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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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无措地站在卿晨的面前。

    看着这样的季风,卿晨又怎能无动於衷呢?即使一个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也会心有感触,更何况,自己对季风,还有着情感呢,叹了口气,卿晨努力让自己变得平静一点,“皇上,不知您找微臣有何要事?”说着话,头微微低着,不和季风有着眼神的交流,因为,卿晨承认是自己害怕,她害怕看到他的眼神,然後自己要离开的决心被动摇。卿晨反复地告诉自己,该离开了,不要留恋了,即使他真的只是为了气自己,让自己嫉妒,试探自己,但是有一天,看到漂亮的女子,一个让他心动的美丽女子,他还是可能会将自己抛弃,即使之前有着季风的承诺,但是,他身为皇上,本来可坐拥佳丽三千,到时候,他不再宠自己了,自己该怎麽办。说到底,卿晨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季风的情感,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已经深入她的心。

    “晨儿,我真的错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近乎乞求的声音,看着那低着头,不肯多看自己一眼的女人,季风心里的慌乱更多了,自己为什麽就那麽容易吃醋,明明知道十弟喜欢的是将军的女儿,自己还要醋意大发,对她说了那些话,最要命的是,今早还说了那些话,只是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试探,为了了该死的自尊,自己把自己逼上了死角。

    卿晨深吸了一口气,“皇上,微臣不明白您的意思,微臣是您的大臣,自然不会离开您,而且,就算有朝一日,没有了微臣,皇上依旧能够活得很好,毕竟,我朝人才甚多,皇上何须为此焦虑。”说话依旧不缓不急,可以忽略掉季风语气里的乞求和哀伤,刻意误解季风话里的意思。

    “晨儿,我都知道了,这个月底,是你二十六岁的生辰,过了二十六岁的生辰,你就可以不受皇家的约束了,即使你想要离开,我也拿你没有办法,晨儿,你不能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你。”季风一个激动,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季风速度极快的,将卿晨拥入了怀中,然後一只手臂搂着她,另一只手硬地将她的头抬起,让她的目光与自己相对,“晨儿,看着我,你知道的,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声音里的悲伤不加掩饰,乞求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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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6

    本来想要挣脱季风怀抱的卿晨因为季风的话动作止住了,任由他抱着自己,但是却没有回抱他,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情绪,一小会儿,卿晨才缓慢开口,“皇上,这世上,没有谁会因为某个人而活不下去,而且,皇上,您是天子,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而且,微臣已经二十有六,怎会比得上年轻美貌的女子,皇上──”

    “我不要,我只要你,我锺情於你这麽多年,心里眼里不曾有过其他的人,你不能离开我,卿晨,你不能离开我,你是我的。”季风的语气里是霸道的占有,更是深情的告白,他用力的拥紧她,仿佛自己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他真的不能没有她,爱了一个人这麽多年,他如何放手。

    “皇上,您实在──”

    “不要叫我皇上,叫我的名字,晨儿,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什麽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期望你的爱的男人。”季风再次打断了卿晨的话,他不要她和自己生疏,他和她是最亲密的人,早在自己决定无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也要守护她一辈子的时候,季风知道,自己这辈子最亲密的人就只有她了。

    卿晨深吸了口气,心里说不感触是假的,但是,帝王的宠爱,谁知道什麽时候说没有就没有,卿晨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一次的警告足以让她将自己封锁起来,她不愿意冒险,上次季风对她说的话算是一个警告,她不愿自己受到更重的伤害,现在,趁自己还可以抽身,还能下决心抽身,在没有受到伤害之前,她不愿意继续冒险,“季风,你放开我,有什麽事,你先放了我,好好说。”卿晨放低了自己的声音,企图先稳住季风,现在他这样激动地抱着自己,本没有办法好好说话,更是会打乱她的思维,她需要冷静。

    “不,我不要放开你。”下一刻,季风突然挑起了卿晨的下巴,然後,双唇附了上去,在卿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舌头已经在她的口内长驱直入了,不是很温柔的吻,而是近乎啃咬,他的急切,他的忧虑,他的慌乱,全在这个吻里面了,而当卿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季风吻得七荤八素了。

