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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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就到了侍寝的日子,曹宫人帮赵飞燕香汤沐浴,看到她一身细致娇嫩的皮肤,不住的夸赞,道:“妹妹,你这皮肤可真好看,白的像是美玉一样。”

    赵飞燕道:“你说我白?那是你没见过我妹妹合德,她可比我还要白呢!”面对这个曾经帮过自己的曹宫人,飞燕没什麽设防。

    “你还有妹妹?”

    “是啊,我妹妹叫合德,和我是孪生姐妹,可亲了,我们从小相依为命。”

    曹宫人转转眼珠,拿起布条帮她擦身,又问:“那她现在何处呢?”

    赵飞燕长叹口气,道:“哎,也在阳阿公主府。”

    “妹妹叹什麽气啊?”

    “没什麽,就是有些想她了,我们打小就没分开过,做什麽都在一起,已经习惯了。”

    曹宫人笑道:“就凭妹妹这样的相貌人才,以後肯定得宠,到那时候,想接合德进宫一叙,不是易如反掌,就不必叹气了。”

    “得宠?”赵飞燕牵一牵嘴角,苦笑道:“那是不敢指望,只盼皇上别转眼就忘了才好。”

    “哪儿的话。”曹宫人又道:“恐怕过了今夜,我就不能唤你妹妹了,明日,少不得要叫一声娘娘。”

    好听的话谁嫌多?赵飞燕拉了曹宫人的手说:“先谢过姐姐吉言,要是飞燕能有出头之日,一定不忘了姐姐的好处。”

    飞燕浴罢,到妆台前由曹宫梳理三千青丝,又在眉间贴上花钿,淡扫两笔峨嵋,就算妆毕。

    刘骜在床上,不喜欢胭脂水粉的味道,所以上至皇後下至嫔妃,都是素面侍寝,赵飞燕年轻,底子又好,灯下美人,婉转婀娜,男人一见,半边身子就要酥了,更何况那衣衫半露半掩,刚好撩到人心痒处。

    “我的美人儿,可算等到你病好了。”

    刘骜突然出现,吓了两女子一跳,连忙跪倒,“皇上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奴婢告退。”曹宫人放下发梳,福了福身子下去,只剩下皇帝和赵飞燕面对面。

    刘骜人长的精神,晚上前来,没著龙袍,就是一袭黄色长衫,腰扎玉带,称得倜傥风流,人物俊美,赵飞燕跪在地上,偷偷的拿眼瞄了一下,发现他也正在瞧著她,似笑非笑的,就羞的脖子都红了。

    刘骜上前,把她的小手一握,问道:“怎麽,你怕朕吗?”

    飞燕不敢抬头,低声道:“怕……”

    “小东西!”刘骜把她一抱,道:“爱撒谎的小东西,那天你还骂过朕呢,都不记得了吗?”

    赵飞燕吃了一惊,慌道:“皇上,奴婢怎麽敢哪,奴婢……绝绝对对是不敢的啊!”

    说著就要跪,刘骜把她抱牢了,不让下去,又道:“朕又不怪罪你,怕什麽,朕到是喜欢你放肆一些。”

    “哎呀……皇上……”,刘骜一使劲,干脆打横抱起她,往合欢床边走去,飞燕惊呼一声,忙收紧了胳膊,环在他脖子上。

    “怎麽养也是这麽瘦吗?轻的像只小燕子,怪不得要叫飞燕。”刘骜笑谑道。

    “哎……”她又是一声娇呼,一阵子天旋地转後,便仰面倒在床上,刘骜随即用壮硕的身子压在她身上,一手点点她的俏鼻子,问道:“飞燕啊,你那只小兔子呢,後来可抓出来了?”

    赵飞燕纳闷,下意识的跟著重复了一句,“兔子?”

    “是啊!”刘骜动手解她的外袍和中衣,“那天朕吓跑了你的兔子,朕还惦记著呢,早就叫人抓了一只有趣的,明儿给你看看。”

    赵飞燕灵光一现,马上意识到皇上可能见过合德,并且把合德和自己弄混了。

    会不会皇上看上的人是合德?她心里大惊失色,连带著表情也木呆呆的没反应。

    “飞燕,你想什麽呢?”刘骜低下头来,与她额头相抵。

    “皇上……”赵飞看著他越贴越近的嘴唇,只得把谎做圆,喃道:“皇上想的周到,待飞燕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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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最宠你,知道吗?飞燕哪!”

