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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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战士无疑,这般大动干戈非要自己去见国王不可的架势,莫非是国王生了什麽病需要她来救治?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让她增强反教团势力的好机会。国王这样的大招牌,可比让吟遊诗人四处造势要有效得多。反正也不得不去,那么不如将计就计……

    王建筑高贵而緻,内裡错综复杂宛如迷。芙蕾莎和朱利安被蒙上了眼睛,随着毫不客气的战士们一路走进王深处,这样一来要逃走也是异常困难的。

    芙蕾莎和朱利安在黑暗中不知走了多远,直到响起了沉重的开门声,他们脸上的眼罩才被摘掉。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华贵无匹绣有休伦王室徽章的帷幔,而那重重帷幔之后隐约可见一张镂金雕花镶嵌红宝石的大床,床上躺着的正是这个国家最崇高的男人。然而他看起来毫无生气,简直就如同一具尸体。芙蕾莎终于明白这群鲁的战士们为何如此着急,休伦国王年近三十却仍然无嗣,有血缘的几个亲王生的又是公主,一旦国王倒下休伦王国必然大乱。作为臣服于教团的十数个小国之一,休伦王国还曾与教团签订了一系列的条约,其中有一条就是当王家绝嗣之时,王国的土地就收归教团管辖,直至教团选出新的国王……这简直与亡国无异。

    伊万领着芙蕾莎走上前,国王面色铁青,指甲已成紫黑色,四肢上的血管肿胀地几乎要爆出皮肤,口浮现着诡异可怖的花纹。这绝非普通的疾病,是有人蓄意投毒要他死,而从他的死中获利最多的当然就是教团。如果芙蕾莎救回国王,点出真相,那么反抗教团的势力就会更加壮大。但是她却不愿意,因为现在的国王已经处于濒死状态,而治疗濒死的人就只有一个办法——与之交合。

    “芙蕾莎,只有遇到你真心喜欢的人,才能这样做哦……”母亲的话言犹在耳,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喜欢的人了,她真正喜欢的人早就死了……

    “如你所见,国王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一种奇特的毒,我国的医生从未见过这种毒,因此只有靠你了,抱歉!”伊万不顾她的反对撕扯开她的衣衫,将她**着抱上了国王的床榻,“远古的传说中,高洁女子的道是人与神最接近的地方,那时候的人们也正是通过和女祭司们交合而抵达‘神之领域’。也就是说只要入那样的地方,就一定可以治愈俗世的毒药。”

    芙蕾莎抽出墙上挂着的佩剑指着国王:“放开我否则我就杀了……”

    不等她这句话说完,伊万已然抢先一步切下了朱利安左手的小指。

    “啊啊啊……老师……我的手……我的手啊!~~~~~~~”美丽的少年发出了惨痛的呼喊。

    “你疯了!他只是个孩子!”芙蕾莎的眼瞳中满溢着难以置信的愤怒。

    “去抚慰国王,否则我每隔一段时间就砍下他一手指,手指砍完了便砍脑袋。”伊万命令道。

    芙蕾莎虽然能够治愈断指,但是那刺骨的疼痛却是真真切切的,等到头也被砍掉的话,那她就真的没办法救朱利安了。她咬了咬牙,扔下了那柄剑掏出了国王软塌塌的。

    “舔!”伊万命令道,他的刀已经比在了朱利安的第二手指上。

    芙蕾莎看了一眼疼得几乎昏厥的朱利安,无可奈何地低下头充满了嫌恶地舔舐着休伦国王的,那充满了诡异和死气的身体让她感觉简直是在舔着一具尸体。她只有过一次经验,对于如何挑逗男极不嫺熟,上上下下舔了很久才让国王的渐渐变硬。国王的不同于索耶,是难看的紫红色,不知道进入过多少具身体。芙蕾莎蹙了蹙眉,如果让这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她还不如死在这裡,否则她岂不是真的成了索耶口中随意被也不在乎的荡妇?

    “坐上去,自己动!”看出了她的不甘心,伊万的刀微微压下去,只要再使一点点力气那美丽无辜的少年就要失去第二手指。

    “老……师……救我……求你……救救我吧……”虚弱的声音和痛苦的泪水夹杂而出,无比可怜动人。

    芙蕾莎突然自嘲地笑了,她握着那陌生的东西坐了下去,透明的唾润湿着入侵物使之直入花径深处。一开始或许还有些生涩,但随着不断地调整角度,芙蕾莎很快就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和频率。反正在那个人的眼裡,自己早就是如此荡不堪的人了,所谓的贞洁也是早就没有了的,既然如此又何必爲了矜持而眼睁睁看着朱利安死去呢?

