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87 部分阅读(1/2)

    的确,我施展意象**已有些时日了,体貌上的变化虽不大,却将「李丹」

    俊秀中独有的一丝山野气,移到了「贾大公子」身上,使得柔秀如女子的面容与

    身形,添了一股略带稚气的男子之「俊」,整个人的神采便如画龙点睛般更出众

    了,这是我特意从水中模糊身影容貌中发现的,在旁人看来,或许要以为这是「

    贾大公子」越长越开了罢?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作用更大的却还是那阳毒!本来一个人功力修为大进,

    整个人便会体润气足,看著精神饱满,而我的内力与众不同,渗了阳毒,阳毒之

    气随内劲外透,从肌肤、神光中润溢於外,加上体内无时不刻发散著若有若无的

    欲念,便成了烈日煦煦般对女子的致命吸引。

    说来说去,只能说太乙派的药真是他娘的十足的「良药」,效用太厉害了!

    我挟真气入主这个身躯後,百般压制毒力,长久之下,连体内脏腑的毁坏都

    愈合了,这毒性却依旧如此顽强,竟然在我身体内不屈不挠地又结出了这意想不

    到的奇异之花,更不知以後还会有何其他变化。

    这阳毒纠缠不止,大有与我「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之势,影响所及,更波

    及了……萦绕於我脑中的隐秘念头。

    那日天门山一战,见了另一个「李丹」,初始的迷糊与震惊一过,我便知道

    铁定是有人盗取了我的遗弃肉身了。虽不知那人怎会找到并治愈我已毁之身的,

    但不论内中有何蹊跷,肉身犹存,这便是个大惊喜!从那刻起,寻返已身,重回

    本来面目的念头就从未没断过,现在发现自己体内真劲是彻底甩不脱那毒力纠缠

    了,那岂不是说,即便重回己身,也将「祸」延於彼了?他奶奶的!

    关於重返已身这件事,我起初尽是兴奋,然而惊喜过後,略经细思,却觉其

    间有诸多烦难。

    如今我不仅与小渔、浣儿结夫妻之缘,与霍、王二氏也有孽情纠缠,锦儿、

    棋娘、贾妃等贾府中许多女子,都是我无法抛下的,我此身现为东府少主,断然

    离去,非但会引起轩然大波,前阵子酝酿的复仇谋画,均是立足於东府而发的,

    这一去,一切岂非转头成空?

    不知不觉,我在贾府陷入已深,再也无法简单地回到过去了,之前青阳山师

    门的那个人是我,如今与众女结缘、身居东府少主的这个人,也不能说不是我。

    天意冥冥,造化弄人,有让人烦恼时,亦有让人感恩处。然而无论如何,「

    李丹」

    犹在,可见天无绝人之路,此刻,我心中的感恩是远远多於烦恼的,此外,

    那人曾先後以「李丹」与「秃鹰」的面目出现,更让我见到一丝希望,彷佛能望

    见更开阔的天地,莫名地兴奋与期待起来——他能以神游道力,「分身散形,不

    拘一躯」,我为何不能?

    功力大进与心魂之道的全新领悟,给了我极大的信心迎对此事,一切均有待

    寻回肉身,弄清根由,有了两全之策後,再行定夺了。

    我的这些惊喜忧疑,均无法向外人道,只有避人时独自品尝,展露在人前另

    一面的我,却是少年才俊,雄风初展。

    随著功力脱胎换骨般的大幅提升,与天门山小显身手,东府诸人对我的态度

    大为改变,凡事均会找我商议,有何情况,也会及时向我呈报,若说此前好比「

    登基」,那麽,现下总算有点「亲政」的味道了。

    「少主,怨僧会之患既除,这边无事,咱们当日的筹划应加紧实施了。」

    「不错,眼下最急的便是将闲置的大笔钱财启用,可是小渔方遭丧母之痛,

    怎有心思理会东府的烂帐?」

    「这倒不妨,生死人之常情,少夫人也不宜过哀,将此事请问於她,正可让

    她分分心,振作起来。」

    我甚觉有理,便狠下心,让京东人语天天捧著帐册,跑到陆府去「烦」小渔,

    数日之後,小渔居丧无事,也渐渐拾起东府帐册,闭门潜读一番,遨游於中。这

    也是小渔天性使然,换了其他女子,谁会有兴致翻阅那些枯燥的陈纸烂册?

