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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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知之幕(联姻什么的,我不要)(慎入)(慎入)内容

    圣都·因加狄斯伊西斯。

    黑色的光幕笼罩着整个天空,那是被称之为“无知之幕”的魔法障壁,它阻断了一切真实的信息,余下的便唯有谎言和迷失于谎言中的人们。

    圣都的平民沿着街道站好,欢迎得胜归来的“天使军”。他们眼中所看到的东西并非狰狞可怖的魔物,而是有着洁白羽翼的美丽与强大并存的天使。那沉重的震动大地的脚步声,在他们的耳中也变成庄严肃穆的进行曲。它们是神的使者,消灭了寄宿在菲斯大陆上的恶魔,并将庇佑欧尔吉亚的大地千年万载。

    这时候,颂圣的鼓乐响起,鲜花与彩带在空中飞舞,热烈的气氛已经升至顶点。人们感到骄傲与自豪,正是他们虔诚纯粹的信仰,才换来了神灵最美好的祝福。

    “天使军万岁!教团万岁!”人群之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出来,随后盲从的羔羊们便一同举起了双手高呼天使军万岁!教团万岁!他们绝不会怀疑眼前的一切尽是虚假,只要能维持羊圈裡安稳的生活,就算是虚假又有何妨?

    队列的最前方是为芙蕾莎特製的囚车,四个巨大的木轮上是宽阔的木板,而木板之上则竖立着两高高的木桩,她的手脚被分别绑在两木桩上,双腿大敞地悬在半空中,以致于离她近一点的平民都可以清楚明白地看到她的部。这是教团刻意而为的,目的是要让圣都的人都看到她不再贞洁,是肮脏不堪的魔女。此时的她早已被下好了最高档的媚药,美丽的脸蛋上泛着阵阵潮红,浑圆涨大的房随着囚车的颠簸一晃一晃,就连那**而粉嫩的唇也由于药力的作用在众人的眼前翕张开合,仿佛在渴求男人的将之填满,泛着光亮的蜜水一路走一路淌。

    “被那么多人看着也能兴奋得流水,真是荡下贱!”一个在教团学校受过上等教育的男破口大駡,罔顾自己胯下的慾望也在蠢蠢欲动。

    “快看,她那裡可以张得那么开,一定不是处女了吧?”富商家的儿子正对着她的部指指点点,只有纯洁的处女才配得到他的尊重,至于被别的男人玩过的么,随便干一干就可以扔掉了。

    “那可未必哟,有些处女也是十分荡的,嘿嘿嘿。”混混打扮的丑陋男人舔了舔嘴笑得猥琐异常,大龄未婚的他对于一切美女都怀有刻骨的敌意。

    而妇女们更多的则是鄙夷与不屑。

    仿佛是听见了他们的议论,站在囚车之上的僧兵便走到了芙蕾莎的身后,左手将她的下体掰的更开,右手则握着壮硕的哧溜一声进了她的身体里。芙蕾莎被绑缚的高度,正好是能够让进入的高度,而从后方干她更是爲了让人们看清她和男人交合的地方。由于的润滑,那大的东西很顺利便到了底,顺利得让所有人都已认定她不可能是个处女,而未婚失贞的女在教团订下的规矩里是低等低贱违逆神的教诲需要受到严酷惩罚的存在。

    体魄强劲的僧兵在她的道裡尽职尽责地抽,不为虐待只为快感,只爲让她沉浸在快感之中,将最荡的一面展现给世人看见。

    “呜……呃……呀啊啊啊,别那样!!!~~~~”

    嫺熟有力的动作交织着耻辱悲痛,让她获得了剧烈而扭曲的快感,荡的话语就在嘴边,想要得到更多却又不能叫,毕竟那么多人都在看着她的反应。但是身体却欺骗不了观众,早已红得像烤熟了的鲜,头也硬硬地挺立了起来。的撞击之下,她连一处好好借力的地方都没有,手脚早就被糙的绳子磨出了血痕。她越是想避免痛苦而扭动身躯,她的样子就看起来更加荡低贱。

    囚车不知行进了多远,不知来来回回抽了多少下,直到她快被干得昏过去,僧兵才在她的体内完成了。

    他依然有体力高抬起她的臀部,让所有人都看到浓郁的白浆从她的花心喷洒而出,但是那裡面并没有夹杂着象征处女的鲜血。

    他对着人们高喊:“看吧,大家!蛊惑了菲斯大陆愚民的芙蕾莎并不是什麽圣女,她不过是个和魔鬼签订了契约的荡妇罢了!他没有处子之血,早已不是贞洁之身,她的那些‘奇迹’也不过是魔鬼和她交媾后的犒赏!”

