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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吻中不得自拔的念情,脑海了只有刚才的一目,挥之不去,本没有听到杨旭在叫她,那个吻和第一次在水中的吻一样,暖暖的,像冬日的暖阳柔和,温心。

    “念情姑娘。”半响,杨旭的问题没有得到响应,轻轻唤道,眼底闪过一丝异光。

    “杨公子,不去盘问那些贼人到盘问起本来啦!”念情寒色道,眸子有点不悦,见杨旭闻言,邪笑道:“念情姑娘多虑了,想必王爷也不希望主有何损伤,毕竟主可是难请的贵客。”暗讽的话没有丝毫的不悦,说得滴水不漏,她到底在想什麽,是怪自己坏了她的好事,没有刺杀成功吗?

    “说的也是,倒是本多心,请杨公子见谅。”念情不知道自己忽变色只是让杨旭更加深他对她的怀疑,而她还在那一吻中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以为厉色就可以解决杨旭的纠缠,然她想错了。

    杨旭保持微笑,看向那些贼人啐道:“见谅不敢当,在下到希望主能海涵,不要和在下一般见识,毕竟在下身系王爷安危。”谦和的话语实质包含些什麽,让念情心一颤,他在防自己,说的这些话无疑在告诫自己,他一直监视着。

    “杨公子如此卑屈,到让本钦佩,本又岂敢,相比之下,本到希望和杨公子一样。”不知道他听没有听明白,自己不会和他们作对,只会帮助他们,希望放下芥蒂,杨旭呀,杨旭,想不到你会成为我帮助木邪云的绊脚石。

    “在下只是一介武夫,怎敢和主相比,是主礼让啦!”拱了拱双手,面色为难,说自己是武夫,就是一件草莽,不合自己相比意思就是说自己玩什麽谋。

    “卑谦啦!”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去,见远方树林时淡然的眸子惊变,不安喃喃道:“他怎麽来了。”远处一抹紫色身影在见念情时快速躲闪,可惜没有逃出念情的眼底。

    杨旭见背对的念情,自然是无趣,向人犯靠近,却见木邪云叫他们放人,轻轻挑眉,心里直纳闷,不明白他是为何,一会邀起那个身份不明的海棠主同行,一会让这些人参军,他在想,姬娘的失踪已经把以前那个冷静睿智的木邪云给变傻了,他不会不明白现在木邪雷可是加紧的要他的命,可他一点也不急,自己替他急。

    “云,为何这麽做。”虽然他做事情向来有利於自己,可自己想不明白,一定要问,而木邪云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多话只告诉他一句,‘你还记得那山洞的那些人吗?’就这一句回答他的疑问,让他一直绞脑汁想。

    直到那个人开口向他打招呼,他才记得,他就是那个曾救下木邪云离开那个封闭的山洞的庄家汉李*至於为何当起了土匪,全是拜那个血怪所做,在木邪云离开的时候,那个血怪疯狂厮杀村里面的人,而他幸免於难是因为容锦儿当时回村庄找他帮忙,才逃过一劫,他好像记得那次之後,木邪云就变成了白发,虽然他是高傲点,可是人还是不错,让自己在他的王府打杂,可惜因为容锦儿的关系,自己离开了,躲在边界的龙城,谁知道龙城战争,那些恐慌受苦的百姓为了生活只能当强盗。

    一番交谈下来,木邪云只能紧攥拳头,龙城的困境比父皇理解的奏折上还要苦不堪言,有战争,朝廷是发派军饷和米粮给百姓,让他们暂时缓解,可,那些百姓既然为了生活当起土匪,哼!木邪雷你在半路拦截本王,是因为没有时间消化你的胃口吧。

