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
丰满多肉之处。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
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
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缝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
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阵阵酥麻,裙
衣也被摇落,遮住了交接处。
这妖妇,还在装样儿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屁股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
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屁股
微缩,一时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下体凹陷处,
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干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闷哼
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欲将我顶开身后,一
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时过于粗鲁,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
只求一**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儿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
了几分。
“啊……!”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
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想“干”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
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干的洞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干穴
有干穴的妙处,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骚妇人定将流出**来,嘿嘿,源头
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噢!”
她被我插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狼狈之状,让我心
头大爽,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
寒光,几欲
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的锁拿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
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
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交接处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
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插……插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大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
不能挪动!
原来……暴怒粗大的尘根竟插进了她的肛门!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交接处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
了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菊门,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暴插紧
小密洞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
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拔出来。”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交接处的样子,竟有些发怔,痴痴地看着,一时未怒也未言。
趁她还未发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离,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过巨,扯得
她腰臀向后一晃,尘根却未脱出菊眼,窟内反倒拉力更紧,燥涩之中,自有一股
火辣辣的快美,让人难舍。
——我……我竟干了这畜生样的事儿!
尘根一拔未出,我又勾头向那望去,只见那处密合紧连,好似两狗连尾,简
直无法无天!
我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怪味儿,明知肮脏冒亵,却要命地兴奋。
眼见连护法视线从那处移开,脸上神色怪异,显是发作前兆,我忙又试着退
出。
“别……别动……”连护法将我胸襟揪紧,柳眉轻皱:“疼……”
然而我却感觉她屁眼儿此时一缩一缩,痉挛吸动,内里似乎奔出点润意。
我不敢称爽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该死……”她羞得抬不起头:“都是你闯的祸!”
“是,是!”见她的模样有点松动的意思,我涎脸凑近,道:“要不,我索
性动动试试?”
“你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脸儿更红,此番开辟异地,乃是头一遭,她
似乎也像初试人道的处子一样羞涩起来了。
进退两难,我为难道:“总不成这样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抢白曲解,一怔过后,会意过来,不由吃吃喘笑,牵动窟内的
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
像模像样地蠕动交融起来。
“呜……”
她低低呻吟一声,臻首垂得更低,屁眼儿又箍着我那根一吸一吸地吮动。
我心间如火如荼,干冒凤威,悄然潜动,“干”着她的屁眼儿。如此心惊胆
战地试着动了几下,见她向后伸着的手,揪着我腰侧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软软
的前扑,胸乳贴压着桌面,翘着屁股挨忍,竟未生怒阻拦。
我又惊又喜,猫腰前倾,贴着她后背,在她耳旁细喘:“好姐姐,这样……
这样你说好不好?”
“不可以……好胀……啊……要……要撑裂了……呜!”
跟她嘴里说的正好相反,我尚迟疑未动,她的后臀倒顶了过来,密实纠结的
局面被打开,尘根前端艰涩地向内深透,又滑进了少许。
“啊……轻点……人家疼死了……好麻!”
明明是她在动,却叫我轻点,真是没法论理,但我闭目享受,也顾不上去理
会了,只觉深进少许后,她的菊眼的抽搐又起,仿佛行道中途,喘气稍歇,却箍
得我一阵酥爽,说不出话。
“不能再动了……啊……啊!”
她一边低声哀泣着,一边却不停地使力,臀部向后受阻,她**惊战战地打
着颤,推劲兀自向后传递,雪白的臀儿便渐渐摇起撅高,交接处登时顶劲角抵、
剑弩拔张,让人透不过气,这要命的角力当即将两人逼至绝境。
“啊!”两人齐叫。
僵定片刻,她又哀唤了一声,似乎再也难以承受了,终于松劲落了下来,不
停的张嘴喘气,菊眼儿也一阵收缩。歇了一时,她仿佛想要退却了,抬仰臻首,
直腰半起,里边却如加了搅力似的,她蛇腰挺起一半,便难胜其重,陡又掉落,
跌得柔若无骨、绵绵伏伏,匍匐半晌,她眯眼回望,脸儿如火烧般的大红大艳,
喘息不止。
“疼不疼?”
