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得难以理解,东西明明是齐姐让我买的,买回来后就翻脸了,整天没鼻子没眼的,不知什么地方得罪她了,索性也不睬她了。
母亲打电话过来,着急地问:“儿子,你受伤啦?为什么瞒着妈?”
我说:“一点点小伤,全好了,你怎么知道?”
母亲又问:“齐鑫在吗?”
我答:“她在自己的房间里,要不我去叫她。”
母亲忙阻止道:“别,我正想问你事呢?”
我说:“那就说吧。”
母亲问:“你是不是有个同学叫丁雪娇?”
我说:“是呀,怎么啦?”
母亲说:“我是听他父亲说的,儿子,你和她没什么吧?”
“妈,你说什么呀,”我抗议说。
母亲说:“没有就好,别弄成花花公子。”
母亲接着说:“这次丁先生一次性买了我十二套房子,连价格都不讲。”
“是吗?”出乎我的意料。
母亲又说:“有空请她吃餐饭,替我表表谢意。”
初秋的风,吹得很随意,丁雪娇应约前来赴宴。浅绿的短袖T恤,洗白的牛仔裤,这是今夏最流行的学生款搭配,一头飘逸的头发很随意地披在肩上,嘴里噙着笑,餐厅里所有的目光都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身上。
坐在我对面,带来一股清香,我问:“要点什么?”
“先来一杯果汁,再来一盘咖喱鸡炒饭,”她答。
“就这么简单?”我笑着说:“我这人轻易不出血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瞧你把自己说得,典型一铁公鸡,”她说:“真的够了,再点就浪费了。”
在等饭上来的时间里,丁雪娇看着我说:“吴桐,我心里很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