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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阅读(1/2)

    屏东仔将他二人引入房间后即自动退出,偌大的厅室内仍只摆有一张大圆桌,他兄弟二人就对坐着。

    “阿兄。”阿忠举起面前的杯子,咽下了一口水道:“先敬你一杯,为你接风。”

    “接啥米风?我听呒。”烂肚大仔头一撇,显然不愿接受。

    “庆祝你重出江湖呀!”阿忠也不管他的反应先自己干了一杯。

    “你现今是大仔,我算啥米?”他举起杯也迅快干了它后续道:“这杯应该是我敬你。”

    “阿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莫想这,现今咱是求财,大家拢有钱赚,一世人无烦恼就好,对呒?”

    “阿忠┅┅”烂肚大仔迳自点燃一根烟:“你无烦恼,我有哟!”

    “兄”烂肚大仔举起他手中的拐杖打断阿忠的腿,不,是话后续道:“我的脚行动不方便,一世人拢要忧烦哩!”

    “兄。”他这会急了,赶紧举起右手指向天花板:“这件代志,我发誓跟我绝对无关系,你莫听人黑白讲,我和你是亲表兄弟哩!若我胆敢做,我搁算人是么!必遭天打雷劈。以前我在你查某间做工作,你收留我,感激不尽!警察把我抓走是我自己的代志,没啥米好怨恨,报复你要冲啥?”

    他表哥沉思不语了。隔半晌,他熄了手中的香烟,突然冒出一句话:“这件代志,我也没讲是你做的。”

    “这样就好┅┅”

    “稍等一下┅┅”他又打断阿忠的话:“虽然我没讲,但是我怀疑。”

    “阿兄”

    “好了啦!现今咱要谈的是工程的代志,你放马过来。”

    既然烂肚大仔主动撇开这层谈判的障碍,阿忠便不再探讨下去,赶快打蛇随棍上地接口道:“咱这的工程,以前拢是我在安排,没啥米问题,既然你代表鼎王出面,咱是亲兄弟,一切好谈,以后搁交给我处理,算你给我个面子,不过我不会让你白白做工,我另外搁给你「抗米逊」,好么?”

    烂肚大仔又沉思不语了,且再点燃起一根烟,良久才喷吐出一团烟雾道:“鼎王是阮的头家,你是教我做抓耙仔是么?江湖道义何在?”

    “阿兄。”阿忠又急了:“现今大家赚钱拢来不急,管他啥米头家?”

    “拿人钱财,忠人之事。这件工程,老实讲要由我来主持。”

    “若阮不答应呢?”阿忠火气上来了。

    “真简单,靠实力讲话。”

    “阿兄,你是在逼我。”

    “呒!我是在谈生意。”

    “阿兄。”阿忠仍企图做最后的努力:“鼎王找你,因为你是阮的表兄,伊就是要咱兄弟阋墙就是,你还没看出来?你这样做,分明是中伊的计。”

    “阿忠,我是你阿兄,我重出江湖,凭啥米?一切靠实力你知否?”烂肚大仔似乎有些生气了:“我也有许多小弟靠我吃饭,我不能丢脸,没,这趟出来我会死得很惨。”

    “要拚?”

    “随在你。”

    “阿兄,我不是怕你”“我知。”烂肚大仔笑了笑:“忠大的,我是一条腿的人,半死半活。这是我最后的机会,看你要否放我一条生路,让我主持这件工程,没,我搁再赔上一条腿,性命也没要紧,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出招。”

    6局势是整个恶化下来了。

    上回“鼎王”的枪击事件,阿忠受到过教训,现在他表哥重出江湖,若他仍以武力解决的话,非但王老县长会出面干涉,连江湖中人都会指斥他没有伦理。

    真是棘手呀!他只有再请示王老县长了。

    在老县长官邸,王娟也在场,倒是她先开口直接切入话题。

    “你表哥出面,有什么要求?”她问。

    “图书馆工程,他要主持。”他答。

    “他凭什么?”她再问。

    “拳头。”他答得更干脆。

    “他的拳头比你硬?”

    “未必。”

    “那你怕什么?难道他的后台比我们还强?”

    “那倒也未必。”阿忠冷笑了一声:“再怎么强谁还能强过老县长吗?”

    这时二人不约而同地转向老县长,不过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儿仍面无表情地倾听他们言语。

    “你决定怎么做?拚还是让?”王娟又追问。

    “鼎王开枪的事我做过,可是老县长事后不高兴。”阿忠再望王老头一眼后续道:“现在不是我决定如何做,完全要听命行事。”

    “爸”王娟深深地望着父亲,等待他裁夺。

    好一会,老头儿开了口:“见过表哥没?”