“死人……!”
“那我……?”
“你……你只轻点……”
得奉纶音妙旨,我心下大喜,猴着身儿,掀腰摇臀,缓缓地抽动,在这误入
的桃园,汲取异样的快感。
她红着脸儿,扭首咬牙,回观那出入之势。随着我抽动,她花容扭曲,眉间
一皱一舒,檀口张合,神气迥异往常。对床第之事,本是圆熟老练的她,此际却
显得荏弱不胜,娇怯难支。
我心火熊熊,敌体战战,屏息静气,只觉身虽在此,却有魂临异境的不真实
之感。这种违背天理人常的事,没干多久,就使我两腿哆嗦、满头大汗。
她的臀形浑圆,在软腰后鼓饱地翘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极滑的,此时却在
颤栗中绷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用力……大力点……啊呀……好酸……”
真是疯狂的妇人,分明疼得浑身发颤,却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感染,奋力驱鞭,深进猛出,居然于火热密围中,有
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
“啊……**坏了……被你**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色发白,唇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
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会,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交接处
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进去了?”
我举头粗喘,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后庭,又紧又热,真是迷死人了
……”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菊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
吸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喘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湿手,那水儿流得竟比往
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插着一个密洞,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淫湿泛滥的**,如
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这骚水……这骚水竟流了
这么多!”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欲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
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湿软火
热的**,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湿腻了掌心。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喘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
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蜜糊糊,
体气淫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
你下边有毛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
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娇红,回转头来,似乎很在意地,眼儿不眨一瞬,
问道:“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欢,”我含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不由好奇,喘问道:
“这里……真能拿药去干净了?”
“本门弟子……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子才弄好,里服
外敷……不须两日,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想起陆小渔喜欢,还曾让蓝蓝将毛剃去了。剃去留根,当然比不上这样光
净滑溜,浑如天成,便涎脸道:“好姐姐……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
“小冤家,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
“我也不管你拿去干什么,还记得上回……”连护法扭了扭屁股,咬着唇,
狐媚地回头乜我一眼,脸色红扑扑:“你是怎么拿到‘碧落花魂’的?”
我愣了一愣,面上发热,呐呐道:“小淫妇,你又想作怪了?”
“人家想要嘛!”连护法媚眼如丝。
上次向她讨要‘碧落花魂’时,这骚妇竟然摆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儿子,
才肯赐药。
结果我由入怀叼奶的幼儿、爬身耍闹的孩童,直扮到大**儿子,成为霸气十
足、挥鞭虐母的“**娘贼”,十足将她**了个底朝天,她方把‘碧落花魂’乖乖
交出。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露怀、掀乳摇臀的浪劲儿,我亦不免心下暗
动。
“啵”的一声,我将尘根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幽洞,红嫩细致的
菊眼,兀自咻咻吸动,仿佛还冒着暄腾的热气。
“娘……”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唤,叫过一声后,恍然间思及王氏,她那
白花花、嫩松松的屁股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阵喉干,尘根楞头愣脑,寻到那**
繁盛的桃源洞口,轻挨浅磨:“娘,孩儿要进来了。”
“进哪里?”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迷醉的红。
“娘哪里痒,我就进哪里。”
“那你还不快来。”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假意儿逗着淫话,撩拨得心热,我猛力一耸,尘根全军覆没,双目失神中,
仿佛又见王氏檀口惊呼、被我插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娘,孩儿真进来了……”
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入境,欲念迷糊交织,感受愈发强烈。
从由密实紧热的菊眼中出来,刺进这口水汪汪的**,顿觉格外松美轻快,
我当即大进
大出,干得连护法淫声浪语,迭唤不停。
“啊……娘的儿哟……你实在贴心,娘哪儿痒,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
要……要尿出来了!”
我捞着她大白臀儿,纵骑冲营之际,忽听鸟羽扑扇之声,“剥剥”地撞窗片
刻,从上方气窗飞进一只信鸽,绕室飞了一圈,鸟爪停落在连护法发髻上,又扇
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头甩脑,乌眼珠子盯着连护法潮
红发痴的脸儿看。
“去!”