    本王不知道你和离朝联盟是为何,既然你不怕离朝反咬你一口,那本王会让你们窝里斗。

    ☆、她不是花秋姬

    三月的阳光总是温和,就像杨旭的笑容一直不停地洒在念情的身上,虽此,可她感觉不到任何暖意。

    事发半个月後,木邪云不仅要赶上战场还要抽出时间查出,龙城哪位大官是木邪雷安的棋子。

    龙城府衙的县令徐*在这多事之秋,一样趋炎附势巴结讨好木邪云,而木邪云将近就计迎合,可惜府衙的安排打乱他的所有阵脚。

    觥筹交错,杯影烛光,竹声悦耳,扣人心弦,木邪云白色对襟长袍,袖口紫色金线,勾出龙爪,银色的发丝披散着,在烛火下宛如仙人散发高贵的霸气,神色闲定,一双黑稠般的眸子扫视席下龙城一干官员。

    本是直接上战场,却接到龙城县令洗尘宴,在无济可施下只能交代杨旭先去战场安抚百姓和大军,而他另有安排。

    冰冷的眸子在斜视一旁红衣正襟危坐的念情时,挑了一下,不语,冷漠看着这些官员的脸上有让自己厌恶的笑容,轻扬唇角,是鄙夷,是戏谑。

    “王爷,下官身为龙城的父母官,为了感谢王爷屈尊降贵,披肩沙场为保龙城土地深表感谢,特为王爷准备一曲舞,恭祝王爷此战旗开得胜,凯旋归来。”龙城县令一身锦衣华衣,肥头大耳卑躬着,眼里龌龊光在低着头一直发亮。

    闻言,木邪云和念情没有任何表情,不管他们有什麽意见,这场舞肯定要要跳的,他倒要看看木邪雷又在玩什麽花样。

    一身白衣胜雪,轻拂纱衣,明眸皓齿,在拥簇的四人像花瓣一样开放时露出,每舞动腰肢就是柔情,挥洒的水袖飘逸淡雅,唇角的笑意尽是万种风情,无疑不是蛊惑人心。

    在场各位为此舞女的玲珑身姿,柔情媚态所吸引,除了木邪云和念情,念情睁大双眸紧盯着那名女子,眼里写满紧张不安的情绪,微颤的唇在面纱下微动着,紧抓住椅脚的手丝毫不觉得疼,见木邪云像摄魂一样站起必向那名女子走去,才感觉痛已经蔓延全身。

    “她不是,她不是花秋姬,不是……”脑海里一个声音不断袭击她的意识,欲脱口而出,却发现自己的声如细蚊,眸子充满水雾,只能用掐紧手臂的疼痛强迫自己吞下去。

    “木邪云,她不是花秋姬,她不是……”可脑海中想要喊出的声音一直徘徊着,泪也没有压住,悄无声息的滑落。

    错愕的官员不明木邪云为何有如此反常,各各面面相觑,私下议论,毫无察觉有两双眼睛锐利过於狠毒的眼神直着木邪云。

    县令像早知道一样,遏制他们的无礼,而木邪云丝毫不觉得失态,眼里只有那名女子的身影,带着一丝希望的喜悦靠近那名女子。

    场面一下沈寂下来,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木邪云一直站着直盯着舞动身姿的女子,欲穿她的容颜,而女子认为是他欣赏她的舞,像找到知己一样,只为他而跳,她的笑容像漩涡袭击木邪云自制力。

    ☆、花惜容

    泪模糊双眼,不想看这场刺眼的画面,却发现脚无法动弹。

    “木邪云,为何用这样的深情看着她,她不是你要找的花秋姬,她不是,她是另一场谋,你的冷静在哪里,你的睿智在哪里。”喃喃着,无法控制泪水的涌出,明知道她是假的,为何你的眼泪控制不住,你可以跑到前面告诉他,她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她。

    你在做什麽,你可以告诉她,你才是花秋姬,你是他一直在找的花秋姬,是他不顾一切让自己活下去的花秋姬,为何不去,手微颤上自己的容颜,因为你没有资格,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花秋姬。

    那你还在这里干什麽,看着他充满柔情对着另一个像你的女子,还是你在希望什麽,希望他保持冷静,希望他可以认出那个女子不是你花秋姬吗?

