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45 部分阅读(2/2)

处痒丝丝的,肌肤要融化了一般。

    过了一会,三师嫂吁了口气,道:“好了。”手指离开我的眉骨,我眼圈周

    围的皮肤不像刚才那般涨涨的紧绷的感觉。气流一收,眼睛也渐渐清凉起来。

    可是一股飘飘浮浮的困意使眼睛难以挣开,听见三师嫂声音:“来,将眼睛

    闭上,休息一会就好了。”感觉她拉着我的手,坐到地上,我说了声:“好困!”

    迷迷糊糊身子歪靠在她肩上,一会她将我放平了,躺在地上,把我的头搁在她腿

    上,一只手习惯地摸着我的后脑勺,我渐渐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听见三师嫂轻轻哼着小曲,头上轻痒,是她在拨

    弄着我的头发,脑袋软软的枕在她丰润的大腿上,那种感觉很是享受,一时不想

    睁开眼睛,只想一直这样躺下去。

    忽然,三师嫂停止了哼歌,手指在我鼻尖一捏,我“噢”的一下叫出声,三

    师嫂吃吃笑:“还装睡?!”

    我撒赖地:“这样舒服嘛,师嫂你就让我再躺会儿。”

    三师嫂“哼”了一声,手指点在我眼旁,那儿已消肿了,与平日无异,她道

    :“下次还敢么?哼,幸好是我,若是你四师姐,你的眼睛便得瞎了!”

    我嘻嘻笑:“我知道师嫂最疼我嘛,所以才───”三师嫂在我脸上拍了一

    掌:“还敢胡说!”打得不是很重,打得人心里很是舒服。

    我没吭声,闭着眼儿,嘴角含笑。听她轻笑一声:“嘻,小鬼头居然还能通

    了天眼,不赖啊。”

    我转了一下头,脑袋侧着,脸贴在她腿上,她大腿上一股动人的肉感从脸上

    肌肤传了过来,我迷醉地将头愈往她腹部贴过去,她揪起我的脑袋,低声喝问:

    “干什么?!”脸上似笑非笑的。

    我鼻间发声:“唔───你的腿枕得人好舒服,我想睡会儿。”带些撒娇的

    味儿,一边乘机将脸往她腿间钻,她两腿间有股说不出的晕晕的味儿。

    她下身挪动了一下,竟没说话。我心下大喜,脸在她腿根,故意微微张开嘴

    儿,嘴唇隔着薄裤,像是吻着她的大腿。她的腿抖了一下,搭在我后颈的手,不

    由滑到我的后背,轻柔的手摸得人十分舒服。

    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脑袋,鼻息全喷在她两腿间,三师嫂“嗯”的呻叹一声,

    将我的脑袋揪了起来:“别────你还是起来吧。”

    我头一挣:“不!”又落回她腿上,这时更狂乱了,脸鼻直往她身上厮磨。

    三师嫂手在我耳朵上,像是揪抓,像是摸捏,娇喘道:“小师弟──好了─

    ─别闹了──起来。”

    我“忽”的一下起来,她的嘴儿半张,脸色晕红如醉,眼神看过来,有股迷

    离的含混意味。

    我断然将唇印在她颤动的唇上,她“唔”了半声,反应不及,唇被我封住了。

    我拚命吸着她的唇,她口中散发出一股平日我所熟悉的气息,更刺激得我发狂。

    一个声音在脑里乱喊:“没错!她就是我三师嫂!我的亲姐姐一样的三师嫂!”

    我和三师嫂一起倒在地上。我在她身上挣扎、撕扯,使劲扑腾。一会儿,我

    心跳地看到,三师嫂胸前露了一大块雪白的肌肤,半个酥胸云堆一样从衣下挤泄

    而出,随手一碰,**就会跑出来似的。她的衣带散乱,不用人去解,就快要松

    开了,裤头鼓蓬蓬的,狼狈地露出一瞥白白的腹肌。

    三师嫂躺在地上,张着嘴喘气,平日温和亲切的她,此时竟是那么动人。我

    扑上去,在她脸上漫无目的狂吻狂亲,鼻子、嘴巴、眼睛、两颊,下巴、耳旁,

    叼起了一缕细发,又吐出去。三师嫂摇着脑袋,左右躲闪,嘴里说道:“不──

    ─别───不要!”

