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么多了,BYE!“
冰柔说完,轻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窝,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踏出洗手间的门,冰柔马上发现几把乌黑的枪筒,对准她的脑门。龙哥yīn
着脸,叉着手让在四名拿着枪的手下后面,愤怒地看着她。”干什么?“冰柔不动声色,冷静地说。”你真行,血红棉!原来是想出卖我们?拿下!“龙哥仿佛一个被欺骗了感
情的小男生,红着眼吼道。
两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双肩,死死按住。”开什么玩笑!“冰柔叫道。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对
策。
她的身子被按紧在一张椅子上,龙哥yīn着脸站在面前,喝道:”你刚刚通知
了谁?说!“”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们早做准备……“冰柔编着慌话,被按在背
后的手悄悄摸进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拨号的按键,拨通了预先设置好的号码。”想骗我?“龙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脸上,**辣地生疼。”喂!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这样什么意思!“冰柔瞪着凤眼,喝道。”什么意思?你……“突然外面乱成一片,龙哥转身揭开窗帘,只见一名男
人驾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入,背着一把机关枪四处扫射。到了阿强面前,从袋里
丢了一把枪给阿强。
阿刚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龙哥和他几名手下有点分神之际,身体往下
一闪,一腿扫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滚,滚到一张办公桌后面,飞速从靴子里摸
出一把小手枪,向外开了一枪。”哒哒哒哒……“办公室里几把手枪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顿时木屑飞扬,桌
上的东西被射得四处乱窜。只是顾忌冰柔手中有枪,龙哥他们倒也不敢逼近,一
个个分别伏好,只是对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乱开枪。”柔姐你没事吧?“阿刚在外面呼喊。”没事!你们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顿时好几枚子弹同时又向她这边呼啸
而来。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体,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战状如何。这边龙哥他们似乎也有点藏不住了,
冰柔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线,咬一咬牙,突然探出头来,”呯呯“两声,两名手下应声而
倒。紧接着房间里枪声又是大作,震耳欲聋,冰柔已经又重新伏好身了。”***!“听得龙哥大吼着。
房里现在除了龙哥和自己,应该还有两个人。冰柔定住身子,透过从窗口射
入的阳光,看到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过来,看样子是打算
从背后袭击她。
冰柔屏住了气,左手紧握着手枪,右手从旁边摸到一个从桌子上跌下的文件
夹,突然猛地向后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滚,”砰“的一声,一枪打倒伏
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随即掉转枪口,对准那个逼近的黑影开了一枪。
那个家伙刚刚被文件夹分了神,还没回过头来,已经惨叫一声,鲜血从颈上
狂喷而出,应声而倒。”噗通!“只见龙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飞快爬起身来,迅速打开房间里
的后门,急窜而出。
不能让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间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个人,立刻现身跳出,
跟着龙哥急追而出。背后传来阿强和阿刚的叫声:”柔姐你那边怎么样了?“
看样子他们已经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边跑边叫:”我没事,你们搞定这
里!“掠门而出。
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
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射几下,企图
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不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
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
地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
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
锏,又快又狠。根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
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
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
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着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
身蛮力,却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根枪管顶上脑门,一张
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
么会有动作那么快,身手又那么好的女人?”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rǔ房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两个
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
得冷汗直冒。”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
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
么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咔嚓“一声,给手枪上了膛。”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
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迭地连
声告饶。”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
给手枪上了膛,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么会突然
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
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
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
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
穴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
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说了出来。”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么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
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
开了一枪,飞身便跑。”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么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
去。”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么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
山的另一面都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
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
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
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
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
上大声喝叫。”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
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啰正在
跟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了摆
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膛,直指胡灿。”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
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啊!怎么能射得这么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啰失声道,连忙
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
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
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
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
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
xiōng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xiōng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
两只rǔ头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七)”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是
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么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
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xiōng前,被磨
破的上衣和xiōng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rǔ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
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rǔ头上缓缓渗出。”阿灿怎么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还在抢救。“手下答。”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xiōng尖那磨破的皮
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你们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
子大声喝道。”干什么?“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xiōng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
肤,丰满的rǔ房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
什么人?为什么破坏我的生意?“”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冰柔明白自己
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
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么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
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开什么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
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xiōng前,
握到她那对健硕的丰rǔ。”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
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
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xiōng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
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
rǔ房暴露在空气之中。”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
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xiōng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
拭去沾在她rǔ尖的尘土。”啊……“还在流血的rǔ尖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冷笑着,欣赏着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rǔ肉。虽
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怎么样?这娘儿们的xiōng怎么样?“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
丽的猎物。”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冰柔脸上更红了。”嘀嘀嘀……“电话铃响了。”什么?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
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么样处置
这个大nǎi子娘们?“
故意把”大nǎi子“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Cāo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
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怎么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
左边的rǔ房,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rǔ头,弹了一弹。这对大nǎi子真是
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棒!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巨rǔ
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着。”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
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求我什么?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
渺不可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rǔ房,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么地方,
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Cāo
破你的sāo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
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尤其是玩弄这么一个
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
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
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xiōng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rǔ
头上缠绕起来。”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
我是记者,专曝黑帮内幕的记者……“”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rǔ头,又去扎
另一只。”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rǔ头
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
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在自己骄傲的丰rǔ上,冰柔感
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
两只鼓鼓的球状rǔ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
弱,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胡炳
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
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
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rǔ房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rǔ房,震得上下左右突
突乱跳,雪白的rǔ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真的很棒的nǎi子!“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
柔那被绷紧着的rǔ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巨rǔ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
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
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
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巨rǔ。”感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nǎi子还是第一次
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
哈哈!“”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
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rǔ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
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xiōng前
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
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xiōng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
衣基本上已经是**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
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Cāo纵着冰柔
xiōng前那对傲人的巨rǔ形状的变化。”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
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仿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
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
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rǔ,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
摸到她肥大的臀部。”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
是难以动弹。”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
捏了捏。”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
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拼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
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
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
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
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巨rǔ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
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
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
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rǔ房现在更加突出了,
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rǔ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xiōng部那两只半
球状的rǔ肉扎得拼命向外鼓出,雪白的rǔ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
个肉球。连在rǔ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rǔ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
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rǔ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rǔ头仿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
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
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yín欲高涨
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rǔ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
傲人的xiōng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仿佛正在
屈辱地颤抖着。”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xìng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
的巨rǔ,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rǔ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
来,肯定会比那个大nǎi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
心。”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
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ròu棒掏出来了,对着她**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
欲绝的猥亵动作。”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
行。“胡炳突然yīnyīn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yín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
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
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xiōng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
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
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得她xiōng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rǔ,仍然被虐待着
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
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
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rǔ,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xiōng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
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Cāo的母狗?哈哈!“”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
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
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
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
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
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
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