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2 部分阅读(2/2)

人察觉的情况下出屋。

    而新娘子洞房之夜若是夺门而出,传出去,定成奇闻。可是,她若留在房中,

    三人之局,如何了结?莫非我与浣儿畅谐花烛,她在一旁听床观景?

    直到要服侍新人登榻,宽衣就寝时,她才意会于此,陡然羞缩:“哎哟,完

    了,我今晚睡哪?”

    这是她多事而生出的难题,我与浣儿自然不会替她出主意。实际上,我早等

    着看她笑话呢。

    她咬牙半日,随着忖思,脚下缓移,那衬饰着华丽霞披的宽大吉服,罩着她

    娇俏的身子,前胸娇耸,后腰纤盈。乍望去,她上半身动也不动,自然而然保持

    着一种舒挺的女子姿态,裙下款款而行,如龙舟破浪,香裙过处,满室为她顿生

    风色。我心中赞叹,这才是闺阁淑女,连行步的姿态都如斯之美,我见过的诸女,

    师姐、赵燕非修道练武,固然走不出这步姿,小菁、小荃等同是深居高门大院,

    没这样的气韵,棋娘、贾妃虽美,却少了那处子之态。

    她到了花烛前,以签挑焰,烛光跳动,映照其面,容色有若年明珠生光,霜

    雪欺目。

    我暗生了一个呆念:贾大公子怎配得上她?她怎会喜欢贾大公子的?随即又

    是心喜:如斯美人,如今竟然归我了!

    我这里胡思痴想,她剔高烛焰,走了回来,似乎有了主意,扬头道:“罢了,

    浣儿妹子,你过来!”

    浣儿乖乖过去,借着撒娇,勾头依入她怀中:“姐姐,你不要再闹了,好不

    好?浣儿为

    难死了!“

    陆小渔不言不答,替浣儿拿下头上凤冠,将浣儿身子推转,又解她霞披,除

    其外裳,浣儿禁不住痒,咯咯娇笑,羞瞄了我一眼,扭身躲闪。

    “痴丫头,怕什么羞,你身上哪处不属于相公?迟早要尽他贪看,这时躲个

    什么?”

    我暗下好笑,她哪知道,我与浣儿早暗渡陈仓,春风数度了,何止贪看身子

    这么简单?

    她下手也真狠,不一会,竟将浣儿上身扒了个精光!

    “啊!”

    浣儿猝不及防,急掩胸前小乳,露着瘦小的肩身,像个受惊的小兔,吃惊地

    望着陆小渔。

    “去,拿被儿盖着身子!”

    她喘着气,神情似厉似怒,喉音低沉,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浣儿不知其意,

    畏怯地撩帐上榻,瑟瑟地躲入被中。

    我一错眼,不知她们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一时还以为浣儿惹恼了她,却见她

    胸前起伏,晕生双颊,眼波水亮水亮,又不像在发怒。

    见我疑惑询望,陆小渔乌亮的眼珠回盯我一眼,也不说话,自落凤冠于旁,

    我上前欲助她解霞披,她玉手轻按在我手背,抬首哑声道:“筠哥儿,今夜你先

    别碰我,好么?”

    我笑她迂腐:“何苦呢,进了洞房,旁人会信你是完壁洁身么?”

    她道:“旁人说啥,我都不管,我要以处子之身坐轿嫁你,这是我向来的心

    愿,别人都可骗,只有自己骗不了,你能成全么?”

    我为她的坚持感动,柔声道:“我依你。”

    陆小渔将手松开,由我帮她解去了覆肩的霞披及宽沉累赘的吉服。她身着月

    白中衣,衬着她水灵灵的垂睫大眼,如云乌发,格外透着精神与娇媚。

    她柔顺地贴入我怀中,眼却向后边榻上望去,低声羞道:“筠哥儿,我想…

    …想看你与她如何行房……”

    我听了欲火大动,以手轻抬她下颌:“你真想看?”

