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4 部分阅读(1/2)

    嗯?”伸出一只纤手,轻捏了我下巴一下。

    下体一波舒爽的快感飘摇而至,我“哼”了一声,心中所想,不由脱口而出

    :“好……

    骚的娘们……“

    她登时眉花眼笑,俯身向前:“往后就让骚娘天天这般侍侯你,好不好?”

    接着一阵吃吃直笑。下体相连,随她俯低身子,传来一阵奇妙的触感。

    过得一会,她**内开始愈收愈紧,愈紧愈热,在紧热中却保有一种爽滑的

    快意,似乎还有一丝吸劲在吮吸着尘根,全不似适才的那般松美。

    随后她又动了起来!

    腹下那腻乎乎的沈重感消失了,随着她的动作,我整个身子轻轻地飘高了,

    忽然又落下来,畅快难言的重重一触,身心又重新如羽毛般越升越高,不知飞向

    何处。

    渐渐地,她腰身开始乱摇,上半身子妖妖娆娆,飘摇欲折,而交接处,却如

    鱼儿吞饵,欲离难舍,含吐不定,一时间,我仿若置身於西湖上颠簸小舟,无限

    风光纷杳而来。

    “啊……”

    随着五彩缤纷的快感袭至,我尘根一线酸意倒窜入体,全身霎时绷得紧了。

    连护法失声惊唤:“你……可是要泄了?”

    我微一颔首,连护法忙拇指微偏,按紧我胸侧一处穴道,另一手扣住我腰间

    关口,与此同时,底下却加快了套弄。

    我顿时像进了神仙一般的境地,尘根一直处於颤颤欲射的颠峰,却将喷未喷,

    直到连护法娇声一唤,牝中痉挛抽搐,淋出一股温温乎乎的**,手上也随即松

    放,我精关通畅,方猛力喷射。

    连护法软沈沈地伏在我怀中,牝口兀自一收一放,似在张唇喘息,又似吸吮

    精华。

    良久,我身心沈醉在交接后疲倦而满足的快意之中,两眼似开欲闭,不知不

    觉中,想起了许多青阳山的往事。

    帐口处飞进一只小虫,飞了一圈,停在连护法一瀑黑发上,连护法身背一动,

    那小虫翩然惊走。

    连护法无力地撑起身子,眉间微蹙,四下环看,彷佛刚从一个极遥远的梦境

    中醒来,粉白的玉面泛现一丝苍老与疲惫,痴抬着的脸上更带着不可言说的凄容,

    那一刹那,我心震动,

    似乎窥见了她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忙将眼儿闭上了。

    “喂……喂!”

    连护法轻推了两下。

    我睁开眼望她。

    连护法散发遮面,露出一对眸子,若有所思,忽道:“你说,我是不是个淫

    妇?”

    二十八、白鼠惊波

    一瞬间,我心里想笑,但正容相向:“绝对不是!”

    连护法一怔,盯我半晌,彷佛有些失落:“我怎地不是?”

    我道:“那便算你是好了。”

    连护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人老了,便连作”淫妇“也不够资格罢?想当

    年,侍侯得男子美了,总要骂我几声”小淫妇“的。”

    我奇道:“喂,你若想要我骂你,便直说好了。”

    连护法嗤声一笑,嗔道:“谁要你骂了?难道你们男子的虚情假意我听不出

    来?”

    我心下愕然:听她的口气,还真是有人骂她小淫妇,她才开心哩!

    她也不理会我发楞,目泛迷茫,痴痴道:“你可不知道,世上最好听的话,

    最甜美的蜜语,便是美滋滋的几声‘小淫妇’了。”说着,犹嫌不足,连俏带骂

    地,甜腻腻唤了两声“小淫妇!”、“小淫妇!”,随后痴笑不已。

    难道她是天生的淫妇吗?被人**了,还要讨骂?不知怎地,我适才心灵上被

    她暗下触动,此刻听她拟声娇唤,心下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甚么两情相悦,天长地久,那都是屁话!一朝邂逅,彼此相欢,男狂女荡,

    我恋你体,你贪我貌,”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相厌倦?——哈,你说是么?”说着,她脸上渐现狂态。

    我不想刺激她,只应道:“你说得对极了!”

    连护法见我毫不反驳,似乎意犹未尽,张唇欲语,转眼却意兴索然,软软叹

    气,道:“算啦!——你小孩人家不懂的。”

    我想起体内阳毒,有意岔开话题,笑道:“你试了我半日,也不知是否讨我

    童身的便宜,到底我体内情状如何?何时可采练行功,帮我解毒呀?”

