香气!

    不好!

    心内暗道一声,急忙闭气时,却觉头脑一阵眩晕,身子一软人已晕了过去!

    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等再次找回意识时,柳冰竟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绳牢牢绑住,周围空间极是狭小,只有一盏将息未息的油灯,惨惨淡淡地发著昏黄的光,却是一个暗室。急忙四处搜索,却发现慕容风汐亦是被绑了手脚扔在不远处,人仍是昏迷著。

    强自镇定下来,柳冰暗自提气时,却发现竟连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周身上下绵软得如出生婴儿一般。

    这一惊不小,柳冰不住搜索著可以自救之物,心内却禁不住回想当时的情景:“自己察觉那异香时便已闭气,若说吸入也只零星一点,断然不该如此……”

    正疑惑间,忽听铁门哢嚓一声开合,一名身材矮小瘦削、面容极是柔的男人松松垮垮走了进来,见柳冰睁眼,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哈,好,你这小娘皮醒得倒早!”声音沙哑低沈,象是被人毁过嗓子。

    “你是什麽人?为什麽将我们弄到这里?”柳冰心知此时退缩无用,抬头对上那男子沈声道。

    “明知故问!哈哈哈!这麽两个绝色小娘,是男人谁不想要!”那男子又是一阵刺耳的大笑,极是猥琐地靠上来打量著慕容风汐和柳冰:“真是一对尤物啊!一个风流妩媚,一个清透飘逸,大爷我先玩哪个好呢?!”

    此时慕容风汐亦是醒了过来,听得这句几乎再次晕厥过去,颤声道:“你想做什麽?你可知我慕容府对付仇家的手段?!”

    “哎呦!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啧啧,大爷就喜欢玩这辣的!”那人咂著嘴凑上前去:“听说还新点了贵人?这身子皇帝老儿还没玩儿过罢!今儿大爷可要先尝鲜儿了!”说著便取扯她衣裳。

    “不,不,别碰我!!”慕容风汐此时比那日在皇之内还要悚惧数倍,身体抖若筛糠,竭尽全力向後蹭去。

    “别碰我主人!”那男人正欲扑上,忽听身後柳冰厉声道:“要做什麽就冲我来!”

    “哎呦!真是主仆情深!”那男人停下手,回头打量了一下面无血色的柳冰,笑道:“有意思,老爷就来和你玩个乐呵的!”

    慢悠悠地打了个响指,那男人眯著眼继续道:“大爷现在要扒一个小娘的裤子,就让你来做主,扒你们谁的?”

    “你,你!”柳冰此时只觉心油煎,一双眼已挣得通红,嗓子竟如堵住了一般。

    “不说话?那就扒她的好了!”那男人笑一声,伸手便向慕容风汐腰间扯去。

    “不!不要碰她!扒我的,扒我的……”那双手越来越接近慕容风汐腰间,柳冰只觉已用尽了全身力气,终是喊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慕容风汐已是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心内却是明白,一行行眼泪如瓢泼之雨般落了下来。

    “你什麽?扒你的什麽?大爷听不懂!”那男人乜斜著眼狞笑道。

    “扒我的……扒我的裤子……”柳冰虽是早存了牺牲自己保护慕容风汐之意,然而这般耻辱的话却终是极难开口,咬了几遍牙才颤声说了出来。

    “哈哈哈!”那男人又是一阵快意的大笑:“扒你的裤子?可以,求我啊!求我!”

    “求你!我求你!求大爷扒我的裤子!”柳冰双眼早是血红,眼内却是一滴泪都没有,声音如同呐喊一般,似乎怕是微一犹豫便说不出来。

    “哈哈哈!好!大爷成全你!”那男人大跨步走到柳冰身前,伸手便去扯她衣带。

    “不……不要……求求你……”慕容风汐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嘶声喊了起来:“你要什麽,钱、权力……什麽我慕容家都可以给你……求求你……放过我们……放了我们……”

    “妈的!臭小娘!吵死了!”那男人厌恶地骂了几句,高声招呼道:“外面的兄弟都给我进来!”

    一语未了,门外顿时又拥进七八个男人。

    “你们几个,去那边把她的嘴给我堵了!然後给我看好了,”那男人捏住柳冰的下巴笑道:“这个小娘皮一句不听我的话,就扒那位慕容大小姐一件衣服!扒光了还不听话,就在这里给我轮了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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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窟受辱

    那男人吩咐完手下,却不急动手,狞笑著抓住柳冰的头发将她提起:“刚才你求大爷做什麽?再说一遍!”

    那室内本来狭小,此时柳冰只觉四面全是面目猥琐的男人,一双双荡至极的目光盯著自己。一时间气堵声噎,那羞耻的话怎麽也说不出来。

    “还不动手给我扒!”那男人见他不答,眸子登时一寒,只听“嗤”地一声,慕容风汐的外裙已被撕裂开来。

    慕容风汐此时已被堵住了嘴,虽是惊惧已极,却只是瑟瑟抖著发出尖细的“呜呜”声。

    “不,不!停手!”柳冰此时已知自己今日若是不从,慕容风汐必然受辱无疑,思绪翻飞,只是想起师父师门对自己种种恩义,终是挣扎著颤声道:“我求大爷……求大爷扒我的裤子……”

    “哈哈哈!听到了没有?这小娘皮求我扒了她!”那男人放声笑,七八个手下也跟著哄堂大笑,其中一个尖声道:“这麽下贱的小娘皮,难不成是窑子里做婊子的,离不得男人?”