    “季风,你放开我,唔──”卿晨想要推开季风,但是无奈,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季风再次给吻住了,而且,他的吻变得越来越温柔,最初的啃咬变为柔情地舔舐。

    “唔,季风,不要,恩~~”最後,卿晨又再次被季风的吻给弄得全身无力了,最後,只能季风搂着,然後任由季风的动作。

    其实,季风对於卿晨的身子是没有任何的抗拒力的,在她还是男子身份的时候,有好几次,季风就想要将卿晨纳入怀中好好疼爱了,而今天,虽然一开始吻她的时候是不带有任何**的,但是当吻着吻着,季风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了,自己身下的巨物开始膨胀了,而且,此刻全身无力,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人儿正在自己的怀抱中,她是如此的诱人,她又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没有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但是,该死的,偏偏不能现在要了她,因为,她是唯一的,他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初夜,让她好好的享受到这世间上最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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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7

    猛然深吸了一口气,季风才轻轻拉开自己和卿晨之间的距离,担心自己一不小心逞了兽欲。

    “晨儿,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们马上就成亲,我保证,今生今世,我都是你的,以後,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看着卿晨的气息微微恢复了,季风将卿晨抱着,自己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近乎耍赖地开口说道。

    卿晨慢慢冷静了,因为想到自己的失态,脸上有点不自然,但是刚刚的红意已经慢慢退去了,“季风,你先放我下来。”本来准备回答季风的问题的,但是卿晨的脸突然变红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一坚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臀部,因为有了之前两次的“经验”,卿晨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她马上想要下来了。

    “晨儿,别动,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现在,你也感觉到了,你这样继续动下去,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麽禽兽的行为。”季风哑着嗓子说道,该死的,明明是她引起了自己的欲火,偏偏她脸上还一脸的无辜。

    虽然心里有着千般的不愿意,但是卿晨还是乖乖坐在了季风的大腿上,“季风,我没有说我要离开,你没必要这样。”其实,此刻卿晨的心里已经决定要离开了,但是现在她不能给季风说,说了,以季风的脾气,就算把自己给关起来,那也是也可能的,他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这麽多年的君臣关系,季风的霸道,卿晨又怎会不知道,而现在,很明显,他就已经把她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真的?”季风的语气里有着欣喜,同时也有着不敢相信,目光里带着惊喜看着卿晨,想要得到卿晨的一个肯定的回答。

    目光一直没有看季风,卿晨点了点头,“我在其他的地方没有任何的亲人,唯一的家就是在京城,我能去哪儿呢?”说这话的时候,卿晨的语气里有着让别人察觉不到的闪躲与心虚,别人察觉不到,但是卿晨自己却能感觉得到。

    “那你答应和我成亲,这个月的二十五就是一个好日子,我们就在那天成亲,可好?”季风的心里还是有着隐隐的不安。“正好是你生辰的前俩日,到时候,成了亲,我帮你庆生,可好?”

    卿晨的脸色瞬间暗了下去,没有做声。

    “晨儿,你不愿意嫁给我?”半天没有听到卿晨的回答,季风将卿晨的下巴挑了起来,让她的目光和自己相对,季风这才发现卿晨的脸上的黯然,“晨儿,你怎麽了,难道是我又说错了吗?”

    卿晨摇了摇头,“季风,这个月二十五是我爹的忌辰。”声音有一点默然,即使过了这麽多年,爹已经死了这麽多年,但是卿晨每到此时,心里都会有着无限的哀愁,有时候,卿晨总在想,要是爹当年没有突然去世,要是娘也没有因为伤心过去去世,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这麽累了。

    “我──晨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季风急忙解释。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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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8

    “我知道。”卿晨说完,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季风,我今天有点累了,有什麽事情等明天再说好吗,你先回,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吗?”卿晨低着头说道。