    我压在她软软的唇瓣上,她“唔”“唔”数声,牙微微的张开了,我嘴里像

    溜进一尾小鱼儿,滑溜溜的往里直钻,舌头一碰到,麻酥酥的从脊背升起一股电

    流,到了脑门,又涌向下腹,底下猛的涨硬起来,戳顶在三师嫂腹下,说不出的

    舒爽快美。

    我晕头晕脑的,双手乱扒三师嫂的裤子,嘴里气喘吁吁。没有明确的目的,

    只想脱去她的裤子,越快越好,越光越好!忽然,三师嫂裤头下落,腹下一丛黑

    密的毛儿露出来,我惊呆了,歇下手,定定看着。三师嫂挺扭着腰儿,裤子又滑

    落一些,看见一处红红白白的肉隙,像另一张不可思议的嘴儿,在下边与我对视

    着。

    三师嫂挺腰而起,颤抖的手在我裤带上抓扯,我忽然醒过来,迅速脱了裤儿,

    一个从未面世的尘根暴怒地直耸而出,朦朦胧胧中有一种意识,跪低身子,往三

    师嫂胯下乱顶。用力重了,尘根弯曲,痛得赶紧缩回来,满头大汗,带着哭腔喊

    :“师嫂帮我,快帮帮我!”

    三师嫂的小手握住它,往腿间引,尘根碰到一处湿润的软肉,沉下去,四肢

    百骸都要融化了开来,像雨天猛的滑了一脚般,我忙抽了出来,被三师嫂的手在

    腰旁一扯,又沉了下去,那种快美使人忍不住要大喊出声。我果然“啊!”的一

    下叫了出来,耳边同时也听得三师嫂“哼”了一声,她的腰身弓顶了起来。

    我开始蛮抽蛮耸,快活得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满地里乱跑。底下不是很紧,

    尘根滑湿湿的挨着点肉壁,进进出出,三师嫂要死要活,腰身连连弓起,乱扭乱

    钻,两腿不时紧夹一下,口中叫唤:“啊──啊──不要嗯──啊!”

    我忽然有有所醒悟,停下来,运一口气下去,尘根果然涨大起来,撑满了师

    嫂的**,再运一口气,茎身将她花房要撑裂了一般,她的阴部上面的小丘明显

    鼓饱起来,三师嫂大叫:“啊───小师弟别──不要啊!───痛!”我再往

    里一挺,**前端似被一张小口咬了一下,顶到头了。

    这下抽动起来没刚才那么顺溜,进去时推开许多肉的褶皱,拉出时翻起一圈

    肉浪,一下一下,都打在了实处。花蜜流不出来,被茎身夹带着,裹在洞里,一

    挤一抽,像赤脚在泥地里跋涉,“吱──哧”的一声连着一声。

    三师嫂酥胸半掩,腰身扭动,咬一下唇皮,又吐喷而出,口中随着:“嗯…

    啊!”的闷哼,脸转过来,转过去,没一刻安歇,头发乱遮着红红的脸儿。

    我兴发如狂,开始冲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冲击,下腹肌肉击打在她的腿

    间,发出“啪”

    “啪”的响声,三师嫂随着我的撞击,身子乱抖,语不成声。

    听得她大叫一声:“啊!我──不行啦!”身子高高弓起,头软软的拖在地

    上。我第一股精液喷出,尘根还是绷紧的,接着快速的**,一股又一股精液喷

    打出去,才渐渐软了下来,我无力地压在她身上。感觉魂飞物外,灵腾云间,一

    股气流漫布体内,像泡在温水中,我知道我的功力又提升了一成。

    三师嫂的脸在我下方,眼儿半睁半闭,含羞的歪向一边,我轻轻地吻了她一

    下,她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却不再闪躲,我心中大乐,没想一次**过后,

    三师嫂竟变得如此乖柔动人。

    我移开一些,躺在她旁边,指尖拨弄她的**。三师嫂一说话,酥乳随着颤

    动:“坏蛋!”