    或是愤怒或是仇恨或是鄙视,圣都的人们捡起了地上石子向她的身体砸去,这等肮脏卑贱的女人不配活在世上!石子划伤了她的脸,砸青了她的大腿,让她看起来就像一具破破烂烂的玩具,任谁都可以玩弄践踏。

    囚车后面不远,瑟斯连正骑着黑色的魔骨马。他侧过妖异的脸看了看旁边的尤利西斯,那个男人对于自己恋人的不幸遭遇本无动于衷,如同没有灵魂没有生气苍白空洞的木偶,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正常得理所应当。

    直到无知少女们挤到前面来娇羞地喊着尤利西斯大人欢迎归来时,他才颇为不悦地蹙了蹙眉。

    “呀啊啊!~~尤利西斯大人冷酷的样子实在是太帅了~”不管他做什麽少女们都是一副花痴模样,毕竟这圣都之中再没有像他一样同时拥有至高权力与完美容颜的男人。他就是她们的王子,只要能嫁给他她们做什麽都愿意。

    队列行进的最后,芙蕾莎被关进了异端审判庭的黑监狱,而尤利西斯则前往中央教廷聆听主教大人的教诲。

    “亚历山德,我亲爱的儿子,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谋取一桩完美的婚姻了。”主教爱抚着正吻着他鞋面的尤利西斯,“百日之后,便是圣女处死的日子。同一天,你须在乱莺之和米哈伊尔大祭司的女儿完婚,这是将你正式选为主教候补的前提。”

    俯得谦卑的躯体微微抬起,一字一句地说道:“感谢父亲慈爱,只是尤利西斯家族无需联姻也能屹立不倒。”

    主教看着已经长得这么大的儿子,旋转了一下手指上不知从哪得来的简陋戒指,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深牢大狱(让你后悔降生在这世上)(慎入)(慎入)内容

    (暗黑慎入)

    异端审判庭监狱,是用来关押亵渎神灵之人的深牢大狱。漆黑的护城河水将监狱紧紧环绕,只有一道狭窄的吊桥直通那以血泪筑就的城堡。典狱长阿勒贡斯是了解人体一切秘密的存在,他为不知悔改的异端们准备了多达千种的刑具,每一种都可以让他们后悔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一旦被关进了这个地方,人生便再没有任何希望,唯一的心愿便只剩下快些死去。

    如今,阿勒贡斯正打量着他最新的犯人,那如蝮蛇般的眼睛不像是典狱长在看着囚犯,而更像是屠夫在看着猪羊,目光接触的瞬间便判断出她最脆弱的地方,以及用哪一种刑具更容易令她屈服。但是在此之前,他要带她参观一下监狱,参观他的那些美妙的玩具。

    第一间牢房里的犯人发出了惨烈的嚎叫,因为带着诡异面具的狱卒们正在用拉架分解着他的腿部关节,芙蕾莎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骨与筋,那些东西正被外力拉扯马上就要脱离他的膝盖。她蹙了蹙眉,但是如今的她也不过是个赤身**手戴镣铐的囚犯,又能够拯救谁呢。

    “圣女,不必担心,这样毫无美感的玩具是不会用在你的身上的。”阿勒贡斯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继续往前走。

    第二间牢房里的犯人十分安静,安静得就像一具尸体,连一声轻微的呜咽都没有发出。而狱卒们也很安静,很专注,手底的小刀发出了低沉的悉索声响。当阿勒贡斯带着芙蕾莎走来的时候,他们正好完成最后一道工序,于是将切割得几乎完美的一整张人皮奉上。

    异样的感觉在胃部翻滚,芙蕾莎俯了俯身子差点呕吐出来,是典狱长摩挲了下她光滑的后背在她的耳畔说道:“圣女的肤质是如此上乘,我也很想剥下来收藏……只是,你的命还有别的用处,我只能抱憾了。”

    第三间牢房不同于前两间牢房,既没有惨烈的嚎叫,也没有安静到死寂,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是一个完全沉浸在慾望中的女人所发出的愉悦叫喊:“呀啊啊~~~~~死了~~~快把**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紧随其后的,并不是男人荡放浪的嘲笑,而是一隻雄犬类兴奋到极点的嚎叫。芙蕾莎忍不住看了一眼,便看到一只巨型犬类干得一个女人满地乱爬,她越是想要逃脱,犬类那特殊的便在她的体内卡得更死。那女人看到她来了,便抓住监牢的栏杆哀求:“救救我,芙蕾莎,救救我!”