    第七章承宠

    “皇上……”赵飞燕嘤咛一声,把头一偏,刘骜没亲著,亲在她脸颊上,此时正是良辰,虽然身为帝王,他阅女无数,但是赵飞燕的鲜嫩和姿色足以让男性疯狂,刘骜扳过她的小嘴,狠狠的亲上去,就觉得那口内似有蜜汁,取之不竭,吸吸弄弄,又是咬又是啃的,飞燕放软了身子,随他折腾,还哼哼唧唧,男人听在耳朵里,就觉得有小虫子在钻心,恨不能一口吃了她。

    “飞燕,你可真香,嗯……就是瘦了些……”

    “皇上……”

    “这里有点小……”刘骜握住她一rǔ,凑过嘴儿吸个奶儿,道:“要鼓胀一些才好看。”

    “这……羞死人了。”赵飞燕拽著兜衣,不肯让他扯落,刘骜也不理她,专心对付一对荷包蛋。

    “啊……”赵飞燕仰头喘个气,觉得魂都从他嘴正吸吮的奶尖处抽出去,下身一酥,就有水儿流出来。

    “别怕,女人都有这一次,以後你就会喜欢的,再说,你我夫妻,有什麽好羞,嗯?”

    刘骜把她上身脱光,又去扯小衣,赵飞燕怕他发现自己不是处子,扭来动去,不让得手,本来男人还想仔细看看她下身的蜜谷,看看这江南女子的花丛美不美,这下子也不能如愿,干脆霸王硬上弓,两手一使力,“刺啦”一声,小衣落地,刘骜强壮的身子压上去,往外一扳她大腿,一手解著裤头,飞燕睁眼睛瞧著他,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心内“咚咚咚”的擂鼓一般,心道:成不成就在此一举了。

    “皇上……”

    刘骜掏出龙根,又粗又壮,比张放的还要吓人,马眼处一条缝,黑黔黔的,赵飞燕把眼一闭,就觉得下面热热的被它顶住,皇帝把一手伸到两人中间,左右分开她微微湿润的花唇,把龙根放妥。

    “飞燕?”

    “嗯?”赵飞燕睁开眼睛。

    “你怕吗?”

    “怕……啊─!!”

    赵飞燕刚应一声,不防他此时硬闯进来,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但是刘骜这阳物委实过於巨大,把她的皮撑的紧绷绷的,像要撕裂一样,她皱著眉头承受。

    刘骜使力冲进去,屁股一缩一顶,guī头又往前突进半根,捅得赵飞燕花容失色,连声呼痛。

    “啊……皇上……轻些啊……好疼……”

    “别动,一会儿就舒服了,听朕的。”

    “哎……”赵飞燕咬著唇,两手环住帝王的脖子。

    “这麽小的器物,到是头一回见著,真够紧实的。”

    刘骜的汗都滴下来,觉得赵飞燕又瘦又小,压著有点不舒服,但下面到是紧的狠,把龙根包握的紧紧的,摩擦强烈,感处美妙,怪不得人说江南景色和江南美人都叫人流连,原来是这麽个道理。

    “皇上怜惜。”

    “不要怕,男女就是这麽回事,还能伤著你不成?”刘骜嘻笑道。

    赵飞燕被他的ròu棒子充塞的满满的,知道他差不多全放进来了,才敢稍放松些,刘骜也是个急性子,扑开她两条腿,架到腰间,就急不可待的狂抽猛顶起来,连个适应的时间也不给。

    “皇上……疼……”

    “那是插到你花心儿里了,说明朕喜欢你。”刘骜胡说言乱语的哄著她,挺著熊腰猛干,紫红色的大**在女人身体里顶进抽出,被蜜水浸的油光光的,偶尔还见著两条血丝。

    “哎……”

    “飞燕……把舌头出来……”刘骜命令道,大嘴罩上去,勾著她的娇舌一痛吸吮,下面“啪啪”的捣撞,干得yín水泗流。

    赵飞燕两条腿架在他背上,脚尖都勾起来,这男人和大山一样,比张放还要壮实,玩起女人身子一点也不手软,她觉得自己快给撞散了架,身子一荡一摆的,下面耻骨一阵阵发麻,到是那通道处酥酥软软的,有些享受。

    刘骜觉得赵飞燕压著不如其它嫔妃柔软,这个姿式做久了不舒服,就让她在床上跪好,握著大guī头又从後面捅进去,骑马一样插她,飞燕哀叫连连,这姿式也忒羞人,张放就没使过。

    “瞧你两个小nǎi子,不大,摇得还真欢!”