    “见过。”他据实以答:“而且单独谈过。”

    “他亲口说要主持这项工程?”

    “嗯。”

    “好啊!”老头儿极爽快地提供了答案:“就让他主持,只要分得公平,这圆仔汤我们没异议,不过你要坚持一点,小阿姨她亲戚的水电部分一定得到手。”

    “老县长”

    “不必多言,照我的话去办。”

    7阿忠这些天一直在为图书馆工程烦恼之际,刁侯这家伙又出现了。他原本不想见他的,上回扯出那么件丢尽颜面的事,他便认定这同学是个痞子,但又碍于他身分的关系,不得不支开办公室内其馀人特别召见。

    “忠大的,别来无恙?”刁侯一进入他办公室就打屁道。

    他有些不耐顶,言语便颇冷淡:“你爸身体就像虎仔同款勇健,啥米有「样」无「样」?”

    “老同学,你还在为「红美人」的事生气吗?肚量未免太狭窄了吧?”刁侯满有骨气,对这种江湖人绝不至于低声下气,毕竟他是白道中人。

    “东厂的,你爸正在操烦,呒心情跟你五四三。”

    “操烦你表兄烂肚大仔的事,对不对?”刁侯贼头贼脑地瞟他一眼。

    阿忠这会才正眼盯着他问:“你哪会知样?”

    “忠大的,有兴趣了吧!”刁侯笑咧了嘴,故意卖关子地道:“你叫我「东厂的」岂能白叫?你当我这老同学整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睡女人?告诉你,我手上有很多你想知道的情报咧!”

    阿忠猛然坐正办公椅,一按电铃就吩咐他的秘书说:“进来,白兰地伺候刁爷。”

    刁侯笑了,笑得极开心。

    秘书敲门进来,从酒柜中取出两只高脚杯及一瓶白兰地,倒入杯中后离去。

    “老同学,我敬你。”阿忠举起杯子,头一垂自然矮了他半截。

    “上次红美人酒家的事,算我欠你一个情;欠债还债,人之常情。这回我是刻意来还债的哩!”

    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忠大的”刁侯继续说道:“你表哥一回到地方上,我们就很注意他了。有案底嘛!所以呢,我们就暗地里对他做了一些录音。那一堆录音带里,可有你操烦的事情哩!”

    “好同学,你快讲。”阿忠迫不及待了。

    “讲得清楚吗?”他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一卷录音带交给对方说:“找一台录音机来,播放出来就知道了嘛!”

    阿忠又迫不及待地从橱柜中摸出一台录音机,手微微颤抖地将带子放了进去。

    先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对话,之后,他就竖耳倾听了。

    “老的,现今我要怎么做?”这是他表哥烂肚大仔的声音。

    对方沉默了一会,咳嗽了两声方才回道:“莫怕,跟伊谈判直接向伊要工程,不能放掉。”

    那苍老沙哑的声音,他感到很熟悉。

    “伊的实力恐怕”烂肚大仔的话即刻被打断。

    “叫你莫惊知呒?伊也不敢黑白来,没阮的命令,伊绝对不敢动,你放心。”

    阿忠听到此一拍大腿道:“是伊。”

    “对,你的顶头上司王老县长。”刁侯笑出声来:“在本县他的声音谁听不出来?”

    “干”阿忠只骂出一声,下面对话又开始了。

    “以后呢?”烂肚大仔又问?

    “你等我的命令,总之你不会吃亏,我会让你做老大。”

    电话出现一阵杂音,刁侯伸手便把它关机了,转头看阿忠,后者已面色惨白地张大了口。

    “怎样?”刁侯故作轻松地说:“我说这才是你操烦的事情,是么?”

    阿忠仍愣在原地,惊讶的表情仍未恢复过来。

    刁侯得意地接续道:“据我的分析研判,你的主子受不了你了,他找了你表哥来取代你,不过他高明的地方在于他把烂肚大仔摆在你们「巨人」的对手「鼎王」那边。这一步棋多厉害呀!其中还有什么阴谋是要吃掉「鼎王」呢!还是另有企图,完全不知道,可见他是只老狐狸,半身不能动了还要耍阴的,谁斗得过他?”

    “伊为啥米要赶我走?搁为啥米不要明讲?”阿忠好似痴呆了一般喃喃自语。

    “好同学,别傻了,他是玩政治的耶!下手有多重呀,你想想看,他一手把你拉拨到这董事长的位置,难道看你一天天坐大啊!利用完了,他当然随手就扔,再找一个人替代就是了;何况你是真的坐大了难道就没想过把他那残废老头一脚踢开?他能不担心吗?”

