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董卓辞了李儒,来到后院面见貂蝉,言之欲将她送与吕布。
貂蝉闻言,心中唯恐误了司徒大事,便哭诉着:“今太师为一将,而将妾身送之于外,若他日又有其他事故,不知太师又当如何,今貂蝉得以服侍太师数日,心愿已足,若太师执意要将貂蝉送与他人,貂蝉唯死而已。”说罢掩面痛苦,不理董卓。
“哎·哎·爱妾·来来来··本太师刚才戏言亦··本太师权倾朝野,谁人见了不礼让三分,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一将,而将爱妾送与他人,戏言亦。呵呵··”见貂蝉如此,董卓心中不由一怒,哼,某乃当朝太师,岂会为了一将而将心爱之人送出,如若此,天下人如何看待老夫。哼··
却说吕布在离了董卓,便行至王允处。
“唉···”
见吕布独自喝着闷酒,在这里长吁短叹。王允心想事成亦···
“将军,如何了?可曾讨的小女。”王允问道。
“唉··事到如今,为之奈何啊··”听了王允的话,吕布心中更是痛楚。
“董太师,竟然···唉··只怪小女没有福分,伺候不了如将军这般的天下英雄。”王允说罢也是叹气不已。
半饷··
“将军不欲与小女相聚了么?”王允叫吕布此时已有些许醉意,便开口相问到。
“非是不欲··而是···咕隆··”喝了一口酒,吕布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将军,至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便不共戴天,将军身为下午武将之首,竟如此窝囊。可叹我那女儿还对将军一往情深。哼··”见吕布居然好似有些惧怕董卓,王允便特意如此诉说。
“唉··本将也是知道,可是义父他··”
“将军自姓吕,太师姓董,何来父子之说,今可夺将军之所爱,他日若又来冒犯将军,将军又该如何处置··”不等吕布细说,王允便接着说道。
“·····”听了王允所言,吕布暗思,果真如此。如若我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何以当这天下第一武将。
当下便如同王允之言,密谋以除董卓。
此后数日,吕布皆往来于司徒府,与王允密谋此事。
却说这一日,董卓向往常一般在府里与貂蝉嬉闹,忽然听闻天子传诏。问之何事,确说是天子病愈,忽敢自己年幼,不懂世故。竟欲将帝位禅让与自己。董卓闻之大喜。便找来李儒告之其事。
李儒听后有些疑惑,奈何董卓此时心中皆被那皇位所迷,不顾李儒的劝阻,带着吕布李肃将,点起数千飞熊军。便欣然前往皇宫,准备禅让仪式。
行至宫门处,果见天子刘协带领百官,手持国器。正迎候着自己。
“老臣,董卓参见陛下。”
“太师不必多礼,朕年幼不懂世事,幸得太师相助,才得意活得性命,心中对太师感激不尽,今特意招太师前来,欲将皇位相让,望太师切莫推辞。”天下见着底下的董卓,心中愤恨不已。
“陛下言重了··此臣之本分。然陛下既然要如此行事,臣岂敢不从。哈哈···”说罢不由大笑起来··
“既如此,那么太师前上前接诏”见董卓死到临头尤不知,刘协心中不由鄙夷一番。说道。
待董卓正欲上前接诏之时,忽然见王允出现在刘协身后。
“诸位,我等忠心与汉室,今董卓欺君罔上,大逆不道,此人不除不足以平民愤。诸位此时不诛杀此贼,更待何时···”王允出现后便朗声说道。
咦··见四面朝自己杀来的士兵,董卓不由大吃一惊。连忙叫道:“我儿奉先何在··?”
“本将军在此,看戟···”
董卓身死,百官怒其平日所作所为,竟不预其收尸,让其暴尸与大街之上,百姓见之便破其肚,以油点灯,董卓那一身肥油,足烧了三天三夜才熄灭。
董卓既灭,余者皆不可饶。王允当下便下令吕布剿灭董卓旧部,时董卓旧部皆欲散兵逃回西凉。
正当此时,董卓旧部中一名文士,对诸将言:“诸位如若解除兵权,那死之将近也。”
诸将问之如何。
该文士便劝解诸将率兵反攻长安。该文士名唤贾诩字文和。
当下诸将便从其言,带兵攻打长安,双方攻守半年有余,最终吕布不敌,率部而走,天子刘协恐其威势,便欲交出王允以安诸将之心。
王允见天子竟欲如此对待自己,心灰意冷之际,独自走上城墙对着远方,深鞠一礼,大叫:“诸位汉室列主列宗,非允不保汉室,实是不能亦。”说罢竟当着众人之面跳下了城墙。
王允既死,众人感其为人忠诚。便收敛其尸首好生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