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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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的?”

    “有……”她脸颊滚烫,两只在那花蕊上滑动,“啊、流水了……”

    白苏声音沙哑,“这么快就流水了?”

    “嗯,好痒啊,老公……人家好痒……”

    白苏有些发颤:“把手指到缝里去,宝贝,进去就不痒了。”

    蝉伊将中指送入下面湿润的口,“啊,啊……”她难耐地扭动,“不够呀,老公,还要……”

    白苏:“再一进去,宝贝,叫大声点,叫给我听!”

    蝉伊把无名指也挤进了幽里,模拟着进出的样子,快速抽动,另一只手不停地抚自己的大腿和臀部,靡的呻吟从喉咙里嘤嘤流淌而出。

    “老公,我要你的……啊、啊……那里好麻呀,老公快来,啊……”

    十步之外,白决明缓缓眯起双眼,瞳孔幽深隐晦。他看着那小巧的鹅蛋脸涨得绯红,一双杏眼紧闭,上衣凌乱,下半身风光无限,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浪给他看,真是又骚又媚。

    电话里,白苏压抑着喘息,“蝉伊,我现在真想干你。”

    “老公,我要你干我,小快麻死了……”她扬起脖子尖叫,手指没入,飞快搅拌,“啊、啊、快到了……”

    “我也,快到了……”白苏咬牙,“蝉伊、宝贝,我了,给你……噢……”

    快感累积到顶端,蝉伊只觉得下身一抽,手指被狠狠吸附,她脑子舒服到麻痹,撑起的腰肢僵硬了数秒,重重跌落沙发。

    “老婆?”喘息许久,白苏那边也缓了过来,轻轻叫她几声,而她竟就这么睡着了,白苏没有得到回应,便挂掉了通话。

    蝉伊下意识拔出手指,呼吸渐渐平缓,眼睛一眨一眨的,渐渐睡去。

    昏暗的客厅变得沉寂。

    白决明从影里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到沙发前,静立不动。

    他垂眸看着她大张的腿,那花心毫无遮掩地曝露在他面前,红润娇艳,亮晶晶的水流到股沟,沁湿了沙发。

    他蹲下身,稍稍凑近,闻到了**的味道,那娇嫩的口紧紧闭合,仿佛从未打开过一样。

    白决明把她的双腿收拢,放在手腕里,接着抱她上楼,走进她和白苏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打开暖气,无声退了出去。

    蝉伊篇(四)

    第二天蝉伊醒来,看见散落在床上的丝袜、手机和包包,便确认自己昨晚是在安全的地方撒野的。但确认以后又不禁后怕,那种样子,要是被白苏他爸撞见了,简直不堪设想。

    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在白决明面前有失体统了,如果再出什么问题,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春节放假,蝉伊回娘家住了几天,除夕夜两家人一起吃年夜饭,白爷爷和白也在,一大家子其乐融融。

    饭后蝉伊陪白决明送老人回家,路上少不了要听他们叨念一番,蝉伊乖乖应着,手却悄悄捂住小腹,脸色开始发青。

    白决明看她一眼,“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

    送完老人,他们返回市里,白决明问:“你回你妈那儿么?”

    “嗯。”蝉伊有气无力地说:“就在前边放我下吧,现在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我自己打车。”

    他没说话,径直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拉过她的左手,两指按在了脉搏处。

    蝉伊愣了下,见那冷峻的侧脸在灯光下深刻如墨,她咬着发白的唇,“爸,我没事,就是那个……生理期到了,肚子疼……”

    白决明见她面无血色地蜷在那里,额头细汗密布,喘息不止。他忽然就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皱眉道:“你不要这样一直张着嘴,空气进入胃里,你会吐的。”

    她吓得赶紧闭紧嘴唇,脑袋靠在窗沿,疼得几乎哀叫出声。

    “忍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去。”他说。

    蝉伊按住腹部,哽咽起来:“爸爸,肚子好疼……有没有办法能让我马上不疼?要不你把我打晕吧……”

    “不许胡说。”他皱着眉,长臂伸过去,轻轻抚她的脑袋,“乖一点,很快就到了。”

    车子果真开得极快。回到家,他替她拉开车门,“怎么样,能走吗?”