    连护法粉面涨得通红:“哈,你这无赖!瞧你适才一副急色样儿,到底谁讨

    谁的便宜?

    哼,还好意思说!我一个清白身子……“似乎自己也觉得”清白身子“实在

    说不上,声音便低了:”……白喂了狗了。“

    她连气带笑地说完,又羞又恼的,停了片刻,瞅我一眼,似觉恨不解意,顺

    手便将我一边耳朵高高揪起。

    “呀!呀!开玩笑的,有话好说!”

    我一边哇哇大叫,心下却在自语:“有道是”合体皆为有缘“,女人身子珍

    贵,不管你连护法出於何种情由,也不管你身子是否清白,我都不会忘了你的。”

    “说实话,你练的到底是甚么功法?”

    连护法闹了一阵,停下手问。

    “怎地了?”我心下惴惴。

    “我以阴精作引,试着运功,却吸不了你体内阳精。”

    “我不是泄了身子给你么?”

    “那只是寻常水儿,与你的体液一般,毫无意义,我很是奇怪,你功法好似

    内含吸力,虽是泄身,却是元阳不动。”

    “是么?”我心下砰砰直跳,五行术法中,金木水土火,土为居中,土性易

    增无损,最具就吸收性,这是师尊早已告诉过我的,却不知与此有甚相关?

    “像你这种功法,即便未练过双修功,也能采得女子阴精,吸为己用。旁人

    要取你元阳,却难上加难,好家伙,我可小看你了!”

    “……”

    我又惊又喜,蓦然想起,当时初与三师嫂交欢,其时对金丹南宗的男女双修

    仅知一鳞半爪,交接后却功力大进,莫非……?可是,既是元阳未动,为何三师

    嫂却能从中获益?

    “咦,你高兴甚么?要知元阳坚守,泄身不损,固是好事。但我却如何帮你

    疏导解毒?

    阳毒若被你功法全部吸收,再要化解,这……倒是个天大的难题!“

    “喂——,小淫妇!戏弄我还是怎地?说好也是你,说坏也是你!”

    我无辜从云端掉落,不能简单地说是失望,而简直是愤怒了!

    “吵甚么吵?让我好生想一想!”

    我的生机就在连护法紧皱的眉间。一时心潮起伏,想想好不容易成功附身,

    却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成天提心吊胆的,归根结底,都是那齐管家弄的鬼!不由

    越想越气,喃喃道:“齐管家,这死王八蛋……”

    “齐管家?我看他也没有更好的解毒办法……哼!‘长相思’他本丝毫用不

    上,却取了带在身边,压根便是存心用它来害人,用心倒也歹毒。”忽道:“对

    了,你中毒多久了?”

    我大眼望她。

    连护法脸上一红:“对不起,我忘了已问过你了!”

    我见她牵牵扯扯、颠三倒四的,估计解毒法子一时半会是想不出了。此时困

    意袭来,不由大大打了个呵欠,师尊说过,“行道踟躇,举意自然”,枉然愁思

    竭虑,陷身“求不得”之苦,那又何必?

    连护法讶然望我一眼:“我这里替你发愁,你倒困了?”

    我道:“是,困了便要睡觉,此乃天道,一点也违不得。你若是也想睡,乖

    乖的躺过来罢!”

    连护法道:“罢了,为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操心,真是不值!我先回了……不

    过,我想女子阴精对你的阳毒缓解总有助益,我每月须闭阴数次,也不能多来陪

    你——”说着,指了指帐外小菁榻处,掩嘴一笑:“那个小姑娘,你倒不妨……

    还有呀,你屋里的那些丫鬟……不用我多说了罢?”娇笑声中,她俯身在我脸颊

    亲了一口,瓢身帐外,拾了玉簪,跃窗去了。

    我怔怔呆了一会,心想:没道理呀,刚才做都跟她做过了,被她这样亲上一

    小口,居然还会不争气地心跳?

    甩了甩脑门,不去想这些没用的。帐口被连护法离去时掀起了一角,恰好能

    瞧见小菁的一只白腿,软软的垂落榻侧。我稍移视线,小菁一丝不挂的身子被连

    护法胡乱扯过的被角遮着,半边雪白肌体露在被外,我心道:“哎呀,可别着凉

    了!”

    下榻欲替她盖好被儿,近榻一瞧,小菁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儿,眼睫下覆,仰

    面睡得正酣。

    我伸手探了探她鼻息,热乎乎温绵绵的气息喷在我手上,我心中柔情一荡:

    “睡得像个婴孩一般,她一点也不知适才我与连护法的胡天胡帝罢?”

