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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3(2/2)

了……”

    合德的俏脸,一会粉,一会白,刘骜有些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子“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甩在她头上脸上,合德两手改抓著床账,忍著那亦好受亦难受的罪,又被他抓回来,圈住他脖子,他的屁股耸动,开始加快速度,急抽猛送,干到她花心儿搓顶两下,合德畏疼,缩的紧紧的,yáng具在**的包握下几度欲射,都叫他粗喘著忍了下来,心道:赵合德果然不一般,就是个娇媚狐妖投的胎,不把朕的魂儿吸走是不行的。

    她那里面纠纠缠缠咬著成帝的阳物不肯放,勾住顶端不住的吸吮,花心的嫩肉钻进龟眼里一阵麻透背脊的刺激,成帝不管不顾了,拉开她的大腿,重重的刺入抽出,用yīnjīng狠狠的干弄,赵合德下面一张小嘴儿哪容得过来,强勉支应著,吞吐的著龙阳,一阵阵胀痛和著被充塞的快感,也不知是喜是忧了。

    刘骜一面亲著她的耳根,湿湿的舌头吸著她的耳垂,一面干她的小嫩穴儿,那青春曼妙的玉体真让他著迷,mī穴里的花肉儿收缩越来越有力,紧紧的钳住ròu棒,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的滋味,言语难描,几乎前所未有。

    “好宝贝,真是好紧,又暖……”

    “哎……啊……”

    刘骜一面咬著牙猛干,一面罩著她一对酥rǔ乱捏,那一对儿俏挺的nǎi子已经给他捏变了形,下面也被他抽送的一片狼藉,花唇又红又肿,翻入撅出的,让ròu棒子生生干得yín水淋淋,逐渐滑溜,和著抽送的节奏,正“唧唧”的作响……

    “刘骜……哥……嗯……嗯……”

    合德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语无轮次的吟叫著,两腿盘在他腰上,他的耻骨抵贴著她的,yīn毛糊在她的穴口,又湿又粘,两颗yīn囊还不住的啪打她的臀肉,“啪啪”的捣撞。

    “娇娇……好妙的xiāo穴儿,朕爱死你。”

    “不行了,刘骜哥,合德要死了……啊……”

    “怎麽会死呢?呵,再说,朕也舍不得,磨两下花蕊儿就好了。”

    汉成帝缓下来,手把在她腰上,屁股转动,用guī头磨弄花心,刮蹭花蕊,慰贴花jīng,合德只觉得的昏昏欲醉,两腿儿更是盘紧了他,让那顶端往那面捅,又酥又麻,酸酸软软的,说不上来的畅美。

    “嗯……嗯……”

    “合德,还要吗?”

    “要的,刘骜哥,这样果真舒服。”

    “朕的娇娇,真不害臊。”

    “嗳!”合德惊呼一声,刘骜正使劲插入,往宫颈里捅她,捅得她肚子都缩起来了,他享受著她下面紧密的收缩,舒服的直吸气。

    “哦……哦……”合德喘息著,粉粉的嫣色飘到面上,更称得她人比花娇。

    “不行,朕要射了!”

    刘骜低吼一声,拉拔著她一条白腿儿扛上肩,就著烛光看著自已粗大的yīnjīng**弄合德的xiāo穴,让它吞让它咽,把她干得失了魂儿以的吟叫,身体一上一下的晃著,头上散乱,小脸像发著高烧,星眸欲醉,真是美不盛收。

    “疼……好疼……”

    “娇娇,朕的宝贝儿……哦……”

    成帝额头青筋暴起,在shè精的一刹那,脸都憋红了,那疯狂的抽送却不肯停,仍然大力的顶撞,把合德的臀肉拍的“啪啪”直响,忍无可忍之际,猛的一送,guī头插入宫内,rǔ白色的jīng液深深的射入……

    合德缩在成帝怀里,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刘骜细细的亲了她的眼睛,鼻子,又在唇上流连很久,吸著她的舌尖儿,哺食些津液,合德表现的全然依赖,无比信任,那眼眸里只余下他的身影,容不下别的烦杂。

    “刘骜哥,你会永久待合德好嘛?”