    我撮着她的**一紧,她“嘤”的一声,脸藏到了我脖颈处,我说道:“你

    这好美啊,我以前怎没注意到?”

    三师嫂晕着脸儿,抬看了我一眼:“以前你乖呀。”

    我手上又一紧:“那就说我现在不乖喽?”

    三师嫂“喔”的一声轻叫:“就是,你现在学坏啦!”

    我笑:“那三师兄岂不是早就学坏了?”一语既出,两个人都忽然不敢作声。

    天,这事要给三师兄知道了,使出掌心雷,我和三师嫂都将尸骨不存。

    三师嫂爬起来,整好衣裳,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你眼睛也好了,

    你───”

    忽然脸儿微红,迟疑起来。

    我点点头,会意:“我会小心不让师兄师姐知道的,只是─────我想你

    的时候怎么办?”

    三师嫂羞转过半边身子,轻声道:“不可以了───我───是你师嫂。”

    我挨近去,在她耳边悄声道:“好姐姐,我用遁地术去你房里。”

    她通红着脸,道:“行不通的─────他───他回来能感觉到你留下的

    气息,我去看你好了。”说到最后,语音转低,羞不可仰。

    我大喜,道:“好姐姐───你真好!”她身子缓缓离去,飘在空中,语声

    传来:“我去了。”一闪即没,使的正是我们神龙门的陆地腾飞术。

    二、双修**

    我运了一会功,走出洞口,外头金光耀眼,云霞灿烂。提身跃至树颠,但见

    青阳山古木参差不齐,延绵不绝。放眼望去,如浩瀚大海,波澜起伏。

    东向尽头处云气蒸腾,波光鳞鳞,与晚霞彩云连成一片,正是清水悠悠的镜

    湖。而南向低处,树木杂处,小镜湖成一块不规则大小碎片,映射水光,我们神

    龙门的居处若隐若现,掩藏其间。

    我提气纵身飞去,踏叶拂枝,耳边风声呼呼,由高处往低掠去,直有一泄千

    里之势,早已过了数个山头。胸间真气鼓荡,竟无丝毫衰竭迹象,我不由又惊又

    喜,脚下放慢,纵高落低,也是身随意转,比往日轻松自如了许多。难道与三师

    嫂**一番,功力竟会有这么大的提升?

    我的天!这么说───我不久就可以开始修行梦寐以求的搬运术了?真是太

    好了!

