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1/2)

    监禁生活(慎入)(慎入)内容

    白浊而浓郁的从芙蕾莎鲜红粉嫩的花心中涌出,将监狱原本冷的地面涂上一片极尽冶豔的颜色。

    那不知来自多少个男人,他们身高不同,肤色不同,阳物的形状也不尽相同。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很强壮,并且不懂得什麽叫做怜惜。此刻,他们正裸着身子,散髮着男人特有的臭,笑嘻嘻地将最后一点余分别涂在芙蕾莎的头髮、脸蛋、以及头。芙蕾莎的脸上泛着被侵犯后的迷醉,光滑细腻曾经圣洁无暇的皮肤上,如今已被那肮脏的白浊覆满。

    她不再是她了,真正的那个她早在受到巨大的刺激时就已经死去了。

    现在的她是身体出于自我保护而分裂出的第二人格。

    “……别停下……求你们……我……求你们了……”她一边舔着身上的,一边抬起下体哀求。

    第二人格很轻易地就接受了这种轮暴行为,并且视其为享受。也只有这样,才不会因为受刺激太深而死去。

    “真是贱得像一条母狗。”男人们恶意的笑声更加刺耳了,糙的手掰开了略带红肿的花瓣,看看能否再来上三五发。

    只有一个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衣冠华贵緻,美得如同欧尔吉亚大陆最优秀画师笔下的人物。他若喜,则看到他的人无不会心一笑。他若悲,则看到他的人无不黯然神伤。他的一颦一笑仿佛拥有着特殊的魔力,让人们不由得追随。

    或许也是因为太过俊美,而让他未曾拥有一颗人类的心。

    如今眼前残忍非道的行为,之于他不过是一场遊戏,是对背叛了神、背叛了教团的异端施以的小小惩戒罢了。

    他是尤利西斯,是教团最为瞩目的继承人,也是将来这片土地上最有权势的男人。

    “您不玩玩看么?”一个浑身黝黑的狱卒不知好歹地贴了过去。

    尤利西斯的眼神平静地就像无风的湖面,但是下一刻他就挥起马鞭狠狠地鞭打狱卒,在他的哀嚎声中把他一脚踢进了角落里。

    狱卒不明白,他到底说错了什麽!

    尤利西斯也不需要他明白,他走向被众人玩弄的芙蕾莎,于是那些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也无声地让开了道路。

    尤利西斯注视着尚在呓语的芙蕾莎。

    她好脏……真的好脏……

    曾经那个温柔的,坚毅的,打动了无数人的圣女到哪裡去了?

    不过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再过不久,她就会被带到欧尔吉亚大陆最热闹的广场上处刑。到时候,那些信奉她的民众们,看着她灌满了却还无法满足的样子,想必会瞬间崩毁掉所有的信仰吧。

    他解开了拷着芙蕾莎手脚的锁链,用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挑起了她的下颌。

    “你,来服侍我。”

    声音好听而冷酷,仿佛冰块撞击杯子的声音。

    芙蕾莎用早已坏掉的表情看着他,她不明白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懂么?”男人给了她一耳光,“就像服侍他们一样服侍我。”

    完全佔有(慎入)内容

    芙蕾莎捂着红肿的脸蛋,开始像卑微的佣人一样一件件脱掉尤利西斯身上的衣服。如果她的第一人格还存在的话,怕是手脚一自由就会和他同归于尽吧。

    可惜,她那时若是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但是又有几人在承受了那样的痛苦与凌辱之后还能神智清明呢?

    繁复的上衣业已除尽,剩下的便只有做工良的长裤。

    当芙蕾莎将他的裤子褪到一半的时候,尤利西斯按住她然后坐下。

    “用舌头,碰到牙我就砍掉你的头颅。”他命令道。

    芙蕾莎没有应声,手指微微颤抖地握上了昂扬的巨物,那裡早已是比火还要灼热的了。

    被尤利西斯虐待过的狱卒偷偷往这边瞥了一眼,明明他都变成这个状态了,居然还鞭打自己,真是不知所谓!