    季风无奈,但是他也知道,老丞相是卿晨的一个伤,当年,正因为老丞相的突然病故,卿晨才会一个人用柔弱的肩膀挑起这麽重的担子,虽然还是不安心,也不放心,但是看着卿晨如此,心里又不忍。最後,季风只能叹了口气,然後将卿晨起身,将卿晨温柔地放到了椅子上,“那我先回去了。”然後在卿晨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这才不放心的离开。

    独自一个人,季风没有回皇,而是去了十王爷的王府。

    “四哥,你怎麽来了?”季牧看到季风的第一反应是惊讶。

    “十弟,你说,要是你爱着一个女人,但是她却什麽事情都不愿意告诉你,而是一个人担着,你该怎麽办?”季风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天,卿晨让他离开,虽然他离开了,但是心里却是百种滋味,他知道她心情不好,但是她却不愿意要他的安慰,哪怕只是借他的肩膀依靠一下,她都不愿意。

    季牧听得有点糊涂,“四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声音里有着一些试探,四哥的眼里的那个人,或许一直是晨儿,但是晨儿是男子身份,而四哥说的是女人,那就不是晨儿了。

    “十弟,你早就知道卿晨是女子,是吗?”季风突然回神,目光里带着点锐利看着季牧。

    季牧一愣,“四哥,你也知道了?”随之,脱口而出,随即,看到季风突然暗下去的目光,就有点後悔了。

    “十弟,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对卿晨有意,看着我那麽的痛苦,你为何一直瞒着我?”季风的眼神变得更加的锐利了,该死的,原来自己竟然什麽都不知道,连十弟都知道她是女子,但是自己却不知道。

    季牧有点不自在的理了理衣服,“四哥,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晨儿让我不准说,而且,父皇也曾经警告过我,不能说出去。”

    “父皇还在世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也就是说,你一直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季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嫉妒,该死的,自己竟然被瞒了这麽久。

    季牧点了点头,“四哥,这也不能怪我,对了──”季牧突然反映了过来,“四哥,你说的你喜欢的女人就是晨儿?”语气里有着不可思议,那麽,四哥知道晨儿要离开的事情了吗?突然,季牧的思绪完全开了,四哥为什麽会突然废了後,为什麽今天会在朝堂上那麽说,原来完全是为了晨儿,这一切就完全可以解释了。

    一听到卿晨的名字,季风的思维也被拉了过来,一想到卿晨,季风不禁叹了一口气,“我们几兄弟,就你和她走得比较近,你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让她完全的依靠我?怎样才能让她依赖我?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季风的语气瞬间变得有点低沈了,里面带着浓浓的无奈,爱上这样一个女人,真的让人有着很多的无奈,可是,自己偏偏抽不开身,当还不知道她是女子的时候就抽不了身了,早在几年,他就没有抽身的能力了,更何况现在。

    ☆、挽留1

    季牧沈默了一小会儿,然後缓缓吐了一口气,“晨儿虽然贵为一朝的宰相,但是,她是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人,她父母去得早,她一个人,这麽多年,已经习惯了什麽事情都靠她自己,让她一下子学会依靠别人,那似乎有点强人所难了。”季牧慢慢的解释着,但是更重要的话没有说,因为,他担心会伤到季风,其实,他心里清楚,卿晨对季风这样,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季风的地位,他是一朝的皇上,卿晨不敢靠上去,她担心季风有一天会变心,然後伤害到她自己,和卿晨这麽多年的朋友,季牧自然明白卿晨的想法,其实,卿晨一直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哥哥,甚至当成了一个依靠,所以,季牧才会这麽了解卿晨,也才会如此的心疼卿晨,要是自己的亲妹妹也要承担这些,季牧想,自己一定不会忍心。

    季牧的话让季风沈默了,不习惯?不习惯,竟然是不习惯,这个理由,让季风的心抽疼得一阵一阵的,对卿晨的心疼更甚了,为什麽,为什麽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她是女子,这样的话,她就不用一个人承受这麽多了,而且还承受了那麽久的时间。