    你不是一直在逃吗,在躲避吗?为何现在不逃,不躲,为何?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为了偿还我欠他的情,我是念情,不是花秋姬。

    一直挣扎着的念情,忽然泪模糊的眼变得雪亮,恢复一贯的冷傲,她是念情,生生死死念旧他的情,她是为了偿还他的情,他曾为她委屈自己,而她现在为他的江山牺牲自己,只为还清她欠他的情。

    “你叫什麽名字?”声音微颤着,似害怕自己的梦境破灭,他一直看着她,而她只是对着他笑,像不认识他这个人一样。

    “惜容,花惜容。”女子清喉娇转腼笑道,一副羞涩状。

    “惜容,花惜容,女为悦己者,是怪自己当初被恨意冲昏头脑毁了你的容吗?”木邪云心有责备想到,柔情又关切,伸出的手慢慢抚着她的面容。

    “你要做……什麽,我不卖身的。”惜容被他的举动惊吓着,往後退,自卫保护自己。

    “放肆!”而这时县令声音响起,吓得惜容赶紧跪下,木邪云不悦瞥了县令一眼,警告着他的越矩,县令赶紧低头赔罪,其他官员不敢接耳。

    木邪云深邃的眸子有着心疼扶起惜容,温和的问话对於念情来说无疑不是一把把利剑刺穿她好不容易筑起的自认为不可摧的心墙。

    “木邪云,求你不要再说了。”对於他的柔情她曾没有拥有过,如有那就是跳崖那次,他像小孩子一样数落自己的无情,委屈的想要她给的承诺,而她什麽也没有给,只给他无穷尽的折磨,所以她没有资格。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用我,只对於她像极花秋姬,像极心底的那抹不去的痛,他会查清她的身份,不管她可能是她,也可能不是她,或是失忆的她。

    “不知道,你是谁,我什麽也不记得,是花楼的妈妈救了我,见我可怜就收留了我。”惜容那天真的眸子让木邪云想起曾失忆过的花秋姬,一样单纯,你让他怎麽不怀疑她的身份。

    作家的话:

    票票消失了,(⊙o⊙)啊!

    ☆、我只是念情

    “我是你的相公。”木邪云微笑着道,让惜容睁大眸子,思考他话的真实。而端坐的念情,心瞬间冻结,相公,曾属於自己的称呼,就算容锦儿也没有这样称呼过他,而他既然不查那个人的身份就让她叫出,他是疯了吗,还是傻了,你看不出她是假的吗?

    就算没有人皮面具,可是天底下有一样的人吗?念情不知道木邪云把惜容当成花秋姬的原因是因为她曾失忆让他记忆犹新的那纯真眼神,她在心里怒火低咒着木邪云。

    “相公……”更让她火的是那个女子没有怀疑,真的叫出,见木邪云宠溺的样子直叫她的心一块一块掉,念情紧咬唇,手不停抽打。

    他的柔情对於别的女子,而你自己什麽也不是,虽然你的带着面纱,可是你的气质,你的气息,难道他没有看出来吗?还有上次差点就穿崩了,木邪云,你睿智的眼光在哪里去了,你为什麽就不派人查一下我的背景,这样你就不会认错人啦。

    念情筑起的心墙正一点点垮,原本以为已经心如静水的她还会有女人家的常态,吃醋,对,她的心智迷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也许是自己不过坚持,不过看透吧。

    “王爷……”莫名大喊,连她自己吃了一惊,为何这麽凶,难道告诉他,她在吃醋吗?

    木邪云充满柔情的眸子在听她叫喊时,又恢复冰冷直念情,而念情一下跳了起来扬声道:“王爷不要忘记答应杨公子今晚去营地。”不等他回话,已经离开,怒气冲冲,让木邪云紧眯着眼,唇角轻弯似对她突然的举动无可奈何。

