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母女侍叔叔(2/2)

    何先生带我们在一家大饭店吃饭,台生的一个同学,叫天柱的也跟我们在一起。

    这个天柱比台生个子小,跟我差不多高,黑黑的,可是谈话举止却比台生成熟多了。

    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钟头,天柱跟台生说好了,要来玩两天,于是四个人就一起回家。

    第二天何先生有事要到台北,临走时告诉我,等台生放榜时再走。

    “这段日子里太辛苦你了,这几天你可以轻松一下,陪小孩到处玩玩等放榜后另行重谢。”何先生说。

    “你太客气了,等他放榜后,我也该到学校去报到了。”“不管怎样,等我回来再走。”何先生拿个信封给我,他说:“这是两万块钱,麻烦你带台生到处去玩玩。”说罢把钱放在我手上,我只好接了。

    何先生走后,家里算我最大了,我和台生、天柱叁个研究着如何去旅行。

    我们预计后天早上南下,先在春玩两天,再到台东知本玩一天,然后从南部横贯公路返回高雄来。计划已定,就分头买些必需用品。

    回家已经晚饭时候了。

    叁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足足吃了一个钟头。我觉得他们两个小鬼神色怪异,可是又说不出有何不对劲。这时客厅里只有我们叁人,台生朝我笑,又柱在看小说。

    “老师,你在想什么?”台生问。

    “没想什么。”我接着说:“许天柱看什么书呢?”“一本百看不厌小说。”台生神秘兮兮地说。

    我心里猜想着,八成是什么邪门之类的小说,否则怎么会百看不厌?我要台生拿来给我看。于是我说道:“台生,我不相信有看不厌的小说,你拿来我看。”“不,这小说女生不能看。”

    “胡说,那有男生可以看,女生就不能看的,快去拿过来。”台生转向天柱说:“天柱,把书给老师看看。”许天柱羞红着脸,把书递到我面前,我接了过来一看,书名是“野鸡女郎”

    翻了一下,原来是黄色小说,中间还**了几张春宫照片。哎呀!这叫我怎么下台呢?只好皮着面孔说:“要死的,你们还是小鬼头,怎么可以看黄色小说呢?”台生回答说:“老师这几天考得我们头昏脑胀,总是轻松一下才好吧!”台生大胆回答。

    这叫我能说什么?谁叫我跟台生一手呢。他看我没说话又说:“其实这本写得还不错呢,不过图片并不是最好的。”我又顺手一翻,是一张彩色鲜的图片,图片上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伏在地上,膝盖跪着,屁股高挺,头微微抬起,两个男人分向她前后站立,她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东西,私处也含了另一个男人的,样子还很富有挑逗性我看了脸都红了。

    “去!这种丑样子那像人干的。”

    我说着把书丢还他们。台生却说:“老师,这虽不是人干的,却是神仙干的事。”“是啊!老师,只超人才能享尽人间乐趣。”

    天柱也开口说话了,他一面说话,一面翻着书里的另一张图片。

    台生在我的跟前,有点儿自在地搓着手说:“老师我全都跟天柱说了,他是最好朋友,无所不谈,而且我们绝对守秘,老师,我们也来做些神仙的事好吗?”天啦!这小鬼居然把我跟他的事都说给天柱听,太不像话了。

    两个小鬼头分站在我左右,我知道他们动什么念头了。果然台生又说:“下女出去看电影,家里没有别人,老师…我们一起来…”我还未来得及回答,他已经一把抱住了我,吻得我喘不过气,他的手在我胸前乱摸了,既刺激又舒服。

    我欲拒无力,没想到天柱这小鬼头,也趁势蹲身在我身前,双手在脱我的裙子。

    我的腿本来修长白嫩,他十分惊喜地双手环绕我的屁股,整个脸贴在我的叁角裤上,吻了起来。

    一阵阵的热气,哈得我下体痒痒的,老师的尊严早已抛诸脑后了。

    天柱吻了一阵子,终于将我的叁角裤脱了下来。

    就这个时候,台生已经把我身上的衣服光了,我成了一条雪白光滑的肉虫,任由两个小鬼把玩。

    台生吻我的奶头,天柱吻我的屄,两股快感同时升起。

    他们已尽除身上的装备,屋子里好像个天体营一样,妙的是他们下面的两根东西已经笔直的挺立着,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摆摆的,煞是好看。