    她点了点头,仰抬的眼波像陷入绝望的孤境,不可名状的**在无声燃烧,

    却毫不掩饰,大胆地迎着我的直视,这真是个奇女子,一时竟让我有自惭形秽之

    感,非得情真无伪,豪放不拘,方能与她相配。

    “好!”

    我抄起她腿弯,将她高高抱起,只觉她身子饱沉,肌肤隔着薄衣触接,格外

    腻滑水嫩,浑身毫无骨感,便似一尾鱼儿一般。

    我靴也未去,径举步登榻,将她朝浣儿里侧放落。

    她娇沉沉地从我臂弯滑落,先以一臂支撑榻面,随即歪坐榻上,将绣鞋从足

    尖摘下,递给我丢掷榻下,又解下外裙,将红裙搭于榻侧,红裙一去,她上着月

    白中衣,下着粉红纱裤,身姿更见玲珑有致。

    她做这些举动时,并未看我,不紧不慢的,旁若无人,姿态那么柔美宜人,

    直到收拾停当,转首望我时,才忽觉害羞,缩身挪至榻角,似乎为我腾开地界,

    她两腿曲起,将下颌抵至膝盖处,睁着又羞又紧张的大眼,定定的看我。

    我心下一阵阵激动,吐出的呼吸都是滚烫的,眼儿紧盯着她,除靴去袍,待

    解去下体遮盖时,见她兀自亮眼灼望,微一迟疑,便将布兜除下,尘根血气沉沉,

    自觉比往日累赘而巨。

    陆小渔惊噫了一声,抬臂遮目,像遮挡刺目的光亮,羞嗔道:“你好放肆!”

    “此时不放肆,更待何时?”

    有她在一旁注目观看,我像顽皮胡闹似的,变得格外放肆大胆,说话间,倾

    身揭开锦被,浣儿卷曲的小巧身子全露了出来。

    浣儿早听到我与陆小渔的对话,此时小脸扑红,被面一掀,她“嘤”的一声,

    像惊弓之

    鸟,转身紧紧将脸埋于小渔脚下,细白的身背微微颤抖。

    “妹妹,你长得真白!”

    陆小渔先偷瞄了我一下,怯怯地伸出纤白娇柔的小手,试探着落于浣儿裸背,

    滑抚轻探,似赞叹,又似抚慰。这一对映,立时看出,浣儿细致的纤背,白中透

    着嫩青,陆小渔娇柔的小手,白里透着娇红。

    那娇柔无骨的手渐渐放胆,在嫩背打着花、游弋,翩如轻舞,贪恋不休,望

    得我喉干舌燥。

    我一靠近,她的手退缩了一下,随即配合地将浣儿下体裙衣抓高,露出雪白

    弯弯的**,她气息转促,微夹酸味:“筠哥儿,你好有福气哦!”

    “不,她是咱们俩的!”

    不知为何,我心有灵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也许是她眼神透露的气息,

    让我察觉到异样。

    陆小渔急朝我看了一眼,又垂下头,嘴角噙笑。

    那是无言的会意,虽不知她对女子的兴趣,到了怎样的程度,这却让我异常

    兴奋。

    我的听觉灵敏,时常窃探他人说话,前段日子在贾府,或多或少地听到成年

    仆妇们说的一些艳闻:闺阁中多有女子行那虚凤假凰之事,而男子间,亦常有断

    袖的雅癖。当时常想,男子倒还罢了,两名女子亵体纠缠,那画面该是等的香艳

    呀,只恨没福一见。

    此时见陆小渔似有这般迹象,我如见天光,不由心热难禁,潮丝丝晕乎乎地

    起了一股邪欲:“咱们三人一体,什么都不用避忌!”我哑声安慰着。

    陆小渔微微点了点头,喜羞无限,脸儿无力地歪贴膝头,一臂长伸,纤指在

    浣儿裙上拨弄着,蹭到了裙肉交接处,有些迟疑,咬唇望我,在我目光鼓励下,

    那绵软如蛇的纤手陡然向下一滑,竟勾入了浣儿裙下!我气息一窒,紧盯着那瑟

    瑟轻动的裙衣不放,片刻之后,传来浣儿的哀鸣声,浣儿婉转抬看,见是陆小渔

    在弄,更是惊羞:“不要……姐姐……不要呀!”

