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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折 蓬门有盗,花径人无(2/2)

是何人,又为何在此?全寺僧众我都识得,若有半句虚言,教你血溅当场!”

    耿照本想随口冒一名“如”字辈的弟子,经她一提醒,心想:“法性院上下全给剥了脸皮,以白面伤司代之,我若说是恒如、广如,当场便要穿帮。”

    灵机一动,结巴道:“小僧……小僧庆如,乃显义大和尚座下弟子。晨间打扫时架梯上梁,谁知……谁知我师兄兴起捉弄,悄悄撤了梯子。我不敢惊动首座,只待明日晨扫架梯,才能下去。”

    真正的庆如早已死去,尸身是这两日才发现的,还未下葬,剥皮时自然也不会出现。妙就妙在:庆如乃显义的得意弟子,坏事都少不了他一份,恒如等中了**药、被“平等幡”拂面唤醒时,所供出的肮脏事里经常出现“庆如”二字,殿中却始终不见其人。

    阴宿冥恍然大悟:“原来你被人骗上横梁,居然捡回了一条命。哼哼,既然遇上了,本王索性玩你一把,天明时若还有气,拿去炮制白面伤司便了。”

    打定主意,嘻嘻一笑,眯眼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

    “小……小僧不知。”

    “你师傅不是常诱拐美貌闺女,藏在这儿奸么?我就是给他抓回来的,关着干了好几回。你师傅可喜欢我啦,最爱搓我的,拿他那根丑物的儿。”

    她出身天下至邪集恶道,从小到大不知看过多少残酷可怕之事,、施虐、活吃生人……都已是司空见惯。先代鬼王从未将这名秘密传人当作女子,而足以“一统三道之主”为目标施以英才教育,耳濡目染之下,阴宿冥一点也不觉得那些污书秽语有什么。

    她拿这小和尚如猫抓老鼠般戏耍,殊不知自己这样一个雪肤花颜、修长美丽的混血女郎口出“”、 “儿”等粗言,衬与无媚笑容与成熟**,是何等的香艳刺激!

    耿照从未见过半截的短肚兜,他对女子亵衣最惊心动魄的记忆,还停留在明栈雪那件典雅无媚的鸦青肚兜。但阴宿冥的黑兜却非是裹胸束乳、不让弹动,反倒是将两颗硕大的兜了起来,更显双丸迭宕,玲珑浮凸。

    阴宿冥说话之间,绵软弹手的酥胸亦随之起伏,上的那两只绣蝶频频上下,挤溢撑圆,分外诱人。耿照看得几眼,腹间隐有一股热流,唇焦舌燥地干咽了几口,裆里一阵昂扬。

    她益发笑得不怀好意:“小和尚,莫非你也想摸我的,插一的儿?”

    耿照脸一红,结巴道:“女……女施主,小僧劝你莫要……”

    啪的一声利落脆响,脸上**辣的挨了一巴掌。

    “‘女施’二字拿掉,你该叫我‘主人’。”

    阴宿冥抚着他肿胀渗血的面颊,眯眼柔声道:“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开口说话,都要先喊‘主人’。听到了没有?”

    耿照痛得眼角迸泪,点头道:“听到……”

    还未说完,她反手又狠扇了一记!

    总算他明白过来,连忙改口:“主人,听到了——”

    啪!又是一抽,打得他晕头转向,所幸碧火真气相应而动,仅是嘴角破裂,打出了满口血唾;要换了旁人,若非颈骨弯折,至少也是下颔脱落。——都说“主人”了,怎还要打?

    阴宿冥眯着姣好的杏眼,妖妖冷冷一笑:“我不想听这个了。你说‘谢谢主人打我’。”

    耿照正欲覆诵,蓦然醒悟:“这是陷阱!该先说‘主人’才对。”

    只是没能开口,又重重挨了一下。

    “主人的吩咐,连迟疑也不许!”