    轻手摸着她脸鼻玩了一会,她轻鼾如故,我甚觉有趣,揭起薄被一掀,小菁

    的玉体浑如又白又胖的大婴儿,无知无觉,白得耀眼。她本就肌体丰满,此时全

    无遮蔽,更显得肥嫩可口,饱肌生香。连护法适才说自己老了,我还不觉,此刻

    与小菁两下一比,果然妇人与少女还是有些区别的。

    我细细赏监着小菁的裸身,胸中却毫无邪慾,困意拢来,我便将薄被扯过,

    抱着丰满光

    溜的小菁,不知不觉中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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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睡梦中听得一声尖叫,猛地睁开眼来,小莞正掩着嘴儿,

    两眼大睁,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原来天色大亮,已是次日凌晨,小莞推门进屋,

    发现我与小菁相拥而睡,忍不住一下惊叫出声。

    见我醒来,小莞满脸胀得通红,转身欲逃。她不动还好,她一动,我迷糊中

    不清缘故,心里一急,窜下榻来,一把将她捉住。

    而我的身子是光的,尘根丑陋,四下乱跳。小莞又羞又慌,叫道:“公子…

    …公子!”小身段挣扎不歇,颤抖得厉害。

    我卡着她脖子,道:“噤声!噤声!”

    小莞不知我要干嘛,满面惊恐,挣扎愈烈,一回眼瞧见小菁刚坐起的白花花

    身子,又是一声尖叫。

    我慌乱中竟忘了拿手掩其口,而是一低头,用唇堵住了她张开的嘴,她支吾

    片刻,小身子软在我怀里。

    我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往小菁榻上一丢,小菁此时像是奸情败露的淫妇,忍

    住惊慌,颤抖着手,帮我按住小莞的身子。小莞在我和小菁的四手忙乱中,动也

    动不得,小胸脯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我们六目相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过了片刻,我惊讶地看到,小菁竟去解

    小莞身上衣襟,小莞急掩胸口,哀求道:“小菁姐……饶……饶了我罢!”

    小菁嘴角颤动,动作依旧不停,只是被小莞身子闪来闪去,毫无进展,小菁

    一双手兀自茫然地撕扯着小莞衣裳,同时眼圈一红,竟掉下泪来。

    我不知她意欲何为,也伸手助她。一会,扒开小莞的襟口,露出一对比鸡蛋

    大些儿的小乳。小菁一边含泪将我的手放在小莞的小乳上,一边弓俯着身子,脑

    袋抵在小莞肩上,身背抽搐,低低地哭出声来。

    我手上沾着小莞硬生生的小乳,与小莞一样,一脸茫然。

    “小莞!小莞!死那去了?也不来帮忙!”

    小萍在隔壁厢房喊着。

    小莞忙骨溜一下翻身下榻,口中应道:“来了,来了!”转身看着小菁,低

    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眼儿滑过我脸庞,颊上一红,低着脑袋,冲出门去了。

    我轻捏了一下小菁肩头,也下榻着衣。一会,两人收拾停当,看看四下没人,

    小菁扑进我怀中,仰脸犹带着泪迹:“我……我……”

    我帮她擦泪:“没事,没事!”心下想道:“终有一日,我要带小菁离开贾

    府,到时,她便不用像现在这般,提心吊胆,忌东怕西的了。

    两人相依相偎间,忽停屋角“当啷”一声,有东西掉落地面。我与小菁俱都

    唬了一跳,转身寻视。

    “啊!”小菁轻叫:“是大白鼠!”

    “在哪儿?”我心下奇怪,小菁的目力不会比我好,怎地我却未瞧见。

    “桌旁的纸堆里……它怎地跑出来了?”

    我凝目一看,果然白纸堆里有两个乌溜溜的小黑点,是它的眼儿。它通体皆

    白,毛发毫无杂色,藏在白纸堆里,一时倒瞧不出它身子形状。它见我走近,微

    红的足蹼稍稍颤抖,全身毛发耸动,将跃未跃。

    我离它尚有数尺,它“吱”的一声,折身后跃,抖着一身白毛,沿桌腿爬上,

    迅疾钻出窗格,窜到外屋去了。

    我与小菁追出外屋,不见,又跑到外边走廊,四下环顾搜寻。

    “你们在找甚么?”

    小萍闻声探出窗口。

    “大白鼠呀,公子的白鼠跑出笼子了!”小菁道。

    “啊,真是的,白鼠不见了!小莞,你发甚么呆!鼠笼被你碰到啦!”

    “哦!”

    小莞慌乱地抬起头,惊眸闪我一眼,随即垂下头去。

    小萍也没理会小莞神情异样,停下手中收拾的活计,一阵风冲出屋子:“向

    哪跑去了?”