    她弯腰埋着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白决明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进屋,放她躺在沙发,然后转身上楼去了。

    蝉伊无助地哀叫,“爸爸……好痛……快痛死了……”

    不一会儿他就提着盒子下来,从里面取出几针,有长有短,“把衣服脱了,翻个身,背对着我。”

    她一看到那些针就想哭,“我怕……”

    白决明叹气,动手将她的衣服和裤子一件件脱掉,只剩下内衣内裤,然后抱她翻身趴着,用酒消毒后,第一针刺入了承浆,然后是大椎、十七椎下,蝉伊有些吃痛,眼泪掉下来,听到他放软声音说:“很快就好了,乖。”

    主过后,再取毫针刺入承山、山焦俞、肾愈、气海俞,他的手法熟练,只是看着她眉宇紧蹙的样子,下针时竟有一丝犹豫。这么娇嫩的身子,他其实很舍不得扎她。

    大约二十分钟后,蝉伊总算不疼了,脸上的血色逐渐回来,白决明将所有的针取出来,用酒棉消毒,然后放回盒子里。

    蝉伊坐起身,尴尬地穿上衣服和裤子,心里不停默念:他是医生,我是病人,他是医生,我是病人……

    白决明撇着她发红的脸,一本正经道:“这两天多喝一些红糖姜水,驱寒补血的。”

    “哦,”她点头,又问:“我以前很少这么疼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说:“平时没有休息好,或者经前吃了很多生冷的东西,都有可能引发痛经。”

    蝉伊又哦了声,觉得这个话题实在太尴尬,于是下意识话锋一转,“可是我听说有了生活以后就不会再痛了呀?”音落,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什么跟什么啊!!江蝉伊你脑子进水了吧?!!

    白决明见她低下头,脸颊烧得像猴子屁股似的,不禁觉得好笑,清咳一声,只说了句:“那是不一定的。”说完就提着盒子上楼了。蝉伊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草长莺飞,气温逐渐变暖,春天是个发情的季节,小母猫们到了排卵期,一声声叫得缠绵,同样,女人到了排卵期,**也会变得特别强烈。

    蝉伊算着日子,白苏已经离开三个月了。

    时间过得不算慢,但最近这些日子,晚上躺在被窝里,想起新婚时的青涩交缠,总有些心猿意马。

    有时白苏想跟她电交,她又不太敢放开。神智清醒的时候,她算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上一次的混乱都源于酒作用,要放在平时,她还真是不敢。

    虽然不敢,但是又想。

    蝉伊心一横,便跟白苏约好周六晚上通电话,再做一次“深度的交流”。

    到了星期六这天,她下班后特意买了一瓶百利甜酒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拿出新买的情趣内衣换上。

    那玩意儿还不太好穿。因为是连体的网衣,底下开裆,前两个大洞,正好将浑圆的房曝露在外,玲珑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细网里,有点紧,却也显得**蚀骨。她甚至不好意思多看自己一眼。

    今晚白决明值班,最早凌晨一点才回来,她和白苏有的是时间。

    一个人在家,灌了自己两杯酒,已经开始脑袋发昏,一想到待会儿的放荡,心下羞涩,又多喝了几杯壮胆。就这样,半瓶酒下肚,蝉伊醉得不行,倒头就睡着了。而白苏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

    不知这样睡了多久,半夜醒来,口干舌燥,她晕晕乎乎地下楼喝水,头痛欲裂。

    回房间的途中被撞了三次,上楼的时候趴在楼梯上不愿起来,最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二楼,方向感全无,找到门把,推门就进。

    黑漆漆的屋子,她径直扑倒在床,衣不蔽体的身子贴着凉凉的被单,竟起了生理反应。

    她跪起来,下身翘得老高,在空气里左摇右摆,心痒难耐,“啊、好想要……”

    她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住,不一会儿,一个英挺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俊朗的轮廓,与白苏有几分相似,她只以为那就是白苏,迫不及待地对着他晃了晃臀,“老公,快过来……”

    白决明先是愣了下,站在那里看了她半晌,然后眼神变得幽深。

    蝉伊咬着唇,右手往后,住自己的臀瓣,急切地揉搓着,时不时将它掰开,“那里、那里好想要……”

    白决明慢慢走过去,绕道她身后,大掌覆上了裸露的翘臀,“怎么了?”

    蝉伊舒服得小声嘤咛,下半身晃得愈发妖冶,“啊、啊……还要……”

    滑腻的小屁股,又嫩又白,就这么对着他摇啊摇,白决明双眸眯起,两手一起握住,使劲儿揉捏,或抓或搓,听她呀呀叫着,靡的体不一会儿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将那两瓣臀掰开,看着湿红处如花蕊般嫣然,小小的缝,好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等人采摘。

    白决明解开了腰间的毛巾,手握住苏醒的,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

    那大掌离了她的臀,蝉伊委屈地快哭起来。她回身抱住他的脖子,“老公,人家想要。”

    白决明说:“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蝉伊眨巴着大眼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嘿嘿傻笑:“越看越帅。”说着,急切地堵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到处乱舔。白决明捏住她的下巴,含着那香舌,狠狠吮吸。

    圆鼓鼓的房紧贴在他的膛,不安地磨蹭,他一把抓住,搓了几下,问:“这里怎么这么大?”