    众人与陆幽盟见了,均是心中暗喜,再不拿旁事惊扰小渔。

    这边东府几人,虽随我留在贾府暂时未去,却也非闲著无事,而是都风风火

    火地忙了起来。

    原来,此番旧属因事重聚,同心协力,奋力一战,出人意料的一个结果是,

    大大地起到了凝聚人心的作用,东府复出的消息在旧属间不径而走,未宣而传。

    连日来,许多久未联络的旧属纷纷投来致问,主动上门申表「愿劳大马之劳」

    的突然多了起来。

    这件事很奇怪,上回只是在府内确立新主,尚未宣示方略以及动向,而有这

    样的传言,与其说旧属们猜到东府会有所举动,不如说,他们心中有热望,愿随

    东府一起再做一番大事。

    本来担心东府沉寂多年,众旧属未必会与东府同心,见了如此情势,我与宋

    恣几人均是大喜过望,当即决定趁热打铁,将一盘散沙的东府旧众重新组织起来。

    霍锦儿联络水军旧部,将「西湖阿九」等船运人马约拢於东府旗下,与东府

    各行建立更密切的配合;宋恣奔走四方,说服未依附东府的旧人与东府同进退,

    一道发起设立各行头会首;京东人语著手整治依附东府的各业,不像以往,除了

    递交利头,几乎不相闻问;关西魔则代七郎收编了城北「棒头帮」,组建东府的

    护卫队,并从东府旧属中选才入府任事。一时间,死水一潭的东府忽然热闹起来,

    往来传信递告不绝。

    这日,霍锦儿事毕在府,宋恣与京东人语携手同归。一见宋恣神色,我便知

    道他有事欲报,当下几人在东厅相聚。

    「少主,」宋恣道:「茅山副掌教已率人返回宗阳宫,递来一信,说是茅山

    祖庭遣来使者,数日内便会赶到,欲与东府续结法缘,请少主出任教中护法,此

    事……还须少主定夺!」

    「哦?」

    我向京东人语与霍锦儿两人瞧去,京东人语身姿微躬,倾身一笑,而霍锦儿

    粉面微晕,避开我的目光,侧颈旁望。

    我心上一荡,敛起漪思,略作沉吟,道:「定在哪一日?」显然,东府诸人

    皆当此事为理所当然,没有异议。这本是东府立主那日之事,挨到今日,已算延

    迟,我这一点头,东府便算与茅山结盟了。

    「未定,大约便在这几日。」宋恣如释重负,吐了口气:「届时,少主略作

    收拾,咱们几人同去宗阳宫成礼。」

    我点头答应,以另一个身分重返故地,会见故人,让我心中还是有点惴惴然,

    心神未定间,宋恣却神色有些异样,忽然道:「少主,咱们东府耳目闭塞,险些

    被真武教蒙住了。」

    「咦?」我满头雾水:「真武教瞒我们什麽了?」

    宋恣道:「少主是否还记得,怨僧会那和尚说,「雷峰塔之事,已暗传天下,

    天地大震,乱魔动世,眼下天下道门纷集临安……」?」

    「是的,」我点头道:「这不是虎使放出的假消息,引怨僧会入彀的吗?」

    宋恣道:「真武教镇安天下,以他们的立场,显然不欲此事张扬;既然事机

    已泄,虎使便虚而实之,实而虚之,故布迷障,可笑我们竟然信了,这次我刚得

    知,宗阳宫与全真教在苏北鬼堡罢战,便是因接获此信,各自赶回临安,可证此

    事不假。」

    「那虎使貌似粗莽,心计深密却为四使之首,往後跟真武教打交道,最须提

    防的便是此人,否则给他卖了都不知道。」京东人语道:「我看,这是虎使将计

    就计之策,假消息要让人相信,何其之难,怨僧会定会多方求证,不如索性放出

    已走漏的真消息,果然将怨僧会引蛇出洞了!」

    「若是如此,」我被逗起好奇心,疑道:「如那和尚所言,真武教此时折损

    实力,对付怨僧会,岂非让人不解?」

    「据我猜测,」宋恣道:「怨僧会得一算,却又失了一算,他们本以为罗侍

    卫之事已过多年,真武教都未著急追剿,故此行险赌上临安之行。罗侍卫手握教

    中秘辛,以他的能耐,或许翻不出大浪,落在一人手里,却足以掀动真武教,他

    们不知前阵子玄武使逃出关,罗侍卫之事遂变得极为紧要,真武教为此不惜费尽

    心机,全力出击,便理所当然了。」

    京东人语道:「三郎此言有理。否则,那玄武弟子也不会突然出现,救罗侍

    卫脱身。」

    我也觉得他们推测极有道理,想不到一件事里会藏有这麽多弯弯道道,宋恣

    与京东人语经事极多,一时看不清,事後稍加推敲,也就明白了;而我若不经点

    拨,只怕此刻尚在迷糊之中,可见察事历练,也是学无止境。我怔了一会,见霍