    “徐县令,本王命你今晚把花楼的老鸨带到本王面前。”搁下一句话,带着惜容离开。

    将军府离营地有一段的距离,这里是边境守将黄将军的府邸,也是木邪云暂住的地方,没有住营地,是因为还要调查谁帮助木邪雷私吞赈灾的银两。

    “念情姑娘,王爷怎麽没有跟你一起来。”见怒意匆匆的念情一人来,杨旭问道,却见念情怒道:“他有美人陪,回来干什麽。”完全失态,心里怒意直烧,也不等杨旭在问,甩袖离开,可又找不到自己今晚住哪里直接跳上房檐上,用眼神示意杨旭不要多管闲事。

    杨旭无奈,对於这个主晴不定的子只能傻眼,他不会是看上云了吧,那个架势像吃醋,他一直在想,海棠为何一直帮助朝廷的原因,今日看来好像这是一个原因吧。

    “杨公子,王爷叫你去前厅。”纳闷的杨旭被忽来的侍卫唤回神,颔首随着侍卫到前厅,等一下就知道这个主为什麽发那麽大的火。

    念情搭着脑袋一直看着漆黑的空中,眸里闪过太多的情愫,有懊悔自己的冲动,有担心木邪云的忧伤,有太多,连她自己也非不清,不是说好自己是念情吗?这样怎麽行,一个长的像自己的花惜容,一个长期存在容锦儿,念情呀念情,你何须,你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奢望什麽,你只知道你是念情就行啦。

    ☆、扰乱的心

    夜晚的风寒冷的吹着,可念情丝毫不觉得冷,也许心冷比任何冷意还要冷吧!

    “念情主夜深为何不休息。”木邪云不知何时站在念情的身边,见她一直沈思的坐着,想到夜晚凉询问。

    “王爷还不是没有休息吗?”冷不防扔出一句话,倒是见她怒意未消。

    “今晚本王很失态,请主见谅。”木邪云一顾说着,丝毫没有把她无礼放在眼底,像司空见惯。

    “王爷何来失态,倒是念情失态啦。”又是一句冷冰冰话,看的不看木邪云一眼,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心里有气呀,她的冷静见到他只剩顽强抵抗。

    “今晚那个女人很像一个人。”带着丝丝喜悦,而念情嘀咕着,像又不是那个人,我在这里你看不出来吗?

    “本王不能在失去她。”木邪云自顾说着,一点也不在意面纱下念情嘟起的小嘴,不能失去她,她又何尝想失去他的温柔,在被救醒一直以来,她每晚都希望有他的怀抱驱走她心里的寒意,可惜自己的软弱和愚蠢让自己选择逃避,也躲避他的搜查。

    “那名女子拥有王爷的爱一定很幸福。”微叹说着,由感而发,可木邪云紧眯眸子有着忧伤道:“她不幸福,是本王一手造成的误会让我们彼此深恨着对方,直到死,她也不愿意留在本王的身边。”念情惊诧深望着木邪云,见他真诚炙热的眸子一直盯着自己,心又开始跳动,今天她不正常,连他也不正常,为什麽和她说这些。

    “她很幸福,恨到深处方是爱,所以王爷不要担心。”结巴说着,迅速逃离他炽热的视线,他到底是怎麽啦。

    “你又不是她,怎麽知道她很幸福,像本王这麽一个魔头怎会有女子爱,要不她连死也不愿意呆在本王身边。”木邪云深邃的眸子一直注视着有点慌乱的念情,而念情闻言随口答道:“女人的直觉。”说完之後就後悔啦,她今晚一定漏洞百出,而木邪云只是挑眉道:“那麽你用女人直觉告诉本王,假如她还活着,会回到本王的身旁吗?”句句真实,像把她当成花秋姬一样问道。

    “念情不是她,不知道。”有气无力像替她回答他,她是念情,不是花秋姬,就算她恢复花秋姬身份,她也回不去,亲手毁她的容,毁了她的孩子,她如何回到他的身边,她之所以来只是替师父偿还他的情而已。

    “对,你不是她,如果是她想必你也会逃避本王,你只是为了追查幕後人接近本王。”木邪云心一沈,冷厉道,可眸子不曾离开念情,而念情心像针刺一样,她一直告诫自己来的目的,可是经他这麽一说,她发现自己目的就是颗刺,一直刺自己,凌风说她接近他的理由是她在为自己想见他找的借口而已,她一直否认,现在看来,像是那麽一回事。