    她咽下唾沫,低头去看,“36D……呀,轻点儿……啊……”

    白决明勾起唇角,“难怪,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他两指捏着那软软的头,快速旋转,蝉伊不住地呻吟,楚楚可怜,“别这样,啊,别这样……”

    男人笑起来,就这么捏了她好一会儿,才把手转移到镂空的三角区。

    轻轻一抹,带出盈盈水泽,他挑眉看着她,“流了这么多水,下面痒得厉害?”

    蝉伊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注意力全被他胯间的男吸引住了。

    “想要?”男人逗她。

    蝉伊咽下唾沫,仰头含他的唇,吮吸许久,娇声说:“进来……”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住自己,在她娇嫩的花心蹭了几下,“你这么小,怎么进得去?”

    蝉伊嘟着嘴,躺到床上,张开两腿,小手将那绯红的花蕊扒开,“可以的,你进来吧。”

    白决明口干舌燥,上床跪到她腿间,握着,用头在花苞上划呀划,她发颤,娇弱地呻吟不息。

    **肿胀,无法忍耐,抵住那细缝,缓缓开始往里推入。

    “啊……”蝉伊惊吓地蜷起脚趾头,“不行、太大了……”

    “现在说不行,太晚了。”白决明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继续艰难地挺送,额头渗出细汗,被绞得酥麻万分,“放松点……嗯、好紧啊……”

    蝉伊害怕地哭起来,“不要啊,太了……啊、救命呀……”

    男人咬牙,将那白玉般的腿分到最大,渐渐的,一寸一寸,已经进了大半。

    他埋下去,吮着她的红唇,“这么紧的,想把我绞断吗?”

    唇舌交缠,让**迸发,他开始慢慢地在幽密中挺送,手掌不停捏她的房,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舒服,“啊、啊、好厉害……好啊……”

    白决明被她吸得酥麻万分,温柔的动作逐渐加快,变得激烈疯狂。

    “啊、啊……”蝉伊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好舒服、再快些……啊!啊!”

    大的红狠狠抽着脆弱的,那么小的一条缝,被他撑成一个洞,蛮横对待,体飞溅,将两人的毛发沾湿,靡至极。

    蝉伊喊得嗓子沙哑,愈发挑逗,她不敢相信怎么那么舒服,低头去看,心尖儿都快化成了水。

    “好厉害……啊、太了、小会坏掉的……啊、啊、啊!快舒服死了……”

    男人抱她坐在腿上,飞快地上下起伏,那啼哭的小嘴被他含住,舌头暴地舔进去,绞碎了娇媚的呻吟。

    “啊——啊啊——”

    男人压抑地唤她,“小伊,你那里真骚。”

    蝉伊有些疑惑地望着他,因为只有白决明才叫她小伊。

    下面越来越麻,本能地,竟叫出口,“爸爸,不要了……啊、要**了……”

    白决明被她这一声酥媚入骨的“爸爸”叫得浑身一颤,发狠似的往上猛顶,耳边传来她的尖叫,蜜绞进收缩,他闷哼一声,随她一起攀上巅峰,极度的快感蔓延至全身每个毛孔。

    蝉伊张着小嘴,久久不能缓过来。

    白决明抽出,浑浊体从那嫣红的蜜里倾泻而出,她颤了颤,嘟囔着撒起娇来。

    他吻她的嘴,“舒服了?”

    蝉伊软绵绵地趴在他肩上,“下次还要。”

    下次?白决明轻轻抱着她,心想,下次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做,听着她叫爸爸,一定更加刺激。

    蝉伊篇(五)

    第二天中午,蝉伊醒来时,脑子全懵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按住额头,不得不想,难道我还在梦里没有醒来?

    昨晚,她梦见自己跟白苏**,做得很疯狂,而且快感来得如此真实,只不过到最后,白苏的脸变成了他的爸爸白决明。

    噢,天哪,她竟然梦到自己跟公公**,而且还那么享受,难道真是欲求不满饥渴过度?

    蝉伊低头看着自己那身荡的装扮,看着白嫩嫩的子上无端出现的红印,赫然一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到底在那儿?!

    “你醒了?”正在这时,旁边传来低沉的男声,把她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竟看见白决明靠在矮榻上,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握着水杯,慢悠悠地喝了口水,眼光淡淡地看着她。

    蝉伊失语般张张嘴,然后慌忙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

    脑袋里闪过无数可能,最最接近真相的答案就是,昨晚那个梦是真的。但并没有什么白苏,从头到尾,跟她**的,都只是白决明一人。

    她跟白决明……她跟自己老公的爸爸……上床了……

    蝉伊眼眶骤红,哇一声嚎啕大哭。

    白决明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她惊惶无措地抱住自己,同时却也看清了床单上留下的一大滩爱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此时此刻,她连自己的身体都遮盖不了,无论她怎么躲,下身开裆的地方都遮不住那靡的风光。

    白决明说:“昨天晚上,你大概喝多了,走错了房间。”

    她紧紧咬唇,“我喝多了,难道你也喝多了?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男人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拖过来,打横抱起,径直走进了浴室。

    “你干什么?!”