    “没见着。”小菁皱眉,惴惴不安地瞥了屋内的小莞一下。

    “嘘——”我竖指唇上,示意不得发声,闭目默察片刻,心道:“是了。”

    向园中走去。

    “哈,别装摸作样了!公子,你是听出来的,还是算出来的?”

    小萍语气满是不屑。

    我唇角微笑,也不作答,念想直追白鼠跑动方向,穿过园门,往东首截它去

    路。小萍两人以为我装神弄鬼,并未跟来,兀自留在院中呼喊寻找。

    我蹲在一株树后,“守株待鼠”,静侯白鼠自投罗网。

    白鼠果然如预料路线向这边跑来,它身子肥硕,跑动样子一滚一滚,笨笨的,

    甚是可爱。

    眼看它便要落入我掌握,身后行来数人,脚步杂乱,我暗叫:“糟了!”猛

    扑向前,所幸白鼠停身旁顾,似正盘算逃离路线,一下被我捉定。

    “大公子,果然是你!你……身子大好了?”

    身后来者一人叫道。

    我捧起白鼠,转身张望。但见一行三人,俱着短衣打扮,紧带缠腰,绑腿结

    束,我却一人也不识。

    “大公子……你……”

    为首那人见我不言不语,神情异样,不禁有些慌乱。

    “龚师傅……你几时回府的?”

    幸好此时小萍跑了过来,远远的,口无遮挡的她张嘴便喊。

    为首那人陪着小心地看我一眼,笑道:“昨宵回府,夜深不便相扰,未及时

    向大公子请安问好,还望恕罪!”

    “哦,”我想起他应是那个赶往贾似道任上报讯的龚护院,缓过神来,问道

    :“老爷一切可好?”

    “很好。”龚护院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神色:“老爷正在回府途中。”

    “啊!”我心下一惊,听说贾似道是个精明厉害的角色,没想到这么快便要

    见他!

    “大公子,”龚护院向前一步,低声道:“属下有事相告。”

    “那……回屋说话罢。”

    龚护院却未移动脚步,向园中小湖看了一眼,道:“大公子病体初癒,正该

    园内多多走动,呼吸新鲜阳光空气。”

    “是……是呀。”

    龚护院陪我园中慢走,另两人和小萍识趣,并未跟来。

    “大公子,老爷吩咐,让公子小心饮食汤药,一切待他回府再说。”

    我闻言讶然回望。

    “是的,”龚护院彷佛对我的反应了然於胸,低声道:“老爷早收到传书,

    知道公子病情已然好转。”

    “哦。”我漫声应道,我诧异的不是贾似道知道“我”未死,而是他人未到,

    却能独下

    判断,让“我”小心饮食汤药。

    “更有一事……”龚护院沉吟片刻,道:“老爷回府途中曾遭妖人围攻,据

    老爷推测,近日将有仇家寻上门来!”说着,他紧盯着我手中白鼠,神情凝重中

    稍现厉色:“大公子!老爷交待,你身为长子,虽在病中,也应有所担当!……

    有何烦难,可寻棋娘、齐管家商议,必要时,亦可向东府求援!”

    我手中一颤,呆得一呆,见龚护院直直地盯着我,嚅嗫道:“老爷……没伤

    着么?”

    龚护院道:“当然,有全真道士护卫,妖人并未得逞。”

    我失声道:“全真道士?”

    龚护院道:“是啊,老爷在任上结识全真高道富春子。此番回府,幸有他随

    行左右。”

    “全真道士……那……那……好极了!”

    近日来,我深居贾府大院,宛如再世为人,此刻咋闻“全真道士”消息,不

    禁又惊又愤。

    龚护院一笑:“大公子也不必太多担心,老爷让我快马赶回,昨夜我尚未回

    府,已持书拜上栖霞观,全真道士明日便将来府,甚么仇家找上门,也不足为虑

    了。只是老爷意下,大公子也应学着临危处世。接待全真高道、筹划护卫一事,

    要由大公子与齐管家主持。”

    “知……道了,龚师傅,你……先回吧!”

    “一切静候大公子吩咐!”

    龚护院走后,我心潮起伏,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白鼠发呆。

    白鼠的身子肥笨得像只小兔,眼儿不甘地溜溜乱转,总想寻机逃离,身背的

    白毛忽耸忽贴,蠢蠢欲动,纤细的红爪子微微抓挠,痒着我的掌心。

    良久,我喃喃道:“小白鼠呀小白鼠,我从前像你一般,总被人捉拿追击,

    毫无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