    “朱利安,不要看我……现在的我,不配做你的老师……”这是她最后的乞求。

    然而少年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和国王的身体连接处。对于老师的乱幻想终于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叫他怎能忍住不看。他的双眼已经因为疼痛和兴奋而变得血红,他胯下那年轻的慾望已经开始昂扬壮大,似乎要顶破裤子,顶破一切阻拦它的东西。

    老师的身体,真的好美……

    他不自觉间把尚且完好的右手伸进了裤子里,随着芙蕾莎上下吐纳的节奏套弄着自己的。

    “不要看……朱利安!哈啊!~~~”大的不经意间顶到了她的兴奋点,令她发出一声愉悦的呼喊,她不明白他為什么一定要看自己如此屈辱的场面,她做这一切还不是爲了他吗?香豔的场面致使那少年盯得更紧,手中的动作更加快了起来。“芙蕾莎……你以后也和我做好不好……我也可以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少年发出了呜咽的呼喊,童贞的将裤子也浸湿。

    “你在说什么呀……不要看……啊啊啊!~~~~~”她一边用道去迎合那紫红色的,一边扯住那帷幔,以便将这羞耻荡的一幕隔绝开来。谁知道她用力过猛,整个帷幔都轰然跌落,在场的朱利安也好,挟持她的战士们也好,都将她与国王交合的场面看得一清二楚。几位战士咽了咽口水,和圣女交合么,真好,他们也想试一试呢……

    人在飢饿、压力、以及濒死的时候都会勃发出旺盛的慾,这一点即便是高贵的国王也不例外。他上的血管凸起而分明,一点点刮蹭着芙蕾莎的内壁,给予了她非凡的快感。芙蕾莎感觉自己停不下来了,她想要取悦自己,想要用那陌生的大填满自己空虚的缝隙。她动的快极了,那荡的动作就连妓院里的妓女也为之汗颜。

    她在自我厌弃的情绪里获得了更多的刺激,很快就达到了**……

    呵,这便是她,她竟不知自己是如此地荡。

    伊万自信地瞥了一眼墙角燃烧的香料,那裏面添加了强力的南国媚药,果然就算是圣女也无法抵挡。

    淋漓的香汗伴随着浸润了休伦国王的身体,他渐渐恢復了生气,疲倦而沉重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朦朦胧胧似乎看到一个仙女正在和自己做着隐秘而快乐的事情,但是他转念一想,什麽仙女,这大概是他那群爱心的属下,找来给自己繁衍子孙的“储匣”吧。这样美丽又感的女人,天与不取,必受其咎……他这样想着便伸手去揉搓她那对饱满浑圆的房,又又长的大竟贪婪地抽了起来。

    “国王陛下,不要……我是在给你治疗啊……”芙蕾莎慌忙劝阻。

    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在动,她还可以自我安慰这是在治疗。如果国王主动抽她她却依然顺从的话,那就是彻头彻尾的荡妇。

    “為什么不要,吾看你刚才动得很快乐……”国王浅浅了几下,紧接着便是一个深深的衝刺,那富有技巧的抽方式简直令芙蕾莎几乎瘫软在他身上。“而且,吾也不是那么差劲的男人吧。”

    恢復了生气的休伦国王正处于一个男人最鼎盛的时期,恩威并举的脸孔带着王的尊贵与成熟,他那修长的躯体由于多年坚持的锻炼,緻得竟没有一丝多余的肌。包裹着他那大的芙蕾莎怔住了,是谁说休伦国王是个仁弱不堪的庸主的,那一定是爲了掩盖他那更为深沉的心机而布下的谎言。但是无论他的身体美丑与否,芙蕾莎都不爱他,更不想要和他**。她慌乱地起身,想要逃离他的佔有,但是一双糙而有力的手却把她深深按了下去,那是国王的心腹,是休伦王国最强的男人伊万。

    “伊万,你给吾找了个好女人,这一次吾一定会拥有自己的子嗣。”他说着加快了抽的速度,将那充满了诱惑的身体干得发出噗叽噗叽的荡声响。为了繁衍子嗣,他和很多女人交媾过,却没有一个能像芙蕾莎一样给予他如此剧烈的快感,她内裡的构造就仿佛是天生为了这种事情而製造出来的一样。

