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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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之後,老妪还没有回来,门房小哥打开门,看见江采衣居然还带这两个破筐子守着,不禁勃然大怒,破口大駡!“有没有搞错啊!你已经在这呆了这麽久了,怎麽这两个破筐子还没有挪走!”

    门房满脸怒容,走下台阶来猛地推了江采衣一下,她不禁向後打了个趔趄。

    江采衣头大至极,正想着用什麽法子再求门房宽限几刻锺,就听到一声异样轻柔淡雅的笑嗓,然後她的肩膀搭上了一只秀丽的白皙有力的手。

    扑鼻的幽雅的海棠香,附着夜风笼罩。

    江采衣浑身微微一颤,转头过去,身後华贵艳丽的帝王噙着笑,拱手对那门房小厮笑语,“抱歉,我家娘子不懂事,还望小哥不要计较。”

    他这样笑的时候,是最美的景,最美的人,最美的年华。

    江采衣不敢置信的看着沉络。

    他说什麽?

    他说,我家娘子?

    沉络上前一步,玄色衣衫月色下仿佛一朵艳丽铺展的华美牡丹,风舞轻纱,携一地烂漫青花。

    他的手臂搂着她的腰,长长的浓密的睫毛下,目光中映着妖艳年华,美貌如同秀丽春山,一双琉璃色的眼睛带了雾气一般的妩媚。

    “皇……”她在他的眼神中合上嘴,却对上他的眼眸。

    “给小哥添麻烦了,还望小哥给我家娘子行个方便。”北周的帝王屈尊降贵,对本该匍匐在他脚底的门房点头,微微绽开笑意。

    门房小哥惊骇的看着眼前这衣衫华贵,有着傲慢美貌的男人,揉揉眼睛。

    周围有人静静地来,静静地去,静静转头,静静屏息,浅浅喧哗,他只是站在灯火下,有如胭脂红彩铺满满天幻彩,烟花盛放。

    世上竟然有人美貌如斯,绝艳倾城。

    “你、你们随便,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小哥已经说不完整话,目不转睛的看着沉络,结结巴巴。

    江采衣四下一看,赶紧扯扯沉络的衣袖,低声嘀咕,“皇上……要不您先走吧……”

    让尊贵的皇帝陪着她守着两筐破**蛋,这是她做梦也不敢想、不敢干的事。

    哪里知道,他搂着她低低笑了,红唇下露出珠玉般的贝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娘子既有此美德,为夫自然不能落後。”

    他看着她,好像一对平凡的民间夫妻,红尘相随。

    就这样,他陪着她等。

    悠然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站在她背後,同样不在乎行人的惊艳瞪视,

    夏日的杏花吹了满头。

    ******

    老妪终於赶来,千恩万谢的接回了扁担。

    沉络却不着急回,夜色中人潮如织,他带着她穿行在街上。

    夜晚灯火朦胧,照不清楚他绝艳的美貌,否则他们决然无法如此悠闲的行走。

    “这里人多。”沉络说,转头看着肩膀侧面的姑娘。

    江采衣闻言仰起脸,有些意外有些迷惑的看他,“嗯,所以呢……?”

    “所以,牵着手吧。”

