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4 部分阅读(2/2)

敢置信的看着那个正努力“惩罚”的暗斯魅,他从没见过魅失控,还是在床上见自己与猎物……从前的他只会在旁边看他如何挑逗女人到欲罢不能,说不定还会说几句风凉话;因为我从没认真的与哪个女人**过,她们之于我只是另一种意义的体力发泄。

    但是,刚才我竟然与正接吻的魅叫了真;头一次被情绪冲昏头的抢夺身下女人的感官注意力。结果——却是魅的失控。总是悠闲自在做观众的他,头次与我斗气地争夺床上女子!

    都只因,这床上的猎物……

    这代表什么,暗斯邪不愿在想。

    忙碌不歇的暗斯魅只是微吊着眼瞅了瞅惊愕不已的暗斯邪,垂眸不语。揽着我的身子侧躺在床上,继续腰腹的动作,挺动更为迅猛急骤。

    暗斯邪看着正紧密缠绕的两人,也不再多语,侧躺下身子在我前面展开三人之间的战阵。

    “嗯……呃……啊……”前后两人粗猛夹击的我上下起伏,下体的灼痛变成了让人难耐地麻痒酥麻,快慰如潮水般淹没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对视一眼,两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以同样的频率、同样的速度、同样的力道毫不留情的撞击抽送,仿若天生的默契,同时狠狠抽出,再同时狠狠挺入。

    “嗯···啊····”快感急速地淹没了我。

    沉重的喘息,柔媚的低吟,**大力撞击发出的啪嗒声,交杂成一曲最古老的**旋律。柔和的鹅黄色灯光映照室内,两具白皙的健壮男体,中间一具娇小莹白泛着蜜色的女体,一切的一切,**得让人脸红心跳。

    夜,未央··········

    第二十八章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白昼去了又来,黑夜来了又去。

    金灿温暖的阳光斜斜照进玻璃质雕花雅窗,黄金般微带橘红的光发出琉璃般璀璨光华。

    一切皆为雪白的主卧室更是亮得越加刺目,如皑皑飞雪的白高雅、纯净,让人能自然的放松神经,舒适地想眯眼打盹。

    “唔……”

    大型的水床上,躺着一浑身**的女子,披散其身的金色暖阳,像是一件世间罕见的绝美金纱——梦幻而璀璨。

    陡翘而浓密的黑色长睫毛自然地微微卷曲着,不似那些人工修缮的美睫或是直接佩戴的假睫毛。

    轻轻的抖颤几秒后,慢慢的掀起了一条微缝。

    满室的雪白再加上破室而入的柔和金色让床上的妙人儿禁不住闭上了那两道冷如秋水的秋瞳,等慢慢地恢复适应后再偷偷地眨开一道细缝,直至能全然的无碍睁开。

    “嘶……”

    还未等看清房间的全貌,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如远山般秀美的眉峰不自觉地皱紧着。

    下体好疼啊!

    异常酸涩的双腿无力的平放着,大腿间的四密处更是疼痛莫名,火辣辣的感觉像被人用烈火生生地烫了又烫;未经人采撷的四密华穴更像炙热酸疼地像被人捅了无数刀般。

    努力地平覆那突如其来的莫名酸痛肿胀,等能稍微地活动后才使力撑起如棉花般无力的身躯。

    好累,连坐卧起身这么个简单非常的动作都显得异常的吃力,酸软的双手再使劲最后一丝力气后终于无力地垂下瘫软在身边。

    身如浮萍,飘若飞絮。

    扶起的娇躯些微的依靠着白色床背,只约莫能瞥清全身;但,这也够了。

    一块块的青紫淤青,一处处的刺目按捏,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显而易见的,我已经……

    人生是由很多的失去或者得到所组成,偏偏,我的人生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失去:亲情、友情、父母,现在是所谓的第一次……

    我原以为我该是大声嚎啕不止,悲恸我还没开始爱情就已经失去纯洁的象征;痛哭第一次的丧失连最起码的感受也是一片空白;默哀我的第一次连那个人是谁,被谁夺去初次都是一无所知;也许,我更应该……漠然,本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空乏的人,身体又算是什么呢?

    极度匮乏的心灵加上现在失去的**,我还剩什么,还有什么……

    什么都已不再重要了吧!

    什么,都不再重要……

    因为,什么都已失去!