    “我从来没想过踢他,从来没有。”他仍自喃语。

    “笨噢!那是你的想法,别人可不这么想;他为了自保就不得不防你呐!”

    “我要怎么做?”阿忠对着半空问。

    “很简单,送你八个字。”刁侯刁起一根烟道:“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8阿忠变得失魂落魄了。

    他要公关杨小姐和小弟黑面、臭头陪他饮酒解愁。

    席间,众人皆看得出老大的闷闷不乐,但却不敢间其原因,倒是臭头较机伶频频向杨小姐使眼色,要她展开攻势讨大的欢心。

    “董事长”杨小姐厚厚的嘴唇吐出的竟是嗲声嗲气的腔调:“我要敬你三杯酒。”

    “为什么?”阿忠放下杯子好奇地问。

    “第一杯,我敬你对我的照顾。”她无限娇柔地扬杯干了。

    “有道理。”臭头及黑面从旁助阵,忠大的不得不顺从地举起杯仰脖乾尽。

    “第二杯,我仰慕你在江湖上大哥的地位。”她又干了下去。

    “好,好。”二人鼓噪道。

    “好个屁,不比以前啦!”这杯他是皱着眉喝下去的。

    “第三杯,我祝你每天都有美人相伴,不会寂寞借酒浇愁。”

    “太棒了。杨小姐真会讲话。”哼哈二将争相表功,他们此时似乎察觉到这个女人的地位将很快窜起。

    阿忠愈喝眼睛愈亮,瞪着杨问:“美人在哪?”

    “水姑娘在此呀!”小杨灵活的眼睛故意眨两眨。

    “哈,哈,哈。”阿忠大笑起来:“管他王仔伊个老王八,今朝有酒今朝醉。”

    “王仔是谁人?”小杨问。

    若换做哼哈二将谁也不敢贸然问出这问题,否则吃不完兜着走,但她小杨非道上人,不懂事嘛!且老大正心花怒放时。又怎会怪罪水姑娘呢?

    “就是伊个老县长,干”阿忠啐一口。

    “他若生您生气啦?我就是来给您消火的啊!”

    小杨说完又举杯敬他,但阿忠喝完却摇摇头说:“我醉了,黑面,你送我们回去。”

    赫!他说的可是“我们”而不是“我”,哼哈二将跟随他多年自是一目了然便兴高采烈地去取车了。

    上了车阿忠和小杨坐于后座,趁黑暗中他先大胆地握住她的手,见她没甚么反应便更进一步地勾住她的脖子,岂料她非但不抵抗反倒倒向他怀中,一只手抚摸起他胸部来。

    他急了,酒气频呼,恨不得搭乘的是一架飞机直接降落他家客厅,不,卧房最好。

    “大的,去二号对否?”臭头问。

    这“二号”是他们之间的暗语,意指他阿忠的一处秘所。狡兔三窟嘛!

    “憨呆!”

    这话毫无责备的意思且有些许怜爱,臭头不但知道答案了,且首次尝到老大的温柔,竟窝心地有些想哭。

    “二号”窟是农田中一幢独栋的二楼洋房,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一进入里面才发觉真是金碧辉煌。

    阿忠或许是自小穷怕了,且常被人瞧不起,所以一旦发迹后便酷爱金子,只有那黄澄澄的色泽才使他有安全感,才能感觉不自卑。

    这间以农舍为名盖起的洋房还真是对农舍的一个嘲讽,里面的装潢几乎全是以金黄色为主,有真金亦有K金、包金,就连抽水马桶也是金色的。

    小杨初入这里被这一片贵重的金属色泽给眩住了,久久没回过神来,甚至走近前去一样样抚摸,发觉许多物件都是真金打造时,更讶异了。

    良久,她终于清醒过来知道不是梦境,转过头才看见阿忠早已脱个精光,就颈上还吊着条领带;那领带直指着更显眼、翘得老高的他的那阳物。

    “哟!董事长,您想金屋藏娇啊!”

    她毫无畏惧的神色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便摇晃着他那根走到她面前。

    “我告诉奶,我带过许多女人到这房里来,也看到过许多嘴脸。刚开始女人走后,我房里就会丢失一些东西,后来我索性跟她们说,做完之后奶可以拿一样东西走,记住只有一样,于是她们就不用偷了。奶说,奶想要什么?”

    小扬并不同于一般女人,毕竟不同。她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将他拖至脸对脸的程度后,才把略含酒气的幽兰香喷到他的脸上道:“我不要身外之物,我只要感觉;和你**的感觉,在黄金上**的感觉。”

    “奶知不知道我最喜欢奶哪个部位?”