    看着沈默不语的季风,季牧没有多说什麽了,他也知道,说了也没用,但是,心里却在担心,想着卿晨要离开的事情,既然晨儿告诉了自己,她要离开,那麽这必定是她的决定,既然是她的决定,那麽要改变她的决定就很难了,季牧不觉得季风有能力改变卿晨的决定,而看季风现在的样子,季风应该还不知道卿晨的决定。

    季牧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对策,以现在四哥的态度,对卿晨的用情之深,没了卿晨,那不知道会发生什麽样的事情。

    “四哥,你可知道晨儿过了她二十六岁的生辰之後就可以自己决定去留了?”季牧沈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要说出来,他不能忍心看着四哥一直伤心,至於晨儿,他相信,有了四哥的呵护,才是晨儿最好的选择。

    季风猛然抬头,感觉得到季牧语气里的不对,“十弟,你这是什麽意思?难道晨儿已经告诉你她的决定了?”

    季牧看着季风一会儿,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晨儿决定离开,而且,我想,她做出这个决定,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什麽!”季风猛然站起了身,今天她还答应了自己不会离开,难道她是在骗自己,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可能骗自己。

    “四哥,你现在不能去和晨儿说,不然,很可能,晨儿什麽都不要就离开了,你要知道,晨儿的脾气如此。”季牧以为季风要去阻止卿晨,於是一把拉住了季风。

    季风回头,看了一眼季牧,“那你说,我该怎麽办,我要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然後任由她离开?”季风近乎气急败坏的吼道,双眸变得猩红,她怎麽能够这样对自己。

    “四哥,硬的不行,可以来软的。”其实,在打算告诉季风的时候,季牧的脑海里已经有了对策,想要留住晨儿,关键就要看晨儿对四哥有没有心。

    季风狐疑的看着季牧,“什麽意思?”

    ☆、挽留中的小曲

    季牧微微一笑,眉毛挑起,“苦计。”吐出三个字。

    季风的眉头微微一皱,想了想,确实,真好是个好办法,他就不相信卿晨对他一点情感都没有,下定决定,就用苦计了。

    第二天,卿晨正在屋子里整理自己的东西,突然只看见季牧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晨儿,不好了,不好了。”季牧站稳,然後喘着气说道,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季牧,你这是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情?”卿晨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思量着有什麽事情会让季牧这麽着急,“难道是墨姑娘的事情?”除了墨水烟的事情,还有什麽事情会让季牧如此的着急。

    季牧缓了口气,然後说道,“也不知道墨将军是怎麽了,突然给说要给水烟比武招亲,但是你知道的,我那点功夫只能自保,要比武本不可能胜出。”季牧现在是十分後悔,当初怎麽自己就不好好学武呢?本来准备帮着四哥和晨儿的事情,没想到墨将军突然来着这麽一招,这该怎麽办?

    卿晨看着季牧着急的样子,放下了手里拿着的东西,心里开始思索着,墨将军乃是将相之家,想要招一个能武的女婿也是情理中事,可是,季牧的武功,真的不是卿晨不看好他,而是他的武功真的很烂,本入不了将军的眼,叹了口气,卿晨在思索着解决的办法,“你知道是什麽时候吗?”

    “明天,就明天,今天都已经把擂台给搭好了。”季牧看着卿晨,眼里全是着急,要是水烟被别人娶走了,那该怎麽办,本来可以求着四哥指婚的,但是将军夫人那子,本就是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入皇家,自己这麽多年来的表现,将军夫人也不看在眼里。

    卿晨再次叹了口气,“你先别急,我想办法。”看了一眼季牧,卿晨沈思了一小会儿,然後开口“我马上就去将军府走一趟。”其实,卿晨是不愿意去将军府的,将军夫人的如意快婿其实是卿晨,这点,卿晨早就知道了,要不是卿晨一直推辞,将军夫人可能已经让人来提亲了。

    季牧也知道将军夫人的意思,将军夫人对卿晨可是一个满意,不过还好卿晨是女的,“可是就算你去,也不一定能够说服将军啊。”季牧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卿晨微微挑了挑眉,“我当然不能说服,但是我可以用计啊。”