    惊讶于这女人呼唤出自己的名字,她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你……是……?”

    蓬乱肮脏的头髮下露出了满是抓痕的脸蛋,但是即便被玩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能从那张脸上看出一些昔日的风采来,那个人……她是……

    “那是休伦的王后,因为信了你才落得这样的下场。”典狱长对着狱卒挥了挥手,狱卒便将一粒药丸塞进了雄犬的肛门,它的立刻涨大了两三倍,以人类难以承受的速度疯狂干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休伦王后的叫声响彻了黑暗湿的牢狱,她被得紧握栏杆,双眼翻白,已为人母的房也从狭小的空隙中挤压了出来。阿勒贡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头,很快便捏出一手的汁。他将淋漓淌着的白浆浇在了芙蕾莎的脸上:“不尝尝看么,我每天都要喝一杯呢!”

    人香甜浓郁的气味刺激着鼻腔,那本该是哺婴儿的营养,却被成年男人们像牛一样疯狂地榨取,芙蕾莎摇了摇头不自觉退后一步。她明白教团的人为什么连休伦的王后也不放过,为了让世人引以为戒,也为了……让她绝望……

    当狱卒像赶着牲畜一样赶着她往前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休伦王后撕心裂肺的呼喊:

    “芙蕾莎,为什么不救我!你不是圣女吗?都是因为你啊,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救我啊啊啊,你这个见死不救的女人,回来,给我回来!”

    怨恨的控诉在黑暗的监狱里迴荡,让芙蕾莎的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已经付出了全部的努力,即便如此所有的错也都是她一个人的吗?

    为什么那些人总是期盼着她去拯救他们呢,那谁会来拯救她,谁会!?

    一颗心变得无比冰冷,剩下的便唯有难以磨灭的孤独。

    ……

    审讯室中,典狱长冰凉的手指将芙蕾莎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了个遍。

    “圣女,你知道吗,女人的身体有许多脆弱之处,正因为如此,才会衍生出比男人更多更有趣的玩法,特别是像你这样故作高洁的女,玷污起来的时候一定比践踏白雪更加令人兴奋!”

    “你简直不是人,哈啊……”阿勒贡斯的三手指在她的道里亵地搅动着,让她甚至无法将一句话说完整。

    “不是人么,这可真是对我至高的褒奖……”手指倏地从洞里拿开,洋洋洒洒的便泄了满地。“真是下贱的女人,来人,还不快给她戴上那东西!”

    随着他的号令,两个黝黑肥的狱卒便嘿嘿笑着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反着寒光的道具。他们一人托起一隻房工作起来,先是用有些生锈的双孔镊狠狠地夹住了她的头,夹得她几乎快要失去知觉,就在大脑空白的瞬间,细长滚烫的鉄针便生生地刺了进去。

    “咿呀啊啊啊!!!不要!不!求你们!别这样!求你们了!呜啊啊啊!……”悲惨的叫喊几乎连耳膜都要撕裂开来,但是一切还远没有结束。他们一人捏住一枚金属环,对着鉄针刺出的空洞穿了进去。穿进去之后仍是不大满意,于是捏着金属环在她的头里左右转了两下。

    “呃啊啊啊……哈啊……哈啊……”芙蕾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钻心的痛楚。但是出乎她意料的,在慢慢习惯之后,快感便代替了疼痛从头直衝向脑海,金属环越是和体摩擦,那股异样的快感就越发强烈,强烈到她自己都几乎不认识自己,只要被轻轻触碰就恨不得大声叫起来。

    “哈哈哈,真是美丽的玩具,你一定很爽吧?一定很想要吧?别急,我这就给你……”阿勒贡斯望着自己的杰作放声大笑。

    “……你真是个变态……虐待别人就这么开心吗……呜呃……”芙蕾莎咬了咬牙。

    “虐待?这怎么能叫做虐待呢。”他脱下了厚重的外衣,露出了被针线缝合而成的恐怖身体,而他那大的之上竟镶嵌着十六颗玛瑙制的入珠:“我只是想要你得到快乐而已,痛楚可是和爱同样伟大的快感!”

