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3 部分阅读(1/2)

    我边说着边去搓揉那涨饱的肥丘,用指尖揩扫着那微凹的罅缝部份。

    阿标这个大近视,不自觉地俯过头来,鼻尖几乎巾到她的大腿,两只眼睛仍死命地盯着她肿胀的部份。

    美珍这时已经缓缓的苏醒,梦呓地发出咿咿哦哦的声音。

    为了要肉诱阿标,我挑起她三角裤的边沿,用力的向上拉高,那小小的布条便深深的陷入了她的小溪中,把她那只肥涨的蜜桃分成两半。两片小**挤得变了形,就像个小嘴含噬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带。

    阿标仍然是死盯着她两腿之间,裤档里的老二已经高高的竖起,像要破裤链而出似的。

    美珍开始渐渐回复知觉,眼睛还是张不起来,因为三角裤给我扯进小罅,勒扯着她敏感的地带,觉得十分不舒服,反射性的张开大腿,将小腹挺起,喉头发出咿咿哦哦的声音∶“唔……小……裤弄得我很痛……喔……”

    她很不耐烦的将她的屁股抬起,昏头昏脑的双手抓着橡筋裤头猛力地向下拉到小腿,跟着将腿大大的张开,又再沉睡过去。

    阿标的双眼张得比灯笼还要大,说∶“哗!想不到姐姐那么多毛……唔……怎么这样的杂乱?看A片女孩的毛都是长得很齐整的。”

    美珍的阴毛的确是很浓密,绕着大**围了整个圈。

    “那些女孩的阴毛都是经过修饰的嘛,自然点不是更好吗?”我说。

    刚沐浴不久的丛林还是湿湿的一片。阴核在哪里?心里暗自嘀咕时见到一滴滴的水珠由芳草滚到落小溪,当我用食指和拇指将两片黏着的小蜜唇撑开时,一条水丝横褂在廉洞口,瞬息间就断了,那小洞罅还是嫣红色的。

    “现在是报仇的机会了,还记得她每日都大发牢骚,给你吃苦头吗?我这里有粒迷幻药丸,趁着她神志不清时让她吃了便会任我们摆布。”

    “这个不大好吧!……她醒来时会发觉……”阿标呐呐地说。

    “看你的老二已经夺裤而出了还要抵赖!我保证你没事,她醒来时发觉被人不妥亦只会归咎那个入屋行劫的蒙面贼吧。”

    阿标尴尬得满面通红,猛咽着口水。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便将美珍的鼻子捏紧,将药丸喂入她的口内溶化。

    阿标战战兢兢地将裤子脱去,爬到她两腿之间,挺着硬硬的老二,用红红的**在她的洞口处揩擦。

    “……看着姐姐可怜兮兮的样子……总觉得不好意思。”阿标似乎过不了伦理的一关。

    “你看她的**紧紧的,证明已经几星期没有人插了,怪不知她性苦闷起来要发牢骚,我们就趁着这机会喂饱她,包保她醒后便变成一只柔顺的小羔羊。阿标,这样的**摆在眼前,不好好地享用,真是暴殄天物……遭雷劈呀!”

    “啊……有办法!”我在工具袋拿出个面罩,套在美珍头上,再替她带上个新潮黑眼镜、黑手套,更将阿标的阔皮带束在她那窈窕的细腰间,衬着披肩的长发,鲜红色的短裙,扮相真有点像个狂野的蒙面女贼。

    “这个造型还不赖吧,真像个江湖上闻名丧胆的蒙面女贼啊!”

    我将她反转身来,耸起她那又圆又大的屁股∶“看呀,这屁眼儿像菊花蕾一样,紧紧窄窄的,你要是避忌的话,试插这『女贼』的屁眼儿也不错啊!”

    “不错……我还是在屁股眼外面揩擦……不插进去总还可以吧?”阿标喃喃自语,似乎很满意这个决定。

    既然阿标有这“过门而不入”的心态我也不勉强他。正想将我条火辣辣的**捣进她的**时,阿标突然阻止我∶

    “慢着!没有润滑液我担心会会弄伤她,让我舔湿了她才插可以吗?”

