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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收藏**(H)

    翌日清晨,花厅里的赏雪和良辰、苏姑姑就面面相觑,这是怎麽回事?无言娘娘在屋里生闷气,可是赏月却一个早上笑得像个傻瓜。

    “赏月,什麽事这麽好笑?”赏雪实在是不明白,什麽事让赏月笑了一个晚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娘娘她哎哟”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又笑开了。

    苏姑姑皱眉,“娘娘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没有没有!”赏月慌忙摇手,“没什麽事,就是娘娘看了很好笑的书罢了!”

    好笑的书?三人更加不解,好笑的书看的一个生气,一个高兴?

    良辰看着笑地停不下来的赏月,无奈也被传染了笑容似得,“算了,她这个脾性,不笑个够,是停不下来的。”

    苏姑姑也摇头,反正只要没事就好。

    “那我去做饭了!”今日轮到赏雪做饭。才转身要出花厅的门,就撞到一个黑影,对方丝毫未动,赏雪倒是撞的倒退了两步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赏雪!”赏月停下手头的活,一个箭步要去扶她,就见始作俑者倒是先一步伸手了,看清来人,“乌大人啊!你每回来湖心殿都无声无息的,麻烦下次出个声好吗!”这个人来湖心殿连船都不用。湖心殿早习惯了来去就这麽几个人,他每回现身总是能吓到人,说来也奇,每每被吓到的都是赏雪。

    “抱歉!”他声音沈稳,不多言,黝黑的面孔冷峻,终日黑袍着身,乌岳将手伸向赏雪将她拉起,见她浅笑一声无碍,拍了拍裙子就做饭去了,倒是自己一怔,望着远去的倩影有些发呆。

    “王上来了?”苏姑姑出声询问,乌岳是莲殇的贴身侍卫军头领,既然他在此,那麽王也在此。

    “王已去听雨楼。”

    众人心明。

    听雨楼──

    无言坐在茶几美人榻处,听到脚步声,一张俏脸微红,嘟起红唇。

    莲殇泛着笑意,推门而入,步入内寝小厅,见小美人睨了他一眼,就别扭着别过脸去。生气的模样没有半分,撒娇的气息倒是浓厚。

    “怎麽了?”他勾起她的下巴,让她转向自己,那漂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瞪着他,甚是勾人,他又笑,“哪个浑人,敢惹王後娘娘生气!”

    他笑她!小美人的腮帮子鼓地像水蜜桃,莲殇上前一个香吻,吻在她梨涡处。无言气急,将他推开,拿起身侧准备好的宣纸。举起给他瞧。

    呀!都写好了字!看着小家夥双手举着宣纸,微抬下巴冲着他,他真是喜欢的紧。他终於看够了美人脸,去看那纸上的字。

    你骗我去偷**!

    他闷笑,一个箭步坐到她身侧,与她贴着,美人榻本就是一个人的空间,这样两人并坐自然嫌太挤了,他抱起她扭来扭去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在她颈间偷了个香,看她快把宣纸贴到他脸上去了,笑着回答,“那言儿,可偷来了?”他笑地xiōng口都抖了。

    无言想再气他,可是他一声言儿,又唤得她心底甜起来,可是**的事,不能放过他。

    莲殇一愣,见那宣纸後头又是一张,小家夥是有备而来!

    你给我放回去!

    上头娟秀的字迹看的他一怔。

    她偷的!要他去还!

    “那是好书,不能还的!”莲殇搂着她的手紧了,让她贴近自己,近到彼此闻到了彼此的香气。

    什麽好书!就是春宫图!昨夜她兴奋地带着赏月去藏书阁偷书。还欣喜一路顺畅!什麽人都没瞧见,什麽阻碍都没有就到了藏书阁!那**也不需寻找,就搁在最里头的书架上,上头还显眼地写着“**”两个大字。她激动地和赏月偷了**,藏在怀里一路赶回湖心殿。

    打开一看,里面是图文并茂的春宫图,画的那个叫细致入微。无言红着脸瞧了一眼就赶快合上!细想一下,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一旁的赏月快笑疯了!

    莲殇在无言背上的手不安分地抚摸起来,“言儿可看了,那书中的内容!”