    “啊啊啊!~~~~不要!~~~~陛下,求你了,不要在裏面,不要啊啊啊啊!~~~~~”

    罔顾芙蕾莎的哀求,休伦国王将那庞然大物深深地卡在她的道里,震颤着出了大股大股的。

    芙蕾莎想要将那些肮脏的东西从体内抠出来,但是伊万却拎起了她的脚让国王的华一滴不剩地灌进了他的子:“圣女,请务必怀上国王的孩子。因为你的孩子一定会是搅乱这世界现存秩序的存在,我们不能让别的势力得到这孩子,抱歉了……”

    ……

    王上等的房间里关着两个人,一个是芙蕾莎,一个是朱利安,他们被伊万软禁在緻的“鸟笼”里,等待着国王的命令。芙蕾莎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而朱利安则蹲在角落里满是自责与悔恨,為什么自己这么弱小又懦弱,不但没能保护芙蕾莎,还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勃起。

    突然一个潇洒不羁的男人走了进来,白皙的脸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哎呀,我说你们去了哪裡,原来是住到王做了国王的客人,就连我也能来沾沾光了。”

    朱利安抬起头瞪着他:“你也被抓进来了?”

    “怎么会,我可是自愿来到这裡的呢,”他顺了顺朱利安一头凌乱的毛髮,“天还没塌下来,你们何必如此愁眉苦脸?”

    “你什麽都不明白!”朱利安愤恨地拂开了他的手,这个轻佻的男人怎么能懂他们到底经历了多么残酷的事情,他只知道四处弹唱小曲,勾引那些美丽的姑娘。芙蕾莎在受苦的时候,他指不定还躺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我怎么不明白,不就是和国王做过了么,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他摊手耸肩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芙蕾莎的眼瞳一瞬回神,一字一句地问他:“你觉得这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当然!”塞黎琉肯定地回答。

    “你也不觉得我臟?”她无法相信他的回答。

    叫做塞黎琉的吟遊诗人脱下自己的披风,裹在了芙蕾莎的身上:“你不是最讨厌教团的吗,贞什麽的不就是教团用来禁锢压抑女人的东西吗。男人可以强佔女人无罪,女人失去了贞洁却要被处刑,于是很多女人不得不哭着求着强暴了自己的男人来娶她,这是何等奇怪的事情。爱是自由的,是美好的,想什么时候做,想与谁做,都是你的自由,就算被人强迫了,也不过是被蚊蝇叮了一口,拍死便是!”

    他回望了望房门,将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王后有话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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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渣必须死)

    秘密武器内容

    “芙蕾莎,你想要什么,是东国的美玉,还是西国的翡翠,是南国的珍珠,还是北国的黄金,无论是什么,吾都给你。”休伦国王慷慨地允诺,但是那个美丽的女子却冷面不语。

    休伦国王握住了她的手:“莫非你还在生吾的气,吾那时候不知道芙蕾莎是圣女,否则怎么会对拯救了休伦无数百姓的你做那样的事情。”国王本人还是有着极好的皮相的,若是换了别的女人或许还有可能原谅他,但是芙蕾莎绝对不会,她绝对不会原谅凭藉权力强暴她的男人,想都不要想。

    她拂开了那个扮作无辜的男人的手,好看的眉目微微挑起:“休伦的王,你若真心感到愧疚就为我建造一座高远的祭坛,用卡萨布兰卡的芬芳环绕它,用支勒深海的紫水晶妆点它,让整个大陆上所有苦难的人们都到那裡去,接受我的治愈,聆听来自神的指引。”

    休伦国王以为她治疗所有的人都需要用那样荡的方式,于是立刻脑补出了一副极为盛大壮观的乱交仪式,更不用提他自己也很想在祭坛上当着万千朝圣的人佔有芙蕾莎,以便宣称休伦王国得到了预言中的圣女,得到了神灵的庇佑,是要统领整个大陆,乃至整个世界的正统国家。佔有芙蕾莎不只是单纯的爱慕与欲念,还是意义重大的政治策略。

    似乎是洞悉了他的想法,芙蕾莎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寒刺骨,直到吟遊诗人对着她点了点头,她才收敛了些许敌意,看起来似乎只是在耍脾气。