    他把她放在盥洗台前,握住她的肩,让她面对镜子,无从逃避,“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谁抗拒得了?”他两手捏着她的房,慢慢地搓,“昨晚你跪在我的床上,对着我摇你的小屁股,还把下面掰开让我进去,当时那种情况,我能受得了吗?”

    “别说了……”蝉伊闭上眼睛,别开脸,使劲推他的手,“别说了……”

    白决明在她耳边轻哼,“你自己好好想想,这是第几次在我面前衣不蔽体了?事不过三,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他坏心眼地揪着她的头飞快地搓,蝉伊咬唇,脸颊涨得滚烫,“不要……我是白苏的老婆……我是你儿媳妇!”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他右手朝底下,手指贴着那娇嫩的花苞,轻揉慢捻,“昨晚你在我身下有多快乐,忘了么?”

    蝉伊感觉那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蒂快速搓揉,身子惊骇地僵硬起来,“不……那只是、只是一场意外……”

    “意外?”白决明眯起双眼,右手飞快抖动,她夹紧的双腿逐渐酸软,微微分开来,任由他在那里胡作非为。

    很快,她就达到**,口流出湿哒哒的。

    “这也是意外?”

    蝉伊滑落在地,捂住自己的脸,无助地抽噎。

    白决明说:“哭也没用。”

    于是她抽得愈发伤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

    蝉伊哈哧哈哧地,哭说:“就当、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白决明叹一声气,“好吧,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听到这句话,蝉伊总算好受些,抹了抹眼泪,爬起来抱着部跑出了房间,白决明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翘臀,摇头笑了笑,没有阻止。

    ***

    那天以后,蝉伊无时无刻不在催眠自己,要忘掉羞耻的一切,正大光明地面对生活。与白决明的相处,能少则少,不能再勾起一点半点的火苗。

    于是,她向单位申请,调到了中班,每天十二点去图书馆,晚上九点下班,到了周末,她干脆回娘家住一晚,这样一来,也就大大减少了跟白决明碰面的机会。

    以为这样,大家可以慢慢回到各自的位置,她还是他的儿媳妇,他依然是她的公公。

    可白决明似乎并不那么想。

    有天晚上她下班回家,正见他坐在客厅看电视,单手撑着额头,兴致缺缺的模样。

    她故作自然地同他打招呼,说:“爸,您还没睡呀?”

    白决明抬眸瞅她一眼,拍拍沙发,“过来坐会儿吧。”

    她迟疑片刻,故作大方地走过去坐下,笑说:“黄金时间别看新闻了,看点儿电视剧吧,《甄嬛传》什么的。”

    说着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个台,正在这时,左手被一只温厚的大掌握住了,她惊得站起身就想走,却不料被他一拽,整个人坐到了他怀中。

    “……”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让她心跳紊乱,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他薄唇微微勾起,低头便将她吻住。

    那夜混乱的记忆迎面扑来,他将舌头挤入她口中,色情地搅拌着,不容她有一丝一毫拒绝。

    蝉伊委屈极了,这么多天的努力被他瞬间摧毁,眼泪不断落下,沾湿了他的脸颊。

    白决明愣住,轻轻松开手,正在这时,她用力推开他,飞快跑上楼,躲进了房间。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样?难道想毁了这个家吗?!

    蝉伊心烦意乱地辗转半宿,终于想通了一个关键——白决明需要女人。

    对,一定是因为长年的形单影只,才让他如此不能自处。试想一下,一个正值壮年的英俊男人,却没有伴侣,生理和心理的寂寞该如何克服?

    蝉伊找到这个结症所在,便下定决心,必须要给白决明找个伴。

    目标很快出现。

    那天周末,她回娘家吃饭,隔壁的肖琳姐姐过来窜门,说是前两天出差,买了些特产,今天专门给他们送过来。

    蝉伊见妈妈对这个肖琳非常热情,想必是喜欢得紧。人走后,妈妈就开始念叨:“唉呀,琳琳这个孩子真不错,人长得也漂亮,就是心气儿太高,到现在还是单身。”

    蝉伊一听,立马来了兴趣,“肖姐姐多少岁来着?”

    “快三十了吧,”妈妈问:“怎么,你要给她介绍男朋友?”

    蝉伊说:“我觉得,我公公跟她挺般配的。”

    江妈妈被呛了声:“你要给白苏找后妈?你这孩子没事吧?!”

    蝉伊兴奋地握了握拳头,嗯,肥水不流外人田,肖琳姐姐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好,外表风情,格却非常容易相处,这么的女人,足以匹配白决明了!对,撮合他们!

    于是,脑洞大开的江蝉伊迅速展开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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