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姐这么担心,忽然产生一种促狭的想法,心说:何不趁机捉弄她一下。吃晚饭的时候我故意说:“我手痛,没法吃饭。”
齐姐说:“你伤的不是左手吗?吃饭是用右手哦。”
“左手是明伤,右手是暗伤,”我说:“你瞧,都没办法抬起来!”
“那怎么办?”齐姐看着我说。
“你喂我,”我说。
“想得美,”齐姐瞪着我说。
我苦着脸说:“那我就不吃了,饿死算了。”
齐姐只好屈服,端起碗来一勺勺地喂我,好甜密。
吃到一半,忽然产生一股尿意,我说:“我要上厕所。”
“那还不快去,”齐姐说。
“头好晕,你扶我去,”我说。
“我算是服了你了,”齐姐恨恨地说。把我扶到卫生间门口停下来,说:“自己进去吧。”
到门口怎么行呢?我装作要倒下去的样子,齐姐只好把我搀到卫生间,问:“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我说。
“你快点,我在门口等你,”齐姐说。
我点点头,齐姐在外面等了很久,见我还没出来,就问:“好了吗?”
我说:“哪有,手受伤了,掏不出来。”
“那怎么办?”齐姐紧张地问道。
“你来帮我,”我说。
“不行,”齐姐态度很坚决。
“那只好屙到裤裆里算了,”我大声说。
齐姐推门进来,红着脸对我说:“你是故意的?”
“哪有?”我连忙说:“手真得不能动。”
齐姐从背后伸出双手,费了好半天功夫才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