    我心怀一畅,更加放慢了步子,悠悠然缓步树颠,身子随高随低,沿途观赏

    青阳山美景,如一叶扁舟泛浪於轻水微波间,说不出的悠游自在。

    青阳山乃因青阳古木而得名,位於镜湖之畔,天姥山北侧。青阳古木高大挺

    拔,枝叶繁盛,树身均达百米之高,人在树下,如身处高屋大殿,清凉爽快,不

    必有风雨之忧。我练功之余,经常躲到某个树枝间,坐卧休息,谁都找不着。

    师尊早年从龙虎山出师,遍游各地之后,便带了大师兄隐居於青阳山。数年

    间,又出外陆续收了二师兄、三师兄、师姐和我,之后便很少出山了。嘿嘿,这

    么好的地方,换了我,当然也不爱出去啦。

    这次师尊却不知为何,忽然带了三师兄走访小寒山陆师伯,应该不会是替二

    师兄提亲去了吧?师伯收的两名女弟子──无音师姐和无双师妹都长得水灵水灵

    的,两年前陆师伯带她们来了一次,当时二师兄和无音师姐因所练的功法相近,

    经常在一起切磋法术。

    师尊和陆师伯均属於龙虎山道教的旁支,龙虎宗道士比起全真派那些臭哄哄

    的道士可好多了,门下弟子不仅酒肉不忌,还可娶妻生子。而我们这些只管修行

    未正式纳入道门的弟子,就更加自由了,一般人都称我们作“羽士”,可比牛鼻

    子道士好听多啦。

    我一路悠哉悠哉,缓步慢行,不知不觉中,小镜湖在望,我落下身子,往湖

    畔走去,绕过几处花丛杂树,到了神龙门居处。膳房很简陋,小木屋搭盖,屋外

    有个露天小棚,底下一张长条木桌,几个石凳,大师兄已坐在那了。

    我叫了声:“大师兄!”行了个礼。

    大师兄点点头,我正要坐下,忽然想起:“二师兄他们呢?”

    大师兄含笑看了棚外湖水一眼。只见湖水“哗”的一声,冒出了一个脑袋,

    接着二师兄整个身子缓缓升起,施施然踏着水面走来,身上水汽蒸发,笼着他宽

    袍飘飘的身子,看上去仙风道骨,分外潇洒。

    我羡慕地:“二师兄,什么时候教我遁水术吧!”

    二师兄含笑道:“你若不怕师尊责怪,我可以教你啊。”

    我们师兄弟几人,大师兄修行遁金术,二师兄修遁水术,三师兄修遁火术,

    师姐修遁木术,我修遁土术,师尊曾有严令,不得私相传授,否则重重责罚。

    我知道二师兄定然不敢传授遁水术的,求也没用,也只不过说说罢了。二师

    兄走近来,也向大师兄行了个礼,在下首坐下了。

    三师嫂从膳房出来,端上素菜,向两位师兄点点头,又瞟了我一眼。我心中

    一动,三师嫂洗过澡后,脸儿明净动人,款步之间,腰身轻摆,臀部在衣下忽隐

    忽现,一股含蓄朴素的少妇味儿,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我正要跟入膳房,忽觉不妥,今日与三师嫂有过肌肤之亲后,总有些心虚,

    於是向两位师兄说了声:“我去叫师姐!”瞬间在地面消失了,哼,怎么也得馋

    一馋二师兄才行。

    湖东属木,师姐住在那儿。我在湖东的木屋前现身,她的房门关着,我叫了

    声:“师姐!”

    没人答应。心想,不会跑到树林里去了吧?刚学会的开眼术又忍不住跃跃欲

    试试,运了口丹田气,目光从窗户间探进去,猛得吓了一跳:床上的衣裳铺开了

    一大滩,师姐的脑袋搁在上面,眼睛闭着。

    我急叫:“师姐!”心中怦怦跳,师姐不会是走火入魔,肉身烧化了吧?

    搁在衣裳间的脑袋忽然睁开眼睛,居然还说话:“叫什么叫?!”随即脑袋

    连着空空荡荡的衣裳缓缓升起,接着衣裳上伸出了手臂,长出了腿,最后胸前鼓

    露尖起,师姐若无其事地跃下床来。

    我吁了口气,在屋外道:“吓了我一跳,你又练柔功了么?”

    师姐眼睛很亮,往外瞟了一眼:“什么时候开了眼啦?居然偷看人练功。”

    我得意地笑:“午间时候,我终於通了天眼啦!”

    师姐缓步穿过木门,走了出来,她修的是遁木术,这种木门壁板对她简直形

    同无物。师姐淡淡看我一眼,只顾往膳房走去,我跟在后头,问:“师姐,你刚

    才练的是什么功?”

    师姐冷冰冰的:“隐身术。”

    我口张了张,终於没有说话。

    师姐微笑:“这次居然学了乖,不再缠人传你隐身术了么?”

    我大喜:“师姐肯教?!”

    师姐“哼”了一声,没说话,只顾前行。

    我懊恼地:“又不肯教人家!净逗人开心。”

    师姐笑:“我纵然愿意教你,可你功力够么?自不量力!”