    季牧疑惑。

    “苦计。”卿晨微微启唇。

    季牧眉头一皱,又是苦计?更是疑惑地看着卿晨。

    卿晨点了点头,然後把自己想到的办法告诉季牧,最後补充了一句,“我想,只有经我之口说出来,将军与其夫人才会相信。”

    季牧想了想,然後点了点头,“那麽,就拜托你了,晨儿。”

    “我们之间,不用如此。”卿晨笑了笑。

    卿晨换了一身衣裳,然後直接去了将军府,在途中,果然看到了搭好的擂台,不禁摇了摇头,明明墨姑娘和季牧就是一对有情人,为什麽一定要拆散他们呢?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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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曲继续

    “丞相大人,快坐,快坐。”一看到是卿晨,将军夫妇可是非常欢喜,特别是将军夫人,一看到卿晨,那就是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好女婿,急忙吩咐下人去上茶。

    卿晨有礼的一笑,然後落座,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好茶。”

    “丞相喜欢就好,对了,不知丞相今日来我府中是有何事?”墨将军开口问道,虽然丞相这人他确实赞赏,而且也很乐意他来自家,但是丞相一直不喜出门,还从未听说,丞相和哪位大臣走得近,所以,他此番来,必定是有事。

    卿晨将茶杯缓缓放下,然後看了一眼将军和将军夫人,最後叹了口气,做出很为难的样子,几次欲开口,又故意的低头,仿佛很难为的样子,几次下来,最後,还叹了口气,终究没有说话。

    “丞相大人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难事?”将军见卿晨这样,心里纳闷,这丞相是怎麽了?

    “有什麽事情,丞相但说无妨。”旁边的将军夫人也开口说道,这丞相,可是她看好的女婿,未来女婿有事了,她怎能不关心。

    最後,卿晨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将军夫人和将军,又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卿晨此次其实是为了十王爷而来。”果然,卿晨看到,自己刚刚说了这句话,将军夫妇的脸色就变了。

    “将军,夫人,先听卿晨把话说完。”看着将军夫妇想要阻止自己继续说话,卿晨连忙说道,“将军,夫人,你们也知道我和十王爷交情不错,但是,我一直对他的私事没有什麽了解,看着十王爷一直未娶亲,我也不知道缘由,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原来十王爷锺情於令千金。”

    “丞相,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那麽您请回吧,我和老爷是不可能让烟儿嫁入王府的。”将军夫人的态度马上非常不好了。

    卿晨暗自皱了皱眉,这将军夫人反感的情绪也太浓了,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计划,“其实我也不赞同墨姑娘嫁入侯府,毕竟侯门深似海,自古以来,哪个王爷不是三妻四妾,女子嫁入侯门无异於断送了自己的一生。”

    一听卿晨这麽说,两老人的脸色微微好看了一点。

    卿晨这才继续说道,“原来,我也是这麽想的,即使同为男子,我还是觉得王爷中没有专情的人,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令千金和十王爷竟然如此的情深,他们在知道二位要为令千金比武招亲之後,他们竟然连命都不要了,竟然,竟然──”卿晨一连两个竟然,然後还故意一连惋惜的样子。

    一听到连命都不要,将军夫妇马上就着急了,看着卿晨这样,更是着急,“竟然怎麽了?丞相倒是说啊。”

    卿晨又叹了一口气,“今早十王爷喝得醉醺醺地进了我家,我这才知道,他们竟然在昨夜服下了周公散。”说完,卿晨摇了摇头,“我也是着急,才一听到消息就来到了将军府。”其实,卿晨路上故意地放慢了步子,让季牧有时间和墨水烟说了,这才来的。

    “你说什麽?周公散!”将军一听,猛然站了起来,“丞相大人,你说的,这可是真话?”将军脸上则全是震惊,将军夫人脸上也是一阵慌乱,将军夫人原本是行走江湖之人,自然听说过周公散。

