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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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凤鸣药业

    云晓看着三间新盖的制药厂房心中一时感慨万千却又了无头绪。

    星期一的早晨,她信心满满的到凤鸣药业上班,迎接她的只是空旷的厂房和刚刚组装好的机器……

    这……就是晋星传的新制药公司?!

    云晓觉得自己又被耍了一把。

    “是云晓吧?”温和的中年女声在身後响起。

    “你是……”云晓回身,只见一个穿着休闲职业套装的中年妇女。虽然此人已经微微发福,脸上的皱纹也暴露了她的年龄,但她站俨然是一个明干练的女强人。

    “你好!我是孙洋。”

    “你好,我是云晓,我是……额……新来的销售。”

    “哈!”女强人笑起来就是有女强人的风姿。“星传那小崽子也算是有眼光。”

    孙洋边说便带着云晓走进空无一人的办公楼。

    “孙姐,这里不会就我们两个吧?”

    “你还真猜对了!”

    “啊!”云晓吓了一跳!开什麽玩笑!

    “别怕,只要一个月,我们就能让这个制药厂飞速运转起来!”

    虽然云晓觉得孙洋的话气壮山河,但这句话在空旷的办公楼里回荡两声後便失去了先前的气势,正如云晓的心情。

    整个上午,云晓一直在满是灰尘的办公室里不住的咳嗽。

    “啧啧啧,这就是晋星传那小子的不对了,也不知道个怜香惜玉。”孙洋边给云晓递纸巾边数落着晋星传。

    “额……我只是个销售员,呵呵。”云晓被孙洋的“怜香惜玉”吓了一跳,一边揣摩着孙洋和晋家兄弟的关系,一边担心着孙洋对於她和晋家兄弟的关系知道多少。

    “反正最近我们主要就是招聘制药工人和联络广告,不如直接搬到那两个臭小子的别墅里办公算了。”

    “咳咳咳……”云晓听到“别墅”二字咳的更厉害了……她还是不大想回去。

    不过还没等云晓发表意见,嫌弃的声音直接剥夺了她发言的权利:“哎呦喂,这就是传挑的好地方?!要是呛坏了我的好表姐定要他好好赔罪!”

    “呵!你这个混世魔王来看我受罪的麽?”孙洋亲昵的在晋星逸头上弹了一下:“我正说着干脆会你们的别墅办公算了,反正现在这厂房也用不上。”

    晋星逸装作无意的看了云晓一眼,笑道:“好啊!这麽多年不见了,我正想跟表姐叙叙旧呢!”

    “云晓,走吧,我看你在这里再呆上一刻锺恐怕都要生病了!”孙洋热情的叫上满脸痛苦的云晓,还以为她是被灰尘呛的难受,哪里知道云晓此刻不情不愿的心思。

    “孙姐,我这手头还有两个刚刚回复邮件咨询的药检员,我先处理一下,你们先去吧。”

    “回去一样处理啊!”晋星逸偏要在此时横一脚,还装作很认真的样子望着云晓。

    云晓狠狠剜了晋星逸一眼:“我还要去厂房看看有什麽新机器。”

    晋星逸了然一笑,转头对孙洋道:“表姐,我先送你回去吧。”

    云晓暗自庆幸这次摆脱了晋星逸,准备忙完手上的事情就打道回府,至於明天去哪里,再做定夺也好。

    看着电脑里每过几分锺就有新的求职简历跳出来的邮箱,云晓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也要有意无意间小小的主宰一下别人的命运。

    看着看着,云晓又突然想到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晋星传说是给她个机会扳倒杜磊,难道就凭这个现在依旧空旷的凤鸣药业?!

    难道是他骗她。

    可是她真的太好骗了。就为了这麽一个虚无缥缈的什麽药厂,她就以为可以扳倒杜磊。现在想来,这个所谓的凤鸣药业不过是晋家兄弟把她当做玩物永远留在身边的借口吧!

    云晓想着,突然觉得有一股恨意涌上心头。可明明是恨,又有说不出的难受。

    她不想再想了,她要离开。对!离开这两个恶魔的控制!

    云晓恍恍惚惚的走出办公楼,手腕突然被一个人握住,是晋星逸。

    “逸爷帮你介绍一下这厂房里的新设备吧。”

    晋星逸边说边就势楼主云晓的腰身,继续道:“这些设备可都是逸爷我挑的,你一定也喜欢!”

    说到最後一句时,他的嘴已经凑到了她的脸上。

    ☆、22机床太硬

    “唔……不要……”

    在云晓还没想好自己走出办公楼後要干什麽的时候,晋星逸已经拦腰将她抱进了空旷的厂房。

    骨节分明的双手已经罩上了她的前。

    隔着衬衫和内衣,云晓仍能感觉到逸的温度。

    因为之前药物的关系,晋星逸只揉搓了两下,云晓便已欲火焚身。

    敏感的三点奇痒难忍,云晓甚至希望自己现在就被晋星逸吃个干净,可是残存的理智却指引着她拒绝他。

    下颚被扣住,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还时不时攻击着她的小舌。

    云晓说不出话,“唔唔”的叫着反抗。

    下一刻,云晓的上半身已经被按在一个机床的宽履带上。

    晋星逸抬起云晓的一条腿,让它曲在两人之间。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探向了云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私密处。