    刘骜笑谑,伸手抓了两把,一边加快速度**,yīn囊一悠一悠的往上摆,耻骨撞著臀肉“啪啪”做响,和著下面“唧唧”的水声,叫月亮都羞得不敢露出头来。

    “啊……啊……”

    飞燕抓著枕头,小腰榻著,给干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红得像发高烧,那结合处又酸又麻又疼又木,还有点辣嗖嗖的。

    “飞燕,舒服吗?”

    “皇上……好大……受不了了。”

    “朕也受不了了?”

    “嗯?”

    赵飞燕奇怪扭头看他,就见他脸上五官都像变了形似的狰狞,下面鼓捣著的ròu棒子更是不留情面,下下顶捅著她的花心,插得她肚子都隐隐的作痛,直到他“哦”的一声大吼,滚烫的jīng液射进来,才停了下来。

    刘骜伸手抄起一方白帛拭取她元红,其实是经血,但是量少色鲜,也就混淆了,满意的笑了笑,拍著飞燕的肩,道:“难得啊,做舞姬的,还是冰清玉洁的身子,朕要好好嘉奖你。”

    赵飞燕松了口气,知道这难关算是过了,撒娇道:“皇上您说什麽呀!”

    “又害臊了不是?呵呵。”

    刘骜把她抱进怀里,扬声道:“来人……”

    “皇上,不急的。”赵飞燕摆摆手。

    皇上的大宫女樊!和曹宫人就在外面候著呢,这时跑进来跪倒。

    “赵飞燕听封。”

    “哎呀!皇上……”赵飞燕惊一阵喜一阵,道:“飞燕衣不蔽体,恐怕有辱圣颜。”

    “怕什麽,朕也没著寸缕。”

    刘骜把床账放下来,扶飞燕跪起来,道:“这不就成了。”

    “嗯。”她垂著首娇羞无限。

    “赵飞燕,贤良淑德,侍寝有功,封美人。”

    赵飞燕xiōng中狂喜,不是八品的更衣,也不是七品的答应或是常在,一下就封了美人,虽说还不是“娘娘”,但是以她的出身来说,皇上已经相当厚爱。

    “谢皇上恩典。”

    樊女官拿了笔墨记在册上,曹宫道:“恭喜小主。”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皇上。”

    刘骜抱著赵飞燕睡了,那些引颈等著消息的嫔妃娘娘们可就睡不著了。

    皇後的宫女凤儿把听来的消息禀报,许氏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娘娘?”凤儿低低的唤一声。

    “真没想到,那样的出身,才过一夜,不……这一夜还没过呢,就封了美人,皇上真有那麽喜欢她嘛?”

    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赵飞燕将来必成祸害,是个妖孽,比班婕妤这样的女人可怕。

    宫女低著头不敢出声,这种皇家的事情,没她插话的份。

    “凤儿?”

    “在。”

    “明天你赶快出宫一趟,宣许夫人来见。”

    “是。”

    班婕妤发了恶梦,冷汗岑岑的醒来,李平就在外间屋睡著,马上披衣起身,问到:“娘娘怎麽了?”

    班氏定定神,道:“没什麽,就是睡魇著了……”想了想,又问,道:“没发生什麽事儿吧?”

    李平知道自己主子不是嫉贤妒能之辈,就直言道:“别的没有,到是宫人赵飞燕,因侍寝有功,封了美人。”

    “哦?”班婕妤皱皱眉,看了看天色,还黑著呢,就问:“这麽快就封了?”

    “是啊!”李平接道:“二更封的,没过夜。”

    班氏叹了一声,“皇上还是应该多保重龙体才是。”

    这背後的弦外音又有谁听不出来?