    他说着便抬起她的双腿,然后用腰肢和的力量把她顶在满是血污的墻上,肆无忌惮地抽了起来,那些血污来自无数个被他虐杀致死的男女囚犯,他就是这座黑暗堡垒的王。

    “呵呵呵呵呵~~真是舒服啊~~~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如此舒服过啊~~~~你是我最好的玩具~~~~最好的!~~~~~”芙蕾莎的内壁比他想象的还要温暖湿润上百倍,怪不得那么多男人被她迷的死去活来,原来她不只是皮相耐看,这洞裡面也幸福得像天堂一样。

    他每说一句话,就将抽一下,发出噗叽噗叽的靡声响,每一次抽必用毛摩擦着她的毛,让那硕大的囊也拍打着她的唇,十六颗入珠同时剐蹭着她的体内,任何一处兴奋点都逃不过这样密集的进攻。最后他的双手死死拽住她的两隻环,下体砰砰砰地衝刺起来。

    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快乐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四肢酥酥软软像棉花一样,让她的灵魂遊遊荡荡几欲出窍,让她整个人都欲仙欲死得飘到了天上。突然一道白光划破了夜空,大股大股滚烫的东西将她的子灌注得满满,不留下一点的缝隙。

    恍惚之中,脑海里浮现了恋人的模样,他微笑着钩了钩她的手指告诉她一定不能放弃。即便是这般虚幻到几乎可笑的影像,也让她仿佛看到了光亮,她绯红着双颊望向高远而漆黑的牢顶:“索耶……你去了哪裡……我……就要不行了……”

    “哦……索耶……那是谁?你的通奸对象?”典狱长在她的体内弹动了几下后缓缓拔了出来,白浊的便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滚落在地上。

    过了很久很久以后,芙蕾莎才慢慢平復了呼吸,她以极为疲倦的声音问道:“你们的尤利西斯大人到哪裡去了……我……要见他……”

    是的,哪怕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尤利西斯也好,只要能够看到索耶的脸,她就能够得到些许勇气和希望。

    阿勒贡斯深深地蹙起了眉:“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的这东西还满足不了你荡的,非要尤利西斯大人亲自来你不成?但是呢,很遗憾……大人他马上就要同米哈伊尔家的小姐结婚了,现在正忙得不行呢。”

    “米哈伊尔……小姐……”她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

    “米哈伊尔家的小姐,论家世同龄女之中无人能及,其家族早在尤利西斯一世时期就已归附教团,是欧尔吉亚大陆上第二显赫的家族。论容貌,就如同高山雪莲般纯粹高洁,可望而不可及。更不用说,还是你这种荡妇无法企及的没有瑕疵的处女。多少祭司家的儿子做梦都想娶到她,可她却一直深爱着尤利西斯大人,多么难能可贵的爱情,难道尤利西斯大人放着这样好的女人不要,却来你么?”

    阿勒贡斯指了指正从她下体流出的,提示着她有多么的肮脏。

    泪水无声地从脸上坠落,是的,她已经是如此地肮脏,索耶却不知道在和哪个女人颈项缠绵,甚至到她死的那一天也不会来看她一眼。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他来了,她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这副填满了男人污浊的模样。

    “哎呀呀,居然哭了!不过呢,这就是和教团为敌的代价!”典狱长挥了挥手,第二道刑罚开始了。

    沦为荡妇(暗无天日的等待足以令人绝望)(慎入)(慎入)内容

    (暗黑慎入)

    四道鲜红似血的绸缎分别绑缚住了她的手脚,将她呈凹字形悬挂在了监狱走廊的半空中。由于女人的脂肪多集中在正面,当被这样悬挂的时候腰肢也会弯折得比男人更深、更吃力。曼妙的曲线,打着蝴蝶结的红绸,因重力而坠得更大的双,再加上那痛苦艰难的脸蛋,形成了一种极为诡异的美感。

    “圣女,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典狱长将烧得嗞嗞作响的烙铁举到了芙蕾莎的眼前。

    她艰难地侧开头去,躲避着那伤人的高温,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希望一辈子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可要好好看清楚上面的纹样,这是象征堕落女部的黑玫瑰。只要纹上了这个印记,就获得了在指定区域卖的资格,是教团认可的妓女。不过呢,如果拥有了这个东西的话,不管是今生,来世,再来世,你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