    陆小渔微微喘吐热气,脸上又现出那种似专注又似含怒的神情,并未理会浣

    儿挣扎羞叫。

    浣儿哀肯无望,又望向我求助,我喉间干咽了一下,也将手探入浣儿的裙内,

    与小渔的手相遇,她将我的手引到浣儿**口:“你摸摸,她还没有长毛。”

    这是与我分享她的发现,我却早知道了。

    “你喜欢吗?”

    “唔,你别笑我,蓝蓝那丫头,去年刚长毛,我就让她剃去了。”

    这是自招自供了。见她并无顾忌碍口之难,不由使我联想到,贾家与她陆家

    向来通好,贾大公子与她多半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对她的性情了解必深,对

    她喜欢女子这点,恐怕身为未婚之夫的贾大公子早就默会于心了,只不过我这冒

    牌顶替的不知情罢了。甚至,连小渔垂青于大公子,也极可能是因他长得像女子

    之故!我心下乱猜,迟疑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

    “你别问了,”陆小渔粉面含羞:“我……我也不知道哦,只觉她们干干净

    净,娇美可喜……”

    “姐姐……公子……你们……你们……”浣儿羞叫着,这时,不知是我还是

    她,触到了浣儿的难挨处,浣儿身子猛然一颤,举头哀唤:“啊不……不要呀!”

    “哦!”见浣儿反应激烈,两人争先恐后,更是追着直奔浣儿花瓣开敞处,

    我的手撞到她的掌背。

    “哎呀,”陆小渔不好意思了,将手抽回,垂睫羞笑:“我不识羞了。”

    “没关系,你来!”我将她的手牵到浣儿私处。

    陆小渔伸张的指头一触,瞬即缩回:“啊,她……她湿了!”

    “湿了吗?”

    陆小渔面红点头,退开身子,又道:“筠哥儿,我要看!”

    我吸了口气,弯到浣儿身下,正要分开她双腿,谁知浣儿忽然起身,蓬头散

    发,红着面儿,一声不响,抢过锦被,紧紧裹住自己,像是生气的样子。

    我怔了怔,向陆小渔吐舌一笑:“她生气啦。”说着,揭被而入,去追击浣

    儿。

    起首是一阵挣扎扑腾,待那生气的小人儿被我捉定,她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我摸着又热又滑的裸肌,爱不释手,又在她香肩、后颈舔吻不停,低声密语:

    “浣儿,别生气啦,你今日成新娘子了,心中欢喜不?”

    被底幽暗,自成一世界,渐渐的,浣儿不再因羞而恼,乖顺多了,紧紧缩在

    我怀中,浑身颤栗,低喘道:“唔,姐姐她……她……”

    听语气,浣儿显然不能接受陆小渔的异常,尚有余惊。

    “她喜欢你,是不?傻丫头,你该高兴才是,夫妻房中,哪有分你我的?既

    为妻妾,共事一夫,不管妻妾共有几人,那也是浑然一体,否则,执事的婆子怎

    会让咱们三个同房?话说回来,她是正室,你既嫁给我了,等同是也嫁给了她,

    你不仅要服侍我,也要服侍她,知道不?”我欺浣儿天真,信口乱编。

    “可是,好……好羞人哦!”

    “往后就习惯了,来,让夫君我亲一个!”我故意亲得“啵”“啧”之声大

    响。

    “啊……姐姐在外面……”

    “我们拉开被,让她瞧着,好么?”

    “不,不要!”

    我的手探她前胸,摸着她小乳儿:“我们不让她瞧,她可要生气啦!”

    “不么,好羞人。”

    “那么先露出头,她瞧不见,可真生气了!”

