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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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

    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

    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

    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借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

    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

    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

    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

    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yīn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

    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

    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yáng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

    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

    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

    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

    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

    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

    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

    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

    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

    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是议长,我们姓胡

    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你***,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

    了,真没法医。”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

    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

    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要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

    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

    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

    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

    报讯。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

    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

    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内。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的身

    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

    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

    惨叫一声倒了下去。”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

    体借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

    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

    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

    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

    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

    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

    察觉。”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

    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拔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

    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

    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

    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将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

    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么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

    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

    缩在yīn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

    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

    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Cāo胜券,陆豪从心里

    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xiōng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

    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xiōng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去,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

    则替胡灿松了绑。”你***!“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

    扇了陆豪一记耳光。”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

    去。”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

    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

    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

    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

    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yáng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

    男人进来。”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

    尤其是自己丰满的rǔ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

    的目光中仿佛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

    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

    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    ***    ***    ***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

    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

    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

    走了上前。”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xiōng罩里,打发她们出去。”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

    来,跷起二郎腿。”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

    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

    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

    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

    鼓鼓的xiōng前。”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

    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

    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

    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

    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

    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

    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

    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哈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

    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

    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

    生意呢?“”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yín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

    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

    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

    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

    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一

    份?“”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

    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

    还分什么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xiōng前。对于这个美丽

    的巨rǔ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

    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

    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xiōng前。”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

    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

    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xiōng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

    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rǔ肉,一抓下去反而仿佛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

    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rǔ肉,

    不由全身一阵**毛疙瘩林立而冒。”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

    将冰柔的xiōng罩推到了rǔ房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rǔ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

    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rǔ房。”肯定不止是D

    杯!“龙哥心中暗道。”柔姐你nǎi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

    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

    常。自己xiōng前这对傲人的rǔ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

    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xiōng罩推到rǔ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

    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rǔ房暴露到空气之中。”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

    之计。”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rǔ,从

    丰硕的rǔ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

    的rǔ房向上,即将到达rǔ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rǔ头周围轻轻抚

    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rǔ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

    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撩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

    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

    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

    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

    个大nǎi子的女人在这夜总会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rǔ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

    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yīn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

    裤裆里拉了出来。”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

    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yín,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

    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

    衣服。”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

    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会有HAPPY 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

    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

    摆手,往房门便走。”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

    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

    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四)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

    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

    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

    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

    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

    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

    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你***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

    逼上了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

    怎么收场!“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

    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

    摸着他的xiōng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

    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着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

    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

    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

    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

    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

    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

    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仿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

    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

    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xiōng罩里面,用力地揉搓

    着。”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

    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

    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

    炳知道这个巨rǔ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

    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

    己性感美丽的**,彻底地奉上。”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xiōng罩,一对巨大的

    雪白而柔软的丰rǔ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

    你这对nǎi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nǎi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

    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rǔ,用

    力地揉着。”你这个**!“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

    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Cāo!“”是啊,我是**!我欠Cāo!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

    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你*****!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

    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xiōng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rǔ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

    陶醉般地亲吻着。”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

    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rǔ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rǔ头往胡炳的嘴巴里

    送。”你还真贱啊!“胡炳yín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

    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

    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得光溜溜、散发着yín靡光彩

    的yīn阜。”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rǔ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

    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yīn户里,使劲地挖着。”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仿佛罩

    上了一层**的薄纱。她xiōng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rǔ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

    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nǎi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

    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rǔ,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rǔ肉当成了他

    所收藏的天下奇珍。”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yín荡地大声呻吟

    着。”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yáng具,一下狠狠地捅入

    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yīn户里。在女人疯狂地**声中,从抽屉里小心地取

    出一个精装的笼子。”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

    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yīn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咝咝“声地吐着

    蛇信。”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拔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

    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

    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yín液。”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

    忘了一根坚硬的ròu棒正在奸yín着自己的yīn户,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

    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喂~~现在是我在Cāo你咧!在**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

    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

    xiōng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rǔ头。”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

    抓着自己的双rǔ,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yīn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

    体里的ròu棒上。”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ròu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yīn道那

    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

    多年的心血!“”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

    rǔ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yīn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

    插入里面的ròu棒。”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

    用着女人的**。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

    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的场面,一点也不

    觉得惊奇。”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rǔ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

    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rǔ头,问道。”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

    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

    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的ròu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

    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yín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咝

    咝咝“的响地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yín荡的yīn户,一

    头钻了进去。”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

    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rǔ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

    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

    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yín液的yīn道壁,将女人推向

    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氵朝。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

    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

    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ròu棒,对准女人的

    肛门,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yīn道深处,那

    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yīn

    穴内如泉的yín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yín液

    的喷发。”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

    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

    的竞选了。“”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ròu棒在女人

    的肛门里**着,得意地哈哈大笑。”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

    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

    ròu洞还正被凶猛地**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yīn囊开始,小心

    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yīn部。”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

    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yáng具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

    起来。”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

    ròu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

    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炳……阿炳……我要的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

    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yīn户里的yín液,又继续拼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

    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xiōng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

    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

    万……“”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

    拖。女人那个**的ròu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

    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    ***    ***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

    将笔录递给红棉。”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

    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

    道。”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

    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

    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

    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叠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

    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

    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

    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

    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

    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

    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

    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

    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