    白晰动人的混血女郎笑得灿烂,左手环在乳下,修长的臂间溢出肥嫩嫩的两团白肉,几乎从兜里滑将出来。

    这“言必称主人”的把戏玩了一刻有余,算是集恶道折磨人的头碟小菜,三道各有不同的庖厨风味,唯起手式是相通的。耿照捱了聂冥途连三夜的毒打,狼首打人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出手务求痛苦的最大极限,伤害却要介于“致命”与“可愈”之间;相较之下,阴宿冥的手段甚无可观,或许她一贯发号施令居多,不像老狼首亲力亲为,从中做出了学问。

    她倒非一味爱打人,心中另有盘算。

    阴宿冥童年时,先代鬼王会亲手为她示范一项有趣的酷刑,名叫“贯阳针”“男子在遭受极大的痛苦时,反而会变大变硬,远比御女时更雄伟壮观。”

    师傅告诉她:“这门刑,有趣便在这里。你若是不通人身上的痛苦根源,插不了几根针,那话儿一会儿便垂软下来,犹如洒了盐的水蛭—皿水从干瘪消软的物事上流了出去,就算有命,也再不能复起。”

    最后,在缚于刑凳的男子身上,师傅一共插了三十五根针,胀成紫酱色的物事大如婴儿手臂,通体滑亮如茄,三十五枚金针交错穿出,煞是好看。寻可惜!当年你师祖亲手炮制时,共上了七七四十九针。你可别像我一样愧对先人。“师傅说这话时,有股说不出的寥落萧索。

    接掌大位之后,为防被人窥破机关,她对涉及、女阴的酷刑同样保持距离,以免引发多余的联想。今日这小和尚阴错阳差撞破秘密,一切岂非是天意?

    阴宿冥尽情折磨了他一刻钟,算算差不多能插针了,回头往裤裆一瞧,吓了一大跳:“我久未亲手拷打人了,功夫竟一点也没搁下。他是受了多大的痛苦,才得……才得这般巨大?”

    见小和尚裤上浮出一条茄状巨物,支棚架似的顶着裤布,又像裆里藏了条肥菜蛇。

    她看得目不转睛,竟忘了施虐,伸手去摸,喃喃道:“小和尚,原来你这么怕痛啊!啧啧。”

    耿照自不是被什么“痛苦折磨”弄大的,而是近距离一看,才发现阴宿冥生得极美:与异邦混血而得的雪白肌肤、深红浓发,形色皆如椭圆鹅卵的饱满双峰,丰腴的和长腿……等,都极富魅力。

    这回他转移疼痛的法子非是遁入虚静,而是放任想像力驰骋,鼻端嗅着她略带奶膻香、温热鲜浓的馥郁体味,以及椅上残留的气息,幻想与她的种种趣;回过神时,已硬得吓人。

    阴宿冥解开他的裤带,滚烫的狰狞怒龙一脱束缚,昂然挺出,弯翘得几乎贴上,一跳一跳有如活物。“小和尚,你的……好大啊!”

    她喃喃赞叹,心中忍不住想:“这有‘角先生’的两倍粗啦。忒大的,怎能……塞进里?”

    耿照自己都没用过“”这样粗俗的说法,不想今天居然从一名青春貌美的艳丽女郎口中听闻,不禁一愣,忽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猥冲动,格外香艳刺激。

    还没想到该如何应对,阴宿冥已坐在方凳边缘,伸手去捋龙杵;单掌握着似有些吃力,又改以两只小手合围交握,滑腻温软的掌心着杵茎,直令人舒服上了天。

    总算耿照还记得要装作道被封的模样,苦忍着四肢不动,结实的臀股微耸,肌肉不停抽搐。阴宿冥只觉掌中滚烫的巨物持续胀大,睁大了淡褐色的杏眸,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低声问:“这样很舒服么,小和尚?”