    国王走后,朱利安为她偷偷端来了一碗药,是用廷里的花朵碾碎製成的,是她告诉他应该去摘哪几种花。他心中有愧,于是试探着问道“这碗药喝下去,芙蕾莎就会好吗?”如果当初他没有苦苦哀求芙蕾莎,而是一头撞死在那些人的刀刃上,她或许就不用遭受那些痛苦。可是他懦弱了,他退缩了,那时候他一心想要活下去,忘记了自己许下的保护芙蕾莎的诺言。

    芙蕾莎也不说话,仰头将黑黪黪的药剂一股脑灌了进去,浓郁的苦涩依然在喉咙里久久停驻不散。她的道还记着休伦国王在裏面疯狂抽的感觉,还记着那个极致乱愉悦到巅峰的自己,还记着那自私贪婪的在自己的体内到痉挛的事情……所以即便这药再苦,她也必须喝。

    吟遊诗人漫步而来,掏出白帕轻拭她的朱唇将残留的药渣抹去,然后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低语:“不要害怕,芙蕾莎,你还有我,我会陪在你身边。”

    “没有人害怕。”芙蕾莎从他的体温中挣脱,“我们只需要等待时机。”

    ……

    神佑历1573年,教团对休伦出兵,理由是休伦王国拥奉巫女、亵渎神灵。

    僧兵团的总军势共有百万之众,大部分人都经历了前次的宗教战争,无不装备良战力强盛。如果此战获胜,不但要将休伦王室皆尽处死,就连那个自称圣女的卑贱女人也要被带回圣都接受残酷的拷问与审判。最后,自然是顺理成章的将休伦王国的土地和人民全部纳入教团的统治之中。

    领军的,毫无疑问是教团主教尤利西斯二世的儿子,战无不胜杀伐无情的亚历山德·尤利西斯,主教之位的第一继承人,未来的尤利西斯三世。他在队列的最前方策马疾驰,残忍的笑意渐渐浮上嘴角,他已经想好了抓住芙蕾莎之后该怎么做,不知那时候她会怎样苦苦哀求自己呢?

    不久之后,休伦王国的边境城市洛托便落入了教团的手中。洛托的男人全被屠杀,女人全被奸污,一时间飞溅的鲜血和淒惨的叫喊源源不绝。

    尤利西斯的刀刃没有粘上一滴血,他那一尘不染的军服也没有压在任何一名妇女身上,但是毫无疑问,放任僧兵们施展暴行的他是其中最大的罪人。他已经习惯了贱民们的血泪,唯有这种深沉的痛楚和恐惧才能让更多的人屈服在教团的统治下。这样残忍非道的事情,在人类的历史上不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后一次。他心中刚涌起一丝怜悯与不忍,很快便被父亲源源不绝的教诲所替代:

    “亚历山德你记着,人是杀人的,并且在杀人中进步。只有把杀戮当成艺术,你才能成为合格的统治者!”

    洛托的民居全部被焚毁,没有一间留下。炽烈的火光冲天而上,将滚滚的乌云也映照成诡异的瑰色。他们这一路向休伦王都而去,俘虏只会越来越多,到最后不知是军队扣押俘虏,还是俘虏制约军队,唯有坚壁清野,赶尽杀绝,才不会留下捅向心臟的致命祸患。

    尤利西斯望着休伦王都狄达的方向,骤然坠落的雨滴在他的帽檐上击打出好听的声响。

    芙蕾莎,你现在在做着什麽?不论你在做什麽,都逃脱不了被我毁掉的命运。

    不死黑骑(慎入)内容

    僧兵团的进攻锐不可当,在尤利西斯的带领下接连攻克十数个城镇,终于来到了可以阻挡他们的最后一道关隘——塔纳特斯城。

    塔纳特斯城矗立在休伦王都以东百里的荒原,犹如巍峨的高山隔绝了侵略者们无穷无尽的欲念。尤利西斯无声地抬起右手,训练有素的百万大军于同一时间抽出兵刃,安静得仿佛只有一个人。曾有位战略家说过,这世上最可怕的军队就是如死亡般寂静的军队。尤利西斯的“心之慑”,再加上如此威严肃穆的军队,也无怪乎教团在菲斯大陆上的作战从无败绩。

    只要攻下塔纳特斯城,休伦王国便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

    尤利西斯凌厉地挥下了手臂,震天的杀声便向着城门处涌去,比那低沉的滚滚乌云还要有千百倍的压迫力。僧兵们的气势极高,因为他们在强大的团长带领下,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他们坚信这一次胜利亦将属于他们。

    他们不是来送死的,他们是来侵略和征服的!