    ☆、曲完了

    卿晨点了点头,“我心里想着,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才贸然来了将军家,要不然,说到底,这件事本与我无关。”卿晨的样子看着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我想,要是将军和夫人,真的不愿意令千金和十王爷结为夫妇,就趁早,去寻求天下名医,到时候能配置出这解药,也不至於让墨姑娘丧命於此。”

    “哎。”将军突然坐了下来,长叹一口气。

    卿晨看了一会儿,看着俩人凝重的样子,知道自己这一趟是没有白来了,於是起身,一抱拳,“将军,夫人,卿晨和墨姑娘,十王爷都是认识的,所以,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真相,那我这就去寻找,看看有没有什麽名医,能够知道此药的解法。”点到即止,过多的言语,反而会露了破绽。

    卿晨说完,转身离去,心里却已经确定了将军夫妇会有的举动。

    而果然,如卿晨所料,第二天的将军府的比武招亲取消了,而季牧也再次来到了卿晨的丞相府,只是已经没有了前一日的担忧,“晨儿,太好了,将军府的必去招亲真的取消了。”一进门,季牧就说到,眼睛里全是神采。

    卿晨点了点头,然後示意季牧坐下,为他到了一盏茶。

    季牧一口气将茶水喝下,然後说道,“晨儿,我待会儿就去提亲。”

    卿晨摇了摇头,“不急於这一日,周公散的毒要半月才会发作,太早过去,反而会让将军起疑心。”墨将军的为人卿晨算是了解,同朝为官十几年,卿晨知道,墨将军绝对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匹夫。

    季牧这下着急了,但是还是耐住了子,“那我什麽时候才去提亲?”

    卿晨笑了笑,“不用你去,这几天,你就好好待在府上,哪儿都不要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将军府会派人去请你,到时候,怎麽说,就全看你了。”

    季牧一愣,“此话当真?”

    卿晨点了点头,“你现在赶快回去,要不然到时候派人来了,你不再府上,就不好了。”

    看着卿晨这麽自信的样子,季牧也不多做怀疑了,急忙起身走人了。

    看着季牧急忙离去的身影,卿晨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是当局者迷啊,要是平时的季牧,又怎会看不透这麽一层呢,墨水烟是将军府唯一的女儿,以将军夫人和将军对独女的宠爱,怎麽可能看着自己爱女去死呢,而且,说实话,季牧的为人确实很好。

    果然,不出卿晨所料,将军府派人来请了季牧,而三日後,季牧也成功娶到了墨水烟,到现在,季牧还是很佩服卿晨,周公散,亏她想得出来,周公散,相爱的双方服下,如若半月之内二人不行周公之礼,那麽必定会毒发而死,但是只要行了周公之礼,就会安然无事。

    而了结了自己的事情,季牧就自然想到了季风的事情。

    这日,早朝,卿晨虽然站在下面,但是一眼便瞧见了季风的不对劲,整个人脸上都是苍白,甚至,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少了那平日的力气,感觉就像拼着力说出话来一样,卿晨的眉头就一直皱了,一直到了下朝,也没有好转。

    这几天,季风都没有去找她,卿晨感觉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有点失落的感觉,今天见季风这样,竟然开始担心起来了,他是生病了吗?为什麽整个人看起来那麽的苍白无力?可是他生病了别人怎麽会不知道,别人就算了,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昨日他不是宴请了那个思妍公主,据说思妍公主一夜都没有回去,想到这点,卿晨的心里有点堵了,该死的,卿晨暗咒了一声。

    “老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突然,卿晨感觉自己被人拽了一下,一回头,正是自己的弟子,十二王爷季源,季源脸上有点神秘的样子,卿晨眉头皱了皱,但是还是跟着季源走到了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

    卿晨看着季源,“王爷有什麽事情要告诉我?”

    季源看了一眼四周,似乎怕是被别人发现,确定了没人之後,他才说话,“老师,你可知道昨天晚上四哥宴请了思妍公主?”

    卿晨点了点头,心里更堵了,她当然知道了,而且那个公主还一夜未回。

    “你可知道思妍公主给皇兄下毒了?”季源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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