    无言浑身一顿,她看了!他笑。

    她想起身,却被他抱得太紧,挣扎了会儿,无力枕在他肩窝出喘息。香气拂过他的耳边,他下腹一紧。伸舌舔吻着小家夥的後项,“宝贝,你若看了,说与我听可好?”停在那香肩处的唇齿一用力,又印下一个烙印,“用做的,也可。”

    衣襟早被他抚摸地松开了,xiōng线朝上的地方都暴露在他面前,雪白的肌肤像是撒了桃花蜜汁一样,粉红粉红的。再朝里头偷望,竟未着寸缕。

    莲殇呼吸有些沈重,抬起她的小脸,从眉心吻至挺翘的小鼻子,再与她的唇相遇,“言儿,今日倒大胆了。”

    原来昨夜就没怎麽睡好,满脑子就是**的东西。这厢起身,也索性不穿肚兜,只纱裙裹身,却忽略了这只饿狼!

    “嗯”他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伸进了她的裙衣里,一手抚上一只浑圆,轻柔扫过rǔ尖,无言一声叮咛。

    他吻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与握住的香rǔ回合,湿滑的舌头一舔过rǔ尖,小rǔ头就立刻变硬翘了起来,期盼着他更深入的品尝。

    “嗯”已知**的滋味,小家夥才稍稍逗弄就已动情。

    他大手下移,轻捏她的小腹,小家夥轻颤,花穴一下就溢出花汁,手指蘸着花液在那还微肿的花瓣上摩挲,“宝贝,你湿了呢!可是想到什麽了!”他捉弄着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的身子又贴上自己,顺便将那浑圆软绵送至口中,舌尖在上头画圈与rǔ尖嬉戏。

    “嗯啊”身子被他弄着,又听他说这话,昨夜**上的图画一下开始在脑海里放映,身子更加敏感。

    莲殇将无言抱起放在美人榻上,让她双腿拱起,轻轻分开,自己俯下身就埋头於她双腿间,无言一惊,想要合上腿,偏偏他两手抓着她的大腿内侧,不让她闭合。又进一步吻上那湿润的花穴,舌尖挑过两片红透的贝肉,轻轻戳刺着里头。

    一种无法形容的羞耻让无言眼眸含泪,双手遮着双眸,哭出呜呜声。

    “宝贝不怕,我这是在爱你!不怕!”他出声安慰,知道才过初夜,就要这样感受他着实让她害羞。可是不让她的身子更湿润,原本就还肿着的花穴哪里可以再承受他的索取。

    莲殇舌头技巧地舔弄着花穴上方的小肉珠,惹得花穴一张一缩地分泌出aì液。忽然他的舌头就这麽推进了小珠下方的穴口。一受惊,xiāo穴一缩。

    “啊”无言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中,想要将他推理,却一点也使不出力气。

    他吸吮地更加用力发出啧啧水声,舌头进入到她体内,感受到里头嫩肉的挤压,仿佛是在与花穴接吻一般,他灵巧地舌头在里面戳刺、画圈、带出越来越多的汁水。

    莲殇喘着粗气退出,带出一丝银丝,粘连着他的唾液和她的花液,拉了好长才断,靡糜之景让他心口起伏更大,身下的**胀痛,叫嚣着想要深埋进紧致的xiāo穴中。

    美人榻上的丝殿已经一片水渍了,他俯在她身上,手指代替了舌头轻轻滑入湿润的xiāo穴,浅浅抽送起来,麽指按揉着小珠,“宝贝,吻我!”他想吻她,偏偏小家夥双手又遮着俏脸了。她肩膀细颤着,显示着此刻她被他所带动的**,听他魔音般地诱惑自己,又听话地移开了手,抬头贴向他的唇。

    在她微微抬头时,他便已经冲上去吻住了那丹唇,与她缠绵,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缠绕,将他的味道、她的味道通通喂给她。

    嘴上尝着她的软绵,手上亦是。那穴肉柔软至极,稍前挤压着他的舌头,现又紧紧地密实地包裹着他的一根手指,“嗯,宝贝,你里头好湿!好滑!好热!嗯我要忍不住了!”他贴着她,一边加快手指在花穴里的**,一边将自己的**贴着她的大腿摩擦,接此来拯救自己快要爆裂的**。