    安安静静地放平身子,也不在想要郝费心思去打量这件豪华精致的卧室,探究这是哪里?谁又在这里?是救我的人还是让我失去一切的人?

    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失去,便失去了吧……

    空洞的狭长凤眼毫无焦距的注视着顶端雕刻精美维多利亚风格的复杂图案,一眨也不眨的大睁着,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第二十九章

    “咯”

    “吱……”

    白色的卧室房门被轻声的从外推开,一身白色高级西服映入眼帘。

    “倾儿,你醒了?”温文尔雅的儒雅音调在身边响起。

    “……”

    “倾儿,你怎么了,难道还没好吗?明明已经过了三天了。”语气不再平稳,略显焦急的修长手指轻柔小心的搭上了我的额头。

    “不热了,那应该是好了,倾儿……”

    撇头朝他看了一眼,焦虑、急切、不安……呵,还有什么?原来竟是如此可笑的闹剧啊!本不想牵扯搭理的人,还是有了交集。命运,真是可笑……

    “龙熙澈……”我凝住不语,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倾儿,我会负责的。”清亮有神的黑曜石幽深不见底,诚挚满满填充其间;一脸的认真严肃,优雅的手轻放下紧紧抓住了我无力的左手;握紧,那力道是如此的重,仿佛那是一个生死承诺般的郑重宣誓,容不得一点马虎,一丝轻视。

    负责?怎么负责?难道是娶我吗?没有感情、互不了解、缺少共同语言的情况下;还是指物质的负责、金钱的弥补?

    “我怎么会这样的?”我不要所谓的负责,我只要知道缘由,虽然、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

    “倾儿……”龙熙澈欲言又止,我知道他不希望我再去记挂这件不好的事。

    可是,我说过我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对于这件事,我不想瞒骗自己,也不想……继续纵容别人!

    宁可我负天下,不可天下负我!

    纵然是……她,也一样!

    “我想知道。”坚定不要的口吻,确定不动摇的决绝眼神。

    “你喝得饮料有问题。”龙熙澈眼神微闪地答道。

    这三天已经够他们查明一些事情的始末,那个女人、休想再伤害倾儿,还有躲在暗处的……

    饮料?果然是这样。

    绯樱,难道真的和你有关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可是,那杯美禄是从侍者那拿得,绯樱怎么下得药?

    籣舞园的侍者都是三部共同挑选出来的,各个素质一流、服务到位,不可能是他们下药害我啊;即使真是他们,又是为何?我没得罪他们啊!除非,受人指使?又会是谁呢?难道就是龙熙澈他们?可是我并没有跟他们结仇啊……

    好乱,我头都要爆炸了,真的是身心俱疲了。

    “那你们查到下药的是谁没?”

    “这件事以后再说,倾儿,你现在要好好休憩,不要多想了。”龙熙澈闪躲的转移话题,利落地拉过一边的被褥盖在我的身上。

    “恩。”我累得连**这件事都没注意到,接过他的动作遮掩自己的娇躯。

    脑袋瓜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理不清事情的始末;还有可能是居心叵测绯樱都让我感觉全身乏力、身心疲惫;休憩,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好休憩,不要想太多,我们会替你打理一切的。”

    安心的吁了一口气,细心的叮咛照料着,看我不再那样飘渺虚幻似要飘走般,才终于放下了那颗一直悬着的心。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沉进了深浓的梦乡。

    龙熙澈见我睡下,呆了一会儿才静悄悄地放低足音离开了主卧室。

    一些事情,还没有到告诉倾儿的地步:比如**,比如香殒……

    倾儿,希望你不要怪我们……

    第三十章

    再次醒来是隔天下午的事了,睁开眼,慢慢地坐了起来。。

    自然的摸摸平坦略扁的肚子,一点也没有饿的感觉,我到底睡了几天了?伸手揉了揉又有丝犯晕的太阳穴,眉峰不自觉地紧蹙。

    等稍稍好些了才开始仔细打量起这间卧室,昨天醒来被**冲昏了头,还没来得及注意这间卧室呢!