    “很……很舒服……”

    耿照拱着腰,前端的吸啜感十分锐利,隐有一丝泄意。

    这回是阴宿冥忘了还在玩“谢谢主人”的游戏,专心认奠地着,略微鹰勾的雪白鼻尖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耿照忍着蜂拥而来的快感,忽觉的压力一轻,睁眼才见阴宿冥又换回单手持握,另一只雪白的小手却摸进股间的黑巾,搅出丰沛的水声。

    阴宿冥一边为他,一边伸进汗巾里揉着肿大的鲜嫩蛤珠,揉得汁水横流,沿着巾子一滴滴落在凳面上,发出“答、答”声响。

    她浑身欲火难禁,只恨没生出第三只、第四只手来把玩**,揉着要命的三点突出,将自己推上巅顶。咬牙又忍了一阵,喘息越见粗浓,她紧并着膝盖向前倾,**并成了雪白修长的内八字,左手死死夹在腿心里,面颊、脖颈浮现红云,乳上一片密汗——“角先生……

    明明没有旁人,她突然转头四顾,带着濒临崩溃的燥烈与狂怒:“角先生呢?在哪里?在哪里?”

    具早不知去向,偏偏阴宿冥箭在弦上,寸步难移,喊叫也只为发泄胸中炽盛的欲火而已。

    此时,手里滚烫勃挺、软硬适中的触感提醒了她。阴宿冥回过头来,一把跨上了躺椅,像青蛙一样蹲在耿照身上,手握着龙杵尖端,将胀圆的外阴蜜缝压在灼热的杵身上,咬着牙对他厉声道:“你!只是叼那个东西‘的替代品而已。像你这样下贱的奴仆、下贱的,绝不可能放进主人的身体里!你明白了没有?”

    龙杵上濡满蜜,一团饱满美肉隔着打湿的薄罗不住前后滑动着,舒爽远胜手掌套捋,耿照忍不住挺腰顶了几下,粗大的阳根裹着浆水薄纱嵌进,撞得阴宿冥呜呜两声,一坐下,抵得更紧更深。

    “明……明白了……”

    “要叫‘主人’!你这下贱的奴才!”

    阴宿冥重重打了他几巴掌,仿佛觉得可以交代了,双手按着他的,雪白的美臀不住晃摇,犹如脱缰的野马。

    渐渐的,她觉得股间的腰巾十分累赘,耿照的巨物远比“角先生”更加雄伟,隔着布巾摩擦只能略解欲火,却填补不了蜜缝里的空虚感——尽管她并不奠的了解“被充实地填满”是什么感觉。

    “他是下贱的奴才,绝不能放进尊贵的主人的身体里!这下贱的奴才、下贱的!下贱的……下贱的大……下贱的、下贱的……好大、好烫人的……大……”

    她像着了魔一样,将股间湿漉的巾子拨至二男,分开沾满浆水的金红细毛,露出肥美的来,将鸡蛋大小的钝尖塞进;原本缝里的粉色肉褶因充血得太厉害,连胀成小指头模样的蛤珠,全成了无比艳丽的桃红!

    “好……好大!”

    阴宿冥支起大腿,一点、一点将吞纳进去。虽然无瑕之证已然破去,但明栈雪的推断没错,她的花径确实未经人事,连一根手指都不会全进,青涩一如处子。

    靠着连续的丰沛泌润,美丽的混血女郎终于吞人大半,身子一颤,仰着丰腴的雪颈吁了口长气,低头赫见还有小半截露在外头,玉户却已是撑挤欲裂,初次感到心惊:“这要是全,岂不要了人的命?”

    毕竟外阴与膣内不同,的刺激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轻重各有妙处,与余韵同样令女子沉醉不已。

    但插进,却是不折不扣的异物侵入,即便不动,滚烫的仍撑挤着膣管,刺疼酸麻、五味杂质,快美中也可能被粗暴的动作弄痛,撕裂的痛楚也许会伴随着莫名的欢愉,难以捉摸。

    阴宿冥适应了嵌入体内的粗长,便如一匹烈马,摇着火焰般的浓密红发,雪白的娇躯在耿照腰间慢慢起伏。以一名初尝**的女郎,她算是艺高胆大又不怕疼的,笨拙而执着地摇动**,膣内的巨物偶尔刮疼了细嫩的处子花径,多半还是她自己横冲直撞所致。

    约莫了几十下,她两手一撑,臂间夹着圆乳抬臀剧颤,晕凉凉地泄了一身,泄得手腕酸软,差点脱力趴倒。

    “好……好舒服……”

    她眯着眼轻声叹息,喉音出乎意料的娇腻,总算有了点双十年华的女儿模样。

    膣内与刺激外阴还有另外一点不同——不是说就能的。

    耿照双腋分开,潜运奠力,壮硕的胸肌软绵绵一陷,阴宿冥的两手滑入他胁下,顿失撑持,“噗唧!”