    锦儿忽闪著幽亮的明眸,正静静地望著我,不禁面上一红,沉吟道:「怨僧会惨

    灭,此事足以为诫,咱们诸事後知後觉,实乃大患……」

    宋恣拍掌大喜道:「少主明见!这才是关键,适才我与亢总管一路行来,议

    得最多、担忧最甚的便是咱们东府废闲多年,耳目如闭,就此复起入局,无论是

    跻身商圈还是与临安各势力打交道,均有不测之险!」

    「耳目不张,行路皆难,何论他事?」我甚是赞同,道:「此事既然如此紧

    要,两位有何高见,可使东府尽快重开耳目?」

    「首先,须动用人手,用人则须财力。」京东人语皱眉道:「可惜,咱们不

    像真武教受官家供养,财大气粗,撒出去的探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有何风

    吹草动,均能尽览无遗。」

    宋恣却不同意,道:「说到人手嘛,咱们东府倒是百行各业,三教九流,遍

    布临安,又怎会缺人?只须善加利用,必可少花钱,多办事。」

    我喜道:「三郎说得不错!何况,钱多钱少,事在人为,亢总管,你先提出

    个数目来。」

    「东府用钱处极多……咳,可得仔细般算盘算,」提到钱,京东人语不自觉

    露出一脸吝啬相:「那麽……由谁挑任此事?」

    我略一寻思,微笑道:「霍姨心细,又通役物探敌,非霍姨莫属了!」说完,

    我心中大为得意,这几日霍锦儿尽是躲著我,她一旦负责此事,从今往後,不免

    要天天向我呈报消息,看她却往哪躲?

    霍锦儿显然有所意会,面色微红,嗔道:「少主!我……我不行的……」

    宋恣道:「十妹且勿推却,的确是你最合适!」

    京东人语也笑道:「上回我们劳动霍姑娘大驾,原是有先见之明的,哈哈!」

    此事转眼成定局,霍锦儿推也推不掉了。

    其後几人商议,均觉雷峰塔之事甚是蹊跷,为何一经传出,竟能牵动天下道

    门纷集临安?非但全真教与宗阳宫闻信弃战,连剑圣裴元度也不远万里而来?「

    天地大震,乱魔动世」究竟是何所指,难道说一个地震,竟能引变全局?

    侧身临安局中,对这等大事自然不能不闻不问,关於此事,并未交予霍锦儿,

    而是请宋恣专程跑一趟宗阳宫,探知根由。

    第七一章◆指奸夫人

    「少主,小白刚缩回原形大小,今晨不知何故窜动不安,我……我去照料!」

    宋恣抬脚刚走,京东人语也请辞要去东府一趟,我见时机大好,正想留霍锦

    儿问个究竟,怎地我从陆府归来,才没隔几天,就似乎「变心」了?霍锦儿忙借

    词脱身。

    「稍候片刻,我……」

    这时,小荃奉霍氏之命,前来邀驾:「大公子,夫人请你去一趟!」

    还真是姊妹连心啊,偏赶这麽巧,姐姐却来救了妹妹一驾!我只得放过局促

    不安的霍锦儿,随小荃一道赶去前院。

    「小荃,夫人究竟唤我何事?」

    我心下扑扑乱跳,与霍氏有过鱼水之欢後,这母子关系再非单纯了,她忽然

    午後邀我,很是让人想入非非啊。

    「我也不知道哦……」

    小荃低头前行,神色颇是怏怏。

    这也难怪,龚护院事发,意外受此牵累、遭受无妄之灾的却是眼前这丫头。

    小荃姐妹俩自幼家贫,卖身为婢,虽然始终都是奴婢之身,但往昔在贾府,尚有

    母舅龚护院可略作照应,而今其舅自己也成了戴罪奴才,仅有的一点依靠,也化

    为乌有了,还须尽量躲避他人难听的议论旁涉於她;加上前阵子其妹妹小茵无故

    而亡,小荃的处境可谓极为可怜。

    「小荃,我知道……嗯,若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奴婢不敢。」

    小荃微声应道,纤白的颈後微微红了。

    「小茵是我房中丫鬟,唉,我未能照应得她周全,真是心中有愧!格外看顾

    你一点,也是理所当然嘛!」

    「奴婢多谢公子……」

    小荃猛然停步回望,眼圈泛红,泪珠盈眶,当真是楚楚动人。

    「嘘,莫哭!真有人欺负你?」

    「不是,奴婢想到妹妹死得毫没来由,忍不住伤心,谢谢……大公子关心!」

    我心下黯然,小茵之死,究竟是怨僧会下手,还是霍氏联同齐管家灭口,尚

    未分明。想起霍氏曾狠心对我这「贾大公子」不惜夺命相害,其後却诸多暧昧笼

    格,如今更有秘情纠缠,到底霍氏心意如何?态度为何转变恁快?