    这幕姐弟情深真令我啼笑皆非。

    阿标将美珍的两腿分得开开,任劳任怨的舐着她的肉缝,不消片刻那乾旱的小溪便变得晶莹湿润了。

    “够了,不要阻着地球转啊!”我开始不大耐烦,当推开阿标时,他还意犹未尽,“咻咻”声地又吸又舔着她的阴核。

    我们前后地夹攻,阿标由后面环抱着美珍,很肉紧地搓揉着她的**,小心奕奕地用他那个已经湿润了的**揩弄着她的肛门口。

    几经辛苦才将**没根的插入她的**,实在觉得很暖、很紧窄,有寸步难行的感觉。**了几下之后才稍为习惯了些,可以尽情的**起来。

    “阿标,美珍的**很好玩,你不试便走宝了。”

    美珍的药力开始发作,虽然是在迷朦中亦又些少反应,感觉到有些热热的液体由**里流出。她的双腿无意识的伸直又屈曲,小腹随着我的**而挺耸着,真希望她能热情的搂抱我,就像色情片的女角“噢噢”的乱叫“我的大**哥哥呀,操死我啊!”之类的淫辞荡语。

    正当我们玩得庆高采烈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开锁钥的声音,我和阿标都吓得呆了片刻,连裤子来不及拉起便匆匆爬起来。

    阿标迅速地将她姐姐的底裤穿好,把她抬起来藏在那张庞大的沙发后面,说时迟那时快,门已经打开了……

    阿标的一家人

    隐约听到阿标母亲的声音,他爸爸亦拿着几个百货公司的购物袋随后进来。

    “二妹,我们买不到戏票,乾脆便去逛公司,卖了条件名牌的短裙给你……啊……发生甚么事?……”阿标母亲说。他们给眼前的光景吓得一跳。一个下身**蒙面人,露出了一条毛茸黑亮的**由沙发后走出来,用枪管胁持着光着屁股、面如死灰的阿标。

    “阿标,怎么会这样的,阿妹在哪里?”阿标母亲说。

    “家姐在房里睡觉……”阿标也算机警,撒了个谎。他还未说完,便被他母亲用眼色制止。阿标妈既然知悉女儿平安,当然不想阿标露出口风,提醒这贼人房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没有事便好了,我在楼下见到你做警察的大姐夫和一班朋友在买香烟,他说五分钟后便会和朋友们上来探你姐姐。”标妈故布疑阵,提示随时有人探访,还故意将“做警察”几个字提高声调。可幸我知道阿标的大姐夫刚刚去了深圳公干,不然便给她唬到。

    我心想∶“好精灵的女人。”

    便对她说∶“既然你的女婿和朋友一会上来便好了,我要你剥光猪,和他表演一幕岳母奸女婿来娱宾好了!”

    此言一出,吓得标妈不敢做声。我虽然有一支假枪在手,但这突发的情形下亦很紧张,不争气的心正在“噗噗噗!”的狂跳。我为了掩饰便凶神恶煞地叫嚣着∶“不许吵!谁作声我便要他吃子弹。”

    我冒汗的手紧握着玩具手枪乱挥,简直像个狂人。

    阿标的爸爸却怕得要命,躲缩在阿标妈背后,怯懦的低着头,牙齿震得格格响。一个人大男人在这时候也没有妇孺的镇定,真是丢脸。

    我用布条将他们两个人的眼睛蒙起,再将双手反绑在背后。为免他们互相通话,将他们分开在客厅的不同角落。

    标妈打扮入时,面上薄施脂粉,淡紫色的眼盖膏,配着时下流行的深紫色口红,短短的新潮发型,非常之衬她的面形。两耳戴着串很夸张的珍珠耳环在摇晃着。她身材高瘦、苗条,今晚穿着名牌的湖水蓝色带暗花的套装长裙,颈项挂着一条耀目的金链,手腕戴的是只名牌表。

    枣红的手指甲修得很漂亮,白色的高跟鞋看起来没有半点污迹。在这危难的时候,亦没有哭哭啼啼,只是静坐一角。虽然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忘仪态,将两腿合拢着屈膝侧摆。

    我在捆绑标妈的时故意笨手笨脚的,特意背着阿标,遮掩着他的视线,伸手入她的裙子内探索。因为坐在地上而屈曲双腿的关系,尽管她夹着大腿亦无补于事,让我轻而易举的摸到她那浑圆涨满而又弹性的肥丘。我用手指勾起了她三角裤的边缘,触手是密密的茸毛,看来又是一个刺激的黑森林。有碍阿标在场,我不能太放肆,万般不愿的将手由裙底抽出来,刚好此时阿标慢慢地爬起来,望着我不知该怎办。

    “事到如今唯有将错就错,恐吓你父母拿出钱来……我一动粗你便装作被挨捧,尽管喊生喊死,OK?”

    说完我便“砰”的一声,打了抬上的电话簿一拳,眼色示意阿标出声。

    “啊……哟……唷……好痛啊!”

    “砰!砰!”两重拳打在厚厚电话簿上。“靓仔,死未?”