    “不知道。”

    “嘴唇。奶的唇会叫醒我的小弟弟。”

    “那我知道要如何做了。”

    小杨说完突然就蹲了下去,张开厚厚的唇一口吞下他的**。阿忠眼皮跳了几下,跟着脸孔上出现阴晴不定的表情;光看那脸部特写,你会以为他是个演员。

    她的嘴唇是她的天赋,上天要她服侍男人的天赋,因此她很会运用它,教男人欲仙欲死。他也不例外,在她变换着招数的吸吮下,他的下半身几乎要瘫痪了。这教他想起了他的伙伴,现在是他仇人的王老县长,他的中风是否和女人有关呢?干!以前不敢想这问题现在不同啦!

    他八成是一次玩三个女人才瘫痪的。

    哎哟!

    他在心底呐喊出来,因为她开始使劲在他的老二上滑动。那两片厚厚的唇就像她的**,不,比**还要美好,简直堪称尤物了;尤其唇内的舌头,随着滑动在他阳物四周翻搅,弄得他酥麻无比。

    真要瘫痪了。他渐渐地倒在地毡上,很小心翼翼,就怕脱离了她的那双唇。她在他倒地之后,嘴也立刻改换了目标往下移至他卵蛋上吸吮着;有时只是轻含、有时使劲,教他疼得龇牙咧嘴。

    他几乎已难忍受了,猛然挺起上身就匆匆剥起她衣物。她虽仍努力工作,也不忘配合他扭动肢体,这样衣服很快便褪了去,露出的**随着她吸吮的动作晃呀晃的。

    他一把将她捞起,让她与他面对面,贪婪的目光便紧紧盯住她的胸部。

    这一对家伙不算大,但紧韧有弹性几近雪白色;那乳晕特别大像粉红色的花蕾,中间的**又是小小的两粒丝毫不皱,像极了处女的,但他绝不信她是处女。

    “我是奶的小孩。”阿忠突然冒出这句话。

    “什么?”她问。

    “我是奶小孩,我要吃奶奶。”他又说。

    这会她明白了,立即挺起胸膛迎向他,并用双手将她右乳挤压出来便于他吸吮。他是穷凶恶极了,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一口就咬了上去。

    他的口大张将她**及一部分**全吸了进去,一阵**传来使他更为兴奋,另一只手就抓住她的左**搓揉,时而用指头夹住她**,一会轻抚、一会又重搓。很快地,她嗯嗯啊啊叫了出声。

    “好哥哥,人家受不了了。”她一面嚷嚷一面晃动屁股,让阴部在他的阳物上摩擦。

    他虽在下位但仍积极采取主动,急急褪去她的内裤,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这时候,这位曾让他在办公室意淫进而**的女人总算全部呈现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跪在她下体前,撩起她的裙子,狠狠盯着她的阴部。

    她的阴毛长得极茂盛,虽鬈曲仍不紊乱,彷似一层层的波浪;在阴毛下边的**则密合着如“一线天”,内中合着无穷的秘密。他略移开她双腿,“一线天”稍张开了些立即有泉水涌出,顺着她双股滑下;以他玩惯欢场女子的男人来说,这简直是奇货可居了。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下去,从她大腿内侧往外拨,屄便张了开来,鲜红的**顿时敞在他面前,还喷吐着**。这种阵仗,他多年未见了,口水就情不自禁地滑下来。

    他先用手在她**两边来回触摸,不一会手指便沾满了她的**,接着他再用食、中两指直往内探,触及了她湿滑的阴核轻轻拨弄着。

    “董事长,不,大、大哥哥,我,我我快受不了了,你的手手指就好像,好像是你的你的那一根┅┅”

    她不安地晃动下体连连喊叫,叫得他心神荡漾,干脆整个脑袋埋了下去,才接近她阴部,先嗅到一股异香。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桃花源洞内好似一座花谷,百花散香。他更迫不及待了,拨开外**就把舌头伸进去。一轮卷绕满嘴香,简直不可思议,便拉长舌头成“长舌男”直接触及核心,然后来回伸缩;好一会后,她的屁股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上下弹动,好让他能更深入。

    这还罢了,他的双手还从她大腿下绕过去捉住她**紧紧捏住,让她尽情地享受。

    她爽到了极点,索性双手扳住大腿,将阴部高高抬起,让他吸吮个过瘾;有时双腿并拢,使屄眯成一条线,令他焦急地用舌尖猛往里掏,有时又大张双腿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