    “夜深了,王爷早点休息吧!”念情淡淡道,先一步跳下,只留下木邪云一双柔情又无奈的眸子深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木邪云很怪

    花惜容是三年前忽然被花老鸨救起,当时她奄奄一息,浑身是伤,容颜被毁,样子很是狰狞,花老鸨一时心软救起,让龙城最好的大夫替她治好脸上的伤口,说女子的容颜是第二生命,不想让她醒来之後在寻死,可惜她的脸治好了,却失去记忆,花老鸨见她长得水灵,自己开青楼的当然不会赔亏本生意,一直让人调教花惜容。

    哪知道昨晚县令大人大驾光临,把她吓傻了,还以为是花惜容犯罪得罪了王爷,对於这个冷冰冰的王爷,她不敢隐瞒回答。

    杨旭知道花惜容一切事情之後没有什麽反应,他一直保持冷静的态度是经过上次的事件,现在他一只眼睛盯着和花秋姬长得极像的花惜容,一只眼睛盯着念情,盯着念情还好一点,可盯着花惜容,他就彻底崩溃,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他是不是太多心,也许她真的是姬娘呢?他在心底一直问自己。

    “来,在吃一口。”将军府大厅餐桌上上,所有人傻眼看着木邪云充满柔情喂花惜容吃饭,除了念情佯装淡定的神色喝着茶,她带着面纱,吃东西不方便。

    “相公,惜容自己来。”花惜容脸色全红,羞涩万分低语,那麽多人看着她,她不好意思,而木邪云已经眼里无人继续宠溺着:“你身体单薄,在吃一点,等一下我去军营,要晚上才回来,你在房间好好休息。”一席话直叫杨旭冷颤,他真是被爱情冲昏头脑,既然没有架势,还深情款款,杨旭一只眼瞥见一直扒饭的黄将军,一只眼瞥见淡然的念情,眉间一直打架。

    黄将军是不懂情趣又忠心的铁汉子,对於传闻的王爷情不定还是其他什麽,他不管,他只要恪守自己是他忠实属下这个责任就行,其实他是不想用这个温柔的王爷和那个战场上冷酷无情的王爷相比,也许王爷有柔情的时候,只针对於这个女子,为什麽了,同是王爷带来女子,那个女子好像受冷落的要多,如果不是杨旭告诉他,她就是海棠主的话,他真以为王爷转啦,上战场带女人,这个可从来没有。

    “该死的杨旭,你对我就百般挑刺,对她你就不防了,因为她长的像以前的我,所以你也乱了心,和木邪云一样看中外表,也不看其它方面。”不知味的念情心里把杨旭咒骂几千遍,淡定的眸子有一丝怒光直木邪云,可他看的不看她一眼。

    一顿早膳,只有木邪云吃的最开心,实在看不下去的念情还是开口道:“王爷,今晚本去趟里朝。”没有商量的语气,放下茶杯,起身离开,在看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承认自己就是花秋姬。

    木邪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自那次意外後,好像和她扛上了,老是找一些东西动不动就刺激她,就像昨晚,说那麽的话,也不知道是对她说,还是对花秋姬说。

    ☆、诡异的策略

    这里的军营没有沙漠的风沙,也没有悬崖峭壁,只有高高的城墙,木邪云身披铠甲显得英勇枭雄,万夫可当的气势禀然着。

    站在城墙上,木邪云看着那一片荒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里朝驻扎的军营,像在挑衅他们每时每刻都虎视眈眈关注他们。

    “那就是里朝的军队。”念情问道,有一丝不然。

    “他们这样做真嚣张,既告诉我们他们势在必得,又告诉我们他们行得正,不会采取什麽不倒义方式攻打我们,这是哪本军书写的策略呀!”杨旭好笑分析着,这样做法倒像他们受委屈。

    “我觉得以木邪雷的子不会那麽大张旗鼓,王爷,本到觉得他只是虚张声势,真正的目的不是挑起战端,而是另有所谋,他们这样不怕我们监视他们采取的行动吗?”念情说出心中的疑惑,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心里敲打着。