    手指从袖口中一寸寸伸出,江采衣一颤,然後她的手腕就被五手指紧紧握住。

    远处就是曲江,江水上有灯火通明的画舫,长篙横梗起,砸碎幽潭绿水,唧唧复唧唧,行船至花心。

    指尖带着稳定的热度,滑过她的手腕,然後入她五指的缝隙,紧紧握住。

    碧尽遥天,暮霞散绮,碎剪红鲜。

    江采衣几乎不能动弹,定定看着自己的手指隐没在他掌心。

    “皇上。”她模模糊糊的唤着,模模糊糊的任他拉着走。

    没有人,这样握紧过她的手,在街上躲过一阵一阵人潮,无论怎样的接踵摩肩,都稳稳的准准的牵着她,仿佛握着视若无价的珍宝。

    远处是曲江悠悠,江边一栋明月楼。

    他和他的距离曾是那样的近,她只要抬头直视,就可以触到他春水似的眼波。

    他在她身侧走着,没有作为一个帝王的傲慢,而是将她妥帖的护在手臂中,他的青丝垂下,填满了她眼前的世界。

    这个时候,人间烟火就不再是一副於己无关的画,而真正有了热热的温度。

    街上人多,有个卖零点的铺子十分招人,一只殷红色的旗帜飘在上空,铺子周围围着无数年轻的恋人们和孩子。

    透过人潮缝隙看去,零点铺子在灯笼下铺开一笼一笼装满细点的方格,盛满了梨干、蜜枣、杏干、乌梅干、沙糖桔,沙苑桲、漉梨、苓糕、马蹄糕、蒸蛋糕、荤素绿豆糕、葱油桃酥、林檎干之类,还配有零零总总五颜六色的羊酥糖、牛轧糖和千层银丝酥。

    头顶传来温柔揉弄,美貌的帝王垂下颈子,唇边带着微笑,“采衣,你想不想吃?”

    啊!江采衣猛然清醒,恍惚的看去,“……吃什麽?”

    “那是京城有名的糕点铺子‘稻香’,里面许多玩意儿连里都没有。”他淡淡笑道,“你想不想吃?”

    他的目光幽幽,看着她仰起的小脸。

    当初沉络会知道这个铺子,是因为他还是个孩童时,曾经被苏倾容抱着来过。

    那时丞相为他买了一块杏干,哄他含在唇齿中,又酸又甜,带着这样的甜味,他不久後就奔赴旭阳战场。

    那个味道在他的记忆里异常美好,他曾经以为,再次回想起来时会微微发痛,哪知却并没有。

    微微发痛的,是她靠近他肌肤的地方,不仅痛,而且热。

    就如同他牵着她的手指。

    似曾相识的天街,似曾相识的人流,他曾经缠紧了丞相的手并肩行走,那时候,他看着苏倾容背後的青丝,春风拂面。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还愿意牵另外一个人的手。

    可是。

    可是。

    就这麽自然而然,他不想在人潮中弄丢她。

    远处的糕点铺子人挤人,有许多女孩子等在人圈外面,而她们的夫君,一个又一个健壮的小夥子挤入汹涌人群,为她们买来喜人的甜点。

    “想吃,我就去买。”他笑道。

    江采衣连忙摇头!

    开玩笑,人那麽多,皇上是至尊之躯,要买也是侍卫去买,哪能劳动他?

    “别紧张,你看,那些姑娘不都是缠着自己的夫君去买麽。”他诱哄着,“只有这一次,以後想吃可不容易。”

    暗暗灯火如同绸缎铺开。

    或许是他的语调太过温柔,或许是他的手真的温暖。

    眼眶发酸,喉咙发渴,江采衣咬着唇,看着暗影里美貌绝世的帝王。

    她从来没有被人好好疼爱过,从来没有人会为了她的一点念想如此纵容。

    一刹那她生出无限渴望,她希望能在这个人面前刁蛮一回,任一回。

    “好。”

    沉络看着身前的小女人重重点头,掰着指头一一点过去,“我要吃蜜枣、沙糖桔,茯苓糕、葱油桃酥、玫瑰牛轧糖。”

    微微揉了揉她的发顶,他毫不犹豫转身而去。

    这男人美貌绝世,气势傲慢,那里有人胆敢挤他?人群潮水一样分开了,让开一条道。

    一滴湿湿的体从她的眼角滑落,当沉络拎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回来的时候,身影都在灯火中模糊了。

    似在不经意的年生,光景独独绵长。

    衣袂如纱,他仿佛身处对街繁华的烟波尽处。

    美貌的帝王仿佛涉水而来,穿过重重流动光影,穿过万家灯火,穿过来来往往的熙流。

    他是至尊至贵的天下主,她记忆中的皇帝,碧波湖心亭中盈盈一笑,舞低杨柳楼心月,美艳绝世,寒淡笑容似有若无若隐若现。

    却竟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种模样。

    星河流光,那玄色的衣摆在东风里无声妖娆,他来到她的身前,摊开手掌,含着淡淡温暖,眉似春山样。

    这样看着他,觉得好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

    江采衣拿起一颗糖,放入口中,甜丝丝的味道滑开,她好像个小女孩,主动挽起他的手。

    沉络静静凝着眉,看她。

    心里淡淡欢喜。

    这样的欢喜并不浓烈,却很舒畅,她好像没有长大的小猫,就着他的手指吃食,而他自始至终都耐心。

    就这样,这个姑娘站在身前,看她低头,看她微笑,不说话,安静也欢喜。

    柳丝千丝万缕,契合於如影随形。

    曼妙间年华过去,时光随着她的唇在他手心刻着温热的痕迹。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他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宠她,这样对於培养一个皇後并没有好处,她不需要这样柔软的情怀。