    “会的,朕不待你好,还能待谁好?”他把下颌低在她头顶处,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捏捏软肉儿。

    合德把面贴在他的xiōng口上,听著“!!!”有力的心跳,下面被他插过的地方还隐隐的抽疼,像有一只无形的线牵著神经,一拉一拉的揪疼。

    她眨眨双睫,悠悠叹道:“刘骜哥疼我我相信,我就怕皇上记性不好,不过,你说话可要算话,否则……否则,我就回公主府去,再也不踏进皇宫一步!”

    赵合德说到最後,小嘴一撅,到威胁起皇上来。

    刘骜笑一笑,并不当真,道:“朕就怕阳阿公主她没那个胆子。”

    “那我就剔了头到庙里当姑子去。”

    “净胡说,好好的,出什麽家!”

    刘骜皱皱眉。

    “我是说万一,你要是对我不好……”

    “就没有这种万一,你放心吧,朕永远是合德的刘骜哥。”

    “和别人都不一样对吗?”

    “嗯……都不一样。”

    “班婕妤也比不了吗?”

    刘骜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对,比不了。”

    她古灵精怪的又问:“那姐姐呢?姐姐能和合德比吗?”

    “也……”

    “嘘!”合德知道他要说什麽,连忙挡住他出口的话,说:“刘骜哥可要对姐姐好一点,就算是为了合德。”

    “你啊!朕可拿你怎麽好啊!”

    皇上把赵合德紧紧的搂在怀里,像搂著稀世的珍宝贝,想想从前,也有不少人给他献美,但总是把胃口吊的老高,真尝到了又不觉得怎麽样,也就是合德,一点没让他失望不说,还总是出乎意料,就连她气呼呼的谈条件,都特别的可爱、娇憨、招人爱。

    刘骜把灯吹了,哄著合德入睡,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著她的後背,正在这时,外面响起匆匆的脚步声,有两个人在低声对话。

    “等等,皇上和赵选侍已经睡了,有什麽事明天回吧!”

    “哎!烦请姐姐给通报一声,实在是等不了的大事,太後都去班婕妤那里了。”

    赵合德耳朵尖,听到“班婕妤”三个字,动了一动,皇上刘骜已经昏昏欲睡,把她搂紧了些,咕哝一声:“娇娇,别动,快睡。”

    “皇上,外边有人。”

    “睡吧……”

    “不成!”赵合德把他放在xiōng膊上的大手拉下去,披衣起身,扬声道:“谁在外面,还不进来回话。”

    一名宫女跑进来跪下,“启禀赵选侍,王美人……王美人……”

    “别吞吞吐吐的,王美人怎麽了?”

    赵合德脆声问,刘骜也把眼睛睁开。

    “王美人不好了,她……她滑……滑胎了……太後请……皇上过去……呢!”

    刘骜一听,咕噜一声,从床上翻坐起身,惊的一点睡意也无了,颤著手指著宫女:“什麽?!你有胆给朕再说一遍!”

    (0.82鲜币)第十三章温柔乡(低H)

    合德情绪来的很快,好像真的关心王美人和皇嗣一样,呼一声:“怎麽会这样?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便戚戚哀哀的恸哭起来,刘骜看她美人垂泪,觉得她真是善良可爱,心里一片柔软,拍拍她的小手,说:“娇娇,你歇著吧,朕去看看就过来。”

    赵合德披了一件外衣,便追出去。

    “刘骜哥,我同你一起去吧。”

    “好吧。”

    两人到在殿外,宫人已经准备好肩辇,刘骜抓著赵合德的小手一起登车,合德摇摇头,道:“皇上,奴婢卑贱,怎可与天子同乘,不合规矩。”

    刘骜俯身在她耳旁低语,温温的气息拂在耳根,痒痒的像羽毛在搔:“娇娇刚才还与朕同睡呢。”