    其实,有时候恰恰是说对了,才要挨打。

    在狱卒的印象里,尤利西斯单身未婚,上至公主贵妇,下至妓女暗娼,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不清不楚的传闻,甚至因此被怀疑过向。

    但是為什么,爲什麽他却对这么一个女人如此执着呢?

    这个女人可是叛逆真神,与教团为敌,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肮脏的存在啊!

    “咳啊……呜呜……咳咳……呜……”

    不等芙蕾莎将他的马眼舔湿,他便将她的头深深按下去,整没入她口中抽了起来。一时间,靡的叫喊伴着咕唧咕唧的律动声,迴荡在暗而寂静的牢房。

    那东西实在是太太长,芙蕾莎刚像逃命似得将嘴巴从上拿开去,尤利西斯却又拽着头髮把她拉回来。坚硬而滚烫的柱已被透明的唾裹满,拉成了丝一直挂到芙蕾莎的舌尖上。

    狱卒和犯人们都羡慕地看着尤利西斯,那女人荡的样子已经让他们硬了又软,了又。谁知尤利西斯却迟迟不肯松懈,不愧是神选中的男人。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芙蕾莎近乎昏迷。尤利西斯这才一个凶猛的撞击,将质量上乘的热灌了她满喉满肚。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世人面前承认你的罪孽,然后接受教团的赎罪仪式。这样一来,你现在所受的一切痛楚都将终结,亦不会被公之于众。”尤利西斯以上等人看待下等人的眼神看着芙蕾莎。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心中的那个圣女“芙蕾莎”早就死了。现在还活动的这个只是一个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来自慾望深渊的魔女罢了。

    她将涌进气管的几滴咳出来,扶着尤利西斯的大腿站了起来,然后用自己的私处对准了那高昂的慾望缓缓坐了下去,然后乞求地看着他。

    起初,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极为愉悦极为刺激的快感瞬间涌进了尤利西斯的大脑,令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溢着佔有和满足的欢欣。

    然而下一刻,一种陌生的恐惧却一点点侵蚀了他的整个躯体。

    他迟疑着抽动了一下,但那一下之后芙蕾莎的表情则更令他无法平静。那是一种他只在十年前看到过的表情,甜美、温馨、幸福,如同早春的阳光,可以令万物得到治愈与苏生。

    她疯了吗,他可是在折磨她……

    就算是那些低贱的人带给她**的时候她也从没露出过这种表情。

    见他许久未动,芙蕾莎抓着他的肩膀自己动了起来,上上下下,颇为嫺熟。可惜那并不是他调教出来的,可他又能去怪谁呢?

    还不是他叫人做的。

    尤利西斯这么多年,除了自渎,并未和其他女交往过。自渎终究是比不上真刀真枪,方才芙蕾莎为他咬的时候,他还能控制住慾望,持久绵长。可是一旦想到自己的正在入侵她的体内,他便兴奋地难以自抑。

    尤利西斯,你不能输。

    你可是神选的人,怎么可以输给这么一个肮脏的低贱的邪恶的丑陋的异端呢。

    他将力量灌注于一点,疯狂地抽,狠狠地深入,一直顶到那幽深甬道的尽头。他要让她获得快感,他要她先投降。

    “啊!!~~~哈啊~~~~那裡……不行的……啊!!!~~”芙蕾莎愈是求饶,尤利西斯就愈是刺激那令她呻吟的地方。

    反反復复不知抽了几百下几千下,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湿润的淋淋漓漓将柱浇灌得通透。

    紧随其后的,便是喷薄而出的源源不断的白色粘稠的。

    就算完,尤利西斯的也没有滑出来。他一直待在裏面,享受着其中的柔软温润,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被他彻底地佔有了。

    她果真是个魔女,轻而易举就瓦解了自己忍耐了多年的慾望。

    他本来是要以洁白无瑕的身躯奉献给神祇的。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芙蕾莎像小孩子一样笑了。人在遭遇了巨大的刺激之后,除了会产生多重人格,还会引起返幼现象。

    她用挂着的嫩唇轻轻吻了吻尤利西斯的脸颊:“索耶,今晚吃什麽好呢?”