    众人笑得越发响了。

    又一个声音道:“你懂什麽!分明是咱们大哥风流倜傥,凭她什麽样的小娘见了,还不是春心萌动,忍不住投怀送抱?”

    那被称作大哥的男人此时更是得意,用力提起柳冰道:“继续说!不许停!”

    柳冰被他揪扯著头发,却丝毫觉不出疼,只觉得周身上下都是冰冷麻木的,口内一遍遍机械地重复著:

    “求大爷扒我的裤子!”

    “求大爷扒我的裤子!”

    “求大爷扒我的裤子!”

    不知重复了几遍,方听那男人笑道:“扒你的裤子?倒是扒到什麽样儿?嗯?”

    “扒……扒……”柳冰此时觉得所有的自尊都被践踏得稀烂,转头看慕容风汐时,只见她被数个男人牢牢按在地上,身上的罗裙已被扒了下来,只剩一条底裤和遮羞的亵裤,自己若再不听话,怕是便要当众受辱,只得颤抖著道:“扒……扒光……”

    “呵呵,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爷还没教会你说话!”那男人脸色一沈,转向那七八个手下厉声道:“再给我……”

    “不!我错了!!”柳冰见他转向慕容风汐时,便知自己又违了他心意,慌忙大声道:“我错了!大爷!我错了!求大爷扒光我的屁股……求大爷扒光我的屁股!”

    “这还像话,给我记住规矩!”那男人荡地一笑,目光将柳冰上下打量一番:“跪好了!把屁股撅起来,大爷要扒你了!”

    柳冰此时手脚被捆,周身上下都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一般,想到将要受到的侮辱,恨不能立即咬舌自尽求个解脱,却又实实不能就这样扔下慕容风汐不管,直咬得唇上见血,却最终还是强逼著自己支撑起来,双膝跪在地上,向著那个男人撅起屁股。

    那男人目光猥亵地看著她跪好,一只手不住波动著手指伸到她腰上,似是颇通女衣关窍一般,眨眼间就挑开了腰带,嘴里吆喝道:“兄弟们一起瞧个鲜儿!”

    那七八个男人早已等得不耐,此时个个屏住呼吸,齐刷刷盯著他的动作。

    那男人狂笑一声,双手施力,干脆利索地将柳冰的罗裙亵裤扒了下来,当众露出雪白晶莹的屁股。

    那七八个男人见了这双如雪嫩臀,登时开始咕咚咕咚咽起唾沫,其中一个不住搓手道:“这小娘皮看著瘦弱,怎地这屁股又挺又翘,真***惹火!”

    那为头的男人此时亦是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双雪臀,听有人如此说,便挑起柳冰下巴道:“听到没?三爷夸你呢!还不爬过去把屁股挨著个儿送给爷们儿观赏观赏!”

    柳冰此时已被凌辱得万念俱灰,屁股被扒光时头脑直似一阵阵眩晕,眼前似是异常清晰地看到一双双充满欲的眼睛贪婪地盯著自己的身子。此时那男人虽是只命令了一声,却似霹雳般在柳冰脑海中一遍遍响著:“把屁股挨著个儿送给爷们儿观赏观赏!”

    跪撅在地上,柳冰恍惚中早已不敢再去想“尊严”二字,只知道自己必须要服从那个人,不然……不然……

    不敢去想那个後果,柳冰强迫自己使出残存的一点力气,努力向那群男人爬去。

    此时她的手脚仍是被捆著的,只能双手向前扒地,用腰腹拖动无法动弹的膝盖和双脚向前挪动,每一步都要高高耸起**的屁股,用力向外撅出再收回,姿势荡羞耻至极。灯光虽是昏暗,但一起一伏之间仍是隐隐可以看到她深藏的密。

    终於爬到对面,柳冰在一片嘘声中费力地转过身,将**的屁股送给那群男人。

    “哑巴了?”见她不做声,那为头的男人冷哼一声,目光鸷地扫向慕容风汐。

    “请……请大爷们观赏我的屁股。”柳冰趴在地上,一时间只觉自己连最低级的妓女也不如,竟然说出如此下贱的话来。

    那七八个男人早在她转身时便已瞪圆了双眼,个个目不转睛地盯著送到眼前的那双嫩臀,只觉那屁股柔嫩得似乎轻轻一捏便能捏出水来,又白皙得似乎轻轻一碰便会化了一般,不觉都是心陡起。

    其中一个禁不住急不可耐地叫道:“大哥,这麽个尤物,就不让兄弟们开开荤?!”

    “急什麽?”那领头的男人又是一阵大笑:“这小娘皮眼见还是个处儿,不细细的玩个痛快岂不糟蹋了?”

    说毕又向趴在地上的柳冰道:“爬过来,趴在这桌上,大爷要细细的玩你的屁股!”

    不敢迟疑,柳冰死死咬著唇向那男人爬去,身後七八个男人此时方是看清了她爬行时的隐隐露出的密,都大声说起荤话来。

    在一片辱声中爬到那男人脚下,那人知道柳冰自己站不起来,便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硬生生将她提到桌上按下,屁股高高地撅向光亮处。

    作家的话:

    对不起……我是不故意重复发的,但是我发现上次发的点不进来……而且在专栏里也找不到……所以只能重复发一下……

    晚上还会更新的,请大家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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