    他在她身上点燃了热火一般,无言嗯哼着拱起身,想要他能够帮忙除去难耐地火热。

    忽然小家夥身子一僵,xiāo穴用力收缩着,“啊!”无言感受到他的手指顶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只是那麽轻轻一刮,她就想惊声尖叫起来。

    “嗯!要命!宝贝!这样,我没法动!乖!放松!让我动动!”他的手指被夹的死死的,那种感受让他跳动在她腿上的**差点宣泄出来。莲殇湿吻着小家夥的脸,声音有些颤抖,让她放松。

    可是才依着她,软了身子,他却坏心地又挑逗起来,“是这里吗?嗯?”手指才能动了,又一个深入去碰那敏感的一处。

    “啊!”原以为他会退出,冷不防又是一阵刺激,无言抓着他的背,狠狠扣着他的脊背,口中溢出惊声。咬着下唇,无法控制地感受到下体内流出一股暖流,冲刷了他的手指,沿着他的手指溢出穴口。

    趁着她高氵朝之际,莲殇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对准那涓涓流水而出的穴口,一个用力,便深入进去,“嗯!好舒服!好紧!好舒服!宝贝!”xiāo穴还在高氵朝中,里头湿滑无比,粗长一进入,穴肉一边痉挛颤抖着一边挤压着外物要将它推出,这种快感让他差点就爆发开来,好在自己强忍了射意,强迫自己静止不动,感受这甬道中强烈地收缩,他闭眸发出喟叹。

    “啊”即便已经得到润滑,可是当他的昂扬就这麽深入自己的时候,无言还是尝到了丝丝疼痛,自他们结合以来,她就没有好好歇息过,无言痛地皱眉,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xiāo穴贪婪地去吃他。

    “嗯宝贝太棒了”知道她疼,可是现在停下真会要了他的命,“宝贝,放松,夹太紧,我怕伤了你!乖!”莲殇尝试着动了动,只稍一个轻微的动作,甬道里的嫩肉就立刻变换着包裹着它。

    “嗯,宝贝啊,你真是个专门吃我的妖精!”他喘息着,看着她酡红的脸,微眯地眸子,在自己身下醉人的模样,他心头悸动,下身微微抽出,又浅浅而入。等着她慢慢放松。

    这样缓慢的抽送,让无言可以更加敏感,似乎可以细细感受到他在她体内的形状、热度、硬度,甚至是他分身上头的青筋此刻也正刮搔过她的内壁,“嗯”她的声音开始娇媚,眼神涣散,动情至深。

    “舒服了是吗?嗯?宝贝,还疼吗?”莲殇不断吻着小家夥的脸,大手在两人结合处寻到了凸起的小肉珠,拨弄着让她的快感更深,“要我用力些吗?嗯?”

    “嗯”无言闭眸,咬着唇,微微点头。

    莲殇爱死了她在自己身下的模样,知道她已经稍稍适应,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起来。由浅入浅出,变成抽出大半根,又狠狠没入,发出啪啪的yín秽之音,听地两人更加难耐,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最後,粗长整根抽出,又重重地整根没入。

    美人榻旁的茶几也被震得抖动着,上头的茶盏已经倒了,茶水留了一桌,沿着桌角低落,杯盖震地和茶碗相碰,发出呯呯呯的声响。这场景像极了一旁交缠在一起律动的两人。

    “舒服吗?嗯!嗯!嗯!”莲殇抓着无言的手臂,身下的动作迅猛无度,若不是抓着下丫头,怕她在美人榻上就这麽被震飞了出去,“嗯宝贝,你真是,又热又紧嗯,舒服死我了!嗯”

    “啊哈哈”无言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大口喘息着,连叫唤也出不了声了,口里的蜜液也控制不住流淌在嘴角,她已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了。

    莲殇吻上小家夥的梨涡,一路吻去她的小耳垂,轻咬着,身下丝毫不停息。

    耳朵是小家夥的敏感处,果然就感受到夹着他的肉穴开始加快收缩了,知道她又要高氵朝。身下动的更加勇猛,像是要顶穿她似得,一手还绕在小肉珠上,摩挲着,忽然用力一捏,跟着粗长用力一顶,无言深吸了口气,拱起了身子,眼里满是金星,伴着短暂的耳鸣,感受到他滚烫地热液喷射而出,力量之强劲,直冲子宫,烫地她蜷缩着脚趾紧紧抓弄着丝垫。他紧紧抱着她,在喷射的时候,粗长依然在不断地深入,一动一动。