    我嘻嘻笑:“那可难说得紧,你看好了!”两手推出去,地面蓦地高起,竖

    起一道土堆,挡住师姐去路。

    师姐微微一笑:“班门弄斧!”伸手一推,竟然没推动。

    我涨红着脸,喘着气:“如何?!”双手使劲运气抵住。

    师姐娇叱一声:“开!”土堆“轰”的一下颓然倒地。

    我垂头丧气,师姐的五行木术正好是我五行土术的克星,修行又比我深厚,

    我的功力虽然进了一层,毕竟不是她的对手。

    师姐诧异地盯了我一眼:“可以呀,我使足八成真气,才推倒你的土障。”

    我像霜打了的茄子,焉焉地:“还不是给你推倒了。”

    师姐笑:“那当然!你那点微末道行,还想跟我比?!”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

    师姐自言自语:“不过,修习隐身术应没问题了吧。”

    我惊喜地:“师姐?!”

    师姐抿嘴一笑,把我看呆了。她肌肤似雪,平日总是冷若冰霜,可是刚才那

    展颜一笑,如月破云开,霜雪初融,说不出的好看。

    我转过头去,却悄悄运气,目光绕回她的脸上,百看不厌。她的脸竟微微红

    了,更添丽色。忽听得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耳边细如蚊语:“看什么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一颗心怦怦直跳。师姐默默前行,宛若未觉。

    我这才定下心来,笑:“好师姐,明日就开始传我隐身术吧。”

    师姐道:“那要看你以后听不听话了!”

    我急忙发誓:“我一定听师姐的。”其实师门规矩甚严,长幼之序分得很清

    楚,我本来就该听她的。

    转眼已到膳房,师姐不再答我,向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嫂行过礼,挨着师

    嫂坐下了。

    我陪在末座,大家开始用膳。菜很简单,不过红是红,绿是绿,看上去新鲜

    味美。

    大师兄以前是侍奉师尊的道童,三师嫂嫁过来前,一直是他煮菜做饭,三师

    嫂来了后,接替了他。三师嫂做的菜,可比大师兄精致可口多了,有时三师嫂身

    子不适,还由大师兄下厨,我就感觉有些难以下咽了。

    我们吃饭时一般不说话,讲究细嚼慢咽,充分吸收五谷果菜的天生灵气。一

    时间静静的,只听到细微的吞咽嚼动声,其中我发出的声音最大。

    三师嫂小口吞咽,几乎没有声响。她穿着素色衣裙,坐在师姐的上首,低眉

    俯首,小嘴儿微张,看到我色心忽起,悄悄使动天眼,小心地绕过师姐,往她裙

    下看去,才看见一截白白的小腿,师嫂腿儿一夹,咳嗽出声,被饭粒呛了一口,

    呛得满面微红,我的天眼自然缩了回去。

    一会饭罢,几个人还静坐不动,此时才是我们师兄弟最轻松的时刻,谈天说

    地,无所不聊。

    忽然二师兄望向天际,问:“大师兄,那是本门的信鹤吗?”我和师姐随着

    望去,什么也看不见,听得大师兄道:“不是,似乎像全真派的凤尾鹰。”过了

    一会,我才看见天际处一个黑点,从天姥山方向高高飞来。

    二师兄皱眉道:“近日全真派的凤尾鹰在南方频频出现,看来道教北宗有意

    南侵的消息不假了。只怕师尊这次出山也与此有关。”

    大师兄道:“二师弟,师尊的意图弟子们不便猜测,有什么事,师尊自会告

    诉我们。”

    二师兄忙道:“师兄说的是。”

    我说道:“拦下来看看,是什么消息,不就知道了?”以我们师兄弟几人联

    手运功,当能截下凤尾鹰来。

    大师兄、二师兄同声喝道:“不可!”师姐白了我一眼,意思像是说我最爱

    惹是生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