我挥臂驱斥,连护法却忙伸手,将跃开的鸽子扑住,微抖着手从鸽腿上解着
绑缠的信笺字条,后方的挺耸将她的手儿推得一时前一时后的,定停不住,费了
老大功夫,她方将布条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头埋脸、有气无力地趴伏
着身子,专意领受我的淫枪浪棍。
“啵哧、啵哧!”
壶中摇浪声声,连护法嘤嘤呜呜的,已说不出话,身软如绵,腰身沉沉的往
下滑坠。
我扶了扶她白臀,见方才开辟过的菊眼,紧皱皱的红得可爱,从下方拔了出
来,连汤带水的,指着她屁眼深锥猛钻,连护法在底下如蛇乱扭,一时进去了,
她倒不动了。有了**润滑,紧干的密洞也能像模像样地进退拖拽,如此来来回
回地换洞**,直将她干得体无完肤,才将她干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
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给你插肿了!”
远远的,我感觉泄意就像一个巨浪打来,双手兜起她绵乎乎的腹部,猛力插
了几下,双腿发抖,失声喊道:“娘……我要没命了……!”
连护法急忙趴低腰身,将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面庞,张着嘴
儿,大口喘气,摆足了势子承受。
“唔……”
隔了一会,当我在她体内急喷而出时,她身儿亦软了下去。我一边喷射,一
边抽出,将她臀上、腰背、裙衣涂污得到处都是。
我整个人松了下来,跄退两步,软软地坐于简陋的木榻上,纵欲逞凶之后,
心念发飘,空空荡荡,感觉灵力四散,人都迟钝了几分,不由暗道:“有违天理
人常的事,果然不益修为。”然而,同时又有一种自我放纵、不受道戒条框约束
的快意,身子懒洋洋的,睨视着眼前所有的一切。
连护法静静趴伏了一会后,乌发松散、目湿脸晕的,起身整衣收拾,迈开腿
时,却不由踉跄了一下,想是那后庭之创,不便于行。她面色一红,略一偏首,
见我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神情中更有了异样的娇羞,讪讪的,侧过身,拔了
拔耳旁散发。
我见她手心处白白的一闪,应是那鸽子送来的信笺,虽没想打探她门中秘事,
但正好撞见,不由好奇:“什么东西?”
连护法微笑不应,展开看了,面色登时大变:“冤家,坏事了!上回送你的
‘碧落花魂’,你究竟用在何处了?”
我心上一跳:“怎么?”
' 本贴载至第五十一章'
' 本貼最後由 radioaction 於 2009…09…20 22:5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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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adioaction 時間: 2009…09…12 21:39
五十二、魂系双身
“本门正在追查这事!”连护法皱眉道:“全真教有个道士叫云真子,前些
日突然狂症大发,击杀数名全真弟子,逃出栖霞观去。有全真弟子说,云真子乃
是在贾府受挫,回观后闭关运气疗伤,治而不果,才有此变的。全真教怀疑他受
人暗算,中的是‘碧落花魂’,于是问到本门头上。”顿了顿,抬头望我,又道
:“在贾府中毒,又是‘碧落花魂’,岂不是我的
嫌疑最大?小冤家!‘碧落花魂’我可没用,难道是你用了?“
得知云真子癫狂,我心下大快,但“碧落花魂”怎么使出的,连我自己也是
稀里糊涂,事到如今,料想也瞒不过她,便道:“不错。云真子深夜闯逼内苑,
肆行无礼,我与他冲撞之际,也不知‘碧落花魂’怎生用出去的。”当下,将花
魂先是消而无踪,后又满室异香,奏效退敌等等说了一遍。
“小冤家!你原说危急时对付贾府仇敌之用,怎地用在了全真道士身上?本
门与全真教两派向来交好,必彻查此事不可!”连护法顿足道:“那花魂无形无
状,无时不刻均须有所归依,外裹的蜡丸,要待用时方能捏破,你不小心弄破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