    而莲殇也感受到小家夥体内一股汁液潮水般冲他而来,直直淋在他的**之上,两种aì液相溶,洗刷着两人紧密之处,“嗯啊!”他舒服地低吼。

    他们相拥着,大口喘息着,两人结合处湿泞不堪,可是显然还没有结束,她的小腹还在一鼓一鼓地接纳着他不断射出的jīng液。

    莲殇渐渐从舒爽中回过神来,吻了吻小家夥红肿地唇,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就在她里头,埋在里头的粗长又忍不住朝上顶弄起来,“嗯,再一会儿,宝贝,再一会儿!”

    两人相连处的浊液在他一次一次抽送中泛起白沫堆积在那儿,水声和**碰撞声又清晰起来。

    又是过了许久,若不是早朝时辰已,自己不得不离开,莲殇怕是今日都不想放开小家夥了。一阵急速**後,又将一波**喷洒在她体内,沈静了一会,才缓缓抽出晶亮的分身。

    粗长一抽出,张合的xiāo穴就吞吐着两人的aì液。莲殇看着那红肿不堪的贝肉和被带出的些许嫩肉,知道自己这几日是该控制控制了,不能在失控了,否则伤了小家夥,苦的可是自己。

    他有些歉意地望着身子依然一颤一颤的无言,怜爱地吻着她,“宝贝,那**呀,你且收藏着,等身子骨好了,我们一起看!”

    无言听他又不正经的话,费力地想怒瞪他!可是眼皮却不听使唤地拉拢起来,卷翘的睫毛上满是水珠,绯红的脸颊气色极好,她又睡下。

    也是,自己每每见她都忍不住,才一夜未见,就是这般想念了。他的定力还不够吗?不不不,是这几年,熬的太苦了。莲殇苦笑,将她从美人榻上抱起,走入内殿的床榻,好让她睡的安稳些。

    看着她的睡颜良久,怕是朝堂上的官员们都站的腿酸了吧,他不舍得将沙曼放下,不去闻她身上传来的刚刚欢愉後的味道,正了正神,步出内殿。

    今日,王上早朝迟了一个时辰。

    自湖心殿出发的。

    作家的话:

    哎呀,h真是不容易写呀~

    ☆、第十四章告白

    无言又是一觉睡到了正午,醒来睁眸的那一刻,眼神就在房里转着,似乎是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影,黯淡了眸光。

    “娘娘是在找赏月吗?”赏月轻笑,揶揄道,见无言微红了脸儿,“王上有命,如果娘娘醒了,就差人去通报,他要来湖心殿与娘娘用午膳。”接着就说着无言想知道的消息。

    无言一下拉起被褥,遮着自己无法抑制的笑容。

    赏月拉起沙曼,“娘娘可要起来梳洗一番?”

    无言点头,一起身,熟悉的酸痛就涌了上来。这两日,她哪里能动一下,走一步都像要散了筋骨,下体更是难受,心头一阵埋怨,在赏月的搀扶下,费了好长时间才走去後阁的木桶边。

    乖乖褪去了衣裳,赏月见无言像个老妇人一般,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出奇,借着她的手,要爬进木桶里去,抬腿跨入时,疼得发出嘶的一声。赏月也是心头一紧,可又不敢多动,深怕自己一个动作又扯痛了无言。

    “我来吧!”莲殇不知何时步入的内殿,见小家夥像个木头娃娃似的爬着木桶,他浅笑,她长发及腰,散落在xiōng前,遮住了xiōng前的春光,可是又不完全,这若隐若现的样子更是撩人。他暗暗吐息,一个箭步上前,搂着她打横抱着,她惊呼地落在他怀里,他将她轻轻放进浴桶里。

    她的身子全部没於水里,他湿了衣袖,湿了衣摆,也不顾了,粉嫩小脸就在他耳边,只要他一侧,就可以亲吻上,这样的距离,这样的景色,他只能心里苦叹,小家夥连走个路都困难,自己再不忍忍是不行了。

    翩然青丝遇水浮在水面上,水汽升起,无言一张脸就蒸红了,白皙光裸的身子在水里,乌黑的长丝湿染在身子上,嫣红的小脸蛋,还有那双勾人的眼眸。

    他呀,养了这样一只小妖精。

    赏月见自己在两人之间根本就是多余的,便想默默退下了。哪知一只藕臂一下抓着她,赏月一回头,见无言红透了俏脸,伸手抓着她不让她走。

    “你下去吧!”莲殇开口。

    赏月一时额头冒汗,王啊,奴婢也想走啊!可是你看我的衣角都快被娘娘扯坏了。

    无言听着莲殇的命令,冲着赏月摇头。不行不行,不能放赏月走!不能和他独处!不能裸着身子和他独处!