    “依主所言,本王该怎麽做!”木邪云反问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念情闻言心一惊,她不能管他们战事,可是他为什麽要带上自己,自己不是说去里朝吗?而他让自己跟着,只说一句,你走了,你的海棠的叛徒就来杀他,倒是错过查幕後人的机会。

    “本不懂军事,请王爷定夺。”压低声音,心里百感交集,而一旁的黄将军可不是这样认为:“王爷,属下认为主说的有理,自那次侵犯後,里朝的军队每日就这样扎营生活,没有叫战,也没有其他行动,属下一直猜想里朝为何如此,这麽大动干戈只为让我们看他们军队的生活呀!”

    木邪云只是轻哼一声,没有多言,而是转过身子睨视着念情问道:“主有何见解不防说来听一下。”唇角弯弯,一抹没有害意的微笑在唇边荡开。

    “先发制人。”念情也没有对他笑意多想,只是直言道,而木邪云对她一直保持着微笑,让她心一直乱跳,这不仅吓了念情一跳,还吓了杨旭,曾没有在大庭见过他笑容,今日他到底是怎麽啦,难道是那个花惜容让他又变啦。

    “黄将军,传令下去,让县令准备舞姬打开城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纵情表演,还有穿的越露越好。”木邪云吩咐着,到让黄将军顿时傻眼,看了一眼杨旭,只见他机械点头,只好把疑问吞和肚子里,拉着杨旭一起去准备,杨旭无奈用眼神瞥了念情一眼,像在告诉她,他不在最好不要做伤害云的事情。

    而一旁的念情闻言後脸不自觉地烧起两片云,在见杨旭警告眼神後轻笑道:“既然王爷有应策办法,本有些累了,先回将军府。”还没有等到木邪云首肯,就匆匆离开,可惜木邪云去拉住她的手,把她抵在墙上。

    温热的气息毫无预警扑洒在她带着面纱的面上,暧昧姿势让念情脸比刚才更红,“主不担心本王的安危吗?”戏谑着,一贯反常。

    作家的话:

    亲们这是要抛弃小姬吗?票票票了。

    ☆、你到底是谁

    木邪云露出邪恶的笑意,把玩着念情的发丝,眼神锐利欲穿已经慌神的念情,“主回去,本王倒怎麽帮主查海棠幕後被谁收买。”暧昧的气息带着他独有男温度袭卷念情的意识。

    “王爷既然已到军营,想必他们也作罢。”别开那让自己无法呼吸的双眸,试着保持冷静回答。

    “如主猜测,那岂不是浪费主近日来的苦心。”手放在她的腰上开始放肆着,念情木愣着既然无措。

    “你到底是谁。”忽然,木邪云冷疑着质问,腰间的力气加大,他什麽也没有对她说,为何她知道这次幕後是木邪雷,海棠真的知道多少?

    “海棠主念情。”冷视回答,眼里没有闪烁,她必须冷静,也许是他试探,怪自己刚才太冲动啦。

    “念情,谁给你取的名字。”依然厉色道,紧锁她脸上任何表情。

    念情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生怕一个动作,让睿智的他看出什麽破绽,她在怀疑她,可为何现在问她,倒底是哪里让他看出,是昨晚自己狼狈伤心地模样让他看见,还是说了不该说的话.“王爷好像对念情的身份很感兴趣。”

    “主的眼睛像一个人。”他对她的身份却是很感兴趣,可惜他一直查不到,暗卫在路上说青龙被杀,还有一路上为他准备的谋一一被人给破,他一直怀疑是何人下手,青龙是木邪雷最得意的下手,杀了青龙等於断了他的一支手臂。

    忽然,念情轻笑道:“王爷难道忘记你知心的爱人在将军府等你,如果你爱的那个人见你对着其他女人这样说的话,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只要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会让她有任何想法。”木邪云霸道邪笑道,看着惊诧眸子的她,眼底冒着异样的光,“上次的一吻,本王意犹未尽,主唇的柔软让本王很想在品尝一次。”说完,用嘴隔着面纱贴在念情的唇上。

