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龙一抹嘴，故作神秘的样子，低声说：“这个师父，绰号通天狂徒。这个徒弟就是通天老祖。”

    丁战啊了一声，说道：“通天老祖是咱们白道多少年的死敌，我太知道他的大名了。通天狂徒嘛，还是头次听到。”

    张九龙解释道：“这个也不怪你。因为通天老祖都二百岁的人了，何况是他的师父呢？”

    丁战问道：“这个通天狂徒一定本领超人了？”

    张九龙说道：“那还有问吗？通天老祖号称天下第一，这个通天狂徒还能差吗？通天狂徒最厉害的时候，找不到对手。通天教就是他创立的。通天老祖的本事有一半是学他的。”

    丁战感叹道：“想不到宋朝皇帝的后代中还有这么硬气的男人。”

    张九龙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龙生九子还各个不同呢。”

    丁战又问道：“那这师徒俩应该已经得道成仙了？”

    张九龙回答道：“也差不多了。咱们白道的人物没几个修成的。这个修仙嘛，除了下苦功之外，还要有机遇，有天分。我这辈子是别想了。”

    丁战说道：“那通天狂徒现在哪里呢？怎么人们只知道通天老祖，不知道通天狂徒呢？”

    张九龙叹了口气，又把酒碗端起来，说道：“这个通天狂徒可能已经死了。”

    丁战咦了一声，说道：“他不是得道成仙了吗？成仙也会死吗？”

    张九龙说道：“成了仙，自然不会老死。可是受到别人的攻击，哪有不死的道理呢？”

    丁战说道：“他那么大的本事，还有人能伤得了他吗？”

    张九龙哈哈大笑，说道：“这个通天狂徒本事是好，可是并非没有对手。他的对手就是他的徒弟。有一年，二人动起手来。”

    丁战大奇，说道：“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不是情同父子吗？怎么会闹翻？”

    张九龙把碗中酒干掉，说道：“他们闹翻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楚。有的说是因为修炼秘籍，有的说是因为女人，总之，二人打了起来。打了几天几夜，通天老祖将他的师父打成重伤。然后，这通天狂徒逃走了，再没有消息。有的说他躲起来了，不再出来。有的说他重伤死了。反正，这个人没有了。”

    丁战想像着师徒俩的大战，说道：“他们决斗的场面一定很壮观，可惜我们没有福气在现场观看。不然的话，一定能学到不少本事。”

    张九龙笑道：“谁要是在现场的话，早被那师徒两个给灭了。那种师门丑事，还能让外人知道吗？”

    丁战沉思片刻，说道：“人们总说通天老祖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凶恶，究竟他长得什么样子呢？老前辈你有没有见过他？”

    张九龙眨巴着眼睛，犹豫起来。

    丁战替他把酒碗满上，说道：“看来前辈是没有见过他了？”

    张九龙抓了抓山羊胡子，说道：“这叫我怎么说呢？可以说见过，也可以说没见过。”

    丁战不解地望着他，一脸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