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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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妥协了,影易也许会放过她?不,影易不是那种人,绝对不是。

    他记得自己知道影易和母亲的事时,他一度愤怒地揍了影易一拳,将他揍到在地上,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动手打人。可是从倒在地上影易的笑容和眼神,他就明白──影易是在故意地惹自己发怒,让自己失去理智。

    也许,他更加恨我,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卑劣的事情。

    抱著这样的认为,万溯雅也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著那些事情的发生,但这一次……

    他的脸颊上落下了冰冰的东西,那冰冰凉凉的东西沿著面庞曲线进入了他的唇边,咸咸的,涩涩的,是媛的眼泪。

    她至今没有发出一句求救声。

    “嗯?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发出一点点声音。”影易终於chou回了手指,他内心一g难以名状的怒气正在四处蔓延。

    万溯雅是那样,这个nv人也这样!

    “那──要不然,再做一些更激烈的运动?”影易眼睛里闪烁著冷的光芒,他一下子将媛推趴在祭台也就是王子的身上,扯下了她的裙子,靡的蜜汁正汩汩地从中流出。

    影易托起下巴,说:“啊,媛,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更有感觉涅,yu求不满麽?”

    狠戾少年的话字字刺痛东方媛的耳膜。接下来要发生更不好的事情!她预感到影易想要g的事,便想要从万溯雅身上直起身子,影易则以强大的力道将她继续推倒在万溯雅的身上。

    “你们过来!”影易向周围的那些已经眼里冒出青seyu火的人招了招手,“这个nv人就j给你们。记住,不能让她离开王子的身上哦~”

    那些人立即兴冲冲地跑上来,影易揪起东方媛的头发,沈地对万溯雅道:“等一会她就要被j个人同时g了,王子殿下你还满意麽?”

    “你!”并没有料到影易的做法已经卑劣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万溯雅面对著东方媛痛苦著的脸,他的心也在刹那间剥开了冷静的面纱。

    “我怎麽了?”影易顶著和万溯雅一模一样的脸,歪著脑袋,笑嘻嘻地问。

    看到万溯雅的痛苦,看到万溯雅的生气,在万溯雅临死前,还能如此折磨他,影易深深地认为自己现在的心情比真正地得到王子的身份还要开心。

    “我……”万溯雅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东方媛,接著叹了一口气,他放开了自己紧握著的拳头,无力地苍白地说道,“我愿意臣f於你,你是至高无上的,你是真正的王子……”

    纵使是百般的不情愿,高贵的王子终於说出了卑劣的冒牌货所期待的话,於是一连串的笑声从影易的嘴里涌出,东方媛的眼泪打s了万溯雅的衣衫。

    我……我真是一个没有一点用的人!东方媛的心痛得厉害,这种心痛远远大於她现在上所遭受的事。

    “不过这还不够!”影易探下了身,无限制地靠近万溯雅已经苍白了的脸。

    “……你还有其他的愿望?我已经是将死之人,能力有限。”

    影易耸耸肩:“我没有什麽高要求的,只要你跪下来吻我的鞋面,就像真正的臣f那样?”

    光是言语还是不能不满足我的,王子殿下。他那双眼睛里准确无误地表露出他的心声。

    “这并不是难以办到的事……但我需要先离开这座祭台。”此时此刻的万溯雅似乎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影易对於他出奇的妥协并不惊讶,他所知道的万溯雅不是一个轻易受人控制的人,可是这一种难得的机会他也不愿意错过,毕竟过了今晚,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样的少年就会消失得一g二净。

    所以,他命令他的帮凶们放下yu火,将东方媛带到一边,再命人松开了万溯雅。

    “只要你有任何的举动,她都会没命。”影易用大麽指指了指东方媛的方向──一p薄而锋利的小刀正抵在她的咽喉。

    万溯雅走下祭台,迈著沈缓的步伐走向影易。他的光羽已沐浴在鲜血之中,再没有了璀璨的光华。脚步声,就像一块块沈甸甸的石头,系在了媛的脚踝上,使得东方媛迅速地沈入深海中。

    无形之中,居然自己变成了影易要挟万溯雅的筹,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万溯雅会为了自己而对影易卑躬屈膝。假如自己有勇气可以结束掉命的话……

    寒冷的刀锋仿佛一面最亮的镜子,照出了东方媛心灵的脆弱。

    在众人的注视下,万溯雅在影易的面前跪了下来,准备亲吻他的鞋面……

    时间差不多,人都该解决了吧。鬼屋里的其他学生,千希曜也应该处理得差不多了。隼再一次看了一眼地道入口,本该松下来的心总也开心不起来,而且有点烦躁。他戴著手套的右手在空气中释放出黑se的雾气,一收一放,像是在嬉戏。

    蓦地,他收起了掌上的黑雾,一脸警惕地看著鬼屋的黑暗处,从那里走出来了一个他非常熟悉的人。

    银se的面具,银se的发──是万溯雅身边的离鸥。

    “你还是来了。”正好找到一个发泄烦躁的地方,隼的战意昂然,他对缓缓走近的离鸥倨傲地说:“不过你来晚了,王子应该死了。你没有想到圣夜会站在太子的那一边……”

    面具是最好的掩盖工具,任何的喜怒哀乐都看不到。隼没有从离鸥的身上感受到半分的怒意,反而一种沈重的压迫感迫近。

    “你认为,我是那种放心地使王子身处险境的人吗?”

    离鸥的语调平缓,可具有相当的杀伤力,隼仿若间明白了什麽,他想要按开地道的开关,而离鸥比他更快地伸手挡在了开关上。

    “现在,应该解决得差不多了吧。”这一次,轮到离鸥在计算事情的进展。

    隼低吼道:“你竟然让你的主人做饵!”

    “不单单是诱饵这麽简单。”离鸥云淡风轻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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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节就是第五章的最後一小节了ol||||

    没想到写了好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