    “无耻!”念情挥掌向木邪云打去,而木邪云躲开,念情厉色道:“念情不是肤浅的女子,请王爷自重!”话落,甩袖离开,木邪云忽然狂傲的笑着,那笑声在念情的耳里听起来那麽刺耳。

    木邪云你是不是对每一个女人都这样热情呀,一个容锦儿还不够,又来一个花惜容,虽然她长的像我,可毕竟不是我,你一点没有注意到吗?今日你的轻浮倘若让花秋姬看见,她一定很伤心,因为她要的一个人的爱,而不是後三千。

    想到这里,心忽然暗沈下来,转身眺望着散发王者气势的他,秋水般的眸子迷惘着,又微叹一声,抽走所有的力气,漫无目的像将军府走去。

    “念情……”一声柔和声音在念情的身後响起,念情神恍惚着没有听见,直到此人在念情的面前堵住她的去路,念情在抬眼看清来人面目,瞬间强装的坚强瓦解,泪水盈满匡,一下扑到来人怀中开始抽泣。

    ☆、揭穿身份(1)

    将军府,念情房中。

    两双眼睛谁也不肯放低姿态凝视彼此,木邪云莫名的怒火在房中孜然升起。

    “王爷,这里是本的房中,王爷若想找人服侍,是不是走错房间啦!”念情看着一身单衣露出健硕膛的木邪云,披散长发像鬼魅一样躺在她的床上。

    不浓不淡的剑眉下,一双炽热的眸子直盯念情,像在宣告她是被他看上的猎物,他另有所图,本来他是想等杨旭安排那场戏再回来的,可是不想看到那些丑恶的嘴脸,所以提前回来,一来就接到令他火大的消息,这个女人既然扑在别的男人面前哭。

    “过来!”他命令着,怒火之升,他到底要怎样做这个任的女人才肯接下面纱。

    “本不是王爷你的奴才,若王爷喜欢这间房,本也舍得割爱。”准备离开,却有一阵风吹过,还没有反应过来,见木邪云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两只眼冒着的怒火可以烧死自己。

    “你想去哪里。”该死,你以为你跑得了,既然躲在海棠,就不要出来,找什麽破理由为了维护海棠声誉接近本王,那次意外之後,自己对她一直怀疑,刚才城墙上的试探,他就已经肯定她是花秋姬。

    念情一直觉得他怪,可怪在什麽地方她不知道,她今天心情很不好,在凌风的怀中哭了好久,她也不知道为什麽哭,直到凌风让她离开时,她还是固执选择帮他完成大业,然後才离开。

    “王爷占用这间房,本当然出去,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辱名声,本的为自己声誉着想。”念情一直保持冷静,不去看他眼神。木邪云你为何这麽做,你要是想要女人可以去找花惜容,我已经说过我不是轻浮的女子。

    “念情,让本王疼你。”木邪云放下自尊,轻语着,他不敢对她说爱,她在想她一直不认他,是因为自己毁了她的容,而她还在挣扎着对他的爱。

    “王爷,念情知道自己的身份,王爷的情念情不敢接受。”如鲠在喉,木邪云你爱上了别人吗?你不仅收花惜容,又想收念情,你到底有多爱花秋姬,那时你说的爱,只是为了让她活下去吗?

    闻言,木邪云头痛不已,他应该冷静一点,等她自己愿意回到他的身旁,都怪自己听见她扑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哭,就想发火,才没有注意她的感受,这三年来来,他每晚责怪自己当时做法,错过太多的美好。

    “念情,本王会好好对你。”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念情,可念情却紧咬唇,什麽也没有说,一直推着木邪云离开,这个男人她要忘记他,他的爱太短,才多久爱上其他的女人,亏她听他一直在找她,日夜憔悴,才心软,凌云说的对,帝王的情很难得,如果他当上皇帝,後三千自己还能承受吗?

    作家的话:

    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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