    一坐到底,疼痛、快感双双涌至。她仰头尖叫,浑身痉挛,声音拔了个尖儿,露出原本细绵的女声,而非刻意压低的中性嗓音。

    偷袭得手,耿照不让她匀过气来,钳着她的腕子,扣住她结实、极富肉感的雪白腴腰一阵急耸。阴宿冥俯趴在他身上,被龙杵贯到了底,只余根部小半截飞快进出,唧唧的刨出大把花浆,濡得处一片腻白。

    阴宿冥呜咽着疯狂摇头,里外一片痉挛,膣里兀自拼命紧缩,大白被顶得不住抛耸,连沾满了溅出的。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伪装,无助的叫声又尖又细,拖着长长的哭音呼天抢地,不久又泄了一回。

    阴宿冥睁着迷蒙的褐色眼睛短暂失神,耿照乘机抱着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椅上,双手拉过头顶,双脚大大屈分,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雪腻是踝架上扶手,均以椅上的红绳缚紧。

    阴宿冥喘息稍定,略微摊平的两团**兀自上下起伏,浅褐色的大眼眸里微一聚焦,终于弄清了状况,奋力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下贱的奴才!你胆敢……快点放开我!”

    无奈泄得神涣体酥,红绳又绑得结实,越挣扎反而越紧,全然动弹不得。

    耿照并不擅长言语,但他从集恶道的拷打手法里悟出一个道理:制其所欲、出其不意,远比言语污辱更能动摇意志。与之相比,言语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击,而非粉碎意志的关键。

    他腿去全身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一丝不挂跪在方凳上,扶着龙杵,送进了阴宿冥湿腻狼籍的。

    她随着进出的律动剧喘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插得她红发乱摇,不时迸出几声呻吟,兀自咬牙恨声道:“下贱的奴……呜呜呜……你敢这么对我……我……啊、啊、啊、啊……”

    、一定将你千刀万刚……啊啊啊啊啊——“耿照也不还口,双手攫住她绵软巨硕的**,揉得一团雪面也似,偶尔吸啜着柔软细小的,以指头轻轻打圈。阴宿冥初经人事,捱不过摆布,神智渐渐被快感淹没,给捣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

    那粗大的钝尖像灌腊肠似的破开花径,刮过每一道细小肉褶,重重撞击柔软的。屈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让通道变得更浅,却使玉门绷紧,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疼痛才刚掠过脑海,捣入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不知何时,美丽的混血女郎已不再抵抗,频频饱满的迎合着,两人四唇相贴,吻得难舍难分。

    (是时候了。

    耿照强忍欲念停下动作,跪直起身。阴宿冥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一下从云端跌落在地,扭着向上厮磨,又想挪动下腹去龙杵,却难补所失。她快被欲火逼疯了,忍不住闭目催促:“快……快些来!你这下贱的……”

    耿照又缓缓将杵根退出些许。

    阴宿冥恼羞成怒,倏然睁眼,却见耿照平静望着自己。她毕竟有求于人,硬生生按下火气,勉强挤出一抹冷艳的迷人唇抿,缓缓,掐挤、绞扭着还插在里头的小半截,挺胸细喘道:“你快些进来!我……就快到啦!”

