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gl部分 不喜欢的人可以忽略,可以接受的人就可以看看啦-------
坐在座位上的白c忍不住擦了擦眼睛,她再次看向了教室门口,以确认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因为出了什麽问题而产生了幻视。
眼睛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个nv孩依然站在教室门口对她招手,这个nv孩的模样她再熟悉不过了。
这时,有的热心同学替这个nv孩传话:“白c,她找你~”
我知道她来找我!白c很想白这同学一眼,然而为了维持她平日的温柔亲切的形象还是忍住了。
她不情不愿地离开座位,走向教室门口。
这个nv孩,不是那一晚就被言夜旻带走了吗?言夜旻应该告诉她,自己对她g过的事吧。那为什麽她还笑眯眯地站在教室门口找自己?是不是有什麽谋?那个nv孩,想报仇吗?
可是从上到下,都没有看到那个nv孩携带任何杀伤武器……
“不,不能被人的表面蒙骗!”
一直套著假面具的白c如此告诫自己道。
她走到nv孩的面前,微微笑道:“东方媛,你找我?”
东方媛抱著鬼屋的资料夹,点了点头。她注视著眼前脸颊带著点雀斑的少nv,心中仍然不愿意相信,那一晚是眼前的她将自己推入了万丈深渊。
肯定有什麽原因的吧。
能有那种让人想亲近的气息的人,并不是真正的恶魔。
希望,能够和白c正常地j流下去,再找到白c的恶源,帮助她。
在找白c之前,已经打好主意的东方媛说出了她的来意:“鬼屋的道具材料有可能在学校的杂物屋里,白c你可以带我去杂物屋,给我一些意见吗?”
杂物屋?
一抹闪光掠过白c的双瞳。
原来还是来报f了呢!
这种小菜的谋,太可笑了。
白c心中暗自冷笑了j声,接著装出一副亲民大姐姐的模样道:“没问题呀,我带你过去。”
本以为白c会拒绝一下,有可能自己的邀请会受阻,没想到竟然这般的顺利,东方媛心里很开心。
这份开心,由心而发。
学校的杂物屋实在校园一个超级冷清偏僻的角落里,除了清洁工偶尔去打扫,一般是没有人过去的。新生的话,若是没有人带领,j乎是找不到那个杂物屋。不过,也因为没有多少人的注意,旧的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後都会放在那里,所以那里也j乎是供应免费材料的天堂。
“鬼屋的那些东西,你直接去店里面买买也可以啊。”白c一边带著东方媛前往杂物屋,一边试探著东方媛的来意。
东方媛神情有点暗淡:“经费不够。”
“呵。”这理由也在理。新入学的新人总会被大家欺负,那j乎是一种规律。白c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走了相当长的时间,她们终於来到了杂物屋。
有点昏h的y光斜斜地打在了杂物屋的屋檐上,j只飞鸟从屋檐下的破洞中飞出,不远处乌鸦的叫声异常的凄凉。
“喏,就是这里了。”白c打开了杂物屋的门。
咯吱咯吱的声音随之响起,老旧的房屋立刻从里到外散发出灰尘的味道。
东方媛不禁被呛到了,她猛咳了j声,白c则警惕地盯著东方媛的一举一动。
“进去吧。”白c召唤道,东方媛迟迟疑疑地踏进了门。
她好奇地环视著这间破旧的屋子,屋子里似乎有无数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被这间学校所遗弃的东西。
有各种各样的工具,有各种各样的玩具,有各种各样的……
“恐怖的面具!”东方媛一见到架子上的面具们,顿时眼前一亮,她冲了上去,拿起其中一件,用手擦掉上面的灰尘。
面具虽然老旧,可是只要重新上se,就还能用!
还有一旁那些沾满了灰尘的黑se斗篷,可都是一些绝好的道具啊!
东方媛兴奋地回头要告诉白c这个好消息,却发现白c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头戴狐狸面具、前佩戴骑士徽章的人站在她的面前。
门也在一瞬间合上了,光明一下子被黑暗笼罩。
东方媛没有来得及吓得惊叫,对方人影一闪,已经将她推倒在架子後面、屋子角落的杂物堆上。
杂物堆是用一些废弃的绒ao玩具垒成的,所以东方媛没有受伤。
“呃……”东方媛想站起来,却再次被那个戴著狐狸面具的人推倒。
那个人一下子坐在了东方媛的身上,两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东方媛的双手手腕。
狐狸面具无限制地近距离靠近东方媛的脸,熟悉的声音从面具後传来:“东方媛,你有什麽目的!”
那是白c的声音。
在昏暗的屋子里,彼此之间的呼吸声j相呼应。
“没有任何的目的,白c……”东方媛努力地从这压迫中挤出了自己的话。
下一秒,她就感觉手腕处传来了剧痛。
这份剧痛在告诉她,白c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狐狸面具的瞳孔处,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白c静静地观望著身下的东方媛,希望能够再增加恐惧,来让东方媛说出实话。
“你说的是假话……”狐狸面具不停地下移,移动到了东方媛的脯处,面具轻轻地摩擦著少nv的脯。
东方媛立即感到自己的身起了反应,她强忍著继续道:“我说的是真的,白c……”
“上个星期,是我将你的果汁里掺入了‘yu毒’,本来我是要带j个男生侵犯你,但是你被人中途劫走了。那一晚,你过得怎样?”
那一晚……那一晚……
东方媛脑中反复闪现过那个男人的笑容,那个男人毫不留情地强行进入。
“不要说了!”那件事情,她本来不想提及也不想回忆起。
狐狸面具後的白c冷笑了j声,“你的反应真激烈啊……你还是带著仇恨来找我的吧。”
东方媛扭动著自己的身,想要摆脱白c的钳制。可是,白c的力气却很大,她的反抗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