    看来,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然后……

    高雅的床头柜上摆放着数套叠放整齐的服饰,夏奈尔、路易威登、乔治奥阿玛尼……都是些华丽昂贵的奢侈品。

    哎,我的那套平民装早不知被扔到哪个黑暗、肮脏的阴沟发臭去了。

    呃,到底穿哪套衣服呢?夏奈尔高贵奢华,路易威登浪漫典雅,乔治奥阿玛尼帅气中性……

    算了,衣服不就是被人穿的!管它是昂贵还是精致,总之能穿就行了。

    我随手挑起一件衣服,乔治奥阿玛尼?恩,看来还不错就这件吧。

    利落随性的掀起了被子就这样光着身子草草地穿上了衣服,丫的,花大价钱买的衣服就是不一样!设计一流不说,穿在身上的感觉就是棒——舒爽、合意。

    再次察看一遍,确定一切完好后才打开了卧室门。

    卧室外是宽敞的走廊,由红木沉香的木板平凑而成;打蜡的红木地板泛着流离红光,眩花了人的视线。

    赤脚踩上,冰凉凉的触感从脚底一路蔓延而上,仿佛踏足在冬日初雪之上;不是那种刺骨冰寒而是上扬着暖意的凉,让人忍不住想要抛开一切,肆意盎然的奔跑在白色的世界里;直至只剩最后一口气,直到再也跑不动,直等上虚软的双腿再也迈不动一步……

    享受的沿着走廊而行,光滑的质感一路伴随,看来家里也应该改变些风格了。

    几分钟之后便到了走廊的尽头,虽说只有几分钟但是可以想见这幢房子是多么的大;以现在的寸金寸土来说,简直是奢华的享受啊!

    涂成金黄色的螺旋阶梯?还有……电梯!丫的,这不是简单的有钱能形容了。

    楼梯?电梯?走那边的好呢?

    唉,连下楼都要烦恼,真是没用啊衣叶倾!你是不是还嫌该烦恼的少啊,真是的!

    食指一按,还是电梯好:省力又省时。

    我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至于……**,只当……春梦一场,醒来就了无痕吧。

    想到这更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离开这块是非之地,脚板轻点地,双眼死死盯着闪动变化的那一点红。

    快点,快点,快点啊……要是被龙熙澈看到就走不了了……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声响,在寂静无人的别墅中尤为清脆、响亮。

    “这么急得向上哪去?我亲爱的倾儿。”魅惑邪气十足的打趣声吓得让一心想逃跑的我硬生生地止住了步伐。

    暗斯魅?他怎么在这儿?

    实在不想回头见到那个人,暗斯魅不比龙熙澈,他,是个危险的人物啊!

    “我想我要上哪不关你魅大公子的事吧。”充满危机意识的弓起身子,像一只竖起全身装备的刺猬般背对着他。

    “哦?我怎么不认为这事与我无关呢?恰恰相反,我认为你上哪跟我很有关系。”一倏间的工夫,危险诡谲的气息已来到的身后,灼热烫人的鼻息喷洒在敏感娇嫩的耳墩上,让我的心一阵止不住的颤抖紧缩。

    猛地一回头,飞速地后退一大步以保持安全距离。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我和你很熟吗?”借故攀亲带故那是非奸即盗;而他,定是别有居心、满肚坏水。

    “熟,当然熟了。我可是你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啊!”暗斯魅发亮的眼睛紧盯着我不放,这样的眼神好熟悉,就像是动物世界里面常常看见的,剽悍凶猛的雄狮,正眯起嗜血的眼神紧紧注视着草原上的野鹿——他的猎物。

    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你这话是什么意识?”我只**于龙熙澈,什么时候他成了我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了?即使真是这样,我昏迷中到底发生了怎样不堪之事?龙熙澈又为何没有告之与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换言之就是,你,叶倾,已是我的女人。从现在开始,也只能是我的!别人休想再碰你——我的猎物!”犀利的眼神一闪而逝,但是那散发侵略性十足光芒的诡异绿眸却让人望而生畏,只能匍匐在其脚下。

    哼,你以为你是谁!我既然什么都已失去还怕你的威胁吗?