    可是,他喜欢她依赖的模样。

    可是,她的悲伤淡去了,温暖初生,那样的火苗他不愿意掐灭。

    可是。

    可是。

    他在这个姑娘的身上用尽了所有可是。

    ******

    唇瓣上,有着甜而柔软的味道。

    寂静无人的偏僻窄巷,几个侍卫们远远堵在巷口,那一径幽幽,深处,有着轻缓的呻吟和缠绵声。

    背脊抵在冰冷砖墙,漆黑发间透出通红的耳扇,采衣低低呜咽喘息着,气息紊乱。

    本来是要回的,半路上却被他抱进了暗巷,空气中流转着暧昧的气息和隐隐迷乱。

    “嗯……”

    白玉似的手指从她腿间抽出来,秀丽细长的指尖上沾着白色蜜。

    江采衣脸色鲜红,却怎麽也扳不开他的手臂,只好一边颤抖着一边任他揉弄,“皇上……我们回好不好?臣妾回侍寝……”

    天街星光飒遝,她缩紧了肩膀,下身的裙裾却被他的指头撩起来,直接撕开层层阻碍,直直探入她紧闭的温热花!

    沉络一手臂撑在墙上,头顶一支红色玉簪花透出青砖墙,在他的漆黑发丝旁绽开的艳丽。

    轻轻低笑,他的身体紧紧抵过去,女子柔软的身躯在他的抚下发抖发烫,他轻轻咬着怀中女子的下巴,轻轻的,惹起她肌肤上流火掠过般的战栗。

    “回了,你自然还是要侍寝的,只是这会,朕不想等。”他的唇从她的脸颊滑至她的耳畔,温热呼吸在耳垂那柔嫩处舔舐,采衣惊叫一声,就见他的手直接探入她的襟口,握住她前微微颤动的饱满!

    他的指头上还沾着带出来的蜜,滑腻的抹在前,她简直不堪见人,在他怀里微微扭动挣扎。

    “小声点,如果你不希望对面院子里的人听到。”他将手指抽出,抵在她的唇上,贴着她的耳垂开口诱惑,“乖,把朕的手指舔乾净。”

    他的身躯抵在她的小腹上,隐隐烫热的巨大勃发隔着薄薄衣料灼烫狰狞。

    采衣极为难堪,脸似火烧的一样,低低凑过去,乖巧的将他的指尖含吮如口中,吸咬吞吐。

    “啊……嗯……”细细的温软的难耐娇喘随着她湿漉漉的唇瓣溢出,修长手指将她的罗裙掀至腰际,露出一双嫩笋般的雪白双腿,抬起一条,月色下丰翘臀瓣间粉樱一般的小丘,滑腻湿润。

    沉络扣住她的腰,温热的唇从她的颈子上落下,咬开盘扣、咬开腰带,仿佛在层层轻纱中寻找一个礼物,灼热的唇瓣终於贴住了她颤抖的肌肤,蜿蜒而下。

    “呜呜……”江采衣死死咬紧下唇。

    “就想看你坏掉的样子。”他呢喃,睫毛上有月色落下的光,眼角眉梢一段多情春风,抓握住她散开的衣衫中高耸的莹白玉,用牙齿咬上去,有用舌尖在一点红蕊上浅探,留下暧昧放荡的隐秘红痕。

    采衣差一点就呻吟出声,又只能生生咽下,只得侧过头去,一口咬住他顶在她唇边的细长手指。

    他悠然耐心的吻着,却没有任何规律,一会儿是她的颈侧,一会儿是她的鼻尖,一会儿甚至是她的秘处,或轻或重。

    “啊啊……皇上……求求你不要……”极重的一个吸吮落在她的尖,化作一股尖锐热流冲向下腹,她的双腿颤抖,呼出的气颤抖灼烫,再也压不住喘息,她伸出手去紧紧抱着他的颈子,难耐的低泣。