    我探出头,正迎上陆小渔辣眉辣眼的注视,她静坐听声,颊面已烘得一片娇

    红,身姿收得更紧,神情略带不安。

    我向她投去含糊一笑,将浣儿那边的被头轻拨,捋出浣儿娇羞勾面的脑袋,

    发髻已变得凌乱,乱蓬蓬地遮着她的羞颈酡颜。

    陆小渔的眼波本亮,此时更是皎如明月,静洒清辉,照耀着这一切。

    被底下,浣儿紧贴着我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寂静之中,撩人欲狂。

    我深深向陆小渔看了一眼,当着她的面,伸颈一探,雀鸟啄食般,叼着浣儿

    的芳唇,一番吮吸,啧啧有声,浣儿低声娇吟,细瘦的腰身如蛇一般弯动,仰唇

    微一承接,撩眸向陆小渔扫了一眼,“嘤”的一声,潜下去了。我的唇滑过浣儿

    勾低的后颈,将被面一扒,大片雪白瘦耸的背肌露了出来。

    陆小渔嘴角抿了抿,似要说话,却终是一言不发。

    我抬头喘着气,与陆小渔对视着。被底下,暗暗将手探入浣儿裙底,腿肌柔

    滑火热,摸到胯间肉缝,那儿已经湿答答的,纤唇微开,花体含露。那小人儿羞

    处被探,却不敢轻则一声,只伸了一只娇柔小手,与我相斗。

    我趁势拉过浣儿的小手,握住我怒涨的尘根,包着她的掌背,硬教套弄。

    这一切都在陆小渔目视下,却又瞒着她。

    然而锦被之上,簌簌抖动,显示被底并不平静,陆小渔难过似乞怜的神色,

    表明她也发现了。

    我的手悄悄移开,寻着浣儿的纤腰、肚脐、小乳,到她颈下、下巴,又摸她

    脸鼻,被她轻咬了一小口,尘根处突然递来一阵紧掀热拿,原来我的尘根还在她

    的手心,她勾头一动,连带扯着我的尘根紧紧一拽。

    我登时心气乱了,大掌在她胸前一阵乱揉,浣儿后避,整个雪白的后背拱出

    被外,她却毫无所觉,她勾藏了脸,便以为谁也瞧不见她。

    陆小渔紧咬下唇,她那眼神实在让我受不了。

    我心狂意躁,冲动陡然不可遏制,猛地将锦被大掀,被底情形一目了然,我

    的大手抓揉着浣儿的小乳,浣儿弓背勾颈,一只纤白娇柔的小手则在身后拿着我

    怒涨暴举的尘根,景象淫亵如画。

    浣儿惊叫一声,将手丢开。我吸了一口气,将浣儿的小身子拨翻朝上,雪白

    的小乳跃然而挺,乳肌青脉隐伸,嫩至极处,**两点,勃然嫣红,最是醒目,

    刹时只觉满榻皆娇羞香艳,春色撩人。

    我伸向其中一只小乳,满满一握,**被挤高摇荡,耳边同时传来两声低叫,

    浣儿捂面掩羞,陆小渔则惊道:“筠哥儿,你……你……”

    “我什么?”我一边手中肆意捏动,揉乱花团,一边亵笑着盯看陆小渔神色。

    她面色微晕,道:“你真粗莽!浣儿妹子……这样……不被你捏疼么?”

    “你且问她,疼是不疼?”