    莲殇轻叹,“水都要凉了!”说着,身子一侧,挡住赏月,不让无言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求助。

    无言头摇的似个拨浪鼓。

    莲殇拿起挂在浴桶上的丝绢,沾了水,替无言沐浴起来,丝绢才一触碰到小家夥的身子,就惊得她松开了赏月的衣角。

    “下去吧!”抓住机会,莲殇斜视着後头愣神的赏月,眸光无半点温度,冷冷命令道。

    被那眸子一瞪,赏月一个激灵,欠了欠身就逃似地出去了。

    娘娘呀,不要怪赏月哦,王的眼神你是没有看见,冻的她打冷战。还是小良子说的对,要是当时偷看了他们洞房,哇塞,以王对娘娘的占有欲,自己一定是没好果子吃!好险好险!赏月一身冷汗,退出了房间,奔下楼,离了听雨楼好远才肯停下。

    木桶里的小家夥扒在浴桶边缘,巴望着门口,看着赏月就这麽一个劲逃走了,无言气顿。

    “为什麽不想和我独处?”莲殇上前拥着她,将她的头紧紧贴在他的xiōng口,无言浑身一僵,莲殇敛眸,低语。

    他的嗓音带着伤感从她的头顶传递而来,酥麻了她全身,耳边是他跳动不已的心,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幽香,那一句话戳到无言的内心,心疼起来。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望了望他,想说话,想说出安慰他的话,想说,让他可以高兴的话呀。

    无言无声地动了动唇,莲殇没有看清,却见小家夥抓了他的手,翻开他的手心,手指在那掌纹上描绘着字迹。

    疼!

    莲殇一愣,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是我不好!弄痛你了。”两人相处的日子太少,才开始,他就无度地吓到了她,是他不好!过去小家夥还小,而他为了巩固天下,要与群臣周旋。割舍了与她相处的时刻。现在,她已成长,那时候的小花蕊已然盛开。而他,一时慌神。过去拥有的如此小心翼翼,如今得到了,这样爱之若狂的心意也是第一次,他失控了。

    他这样说的时候,也不知是水汽还是其他,无言眼眸莹莹。

    她好想同他说话,好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可是她又慌,怕吓了他,怕他不喜欢。过去,她不在乎外头的人、外头的事。外头的人说她是哑巴,赏月赏雪总是生气,她也无妨,不说话便不说话了。可是……

    无言又去瞧那张俊脸。

    是错觉吗?莲殇惊得心头轻颤。

    小家夥,你眸光里的动情,是为了我吗?

    莲殇低头轻吻着无言,柔软的双唇相触,没有羞人的掠夺和激情,他将她视如珍宝,细细吻着,吻得她心悸。

    无言闭眸,羞涩地回应了他的吻。

    我的王呀,如果,我说话了,我的声音,你会喜欢吗?

    我的王呀,如果,我说话了,你会觉得我是骗子吗?你会不高兴吗?会责罚湖心殿里的人吗?

    我的王呀,如果,我说话了,是不是就不是无言王後了?

    无言心头紧窒,闷闷地,却不知这些念头,是为何。

    “水,可真要凉了!”莲殇贴着的她唇,笑语着,再吻下去,他又该失控了,两人分开了唇瓣,无言害羞地低垂了头,莲殇执起丝绢,继续替她沐浴。

    这个男人,连替她布菜都笨拙的,哪会替她沐浴,无言趴在木桶边边,轻笑起来,他拿着丝绢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擦拭,动作轻柔又有些迟钝,偷偷去瞧他,心头又是一喜,帅气的脸,此刻眉头微蹙,像是隐忍着什麽。