    “压不住了,就咬朕吧。”他反手扳着她的下颚,将舌尖抵入唇瓣,密密缠绕,松开。压下她的後脑,顶在颈窝的地方。

    “呜呜……嗯……皇上,皇上……那里不要……”风落花香盈手,远处有高楼里的歌伎醉里浅酌吟唱。

    只是这一尾暗巷里,藏着无数香艳。

    白墙黛瓦,艳丽的帝王襟口微微散乱,白玉色的锁骨若隐若现,浮着暧昧的咬痕。

    臀下被猛然托起,采衣背脊抵着墙,慌乱间双腿盘上他的腰。

    知道他意欲何为,她浑身颤抖不可抑制。

    流素的寝衣挂在身上,有流动的热,采衣将脸埋入他颊侧柔顺芳香的发,揪紧他背後的衣衫,压下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惊慌,紧紧环上他的颈子。

    “瞧你的样子,朕都不忍心用力。”下巴抵着她的发心轻轻笑,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抱她,但往日侍寝的时候,她总有似有若无的抵触,眼底浮着的泪光都光不过黑夜的尽头。

    从来不像这一次,她紧张却并不逃避,紧紧依偎过来,将全部的重量交给他,如同开始寻找到阳光,缓缓开始缠绕树枝的绿藤。

    手指绕过她的腿弯,含着她死死紧闭的眼睛,腰身挺动,热铁杵撕开紧紧咬合的柔软口,惹来怀中少女小口小口压抑的喘息。

    “放松点,咬的太紧。”耳畔是轻笑,他侧头,啃咬着她白净的耳。

    “啊……啊啊……皇上……”背脊一下子撞上了白墙,巨大男毫不犹豫用力狠狠顶了进去!

    巨大男龙将小撑得几欲涨裂,采衣情不自禁的紧紧攀附住他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收缩小腹,细细弱弱的媚叫,仰头接纳他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剧烈抽。

    “嗯……嗯……啊……”两团跳动的饱满丰随着他激烈的抽动上下狂乱抛动,沁出了点点薄汗,腿间一股热切的暖流随着他越来越狂暴的抽控制不住倾泻。

    他的手臂紧箍,托着她饱满翘臀使顶得更加深入,巨大的刃凶猛暴涨,她惊恐的抓着他的肩,手指发白,被他狠狠按向下身。

    “啊啊……皇上……慢点……慢点……”他太过用力,太过强悍,采衣痛苦又欢愉的哀求,一团绵随着他疯狂抽送的动作大力揉捏。

    “采衣。”漆黑的眼睛慢慢眯起,含着惊人的魅惑的烈火似得**,他的舌尖抵咬在她红嫩尖上,缱绻多情,语音绵软,力量却如同亲吻刀锋一样剧烈锐利!

    “呜……呜……”

    身体有种生生被撞成两半的错觉,优美结实的腰臀狠厉在娇柔躯体上激烈律动,下身紧紧相接,双腿却被他分的更开。

    唇上传来急促的呼吸,他也气息不稳,带着掠夺的急切和霸道,死死吮吸,似乎要将她的灵魂全部咬紧咬碎。

    呼吸似乎都被封堵了,身下激烈的抽动越发清晰,少女大开的双腿间青筋狰狞盘亘的大男越来越快顶弄,激烈进出着柔软滑腻的,顶得她身体如同在暴风雨中一般晃动,似要被狠狠贯穿弄坏!

    他的唇,他的喘息,他春水流波一般的目光从身体深处密密麻麻隐隐涌上,似乎无形的丝线将她紧紧缠缚,完全无法思考,只好随他弄着,无力迎合。

    “在外面做你似乎兴奋的很?”戏弄勾唇,握紧她的臀瓣,他抵着她一阵疯狂过一阵的抽动,“在这里湿的很快……很紧……嗯……”

    “张开,否则等会儿回了寝,还有你好受的。”

    激烈耸动的男龙被不断流出的沾湿,大开大阖的狂暴进击,男人的浅笑和女子浪吟如同水波一般。

    他的手臂被她掐出了红痕,纤细双腿被大大架开紧紧按在墙上,他的臂弯中挂着她的腿窝,粉嫩紧致的蜜毫无遮掩,她迷乱的娇喘,珍珠色的粉润脚趾羞耻兴奋的蜷缩,紧紧吸住腿间不断抽戳的巨大男。

    “啊啊……皇上……受不了了……”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漆黑睫毛下水光浮现,她慌乱的扭动着腰,狂烈的激流从四肢每个角落冲击而来!