    赵合德羞的脸都红了,低著头不吭声,刘骜抄起她,抱在怀里,摸摸小脚道:“怎麽靴子也不穿一双,冰凉冰凉的。”

    “皇上。”赵合德把头埋进他怀里。

    赵飞燕此时也得了消息,心里到有几分窃喜,皇上没有子嗣,谁先怀上,谁将来就母凭子贵,连太後都说,四妃的位置空著呢,将来谁有皇子,谁就能封妃,地位仅仅次於皇後。本来她一直羡慕王美人,虽不得宠,但贵在有身孕,谁不让她三分?可现在她的孩子没了,大家又站在同一起点上,重新争个高下,她又有皇上宠爱,还怕这位份不是一路高升吗?

    看著皇上的肩辇走了,曹宫服侍她穿衣梳头,都是最简朴的样式,这样的日子,打扮是要不得的,不过她清水芙蓉的一张俏脸,不施粉黛,也足以倾倒众生了。

    赵飞燕用红纸印印嘴唇,嫌太豔,又擦淡些,在外面抹了点香油滋润,照照镜子,觉得很是清丽,“合德呢,去叫她来,一起去凑个热闹。”

    曹宫道:“赵选侍跟皇上先过去了,就在肩辇上坐著呢。”

    飞燕听罢一默,刚刚的好心情去了一半,皇上带著妹妹走了,也没想到要叫她一声,而且……还同乘了肩辇。

    “婕妤娘娘?”

    “嗯。”

    赵飞燕站起身,曹宫帮她披上斗篷,“晚上冷,小心著凉。”

    “曹宫,你随我一起去吧。”

    班婕妤的轩宸殿,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嫔妃,都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呢,但是热闹谁不喜欢看没有个结果之前,哪一宫哪一殿的娘娘也没走。

    太後王政君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王美人,用帕子沾了沾眼泪,道:“我苦命的儿啊,怎麽就这麽福薄,我王家到底是造了什麽孽了。

    许皇後道:“母後,还请节哀顺便吧,身体要紧,皇上康健,又值壮年,皇嗣总会有的。”

    明明是好话,可是谁让太後看她不顺眼呢?

    王政君冷冷的撇她一眼,“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吧?”

    “母後何出此言啊?”

    许皇後大喊冤枉,往地上一跪,掩面不住的抽泣。

    “哭什麽哭,人还没死呢。”王政君又加一句:“晦气!”

    许皇後心里好恨,这个老不死的太後,总是和自己过不去,一点小事都要挑理个没完,早知还不如不劝她,让她伤心去。

    “皇上呢,皇上怎麽没来?”

    “回太後,已经叫人去请了。”

    皇上和合德到的时候,王太後正在大发脾气,宫女们个个寒若禁蝉,哪个也不敢出声,王美人肚子疼了一宿,血流的快干了,此时在床上昏迷著,脸色苍白。

    “给母後请安。”

    “皇儿!”太後道:“你怎麽才来,孩子……孩子没了……还是个皇子呢!”太後痛心的直捶xiōng。

    “母後节哀。”

    刘骜连忙上前搀扶,看了一眼王美人,也是难过,问太医:“到底怎麽回事,前个儿还好好的,这皇嗣,怎麽说没就没了?”

    太医斟酌用词,这话说不好,可就是要掉脑袋的,王美人这回滑胎,从脉像上看,就像是中了谁的算计,可能是误服了麝香、红花一类的东西,可是这能说嘛?当然不能说,万一要是下毒者位份高,捏死他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

    该怎麽解释呢?

    “刘太医!”刘骜皱了皱眉头。

    “哦,回皇上,老臣研磨医术三十余载,从未见此怪症,恐非人力所为。”说著,他偷偷的拿眼睛去看皇上,皇上只是沈默,也不知信是不信。

    赵合德转了转眼珠,觉得很好笑,这种事,居然怪起老天爷,当然,她是不敢笑出来的,只把头又垂的低了些。

    刘骜沈吟半晌,到是信了大半,前些年,起黄雾、闹日蚀、发洪水,天象不吉,为此,他还裁剪了皇後的开支用度,又把老国丈卸甲归田,闹得他和许皇後夫妻两个情份所剩无几。

    可这次,又是犯了哪路神明?难到大汉江山,注定无人为继吗?