    “不……”云晓都觉得自己的反抗毫无力量。

    晋星逸的药果然厉害,她现在就如一滩烂泥般任人摆布。

    “啧啧啧!还说不?!”他恶意的用手指沿着云晓下身的唇阔画了两个圈。

    这种欲说还休的刺激使得云晓欲罢不能,恨不得有什麽东西长驱直入地捣烂她身体的**。

    在很多事情上,少有人征求对方的同意,比如激情中的男女。

    下身疯狂的律动占据了云晓全部的神经。晋星逸伏在她的耳边低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双手鲁地拨弄着已经被他捏硬的双峰。

    云晓本来曲在两人身体之间的腿被晋星逸抬到了肩膀上。

    而她的另一条腿勉强够到地面,全身的最重要的着力点竟然是晋星逸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

    这壮的分身一次比一次深入地撑开她紧致的甬道。

    “嗯……啊……”

    起初,云晓试图用勾在晋星逸肩上的腿分担一部分身体的重量,但是强烈的**和冲击使她虚弱,只能用身体最柔弱最私密的地方承担着晋星逸的撞击和自己身体的重量。

    “啊……”晋星逸似乎要将她穿透一般的用力一顶,云晓被这种从未有过的力道吓了一跳。

    刺骨的疼痛使她清醒了一些。

    她发现自己已经全身**,一条腿吊在晋星逸身上,另一只脚点着地。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流出了白的体,沿着她白皙的腿蜿蜒而下,她的後背也身後坚硬的机床边缘压的生疼。

    让云晓觉得更加委屈和羞耻的是,他们两个竟然在这样一个空旷而开放的厂房里欢爱。由於凤鸣药业尚未建成,因此新建的厂房并没有门,只是一面墙上有一个大大缺口,而两人缠绵的体正对着这个从外面可以一眼看尽的缺口!

    “不要这样……逸……会被人看到。”

    “你怕?”晋星逸邪魅的笑着。

    “你别这样……别……啊……”

    晋星逸不由得云晓反抗,将她转过来趴在机床上,再次从她背後狠狠的要了她。

    云晓趴在机床上,身前被挡住,毫无缓冲的余地。

    晋星逸强烈的撞击使她疯狂,小不住的收缩着,似乎要把入侵者挤出体外,殊不知这样的收缩使得晋星逸更加兴奋。

    “哈!我真怕有一天有别的男人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怕他会像我一样疯狂!”

    “疼……呜……不要……”云晓已经被晋星逸的疯狂侵犯的哽咽不清。

    她双手在空气中绝望的乱抓着。

    “砰!”的一声,云晓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麽开关。

    不过她马上知道了自己启动了什麽,因为她稚嫩敏感的尖感受到了身下糙的履带的移动。

    “哦……啊……”云晓想告诉晋星逸她前遭受的痛苦蹂躏,但是在晋星逸无休止的冲击中,恳求的话一张嘴竟然变成了更加激起男**的叫声。

    云晓分明感觉到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又大了一圈,她的下身已经被撑到了极致,而前细腻的尖端还在被糙坚硬的履带摩擦着……

    作家的话:

    嘻嘻~某云今天进自己专栏的时候觉得文章列表长了看起来不清爽,就弄了个子资料夹,哈哈~看起来漂亮多了~

    观众:就你这还叫列表长……有时间赶快去更文~

    某云:人气不高的时候,人家自恋一下麽~O(∩_∩)O~

    ☆、23履带之刑

    “宝贝儿,你好紧……”晋星逸魅惑的声音让本已虚弱无力的云晓羞愧难当。

    这种羞耻感使她紧张,身体反而更加紧绷。

    “唔……”晋星逸舒服的叫了一声,“看来你是想和我永世不分离了,嗯?”

    晋星逸虽然这麽说着,但是身体却不再暴的运动。

    云晓抬起身子,前终於脱离了履带摩擦的酷刑。

    晋星逸低头,只见云晓双颊潮红,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我见犹怜。

    云晓用背抵着晋星逸的膛,下身仍紧紧包裹着他,似乎在用全身最敏感的触觉感受这个男人。她前的樱桃微微红肿,脯随着呼吸的起伏而颤动。

    晋星逸注意到了移动的履带,心中不忍,却又有一种惩罚她不回应他的快感。

    他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夹了一下那挺立的尖端。

    云晓“嘤咛”一声,原本残存的支持自己站立的力量似乎被瞬间抽走了,全身瘫软在晋星逸的怀里。

    本已肿胀难忍的下身因她的一叫那里还有思考的余地,只管有节奏的向上顶撞起来,双手也不自觉的袭上了雪白的双峰。

    云晓呻吟着,她无处躲藏,只能承受。残存的意志使她羞耻而愤怒,但是身体却享受着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为什麽……是我……放过我……”

    云晓艰难地吐出几个听得清的音节,她坚持了这麽久,还是要哀怨的恳求他。

    一个大力的冲撞,云晓又被晋星逸压在机床移动的履带上。

    “我不会放过你!”

    晋星逸恶意的揉捏着云晓的柔软,四肢手指狠狠的深陷在那团雪白中。两颗樱桃被大力的挤出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坚硬的挺立在外。

    这个机床本是成品口服的传送机,机床上的传送履带上全是一深一浅的凹槽。为了防止成品瓶子滚落,突起的部分也十分糙。

    她的双峰被晋星逸禁锢的不能移动,而顶端因被他挤在指缝间而坚硬,感受着这履带上的每一分糙,就像老式唱片机的唱针识别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