    台生先俯下身来,把他的命根向我深处送,其实我的桃源洞口早已泛成滥成灾了。他进去后,就没命的一上一下挺动着,那一阵阵透骨的快感,使我不期然的哼了起来:“啊…啊…哎呀…亲弟弟…舒服…舒服呀…嗯…用力…冲进去…唉…”我全然忘记了老师的尊严:“哼…哼…哼…嗯…嗯…”此刻天柱的手放在我**上,他把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放在我的乳沟上,模仿着大**的动作,他不时的在我**上揉擦,那份感受我是从没有过的我如何能够不呻吟:“哎呀…哎呀…天柱…你这小鬼…你要揉死我了…哼…哼…”

    此时,台生加快了动作,一进一出的抽**着,我的快感一阵阵的提高,立刻我就达到**了,我频频迎凑着屁股,一面又叫:“哎呀…快…快…用力**…用力顶…我快要…啊…身了…好弟弟、好台生…哎…”我死死的抱住台生的腰部,他睁红着双眼,拼命似地冲顶了数下后一股强劲的精水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

    台生又**了一会儿,这才吁了一口气,满足地抽出去。我还未来得及清洗,只见许天柱抓着他的硬东西,接着上阵了。

    我正四肢无力的当儿,天柱雄猛的骑上来,他的东西一下子就塞进了我的洞里。

    “啊…你…许天柱…”我推拒着。

    “老师,我也要,老师,我忍不住了。”天柱露出哀求的眼神:“求求你老师,我忍不住了。”他说完立刻即起即落。此刻的我已经浪水流满了整个屄和大腿。在抽送之下“卜卜滋滋”的声音不绝于耳。

    别看天柱的个子小些,他的东西却是大号的。他一下比一下重击,一回比一回深入,竟然直达我的花心。我扭摆着下体去承受那种酥麻的快感。

    “哼…哼…许天柱…哎呀…你也是…也是好弟弟…啊、啊…”我好像飞上天的舒服:“好弟弟…舒服死了…你弄死我吧…受不了…啊…”“老师,我也很爽快,再忍一下,我也快…快要来了。”

    母女侍叔叔8**终结篇

    天柱咬紧牙根“呵、呵”哼着,他的硬东西在我的屄内暴涨开来,他狠狠地向前推进,终于精了。

    被这两位小鬼连番折腾,我的全身骨头像要松散了一般。

    抬头望见壁钟已经十点半了,我不得不站起来穿好衣服,同时向他俩说:“快整理好,死怕女佣人要回来了。”两小鬼穿上衣服,将沙发收拾妥当,我又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两个不可以再作弄我,同时往后要好好读书,就当作美好的回忆,永久藏在心里,但不可说给别人听。”两人都苦笑着点了点头。

    南部之旅在轻松愉快中结束,这一路上,两小鬼都很听话,我一直鼓励他俩向学,两个人也始终不敢再来挑拨我。

    回到家后,不久,高中联招就放榜了。台生和天柱分别考上了第一和第二志愿的学校。

    何先生有要事不能赶回来,他在电话中再叁要求我多留两天,等他回来。但是我因国校开学较早,同时也必需到那新环境去熟悉一番,还得找房子住,所以不得不提前出发。

    “阿琴,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不过我会去找你。”何先生在电话中压低声音说:“我忘不了你,我爱你…”开学第二天下课时,何先生已开着豪华轿车在校门口等我,他表情严肃地递给我一份文件,他说:“阿琴,希望你接受我的一份真意。”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幢房子的所有权状,那房子是本镇最新最豪华的别墅群所有权状已俱明我的外字。

    我心中忐忑不已,他竟然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我说:“我…何先生,我怎能…”“你拒绝的话,就表示看不起我。”他将我引进前座,一面开车,一面诉说:“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才发现以前我遇到的女人都太庸俗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束缚你,而且你还这么年轻,前途还大,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当作外人,阿琴…我真心在爱着你…”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这时车子已开到那新房前面,何先生带我进去,征求我室内装璜的意见。他是很讲究气氛和风格的富豪。

    “这又要花费不少的钱啊。”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钱有什么了不起。他轻吻了我一下,你的心才最重要。”我会意地笑了笑,当晚我和何先生开车到邻近的市区又渡过了浪漫的一夜。