    媚眼如丝,尖翘微弯的眼角简直滴出蜜水来。

    她虽没当过一天女子,却照是了二十年的镜子,深知自己的美丽与魅力。

    果然耿照徐徐退了出来,重重鼓捣几下,每一下都让她过是了瘾,似乎还超过她的想像及所能承受。“啊、啊、啊——-”雪润的混血女郎挺起摇晃,渴望着他粗糙有力的黝黑手掌。“再大……大力些!啊、啊、啊……”

    然后他又停住动作,平静地看着她。

    阴宿冥狂怒起来,开始污书咒骂,讥笑他不是男人、孬种,想激得他勃然色变,粗暴地加以报复……但一切只是徒劳。

    无论她骂人或吐口水,耿照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等她闹得差不多了、几乎绝望时,又冷不防地捣她几下,挑她喜欢的位置、喜欢的力道,以她喜欢的姿势,却又都不用她反应最激烈、最**的那种。

    然后起身、停止,任她被灼伤的**慢慢放凉,于将灭的前一刻才又重新将她燃起。

    漫长的意志拉锯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耿照凭着过人的天赋与碧火真气始终昂立不倒,极有耐心的重复着整个过程。阴宿冥骂他、诅咒他、吐唾他,拼命挣扎,最后终于哭了起来。

    “求……求求你……要不放了我,要不好好干我,好不好?”

    两行清泪滑过轮廓深邃的瓜子脸,阴宿冥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沉默的对手。一个时辰里耿照一句话也没说,唯一发出的声响就是如兽一般的粗浓喘息,极能挑动她的。

    她终于举手投降。什么都管不上了!再这样下去,欲火会将她彻底烧干的。

    “求求……求你,好好干我一次——”

    白晰的混血丽人流着泪,细声呜咽:“求求你干我……”

    次就好。好好的……好好的干我一次就好,求求你……““……主人。”

    滚烫粗长的巨物再一次贯穿了柔嫩的花径,阴宿冥疼得迸出眼泪,唯恐他三两下又抽了出去,忍痛扭着腴腰、,贪婪地迎凑着。耿照一下又一下的,握着两只白腻污湿的绵滑,膨大的粉色由指间溢出,肿胀成妖艳的樱红色。——现在,才终于到了使用言语的时候。

    “再说一次,”

    他含着她的耳珠,嗅着她颈后微膻的乳脂香。她的体味浓烈,略微刺鼻却十分好闻,宛如麝猫,混合了汗水液,以及月事刚过、膣里刨出的淡淡腥甜,嗅来格外催情。“你求我做什么?”

    “求……求主人干我……啊啊……”

    迷失在快感中的女郎奋力抬着,忽然想起是主人在问话,唯恐那物事又脱体而去,只剩满满的空虚,心尖一吊,紧缩起来,死死掐着男子的伟物。

    “求求主人……啊、啊……用主人的大插……的儿……”

    一旦开口,之后就不难了。冷丽的混血女郎似乎因此兴奋了起来,浪语不断,随着膣中的火热逼人,用娇腻的哭音喊得呼天抢地:“主人揉我的,我最喜欢、最喜欢主人的大了,好大……啊啊……主人快……快用好大的大,插……插媚儿的儿,插……插狠一些!媚儿里边好……好痒、好麻……

    耿照只觉龙杵插在一团黏软滚热之中,都磨成了烫人的稠浆,尖端挤过一枚脆滑柔韧的软角,深深陷入一个软如酥脂、腻热如膏的窄小妙处,玉门却紧束着一阵掐挤。女郎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啊、啊”的娇痴哭喊,气音又快又急,眼看将至尽头。——原来你的名字叫媚儿。

    将发动汲字诀的一瞬间,耿照忽然听出了“媚儿”两字,称一犹豫,猛然射出,强劲的热流喷得阴宿冥——或者该叫媚儿——声息一窒、死死颤抖,随即大丢起来,泄出了女子最宝贵的。

    他叹了口气,默念心诀,徐徐将阴元吸化而入,纳为己有。

    第九卷完

    第十卷赤血神针

    武功练得越高,才越知道惧怕:现在,耿照终于深深体悟。

    制服鬼王、夺刀救人...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如入无人之境;

    但为何,孤独感却越来越深?

    刚失去明栈雪,又与阿傻重逢!

    耿照硬着头皮袚雷劲,这回是救人还是害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