    李平心道:就是再贤能的才女,也是女人啊,看到丈夫有新欢,也会难过。

    赵飞燕封了“美人”不说,皇帝还另赐了玉如意一柄,明珠两斗,金钗四对,侍奉的宫女六名,织物百匹。

    清晨,皇上上早朝,曹宫人进来侍候美人梳洗,道:“恭喜小主,贺喜小主,小主是富贵之人,早就该有今日。”

    赵飞燕也高兴,想起阳阿公主的好来,道:“别忘了挑些好的,先给阳阿公主送去,还有,我妹妹合德的要单放起来。”

    “好主子,我这儿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发话呢。”

    “曹宫人,你是好人,我在宫里一直有你照应著,我该赏赐些什麽给你呢?”

    “主子说什麽话,我这都是应该的,谁让我贪上好主子了呢?”曹宫嘴比蜜甜,又道:我看您这福气,还在後头呢,等将来封了婕妤娘娘或是昭容娘娘,我再拿赏赐也不迟,是吧?”

    消息由於送礼的宫女带回了阳阿公主府,府内上下一派喜气洋洋,张放拉著公主吃酒,软磨硬泡的和她讨合德去做小妾。

    公主也是个明白人,到不是她不想兑现,但现在府里一个够姿色的舞姬也没有,她还要把合德留个几天,就道:“我这里也不能短了人用,正托人在外面找,有能顶替合德的人才,马上就给侯爷送去。”

    张放道:“有公主的保证,张放还能不放心嘛?呵呵。”他觉得,除了皇上,谁也没能耐和他抢人,现在赵飞燕刚进宫,皇上正热乎著呢,估计没两三个月,出不来。

    赵合德拿著姐姐赐的玉如意和金钗,心里喜得想哭,想起那些颠沛流离的日子,饿的睡不著觉的日子,冷得只能相互取暖的日子,真是想哭。

    “娘,如果您有在天之灵,就帮帮姐姐,让她更加富贵吧!”

    锺灵儿来贺喜,进门就说:“合德,你姐姐当娘娘了,会不会把你也接到宫里去住?”

    合德笑道:“她现在是赵美人,是个小主,还没有宫舍,我去了住到哪里?”

    “那也快了,我听说啊,这皇宫里的女人虽然美,但是还没有人能比得过你们姐妹,要做娘娘,那还不快啊?”

    “你听谁说的?”赵合德皱眉,她知道公主这里女人多,嚼舌根的也不少。

    “公主身边的丫头说的,听说今天,那个伺候皇上的女官樊!也来给公主道喜了,还吃了几杯酒才走呢。”

    “哦。”

    锺灵儿拉著赵合德的手坐下,又道:“合德,我觉得你比飞燕还精致妩媚,如果是你进宫啊,说不定已经是娘娘了。”

    “小妮子!净胡说!“赵合德掐了灵儿一下,道:“我才不嫁给那麽老的男人。”

    锺灵儿把手指比在唇上,“嘘”的一声,“说这话不怕杀头啊,皇上是那麽好议论的?”

    合德一笑:“说又怎麽了?他又听不见,就老、就老、就老!老头子!”

    灵儿小嘴一抿,说:“我听说皇上不但不老,看起来还是个美貌男子呢。”

    “那又怎麽?”赵合德不以为然,道:“他那麽多老婆,我才不稀罕。”

    “那你干嘛愿意飞燕姐姐进宫啊?”

    “我……”赵合德卡住,这也是命啊!也许,只有这个老男人,才能彻底改变她们的处境。

    “哎!”

    赵飞燕拿了礼物去拜见皇後娘娘,她现在是嫔妃了,每天都要给皇後请安,还要听女官讲妇德妇容什麽的,算是再“深造”的阶段。

    有时候皇上起得晚,两人在床上痴缠一阵才起,又或是清晨就弄一阵子,把早朝都误了才走,害得她几次都是最後才匆匆赶到,而排在她位子上面的刘昭容,许昭媛、班婕妤,这些娘娘们,到比她还早。

    许皇後原来还忍著,并不敢为难她,因为许夫人一再劝慰,现在不是时候,要等赵飞燕失宠或是皇上没那麽“热乎”了再下手,但是现在这个“示威”的意思越来越明显,她也越发的不能承受了。

    “赵美人。”

    赵飞燕从椅子上站起来,施礼道:“皇後娘娘有什麽吩咐。”

    “吩咐?”皇後一撇嘴儿,道:“我哪里敢啊,你现在是皇上的心头‘肉’儿,谁敢吩咐你?你说哪个时辰来,我们这些苦命的姐妹都要等著你,是吧?”