    “哟……唷……死喇……胸骨碎了啊!”阿标扮演得很精彩。

    标妈听到儿子遭毒打的声音,焦虑得皱着眉头,连眼泪也流了出来。“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话真没错。

    “请你放过我小儿子吧,你要钱便即管拿去吧。”

    标爸听到便插嘴说∶“我股票、地产亏了一大笔,穷得一乾二净,哪里来巨款?!这儿子好食懒飞,终日跟着那班叫阿洪的狐群狗党胡混,这样的畜生打死了便就算生少一个吧!”他愈说愈兴奋∶“兄弟,你阿叔当年也是行走江湖的,湾仔的『大头蔡』是我的兄弟,他不是好惹的……给个面子好吧?”

    他妈的!阿标这个守财奴的爸爸出言不逊,烧到老子的头上来不止,还要出言恐吓,听说这个“大头蔡”两年前在内地做案被捕,早已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做大阿哥了。

    “糟糕!你真的是『大头蔡』的兄弟?”既然他扮大哥,我亦陪他玩一回。

    “你阿叔当年和阿蔡出生入死,两胁插刀……”

    我实在忍不着了,别过头不让他看到我裂嘴而笑∶“阿叔,对不起!冒犯了蔡哥的朋友……”

    “那么你还不快快解开阿叔,斟茶道歉!”

    “斟茶道歉事小,我……刚才打伤了你的公子,在绑你太太时又起了色心,搓揉了她的**……真该死!”

    “那……是一场误会,算了吧!江湖上没有解不了的恩怨。”

    “那怎么成呀!”我轻声的在他耳边说∶“……我还摸玩了她下面那毛茸茸的……唉!对不起……我想作个补偿……让我条女给你摸个痛快吧。”

    “兄弟,不要说笑了……不必了……不必了。”他当然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我将标爸带到沙发后的阿标姐姐旁边,将他蒙眼的布条扯开一条缝。标爸张眼一看,果然有一个“蒙面女贼”懒洋洋的睡卧在地上。

    我将她的衫裙扯开,掏出她的一对大**∶“看呀!身裁不错吧,这对**比你老婆大得多,看呀!蛮坚挺的。”

    此举非常有说服力,标爸像着了迷似的注视着这无边春色。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嫩口货是他女儿美珍。

    “不过我的老婆仔女就在旁边,要玩也进房里玩好吗?”

    “他们的眼睛都被蒙着,你不做声谁会知道?况且当着老婆面前静静地享受另一个女人,这种偷情的滋味不是很刺激吗?

    “但是……这个……”他仍然是犹疑不决。

    “这样好了,我将她抱进房里吧。”说着我便将她抱起,用脚踢开阿标的房门,回头示意叫阿标爸爸跟进来。

    阿标的睡房比乱葬岗还要乱,床上、地下遍布大堆零食和杂志。

    我将所有的脏衣物拨开,把她卧放在阿标的床上,我继续说∶“我女朋友平日总怪我不懂情趣,整天嚷着要试好像她爸爸一样成熟的男仕,”

    “原因是你们这些小兄弟,一见女人便飞噙大咬,怎似得我们这些情场老手的温柔,你女朋友果然有眼光,你阿叔当年踪横欢场你还未出世哩,今天让我给你们作一个**的示范吧!”

    美珍在这时不知怎地又将两腿张开,喉头又发出“咿咿噢噢”的声音。鲜红色的短裙缩起,露出了两条雪白的粉腿,阿标匆匆忙忙给她穿上的三角裤亦未拉好,只遮掩着她私处小许,整个黑森林都露了出来。

    我说∶“你这样一把年纪还有精力去弄?我真服了你!”

    阿标爸一面吞着口涎一面将裤子褪下,看不出他一把年纪还是雄风凛凛,那非常粗长的话儿硬崩崩的竖立着,年轻时真有可能是个情场高手。他也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在,骄傲地说∶“我的私人秘书也给我这条**弄得服服贴贴……”

    “年轻不懂事的女孩,你当然可以胜任,虎狼年华的你也有办法?”

    “当然啦!写字楼做主任的老黄刚过了身,他那做簿记的太太来求我预支薪金给给儿子看病,我要她当场除裤给我干,她起初哭哭啼啼,诸多抗拒,誓死要保全贞节,三两下子便给我搞到**成河,在写字抬上就地正法,弄得她欲仙欲死,现在一有机会我便召她进我办公室打个快炮。”他一脸骄傲地说。

    阿标爸吹牛不忘示范∶“对女生一定要温柔,不要急色,搓乳也勿大力地去握,要在**处下些工夫,就像是这样……”他俯低身交替地舔着美珍那两颗葡萄,轻轻地抚弄她那对庞大坚挺的**。美珍给他玩得有了反应,慢慢地摆扭着屁股。

    “看呀,她的**给我啜的涨硬了,唔!她叫做甚么名字?”