    就在这千钧一髮的时刻,塔纳特斯城的大门竟轰然洞开。侵略者们迟疑了,直到塔纳特斯城的主人——休伦王的亲弟弟举着白色的旗帜走了出来,他们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样,他们是来投降的!僧兵们哈哈大笑,这样的场景他们已经在先前的宗教战争中看过太多太多,弱小的就活该被侵略被欺凌,如果乖乖投降他们便不会屠城,只是把他们带回欧尔吉亚大陆驯化为最低等的奴隶。

    “不要松懈!”尤利西斯高声提醒着。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接连不断的胜利让僧兵们乐昏了头脑,累累难数的乱与暴行彻底腐蚀了他们曾经强壮的身体,他们猖狂得意,脚底下却微微发着虚。就在他们毫无防备的瞬间,黑甲黑马黑色披风就连长枪也是黑色的黑骑士骤然突进了他们的阵型,打乱了尤利西斯所有的安排。教团锐的衝锋队在黑骑军的急袭之下溃散,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那些黑骑士们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电光火石之间便斩杀了无数僧兵。

    尤利西斯攥了攥拳,脸上的表情森然可怖。

    他不能让阵亡的僧兵继续增加了,否则当他回到圣都,父亲又会对他施以怎样的惩罚?这样想着,他便拔出了雪白锃亮的军刀,独自一人闯进了敌阵之中。当他冷眼凝视敌人的时候,“心之慑”的能力瞬间发动,笼罩了大半个战场。果然,那些愚蠢的休伦人们停住了手中的长枪,而下一刻他们就会将这长枪送入彼此的心臟,就和以前无数次战争中的场景一样……

    然而,冰冷的枪尖却深深地刺进了尤利西斯的左肩,他难以置信地向后倒下去,只看到黑骑兵的身上笼罩着冰蓝色的圣光,那是充满了治愈的神奇力量。他抬头望向塔纳特斯城,将整齐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因为那裡站着一个人,站着一个让他充满了佔有与毁灭慾望的女人。他是爲了在众人面前凌辱她而来,却不想被她狠狠地捅了心窝一刀。

    “芙……蕾……莎!!”他咀嚼着那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屈辱,总有一天他要将这份屈辱百倍奉还!

    “尤利西斯大人,小心!”忠实的侍从官冲到了他的面前,为他挡下了致命的一击,血从空洞的口喷溅而出,染了尤利西斯满脸满身……这是他最得力的部下,他未曾完全信任过他,而他却愿意为自己而死。人类应有的情感在心中翻腾,和那黑色的禁锢相互冲抵,激荡起剧烈的难以忍受的痛。

    他不知是被谁拖上了骏马,捂着伤口向欧尔吉亚大陆的方向狼狈逃窜,落跑之时他愤恨的余光还不忘盯着芙蕾莎,她冰冷而决绝的目光配上那超凡脱俗的容颜,展现出了令人震撼的美,前还挂着能将力量从异世引导至现世的紫水晶。她站在城墙上衷心祈祷,神圣的治愈之光便笼罩在黑骑士们的身上,只要芙蕾莎不死不灭,那么黑骑士便永远不死不灭。

    刀枪刺不穿他们的膛,烈火焚不尽他们的灵魂,在所有伤害的伊始,芙蕾莎的力量便使之归于无。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治愈力量,这是迈入神之领域的“创造再生”!

    黑骑士们屠杀僧兵就犹如在屠杀猪狗,他们绝对不会手软,因为僧兵团就是如此对待他们的亲人与爱人的,他们之中有很多人是出身于那些被僧兵们屠戮殆尽奸殆尽的城镇与村落。几个激进的休伦人还不过瘾,在杀死了僧兵之后,还割下了他们的穿成了项链。

    杀戮不会带来幸福,杀戮只会引来更为血腥更为盛大的復仇与杀戮。

    若是以前的芙蕾莎,必然为眼前这片人间地狱而悲痛不已,但是尤利西斯改变了她,她不再是只知怜悯却无力反抗的弱小女人,她的能力虽然不能杀人杀生,但是却可以让这些热爱杀戮的黑骑士们不死不灭。