    王太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许皇後,哼道:“也不知是谁造的孽障。”

    许皇後心道:明明就是你们王家做的孽,那无德无能的王凤,凭什麽做的五千户侯?还有太後的异母兄弟,文不曾安邦,武不曾护国,哪有功绩?就统统得封关内侯?王崇又是什麽东西,还食邑万户?到是她的娘家许家,为国Cāo劳,领兵陷阵,老父亲劳碌一辈子,最後落得白丁一枚,还有没有天理?

    她偷偷的抬起头,望了皇上一眼,意思是说:我许家,该告老的告老,该还乡的还乡,这回总不能是姓许的挡了皇嗣的路了吧?

    皇上刘骜想了想,也觉得许皇後有些委屈,母亲拿她撒气没什麽道理,反正皇嗣也没了,不用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就道:“天意不可违,都起来了吧,叫王美人好好养著。”又对班婕妤道:“你多费点心吧。”

    “是,皇上。”

    一转头,正看见小娇娇赵合德,可真是清纯水灵的像一朵花儿似的,里面穿件藕粉色的中衣,因为出来匆忙,没来得及细整,脖颈处露出一片雪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隐隐可见沟壑,白腻腻的两团酥肉儿,勾得人心大乱,又怕给旁人看去,责怪她妖媚惑主,想也没想,刘骜就脱下自己的明皇斗篷,给她围上,嘴里还埋怨,“怎麽穿得这样少?冻著可怎麽好。”

    皇後心里好恨,这床上还躺著一个呢,也不见皇上嘘寒问暖,光顾著和妖精打情骂俏,怎麽不叫人寒心?

    太後也不乐意了,道:“别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王美人还病著呢,皇上要多来走动才是。”

    “母後说的是。“

    刘骜想讨美人欢心没讨著,到讨了个没趣,合德剜他一眼,他看著那双黑葡萄珠一样灵动的双眼,不禁又走了神,连忙道:“都散了吧。”

    赵飞燕在殿外候著,见他们一同出来,匆匆上前行礼,眼神一闪,见妹妹合德披著皇上的斗篷,心里一阵气闷,曹宫人也是吃惊,低低的“啊!”了一声。

    “皇上。”

    “好了,别哭了,朕看了心烦。”

    就这一会儿,每个人见了他都是哭哭啼啼,泪人儿似的,王美人皇嗣没保住,他本来就够闹心的了。

    赵合德给姐姐使了一个眼色,“皇上,我们回去吧,明早还要上朝,总要歇上两个时辰。”

    “嗯。”刘骜把手伸进斗篷里,悄悄的握住赵合德那双又软又绵的小手。

    赵飞燕站在皇上左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明明位分比合德高,看著到像个多余的人。

    赵合德捏了捏皇上的手,又看了看姐姐。

    刘骜明白她的意思,道:“飞燕,同朕一道走吧。”

    肩辇上,皇帝刘骜居中,飞燕和合德一左一右,这男人啊,怀里搂著两具年轻娇美的身子,就算是因为子嗣的事情心里有点不痛快,此时,也都烟消云散了。

    王美人不能生,他还有合德和飞燕呢!