    “啊啊啊啊────”她的一条腿被折起压在丰上,一条腿悬空踢腾着,热乎乎的腿心里清晰的看到一巨大红男在兴奋戳动,将艳丽花顶入翻出,飞速撞击出四溅的白沫。

    风浪中**迭起的孤舟,采衣紧紧绷着小腹,几乎扯裂了他的衣服,一阵一阵接连不断的**如狂潮扑岸!

    阵阵蜜随着他的动作奔涌,弹跳的球难耐浪荡激荡,磨蹭着他起伏的口,采衣脑海一片空白,剧烈颤抖过後,只觉得身下暴涨的男激烈暴烈戳着还在**之中抽搐红肿的柔嫩花。

    沉络抱紧她虚弱滑下的娇躯,翻身靠在墙上,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冲上四肢,激烈的快感让他浑身的肌都绷紧。

    微微扬起颈子,她的唇角被咬破了,一点鲜血随着他吻她的动作染上他的红唇,漆黑头发水莲般在背後铺展开绸缎丝线般的柔顺风姿,他垂眸看着她,眸中有种诡异的激烈的艳丽,浓密睫毛下原本漆黑的眼底,泛上丝丝荧荧。

    “皇上……皇上……”他的眼神看得她惊悚,不由就颤抖,牵动了紧紧吸吮的蜜,热男龙越发狰狞暴烈。

    他的睫毛几不可见的快速眯了一瞬。

    下一秒,沉络突然就着入的姿势将她生生翻过来,让她双手撑着墙背对他,青筋勃发的硬刃狂风暴雨般淩虐似的抽!

    “啊……嗯!不要不要……皇上……慢点……”她几乎要被他的手臂抱碎,变成零落的碎片,华贵衣料激烈摩擦着她光裸的双腿,她的裙子被整个撕开,绝丽的美貌天子流畅有力,挟带着狂猛的暴烈力量在娇柔雪白女人身上激烈抽动起伏!

    “哭吧……”他的眸子在月色下妖异艳丽,他唇上有血,头顶的殷红玉簪花吐着花蕊,在月色下有种艳风情。

    “哭也好,叫也好。”想看她被**蒸腾,哭泣求饶,呻吟颤抖。

    想要彻底撕裂她,扯碎她,渴求着疯狂的侵犯,里里外外毫无缝隙。

    采衣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被灭顶的快感冲击的眼前一片刺目白芒,失神的睁大双眸,他太巨大了,她酸软的紧绷着,不由自己的收缩。

    白嫩双腿间壮男不断激烈进出,体碰撞间溅出湿腻的花,她细瘦的脚腕骨简直要被他折断,近乎疯狂的放纵驰骋!

    “唔……啊!啊!啊!不要……”长指紧捏住两团浪荡颤抖的臀瓣紧紧压在下身肆意揉弄,一次剧烈过一次的**让她昏眩,腰身激烈摇摆,她几乎折断,无力承受着火热越来越大的抽幅度。

    持续不断的体撞击拍打声混合着激情的喘息呻吟声,沉络微微咬紧牙,娇嫩蜜被淩虐的红肿湿漉,她的臀瓣被他掐出青紫印记,疯狂的快感让她失神尖叫出声!

    喷涌而出的蜜随着他们越来越激烈的挺动交欢动作溅出滴在地上,一片狼藉的香艳。

    狂烈的撞击戳後,采衣的指尖绷直,而他全身也剧烈喘息,高大的身体将她紧紧堵在身体和墙面之间,狠狠的抵住她丰翘的臀瓣,一阵激狂律动後坚实的下腹狠狠顶上,在她的哭叫声中不断戳顶,激烈烫热白汹涌喷出来,从两人的结合处靡蔓延出。