    “索耶,我是怎样挣扎才获得了与你相较量的资格,请务必给我利落地滚回狗窝,溃不成军……”她穿着单薄的纱衣赤脚站在森而坚实的高墙上,露出了苦涩却又决绝的笑容。

    荒原之上,吟遊诗人塞黎琉弹奏着曲乐高唱着战歌,激励着休伦的战士们勇往直前,而少年朱利安在持剑飞奔着,杀死了一个又一个僧兵。他被砍断的手指早就在芙蕾莎的治愈下恢復了原状,他举剑挥剑没有丝毫的凝滞,多多少少也带着这方面的才能。

    “我可以教你剑术。”休伦王国最强的男人伊万对着他说,他看出了这少年身上的天赋。

    朱利安侧脸看着伊万,他当然没有没有忘记他对芙蕾莎犯下的罪。若是换了以前的他,或许会沉不住气大骂他的卑鄙无耻。但是经历了这几天的折磨,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奸污却无能为力甚至还哀求她牺牲自己来救他,让他也发生了改变。

    他露出了一个极为天真烂漫的笑容:“呀,这可真是太荣幸了。”

    你就等着我用你的剑术宰了你吧!

    ……

    庆功宴上,休伦国王搂着芙蕾莎不放。

    他逼迫芙蕾莎穿上轻薄的隐约可见晕头与部的衣服,让她在自己怀裡摆成各种撩人的姿势,那纯洁的粉嫩与荡的乌黑在衣料下一晃一晃,看得在场的所有男人都脸红心跳。

    国王嘴裡衔着沾满了媚药的葡萄,用舌头渡进了芙蕾莎的口中,他左手揉捏挑逗着她的头,右手则伸进了她的裙底,用最高档的珍珠项链刮蹭着她娇嫩的花瓣。那极富经验的动作配合着强力的刺激,让芙蕾莎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她瘫软在国王身上,鲜嫩的汁水从花心流出沾湿了象征权力的王座。

    “呀啊!~~~不要!!~~啊啊啊啊!!!~~~”芙蕾莎本来想要问国王黑骑士那极富破坏力的黑枪到底是从哪裡得来的,结果话到口中却扭曲成荡的叫喊。以她的认知,教团的武器已是强大到极致的存在,而黑骑兵使用的黑枪则更像是跨越了未来抵达这个世界的黑科技。

    “那……黑色的枪……到底是……”芙蕾莎挣扎地说着,面颊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滚烫,两条白腿之间的洞被媚药所激发,正在充满了渴望地一翕一张。

    “哼,想要吾的枪么,圣女还真是贪婪而荡啊!”国王故意曲解了她的话,将她压在在长而宽大的宴会席上。各种杯盏从雪白的桌布上滚落,很快便被仆人们利落地拾走,唯有粘了她满身满脸的食物渣完好不动地保留在原处。国王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带有残渣的部位,似乎要将她连同食物一起连皮带骨吞下去。

    “都看好了!”国王对着围观的大臣与将士们宣佈,“圣女是属于休伦的!”

    随着这番话,他拔出了大的入了芙蕾莎的体内,那裡面温暖湿润微颤着包裹了他的所有,接纳了他的每一次抽与衝撞。芙蕾莎伸出纤长的手指推着他的小腹,似乎想要把他整个人都推出去。国王却顺势握紧了她的手腕,用足了腰部的力量更加凶狠地弄了起来。他每一下都深深地到底,向臣民们炫耀着自己的能力,他没有子嗣并不是他不行,而是那些那女人都是不会下蛋的母**。

    芙蕾莎被他干得发出呜咽的叫喊,快感与屈辱令她流下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为什么休伦的人民因为击退了教团过上了美好的生活,她却不得不在这裡被国王得汁水四溅……

    臣子们看见她那哀戚的样子,不由发出了讚歎的声音——休伦必定是神选的国家,就连拥有那样神奇能力的圣女都是国王的胯下之奴。这场乱而重大的政治表演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国王发出了愉悦而满足的低吟,又一次将白浊而浓郁的华进了芙蕾莎的子里。即便如此他还不满足,他举起几乎脱力的芙蕾莎,两隻手把她双腿大敞地举在群臣面前,粉嫩饱满淋漓淌着汩汩的的部便一览无余,看得大臣们也跃跃欲试。

    休伦王后就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微笑注视着一切,所有的的怨毒与憎恨都掩藏在一张完美得无懈可击的面具下。

    她和芙蕾莎做好了一个约定,一个足以改变这个国家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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