    赵飞燕“咕咚”一下跪倒,道:“皇後,飞燕怎麽有这个胆子呢?皇後不要误会了,皇上昨夜吃了酒,早上睡迟了……”

    “啧啧!”许昭媛是皇後的表亲侄女,这时帮腔道:“听听,这是来示威的吧,明摆著皇上连著三天都点了你侍寝,圣眷正隆呢,笑话我们姐妹呢吧?

    赵飞燕四面楚歌,越解释皇後脸色越难看,曹宫人在下面著急,又帮不上忙。

    这时班婕妤发了话,道:“赵美人,皇後娘娘和你闹著玩呢!”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许皇後道,“班氏,你……”

    班婕妤摆摆手,道:“皇後仁德,自然不会同你一个‘美人’计较,有皇上宠爱是好事,但是不要侍宠而娇。”她款摆著柳腰走下来,赵飞燕只觉得她气韵高华,非美貌所能形容,自成一种淡然,与世无争一般。

    “你年纪小,要学的东西还多,在後宫里生活,相互谦让,侍奉好君王才是道理,要多劝著皇上雨露均沾,多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

    赵飞燕得了台阶,敢紧下,道:“皇後教训的是,班婕妤提醒的是,飞燕以後会注意的。”

    皇後脸色稍霁,对赵飞燕点点头,道:“起来吧。”

    後面的曹宫人心想:这个班氏,几句话,又说了皇後想说的道理,听著又让人没那麽抵触,还解了围,真是有手段。

    刘骜特地命人给赵飞燕抓的兔子,一只黑一只白,都是手掌心那麽大,毛茸茸的,洗干净了香喷喷的,特别的可爱,曹宫和另外一个叫王芸的侍女,提著小篮子,把它们装进去拿给飞燕玩耍,赵飞燕正在练舞,吓了一跳,道:“什麽东西,吓死人了,快拿走。”

    曹宫人有点奇怪,“皇上说了,您特别喜欢兔子,才找侍卫去抓的。”

    赵飞燕一怔,道:“没看我跳舞呢吗,改天再逗它们吧,先拿走。”其实任何‘活’的小动物,她都不喜接近,这一点,她和合德不一样。

    哪知,这时候,皇上刘骜就在帘後,他散了早朝来看飞燕,听完了这话就没往里走,背著手踱出来,心理边总觉得赵飞燕和他初见时不太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又一时间说不上来。

    回到自己宫里,女官樊!给他卸下朝服,问道:“皇上似乎有心事?”

    樊!是女官,也是皇上的奶娘,一直跟著刘骜,感情不一般,所以说话什麽的,比别人胆大。

    “嗯,初见赵飞燕,她有点娇憨,有点横蛮,很得朕欢心,可是到了宫里头,她就失了些趣味,不知道为什麽。”

    刘骜把疑惑说出来,樊!应了一声,“哦?”

    同时,她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不知道正想些什麽。

    “上次朕随张放去了阳阿公主那里,飞燕正趴在树洞前面逗一只野兔,很专注,被朕打扰了还好一阵恼火,可是现在呢,朕命人抓了兔子去博她一笑,她只叫人拿走,你说多奇怪?”

    樊!神秘一笑,缓缓说道:“皇上觉得奇怪,我却不觉得。”

    “嗯?”刘骜转过头,道:“你说清楚。”

    樊!道:“上次我去阳阿公主府道喜,听说赵飞燕还有一个孪生妹妹,名叫赵合德,姿色更在其姐之上……”

    刘骜吃惊道:“你是说……?”

    “恐怕皇上是认错人了。”——

    昭仪秘史今天还有一更,大概八点左右搬上来,明天更孙俏,我知道大家等得著急,但是现在工作不清闲,还没调整好,我老板人在北京呢,不能当他的面写小说,所以,再忍一阵,我每周争取三到四更。

    亲亲们,我接著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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