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万事平安,根本不用在乎其它细节和过程。
大耕却不依不饶,非要打破铁锅问到底:“你们夜里怎么睡的?”
二田故作镇定,反问道:“各睡各的呗,你想让我们咋睡?”话未落音,扭头躲开了,留下大耕一个人干瞪着眼。
晓霞来到后,大耕心里已经稍微平静了些,他迎上前,把她拉到屋里换鞋换衣服,又端来一盆热水,将她的鞋子袜子褪掉,俯下身去亲自帮她搓洗。
这倒让晓霞难为情起来,她赶忙将脚抽回,紧张地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大耕哪里肯依,重新捉住晓霞的脚,“咕咚”按到了水里。
晓霞脚上痒得直打颤,脸上也憋得像正在下蛋的母鸡。
洗了脚,大耕让晓霞赶紧躺倒床上休息一会。
说是休息,他却随手将门一拴,马上变得不老实起来。连续两天错失良机,他早就如饥似渴了,上前一把把她包裹在怀里,开始狂吻起来。
晓霞一动也不敢动,俊美的小脸涨得通红,原本如红菱般的俏唇微微泛白,好像是一时无措受了惊吓。
大耕没有顾及到晓霞的感受,腾出手来开始在她胸上按压。
“哎呦——咝——”晓霞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毕竟被二田搓揉了一夜,里面像埋下了熟透了的麦芒,刺痒刺痒的。
“别怕,我会小心的。”大耕边说别将手移到了她的衣服下,准备直接去捉里面的小白兔。
晓霞自知理亏,没有理由反对,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抗拒,眼泪汪汪地哀求道:“我……我累了,有点不舒服,能不能……能不能晚上再来?”
大耕一见,以为自己过于鲁莽了,最后往她脸上亲了一口,自嘲地说:“也是,哪还乎这半天时间。”
刚巧此时二田在外面喊吃饭,这事才算搪塞过去。
午饭过后,晓霞又以帮助婆婆干活为由,躲着大耕不往屋里去,使他没有下手机会。
可是,躲过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天黑上床后,她纵使有天大能耐,料也难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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