    在学校中,有好几位男老师追求我,我故意在左手无名指戴了一颗小钻戒,向暗示我已订过婚。

    事实上从毕业到这儿来教国校毛毛头的叁年之中,除了何先生一星期来两天之外,一直未接触过其他的异性。

    台生的母亲不幸于大前天病逝了。我除了为她惋惜之外,另有一种空茫茫的感觉,那就是不久的未来,我的命运或许将有一番异变了。

    时间过得很快,人的生命有时候是非常短暂的。

    那些曾经在困苦悲愁中渡过的所有的人,也许生命的本自会让他(她)们觉得岁月是如此的漫长。

    我学校渡过了有生以来最平静的日子。年轻的生命跳跃在我的血液里,教育的使命使我很自然地没入我的工作。

    通常每隔半个月,母亲会跑来探望我,她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也好了她的心愿。

    但是“性”往往是要自己愿意,随手可得的事情。而一个人一生之中真正要能得到真爱情,却往往可遇不可求,对于母亲的请求,我总是一笑置之。

    教书生涯的第叁个寒假,杨叔叔因患肺癌去逝。我和母亲难过了好一阵子。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吧?或许他也是母亲最好的丈夫?

    母亲从此孤伶伶的一个人,心想那少女时代的往事,也跟随着杨行叁的过世而烟消云散了。现在也不必顾忌些什么了。于是我决定申请调到台北的国校教书,也好就近跟母亲有个伴,也方便于照顾。

    不久校方通过了我调职的要求。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何先生。

    何先生起初很惊讶,后来也只好答应下来。

    “你…走了,那我怎么办?你知道的,琴!我是深爱你的。”何先生说话有些不自然。

    “何先生!我何不明白你对我好,是我必须替家母着想,我想先回台北一段时间再说。”何先生见我去意已坚,不好强留,于是对我说:“琴!既然这样,以后相见的机会不多,我想晚上就在我家过夜,赶明天早上,我再开车送你到车站。”“好!那么晚上见。”

    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自己又何不愿意?

    晚上,我特别打扮一番,也许这次是和何先生最后一次的鱼水之欢。

    他先倒了两杯白兰地给我,我一饮而尽。

    我感受到全身烧烫,好脱去外套。何先生见我脱衣,索性也将我的内衣裤褪去。

    然后,他也脱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我们两人这下可全部露白,**裸地注视着对方,然后拥抱亲嘴起来。

    他一只手拿捏我丰盈的**,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跨下扣起我的小屄。

    他开始轻吻我的双颊,然后用舌头勾舔我的耳根,一下子我的全身像千万只的蚂蚁在爬行,我感觉到我的小屄里在淌水。

    不久,我的下体湿湿的一片,他继续用手指头扣它。

    吻完了耳垂子,他再把嘴唇移向我的嘴唇,于是我们热情的相互拥吻。

    我受不了他狂热的拥吻,一面挣扎,一面用手去抓他的**,这时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那根棒子又粗又硬,随时都像要攻击我似的。

    为了缓和一下受挑逗的情绪,我推开他的身子,然后蹲下身来用口去吸吮他的**“哦!哦!”我感受到嘴巴被棒子塞满的满足感。我一面含它,一面吐露口水,这时,我更容易体会出**湿润所带给我刺激。

    “嗯…啊…哼…哼”我边吃边叫,津津有味。

    何先生知道我吃出味道,身体开始配合我的套弄,把**往我嘴里推送再抽出,这样反覆不停。

    一直到他大喊:“我快…丢精…了。”我才把吸吮的动作停止。

    我躺下来,示意他把**塞到我的洞里。

    何先生知道自己快射精了,急把握住他的铁棒,伏下身来,对着小屄就是一推。

    “啊…噢!”**应声而入。

    “噗!滋!噗!滋!”听到几声抽送的声音,他的身体一阵颤抖,了精。

    可是我还没有达到**,何先生非常体恤牛苦衷,禁不住我的哀求。于是他拿了一个软木棍,就直接往我的洞屄里**。“啊…舒…服…死人…了,啊…爽…再…来…”“哦!对…就是这…样…不…不…要停…止,用力…**…**死…宝…贝屄…”

    我一边**,他就一边使劲,这样**得我死去活来,一会功夫,我就获得**,**流窜出来许多。

    是晚,我在何先生家过夜。

    隔天一大早,何先生送我回学校宿舍拿行李,然后送我到车站。

    我们在车站正式分手。

    他一直看我跳上北上的列车,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一种绸伥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急忙将头缩回车内,拉下窗帘。

    到了台北,母亲已在车站接我。

    晚上,吃饭过后。

    母亲把这几年和杨叔叔生活在一起的种种说给我听。

    现在,毕竟杨行叁叔叔已经离开她了。而我也返回台北,重新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我继续担任教学的工作。

    我也把自己和何先生的事说给母亲听,母亲认为这是比较不正常的寻爱方式,她希望我放弃。

    思考再叁,我终于接受她的看法,最后我还是决定嫁给那位拾命追求我的年轻的男老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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