    思及於此,我脑中浮现霍氏那粉面含春、笑亦蕴威的姿容,她所行种种,闪

    烁不明,让人真是又爱又恨,档中不由冲裤暴起,似乎愤气下走,化为壮怒之形,

    恨不能即刻将霍氏按於身下,**得她遍体开花,**出她口中真情来!

    「啊,你……」

    我下体的惊人变化,被小荃察觉,羞得她脸面通红,掩口急走。

    见人伤心,而起邪欲,这叫什麽人嘛!我苦於辩解不得,只有尴尬地远随於

    後。

    到了霍氏居处,只见房中站立数名婆子、仆从,正听询议事。

    「娘,你唤我?」

    「筠儿,稍坐片刻,我这头很快就完。」

    情形与我所想全然不同,我微觉失望,环顾屋内,见可坐之处只有霍氏身旁,

    便慢慢挨到那处,移步坐下,观其议事。

    「小荃,你捧些瓜果来,让筠儿解解口淡!」

    霍氏一面听著下人呈报,一面使唤小荃,脸上神色如常,彷佛与我「浑然无

    事」。

    因近日走动人多,座榻前的几案被撒走,小荃临时搬来一个布裹软凳,以置

    果盘。将果盘放落时,她的视线恰好对著我的裤裆处,当下不由一怔,视线停了

    那麽一霎,脸色一红,急忙转身躲避。

    被她这若惊含羞的眼色一撩,我的淫根登时不自在起来,噫!人同此心,情

    同此理,「受人垂顾」的东西就是不一般,总是那麽不安分啊。

    小荃未受命不便离厅,亭亭玉立地侍立於厅侧,竭力不向我这边张望,但只

    须她头面一动,便感觉那是在朝我不文处望来般。一时间,我的裆处与她的眼儿

    彷佛结上了冤家对头似的,她粉面微晕、身姿僵凝,我胯下藏龙、局促不安,满

    堂议事者众,内中两人间却僭涛暗涌,气氛凝结到极点。

    「这小妮子!改日本公子让你瞧个全形,看你还羞是不羞!」

    ……………………………………………………………………………………………………………………………………………………………………………………………………………………

    作者: 飛鳥殿下    時間: 2010…03…11 21:39

    我暗下嘀咕,佯装大大咧咧,一边检起身前瓜果嗑著,一边百无聊赖,四下

    游望。

    忽然,我抬动的肘弯撞了霍氏腰畔一下,忙侧首望去,只见霍氏察若不觉,

    只顾抬眸前望。

    细一打量,她今日非同一般,许是忙於府务,弃了繁衣盛装,一身简素伶俐。

    在我身旁,她身姿微微倾提,颔首听事,那一身的玲珑轻俏,便从双肩闲始,紧

    背细腰,翘臀饱满,体态撩人。

    一刹那,我宛若置身於棋娘身畔,香泽微闻之馀,佯装苦思棋步,暗下却时

    时走神,偷赏伊人的体态,那段日子真教人无限怀念。

    似曾相识的身姿体态,棋娘含蓄约制,让人意想无穷,霍氏则春风撩怀,教

    人心痒难禁。

    若是棋娘,那便只能乾巴巴地瞧著眼馋,霍氏嘛,既有污裙纵送之欢,解一

    解手痒有何不可?!

    我心下一个激灵,暗暗留意,自己身前有高高的软凳遮挡,凳旁置有两盆大

    叶花木,将仆从与主人隔开间距,对座榻这边也有所掩映。从迎面望来,即便站

    著,也是看不见我胸部以下的。再说,榻面甚宽,霍氏身後离榻背上有大片空处,

    我在後边寻摸闲玩,也不足为奇啊。如此想著,便猴了贼胆,我一只手便贴著榻

    面,移到了霍氏身後……

    「龚余氏!」霍氏忽然将身一振,臀肌绷缩,提声唤道。

    我唬了一跳,忙将手从她滑突突的香臀上移开。

    却见一个姿容颇俏的仆妇脸色一白,颤声应道:「是,夫人有何吩咐?」

    霍氏颊面微晕,藉著环视仆从,侧瞄了我一眼,微微咬牙,意似沉吟,道:

    「你初来乍到,我也不知你究竟擅长什麽……」

    「启禀夫人,龚余氏工於女红,尤擅刺绣,前阵子,老奴还想荐她入府教丫

    鬟们女红呢!」说话的人正是贾似道乳娘林婆婆。

    「啊!」霍氏失口一声叫出,掩口的纤手落下,好似惊诧:「那太好了……

    时值凉秋,正可领著众丫鬟备办冬衣。」语毕,狠瞪了我一眼:「筠儿,你房中

    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