    震惊于她喊出他的本名,尤利西斯近乎是颤抖着将她推开了。

    她记得……

    她居然还记得……

    这个早已被他尘封的名字。

    那时候他还不是什麽主教继承人,他只是一个被家族放养,自生自灭的庶子罢了。

    侵略者们(重逢)内容

    “芙蕾莎,永远也不要在人前使用那个能力,否则必招致毁灭的祸患!”那是芙蕾莎的母亲曾经说过的话,她们一族拥有特殊的能力,只在女成员中代代相传。

    芙蕾莎五岁的时候,就可以让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让受伤的鸟儿再度飞翔。这种能力并不需要教导,随着年龄和使用次数的增多而愈发强大起来。而芙蕾莎也遵循母亲的教诲,绝对不在人前展示这种能力。

    只是即便没有这种异能,她的美丽也足以吸引人们的目光。

    她有着光滑如丝缎的长髮,摄人心魄的眼瞳,白皙饱满吹弹可破的肌肤,以及一对令她颇为苦恼的傲人的双峰。她总是穿着黑色,灰色或者是深蓝的修道服,将上上下下裹得极为严实,仿佛这样就能掩饰住她突出的地方。可是这种禁慾清修的服饰,反而使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显得更为诱惑了。

    母亲去世之后,她一直过着四处遊历的生活。

    现在她所借住的地方,是欧尔吉亚大陆与菲斯大陆交界处的一家普通的修道院。这裡除了虔诚苦修的教徒,还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老人与孩童。她每天都和修女们一起为修道院打扫、炊煮、佈道,聊以为生。

    如果日子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过下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至少芙蕾莎是满足的,她在这裡过得充实而健康,每一天内心都无比澄澈宁静。

    直到第三次宗教战争打响,一切的梦想都被击碎了。

    教团主教尤利西斯二世,因为不满菲斯大陆对神灵的亵渎而打响了尊奉神灵剷除异端的宗教战争。欧尔吉亚大陆出动的僧兵共有百万之众,各个装备良,立誓劫掠菲斯大陆遍地的财富,夺取那些有着象牙肤色的美丽女人们。

    这是神赋予他们的权利,那些异端佔据的东西本来就是神赐给他们的。

    他们之中,有出身高贵的教团子弟,但更多的则是穷苦贫民家的孩子。他们早就期待着大闹一场,以此翻身逆袭。他们的胯下之物蠢蠢欲动,欧尔吉亚大陆的千金小姐看不起他们,没关係,他们还有菲斯大陆的女人。积蓄了多年的不满,自此有了发泄的地方。

    那一年发生的一切,对于居住在大陆交界处的芙蕾莎以及修道院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场人间惨剧。关上修道院的门,裡面是一片平和,响着悠扬婉转的圣歌。打开修道院的门,外面则是充满了血腥杀戮与痛苦哀嚎的人间地狱。

    一位修女出门送药,正好看到欧尔吉亚的僧兵在强暴一名菲斯大陆的年轻女,其他僧兵则将她的丈夫按在地上,逼迫他欣赏自己的女人是如何被一个又一个的人玷污的。

    男人在愤怒与泪水中爆发,就算被绑缚着,就算只有牙齿,他也要将那肮脏龌龊的敌国僧兵活活咬死。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僧兵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用他的鲜血湿润了女子的花瓣,在她无比绝望的叫喊声中施展了一次又一次的暴行。

    修女本来想要阻止,却被那男人的死吓得退后了几步。

    她所信奉的神灵是不会支持这种行为的,这一定是哪裡出错了吧?对,这一定是下级僧兵不遵守纪律的结果。

    她以求助的目光望向那并没有施暴,只是在一旁看着的高级僧兵,只要他开口,眼前的非人行为立刻就能结束。但是那年轻英俊、出身高贵的僧兵只是浅笑着从她身边走过,不忘在她耳边叮嘱道:“修女小姐,你信对了神才不会遭遇这种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