    冷冷的瞥去一眼,我无动于衷地默立着。双眸半敛,掩去满眼地不驯。

    “倾儿看来是不打算听话了,恩?”暗斯魅见我如此反映,仍是一副不以为然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掌控之中。

    “……”

    挺直背脊,调转头,我转身就走:没有迟疑,没有犹豫。

    “你说,让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衣式企业彻底消失在世界上,又或者是把你假意“勾引”四大公子的消息发布出去,再不然就把你那个忠厚和蔼的吴妈逼入绝境、走投无路……你觉得这些提议如何?”欠扁的邪气声音传来,让我再也跨不开一步。

    衣式?看来,身份已经藏不住了。

    第三十一章

    我,是衣胜天的女儿,衣式企业总裁的千金,这仅仅只有少数人知道。明面上,衣式企业也算是个略有名气的大企业;但暗地里,又有多少人知道,衣式企业其实也是个黑道组织,培养了一匹自己的杀手网。只要是明面上解决不了的问题——杀;私底下跟衣式企业作对的人——杀;久而久之,衣式也就越发的有名望、有地位,再政商界也树立了不小的地位。当然,衣式企业能如此嚣张的原因在于,衣胜天的千思万虑和各方面的设想周到。

    他不仅为人谨慎,从不留下把柄之外;更为重要的是,他把暗门、红门、龙门三者间的关系处理的非常好。这,才是衣式企业能如此强大而屹立不摇缘由。

    故而,我小时会被要求**,面临绑架撕票的威胁;再未满十岁前我遮遮掩掩无人知晓;十岁后独自生活、冷清度日的真正原因。

    现在他空难而亡,衣式企业于我而言,消失不消失根本就没两样。也许,它存在我反而会更烦恼。而发布消息根本就无所谓,反正早前我已是“公众人物”,备受瞩目了,也就不在乎暗斯魅所说的威胁。让我止步不前的是他说的第三个威胁——吴妈。吴妈就如我的亲生母亲,这十几年来幸而有她的悉心照料,费心的打理,不然我早就不知到哪投胎去了,怎么还能留到现在。

    “说,你……有……什……么……要……求。”咬牙切齿地从唇瓣中费力的吐出几个字。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做我的猎物。只要我玩腻了或者你乖点,我自然就会厌倦你尽快还你自由。”

    一跨步,暗斯魅已来到我的面前。右手挑逗的勾起我的下颚,浪荡邪魅的脸慢慢凑近。热烫的男性气息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味扑面而来。

    挣脱不开又奈何不了他,我只能撇开头颅,调转视线;尽量避免再与这个卑鄙无耻的人眼神相汇。

    “嗯?不同意?”

    呵,不同意?我有资格不同意吗?你看似给了我选择的权力,实际上我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你根本就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也抓住了我现在最致命的弱点,我还能怎么办?我不乖乖束手就缚难道等你真的对付那个对我亲如子女的吴妈吗?不,暗斯魅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再怎么不驯也不会危害到吴妈。

    你这个浑蛋!

    “……”我紧抿嘴角不语,他既然连这个都拿来威胁我,这个压迫性十足却又阴险狡诈的小人。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他收藏的特质,让他耗费如此的心神对付我。难道只是囚禁我,让我做他的禁脔吗?等到他厌倦抛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天,你已经让我失去了一切,还要我怎么样?

    身体,呵,难道我连这具破败的身体也没有自主权吗?

    “不说?”暗斯魅玩味地扬起那性感十足的嘴角,那笑是那么的魅惑撩人,可是却是荏的邪恶、可恶。

    我忿恨地瞪视着眼前还笑得一脸无害、一脸高兴的暗斯魅,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我确信这个可恶的人已经被我千刀万剐、扒皮抽筋、碎尸万段了。

    哼,死不足惜!

    “暗部的人应该多加训练了,效率这么慢!”放下轻佻的修长右手,无所谓的耸耸肩,掠掠那头柔顺飘逸的银亮发丝。

    长长的银发晃发一道美丽的彩虹,然后如坠落的璀璨星辉般服帖的散于宽厚有型的肩背,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银白色瀑布。

    “你……”这家伙分明在威胁我他已经派了人在吴妈那里伺机而动,直等他一声命令就可以做得干净利落。

    “我怎么?”浪荡的回眸一笑,如魔般魅惑醉人的笑仿佛能让人一瞬间就失去了反抗;修长有力的随意得摆出八字形,慵懒性感的交叠着双手。

    “我答应。”不情愿呢喃轻答,声如蚊呐。

    “什么?我没听见啊!”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死样子真的让我想要上去狂扁他一顿,截至目前为止,他还是第二个让我如此失控的人。

    至于第一个……不说也罢!

    “我答应。”大声的吼道,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自认从小就是一个良好公民,从没聚众斗殴、打架生事什么的,安安分分的做着本职工作。我到底招谁惹谁了,上天要这样对我?

    “倾儿也有脾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