    刘骜折腾了大半夜,肚子有点饿,到了远条馆,吩咐膳房做了两笼蟹粉包子,又沏上一壶茶。

    “合德,你吃。”

    “应该姐姐吃,都已经这麽瘦了,再瘦就要成仙了。”

    “是啊!”刘骜反应过来,连忙又夹起一只,放到飞燕的碟子里,“快吃吧,大半夜的起来,一定饿坏了。”

    “呃,谢皇上。”

    飞燕垂著头,心里不快,又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和妹妹争宠,她新进宫,皇上正热乎著呢,待遇自然不一样。

    刘骜在桌案下抓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以示弥补,飞燕这才觉得好些,皇上到底心里还是有她。

    合德当然什麽都看在眼里了,但笑不语。

    用罢了夜宵,赵合德佯装困顿,捂著嘴儿打了个哈欠,还不等刘骜发话,便站起身来,道:“万岁和姐姐歇了吧,我也去睡了。”

    她行个礼,退後两步,转过身走的很快,恐怕皇上会叫住她似的,刘骜本来也有此意,但赵飞燕娇滴滴的靠在他怀里,一双纤细的小手圈著他的腰,这总不好推开吧?那也太伤人心了。

    “皇上,歇息吧?”飞燕眨眨眼睛,神色妩媚。

    “嗯……”

    刘骜气闷的哼一声,这个娇娇。

    黑暗里两个人搂在一起,飞燕只穿了件肚兜,後面的系绳一拉便开,可是皇上只是搂著她,并没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她假装不舒服翻个身,哼两声,男人也就是用手拍拍她,安慰一下。

    是不是皇上老了?

    赵飞燕闭著眼睛想。不会啊,刚侍寝的时候,皇上一晚上抱著她干两三次呢,直到她腰酸背疼,第二天走路都不利索,那是何等的宠幸啊!

    那是什麽原因呢?

    “飞燕,睡吧,朕明日还要早朝呢。”

    “哦。”

    皇上没有临幸她的意思,做嫔妾的也不能强迫,靠在刘骜强壮怀抱里的赵飞燕,很想皇上巨大的阳物,想念它充实自己,胀满自己的滋味,怎奈生为女儿身,不可能事事如意,尤其嫁到皇家,於男女之事,必需要看得开,看的淡些才好。

    刘骜一心扑在赵合德身上,辗转反侧的不能入眠,而那个鬼灵精,居然扔下他跑了,想了想,不能这麽白便宜她,等飞燕睡的熟了,呼吸平稳而均匀,他悄悄的穿鞋下地,有值夜的宫女想要上前服侍,他怕惊动飞燕,摆了摆手叫下去。

    赵合德喜欢睡在暖阁,用被子把身体裹成一个“蛹”状,这时一个黑影压上来,一边拉她的被子,一边吸她的小嘴。

    合德吃了一惊,叫道:“谁啊……唔……”

    “是朕……还会有谁……”

    刘骜使劲儿把她的被子扯开,钻进去,强壮的xiōng膛压住她,一手钻进她肚兜去掐rǔ房,一手钻进小衣去揉弄花瓣,合德抱著皇上的脖子,闻著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刚想著说那地方还疼呢,他的中指就沿著穴缝伸进去,一抽一插的搅动……

    “皇上,疼呢……哎……”

    “叫哥哥……”刘骜一口含住她耳珠,“快点……”

    “哥……刘骜哥……”

    “真娇!”刘骜拉开她一条大腿,就著刚刚有些湿润的花瓣顶进去,合德的眉头簇起来,闷哼一声,他顶进一个guī头,喘口气,屁股一耸,重重的插入。

    “啊──!”

    合德吸著气,疼的快掉眼泪,怎麽比第一次还疼啊,那嫩肉原本是贴在一处的,却被他强闯而入,硬生生分开,鼓鼓胀胀的撑起,连肉皮儿都是紧崩崩的。

    “江南女子,就是小巧,多承幸几次,就知道滋味了。”

    刘骜亲亲她的粉唇,一双大手捏捏嫩肉,觉得有趣极了,下面包著yáng具的小嫩穴,又紧又暖,一吸一吸的小嘴儿一样,可不是仙器嘛。

    他腰胯一顶一收,guī头在花心处研磨,合德张弛有度的夹著他,刘骜浑身发抖,欲仙欲死,一边**弄美人儿,一边在合德耳边道:“娇娇,朕宁可终老於你这温柔乡,也不愿意效武帝去寻什麽白云乡了。”

    哪知,此话有如谶语,後来果然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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