    本就是洗去身子的疲惫和粘腻,泡泡澡就好了。倒是他,这般认真,惹得无言嘴角挂着没办法收去的弧度。

    “起身吧!”水已经变温,再一会儿也该凉了,他……也坚持不了多久,莲殇吐出三个字,说罢,抓过屏风出的长丝巾,将美人缓缓出浴来的身子包裹起来,一下又抱起,去往床榻。

    无言被他呵护着,抱到床榻,原以为他又要替自己穿衣,谁知,他拿了衣物,瞧了她一眼,叹息地递给她,“言儿,这次,你要自己穿了!”他苦笑。

    无言笑弯了水眸,她看见了,看见了他眸光里的炙热,看见了他性感喉头吞咽的小动作,看见了一张俊脸甚是无奈的对她宠溺地微笑,见他转过身,走去外头,也将自己湿透的衣衫换了。

    自第一日起,莲殇的衣物便一件件出现在了无言的寝房内。

    湖心殿里的人嘛,总是贴心的。

    午膳依旧是莲殇抱着无言去小梅阁用的,众人一同用膳。午膳後,两人穿过梅林,去了高起的小亭阁,石阶延绵而上,四角小亭坐落在小高处,这里是无言平日里喜欢看书的地方。

    莲殇知道,抱着小家夥走了上去。

    小亭阁里头,一张美人榻位於一张方形石桌左侧,两张小石凳,位於方桌的右侧,石桌上头摞着几本奏章,笔墨已备好,一旁两杯香茶已泡好,小炉上头的茶壶正煮着第二铺。

    将小家夥放在美人榻上,揽过丝巾,替她盖好,“累了就休息。”他今日也不闹她了,冲她一笑,自己坐在石凳上,翻看奏章起来,眸光一触及那书卷,就凌厉起来。

    第一次,无言手里拿着书,却是一个字也没能看进去。她总是无意地去偷看一旁的男子,见他埋首於奏章,性感的薄唇抿着,一张貌美过女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足以迷惑万千。从她这里瞧去,他半垂星眸,浓密的睫毛要和自己相较了。藏青色长袍贴身,裹着那结实的身体。偷看到这里,无言一举书册,遮着自己半张俏脸,糟了糟了,升温了,升温了。

    可是,书册没遮住的美眸又忍不住飞去他那儿。

    见他心无旁骛的模样,无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痴了。那石桌上头修长的手指好看地执着笔墨,时而在奏章上落下批示。

    忽然,小美人美眸一抬,瞧见那肃静的容颜上,薄唇上扬,眸光抬起,与她四目相对,烧红了窘迫的她,“可还看的高兴?”他低笑。

    书册又向上移,遮住了整张俏脸。

    他轻笑,搁了笔,站起身,将奏章移至靠近美人榻的一侧,自己移步到她身边,搂着她让她轻靠在自己怀里,“瞧你一直往那里瞧,脖子可是酸了,不如我坐近些!”他吻了她一下,将她又抱起,自己靠在美人榻上,让小家夥躺在自己身上,靠在自己怀里。再朝一旁一伸手将奏章拿至手上,一手从她腰间环过放在她小腹上搂着她,一手摊开奏章,审阅起来。

    她柔软的身子躺在他怀里,他宠溺地时而亲亲她的发丝,倒也没有其他小动作。无言舒心地靠着她,背後是他厚实的xiōng膛,环住她的是他强壮的臂膀,闻到的是专属於他的味道。这样安心、这样诱人、这样的怦然心动,是无言的初次。

    小手上的书册依旧是那一页,上头字依旧没办法看进去。

    他,可感受到了她的心跳声?

    如此近,他可会听到那小鹿乱撞的咚咚声?

    莲殇感觉到小家夥终於放松了身子,低眸一看,又是一吻,她倒是舒适,且睡去了,在他怀里。

    鼻翼之下全是她身上好闻的气息,若不是拼命将注意力移到那恼人的奏折上去,怕他又把持不住,他收拢臂弯,轻轻搂紧了她,她就这样小小的全部都在自己的怀里。他是这样喜欢,喜欢拥她在怀的感觉。

    谁都不曾见过,那样宠溺地眼神,温软水漾,专属一人。他怀抱着她,让她继续睡。移目继续看着手里的奏章

    无言再醒来时,已身置寝殿的床榻了。一离了他,尽有些心慌。坐起身,也不见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