    浣儿只“嘤嘤”作声,傻瓜都听得出,那娇唤并非疼痛。

    陆小渔也听出来了,脸色更红,勾了头痴笑。

    “你过来,”我心痒极了,朝陆小渔哑声道:“坐近些。”

    陆小渔先是摇头,身儿却如受催魂,果然挪近了些。

    我拉过她的手,她的手无力地前递着,娇软似绵,如抽去了筋骨一般,我强

    压下拉她的手摸我身上的冲动,将它放在浣儿的另一只小乳儿上。

    在我的注视下,她轻柔地抚摩着,仿佛极为珍爱、极为疼惜似的。浣儿掀开

    捂面的手,张了一眼,便忙掩住。小胸脯一起一伏,喘得更加厉害了,伴着身子

    微微打颤,呻吟之声,微不可闻。

    陆小渔张嘴微喘,手往下走,掠过肚脐,忽然一怔,想是看见了挂垂在浣儿

    裙腰上方的我的尘根,她的手又忙往上走,这回游走有些乱了,似乎神不守舍,

    待她重新回到脐下,迟疑中终于抬起掌面。

    那一瞬间,我心紧得像针扎了似的,喘不过气,尘根又向上挑高了几许。

    陆小渔不敢抬头望我,以承接之势,娇柔的掌心托起我尘根的垂头。

    “啊!”我吐气出声,那触感又轻又柔,仿佛是个梦,虚而不真,我要抓住

    实物,我要她狠狠地揪紧!

    她没有,我痛苦地焦灼,忍不住掀高她的头面,低头猛扎,吻住了她的芳唇,

    她瞬间酥软,腿臀如一堆软肉,坐实榻面,所有高于榻面的身子都在软下去。

    她与浣儿不同,浣儿的唇口起弹,有些俏皮,她则全然柔软,让人吸不到头,

    陷进来,便起不来,我越吻越低,最后她的身子倒了下去,叠在浣儿身上。

    陆小渔身背一实,便拿手推我,吐着温温的气息:“筠哥儿,好了!你这样

    ……我要受不了了!”

    她越这般说,我越不舍,不仅胡亲乱抱,手如游蛇,钻进了她中衣怀底,沾

    手如脂,丰饱而绵,那是怎样一团娇肉儿呀,让人痴迷发狂,满脑缤纷乱象,随

    乳波荡漾,腾腾然不知身于何处。

    浣儿却在最下方哀叫,想是被压坏了,趁我放松的片刻,陆小渔将身一滚,

    躲往一旁,一手掩胸,喘个不住。

    我还要朝她逼去,陆小渔叉手阻挡,红面喷气:“筠哥儿……你先要了浣儿

    ……今日不行的,改日我任你胡为。”

    她急乱间口不择言,话一出口,便羞得满面通红,咬着唇皮,大眼儿羞望着

    我。

    纠缠片刻,我见她虽也情动,却不是会轻改主意的人,只得放弃。

    但经过一番肢体接触,她不再远躲一旁,待我转身时,她倒从身后依依搂我,

    勾指拨我耳后,抚慰道:“筠哥儿,你先忍一忍,我……我迟早总是你的人。”

    我情热难耐,一回头,她又缩退,我被她撩得心狂,如困兽般寻找目标,见

    浣儿也在起身而逃,低吼一声,一头扎入浣儿裙下,将她重又扑倒,两手勾住她

    两边腿儿,拖回担在双肩,蚌上吸露,鼓丘啃桃。

    只听浣儿迭声惊叫,腰身乱拱。

    半晌,我吐着一嘴腥骚之气,粗喘着冒出头,抓过身后的陆小渔,一顿胡啃,

    未待她回过神,转身将暴跳的尘根塞入浣儿裙底。

    陆小渔顿时紧张起来,湿着被吻乱的红唇,眼儿直勾勾的,颤声道:“筠哥

    儿!”

    我明白她的意思,交接处被裙衣遮着,而她想看个一清二楚。

    我扯着浣儿裙衣“嘶啦”一声,运劲两边一分,裙衣倒撕开了,我却叫了声

    “哦!”,这一发劲,全身一挺,抵在她牝口的尘根竟攻进了牝门!

    陆小渔看到的第一眼,便是尘根陷没牝中的一刻。

    去势未尽,我等尘根落到了壶底,才以臂支撑,臀往前升,一如昨宵,尘根

    **地提出了牝口。

    “这丫头不是处子?”陆小渔惊声怒道。

    “这个……是我昨夜采了她!”我狼狈地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