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耕提着一个篮子回来了,里面放着血淋淋的猪下水,也就是猪的心肝肺等内脏。
晓霞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非常反常地迎上前去对他柔声说道:“看你忙了这大半天,身上都弄脏了吧?我倒点热水你洗洗手,再把外套脱了我去洗上。”
大耕好像有点受宠若惊,赶紧说:“不用热水,一会我用凉水洗洗就好,看看我买了啥?”他边说边扒拉着篮子里血肉模糊的东西。
“买了啥?先放放吧。”晓霞朝篮子里瞄了一眼说。
大耕将两个肾往上提了提,故作神秘地说:“吃啥补啥,你赶紧把这猪下水整个煮了,再准备一些酱汁,我吃了看有效果没,酱汁里别忘了多加点葱姜蒜啥的,去味。”
晓霞嘴上不说,心里却暗暗叫苦:偏偏他下面又翘不起来,万一吃了这东西真有用,晚上难免又要被蹂躏,还不知到时遭罪的是哪个部位呢。
既然大耕吩咐,她只好照办,将下水洗干净了放进锅里,加了水,加了盐,开了火,慢慢地清炖起来。
这边锅里正烧着,外面大耕娘和大耕爹赶集也回来了。
大耕娘一进院门就让晓霞赶紧过去,也说买了好东西要她赶紧炖了。
晓霞上前一看,白花花一串牛蹄筋。
婆婆一脸媚笑,边瞅着晓霞的脸边说:“这是牛的命根子,吃啥补啥,让大耕补补。”
晓霞“腾”一下脸就红了。这事要是大耕讲出来也就罢了,现在是婆婆,还真让她难为情。
“娘,锅里已经有了,炖上了。”她声音低低地说。
“有了?有啥了?”婆婆感到很惊异。
“大耕弄来的猪下水,有猪腰子啥的……”晓霞的脸更红了,声音也更轻了。
婆婆稍一愣神,随机笑了,说:“好,好,那就全乎了,一锅煨吧。”
要说大耕真的没有口福。这边锅里还在“滋滋”地冒着烟正炖着,偏偏有人来喊他去吃饭,说是帮忙杀猪累了一上午,哪能不吃饭就走。
大耕舍不得锅里的美味,却又托辞不掉,最终还是悻悻地跟着去了。
他前脚出去,二田后脚就屁颠屁颠地冲进了厨房,问是否需要帮忙,其实就是想趁机在晓霞身上揩油占便宜。
大耕一走,晓霞也轻轻舒了一口气。她见二田进来,有心让他把这些大补的好东西消灭掉,免得大耕吃了浪费,却又不便直接告诉他,就委婉地提醒道:“锅里是娘让给你哥炖的好吃的,你看着,一会尝尝烂了就关火。”然后端着盘子出去剥蒜瓣了。
二田又不傻,还不明白其中的道道?马上掀开锅,捞了一个猪肾,又倒了半碗醋蘸着,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吃完抹抹嘴,又捞出牛鞭,剁了一大半,仍旧蘸着醋吃。感觉还不过瘾,就将锅里剩下的那半截捞出来,再剁掉一半吃了。
晓霞剥好蒜,琢磨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端着盘子进了厨房。
二田果真正拿着灶台上的抹布在擦嘴。看到晓霞进来,“嘿嘿”笑着,说:“补好了,想要……像上午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