    “她叫做丽珍。”

    他说∶“真巧,我的女儿也叫做阿珍,是美珍,她长得蛮漂亮的……身材也是有波有箩,年纪……唔……和你女朋友差不多。”

    “你朝夕对着这含苞待放的女儿,难道你不想玩玩吧?”

    他突然不作声,满面通红的望着阿珍,显然是给我说中了心事。

    美珍似乎有些知觉,听到她父亲的声音,梦呓地含糊叫着∶“……爸爸……爸……”

    “咦?为甚么她好像是迷迷蒙的叫……甚么爸爸?”阿标爸说。

    “她刚才吃了迷幻药,嚷着要爸爸,这个恋父狂,真拿她没法!横竖你的女儿也叫做阿珍,乾脆暂时冒认做她爸爸,帮帮忙,让她一尝宿愿吧?”

    “……爸爸……啊……”阿珍的喉咙又发出的微弱的声音。

    阿标爸爸听到了女儿叫爸爸时,变得目定口呆,就像阿标刚才的样子一模一样。

    “不用犹豫嘛,趁这迷幻女还未清醒时,借人家女儿来一偿**滋味也不错呀!”

    阿标爸想落也有道理,于是搂抱着阿珍,咬着她的耳珠,低声说∶“阿珍,你真乖女,阿爸很久没有听到你这样温柔的叫爸爸了,还记得小时你坐在我的大腿上听王子救公主的故事吗?你每次都是顽皮地用屁股磨我那话儿……时间过得真快,小小的屁股现在变得又圆又大了。”

    “……爸爸……王子救了公主之后……怎样?”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性感。

    我刚才忙着摆布这两父女的时候,没有留意到房门已经开了一条缝,隐约见到有个人影,偷看的人除了阿标还有谁?原来阿标一直来也是做着观众。

    “公主还是本睡半醒,睡在古堡的床上,王子解开公主的衣裳,一面啜着她那对美丽的**,一面脱去公主的小底裤……正想和她快乐的时候……”他边说边熟练的脱去阿珍的三角裤。真有他一手,天下间每一个女孩子都经历过听父亲讲故事,亦代入感地将自己变成公主,祈待那个英俊白马王子的出现,更希望知道王子和公主以后怎样快乐下去。

    “突然间,那美艳而奸险的王后从天而降,用魔棒一点,将王子变成公主的爸爸!再将爸爸……不……王子裤档里的**掏出来,用她烈火样的红唇将它含着,由棒头的小孔处喷入毒药,不一会爸爸的**便愈变愈大,接着……”

    “接着便……怎么样了?”阿珍半睡半醒说。

    “接着他用那像蛇一般的舌头舔了小公主肿胀光滑的**几下,可怕的黑毛便迅速地长满她两腿之间,变成了一个阴深可怖的黑森林了!”

    标爸将耳熟能详的“王子青蛙”变成“咸湿爸爸”,并说得头头是道,阿珍在迷幻药的影响下竟然听得哭了起来,嚷叫着∶“我要救王子……”

    “王子即是爸爸,要变回原形就只有一个方法,你尽快在王后回来之前用同样方法将爸爸的毒液吸出来,待爸爸再想办法救你的小**出黑森林,快点!”

    话也未说完便掉了个六九式,将他的粗壮的**在阿珍的口唇边摸擦,阿珍急不及待的张大口去吸啜毒液,阿标爸爸亦在此时将她的黑森林拨开,很熟练的将她到现在还是隐藏着的阴蒂由小皮层里翻露出来,真有点儿佩服他的手法。

    他用枕头放在她的肥臀下,再将美珍的**张开,将床头灯移近,照射着她那肥涨的蜜桃。标爸扣挖着她的小唇,一面赞叹∶“好一个涨满的黑森林啊!”

    “就像她妈妈一样吧!”我一时说漏了嘴。

    “好小子,连女朋友妈妈的**有没有毛也知道!真服了你,和她妈也有一手吧?”

    “那当然嘛,阿珍妈是徐娘半老,就像那个美艳的王后一样,黑森林随时泛滥,有时真是鱼与熊掌,不知取那个才好?你的老婆也不错啊!”我也大吹牛皮一翻。

    接着两个志同道合的男人,一齐会心地哈哈大笑。

    阿标爸接着再轻轻的把裂缝张开少许∶“这**还是嫩嫩红的,唔……干什么湿得这样厉害?”

    我留意到他用食指和中指在小洞缓缓地**,大拇指按着她阴核部份有节奏的按摩。阿珍的双腿不停地蹬直又屈曲,看来是十分轻奋,闭着眼睛,嘴巴给她爸爸的**塞得透不过气来。

    标爸亦可能忍不住了,想将**由她的小嘴拔出,但阿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