    采衣累的颈子都抬不起来,犹如一只被狠狠淩虐过後的小猫。

    眼睑上一柔,却是他温柔的贴了上来,眼睛微微颤动,有一个吻落在睫毛上。

    美貌的天子衣衫齐整,只有下身那里微微散乱,长长乌发直垂腰间,唯有眼角肌肤一层薄薄的妃色昭示着激情。

    而怀中的少女脸色比烙铁还红,手指蜷缩在他的锁骨处,羽毛一样羞怯的轻擦。

    “采衣,”凤眸突然就带了一点莹莹的温柔,沉络微微侧头,咬上了她的指尖。

    心底有一点隐隐的渴望,他的手指扣在她的头顶,那胭脂花汁色泽的美丽嘴唇温柔沿着她起伏的口,上滑抚弄。莹白色房圆润粉嫩,好像两团脂粉捏成的雪团,带着小鸽子样的柔嫩和娇怯,随着他指头的抚动作颤抖。

    “啊……嗯……陛下……”这样的感觉简直美好的不可思议,她怯怯的缩了缩,却总究还是无法抵抗,喘息娇吟出声。

    他咬着那丰挺雪团上的一块肌肤,又柔又滑又丰腴,淡淡吸吮,唇上仿佛抵着软玉,分外温润香暖。

    “采衣,”他的语调从来没有这麽柔这麽低过,似是诱惑,又仿佛缠绵,“你来亲亲朕,来亲亲朕好不好?”

    那样的声音仿佛在绸缎上滑过的糖,灯半昏时,月半明时,比江南的细语还要绵软。

    她乖巧的伸出手去,环着他的颈子,然後抬头,将湿润粉嫩的嘴唇印上他锁骨的肌肤。

    吻他,她自然不敢用力,事实上她也没有力气,只是小口小口又笨拙又羞涩的吻他的颈子,沉络缓缓低头,让她的唇瓣顺势滑上他的嘴唇。

    亲吻,是恋人之间的分享,只是他没有细想,她也没有。

    少女紧张的眼睫轻颤,睫毛上有细细的水珠,不知道是泪还是水汽,这样柔软的依恋的感觉顺着每一丝血脉融入他的心口。

    他抱着她跪了下来,将她拢在膝盖上,颈项密密交缠,衣摆铺开在暗巷清寒的石地上,醉红自暖。

    他含着她的气息,唇齿交缠,香墨染就的漆黑长发从脸侧一丝一缕搭下来,触手抚,仿佛江南昂贵的丝线,那样温暖的热度,透过肌肤的接触相互纠缠,远处月影映出的暗影仿佛弱水,仿佛巫山。

    而她缩的越来越小,整个世界仿佛坍缩,尽数收在这个男人的双臂间。

    沉络。

    沉络。

    谁在谁心中,谁在谁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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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大家圣诞快乐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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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候府。

    “莺儿姑娘,衣妃娘娘传来了东西。”

    窗边,站着红衣俏丽的姑娘,嬷嬷推门进来,将一个小小的纸卷放入她的手心。

    莺儿打开看过,嘴角勾出冷戾的笑。

    手伸出,莺儿将纸卷在烛火上烧成黑灰,软软黑灰散开,落在地上。

    她冷笑,“好得很,宋依颜的好日子不多了。”

    “莺儿姑娘……”

    “有些女人,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年轻貌美,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从来不考虑自己行为的後果,认为自己才是最能干最聪明的。只有她伤害别人,哪里轮到别人来让自己受罪?”

    莺儿若有所思的拍拍手,回头展开一个罂粟般的冷笑,“其实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再美丽的女人也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再能干的人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当她自己处於弱者的地位,被强者踩上一脚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自己踩别人的脚有朝一日也会踩在自己身上!”

    “莺儿姑娘……”

    “你出去吧,嬷嬷。”淡淡出声,嬷嬷看着莺儿清冷艳厉的脸色,低叹一声,转身走开,替她关紧了门窗。

    ******

    屋子里是那麽黑,那麽暗,唯有一点月色星光,斜斜照进来,映的窗头纱幔如烟如雾。

    一身红衣的美丽女子拂开衣裙下摆,对着月光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几滴恍惚的晶莹的泪水啪嗒一声,在地上溅起小小水花。

    月色孤凉,她跪着,跪着。

    突然一声小小的呜咽凄酸起伏,窜上喉间,再也无法抑制。

    “娘亲……”莺儿的手掌紧紧压着冰冷地面,声声唤着。

    “爹亲……”

    “祖父……”

    “祖母……”

    手指甲紧紧陷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