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9 部分阅读(1/2)

    “呵,这也叫规矩,你们该跟幕夜去学学什么叫规矩,——”

    他话还没说完,错晓一脚就踢了过去,“放你妈的屁!幕夜算个diao!你他妈这么铁‘育霆’,滚回去啊!跑这儿来给老子立规矩!———”

    “陈错晓!没胆玩就别在这冲老大!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报警?娘儿们都比你有出息!”

    那祁魏算也被惹烦了,两个人扭打成一团,这还了得,不用变得混战,警察叔叔早冲进来了!

    “干什么?!干什么?!都皮痒了是不是!想多蹲几天是不是?!”

    混小子们还在互踢,都是被宠坏了的,他们怕你警察?

    我早在他们打起来时就移到角落里了,依然闭着眼耷拉着脑袋:幕夜——我的幕夜————

    他们这些打死了都不关我的事!我现在一脑门儿只想着幕夜,我的幕夜,他们在这里提到了他的名字,————为什么在这里!在这种时候!看看我现在蹲在这个黑暗的角落,落魄的像只肮脏猥琐的老鼠,我唯一的弟弟在远方还不知如何。————我紧闭了闭了眼,突然难受不自仰!

    “紫上。”

    突然门口一个警察点我的名,我抬起头,————

    “你出来,”

    像个当官的,朝我招招手,态度还很亲切。

    我站起来,脚有点酸,晃了下,他忙说,“丫头,慢点儿,慢点儿。”

    走了过去,经过唐数时他抬起头握住了我的手,“紫上,”眼里有深深的疑惑。

    是呀,看这样子,是有人来接我了,可谁呢,我也不知道,不过,也确实,这里最没可能先走的就是我呀!

    我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走了。管他是谁来接,能离开这儿肯定是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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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胡小让。他旁边还站着个胖胖的中年人,穿着警服,挺着个啤酒肚,一看就是官肚。把我领出来那人过去就一幅点头哈腰样儿,“谢局,这事儿您打个电话过来就成了,还亲自来一趟——”

    啤酒肚摆摆手,打着“官样儿和蔼”,“麻烦你们了,”他这样说,下面人肯定连连摇头。

    这时,胡小让说,“谢局长,谢谢您了。我妹妹不懂事儿,也给你们添麻烦了。”后面半句是对领我那人说的,语气淡淡的,其实听不出多感激,但那位谢局长连忙摆手,“这麻烦什么,是我们工作不细致,”领我出来那人也直点头,“是我们工作不细致,是我们工作不细致。”

    我突然觉得这位小领导也蛮可怜的,他也许还知道那里面关着的各个儿都不是善主儿,只怕,等会儿各个儿都要他这样点头哈腰地送出来——我暗暗叹了口气。

    胡小让过来牵起我的手就走,样子不说张狂吧,可也不怎么收敛,象这是他家的,胆子大,还敢关他家的人?我听见身后那谢局长小声对那小领导只叨叨,态度可完全不“和蔼”了,“看你们这办的什么事儿!——”

    他牵着我走到楼梯口,下了一节台阶突然回头仰望着我,“你哭了的?”

    “没有啊,”我还小怔了下,他眉头微皱着望了我会儿,转过头继续走,“我看见你眼睛红红的,他们要是把你弄哭了——”后面的话没说完,可听得出极不高兴就是了。

    我这时突然心就一暖,他来接我我已经很意外了,还——他又说话了,“车上有黑方,还有米饭,你怎么喜欢这样吃——”

    我突然不走了,他停下来回头疑惑地望着我,我上去一手环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小让,小让。”其实已经泪流满面,其实,说句心里话,我此时是有些被他感动,可,我哭,不完全为他。咱确实是有点小没良心,他对我好,我突然想到却是我的慕夜,他要是也在局子里蹲着了,他要是也在那小号子里的角落里手背在身后蹲着了,现在谁去接他?谁去牵着他的手,问“你哭了的?”,说“车上有黑方,还有米饭——”——

    真是越想越伤心,我抱着他的脖子咬着唇哭地不能自己。

    他抱起我,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绕在他腰间,象只小蛤蟆紧紧扒着他,象紧紧抓住 此时脆弱世界里的唯一一块浮萍,——他抱着我也没做声,一路就这样抱着我下的楼走进停车场,沿途还来来往往那么多警察奇怪地看着,——

    他要上车,我还紧紧抱着他不松手,他头扭过来,唇刷过我的唇瓣。

    “乖,我要开车,”

    我脸上还挂着泪,“不,你抱着我走回去,”

    他望着我一会儿,真的转身就走,走了几步,我又扳过他的脸颊,“不走了,坐车回去,”

    他又望着我,又转身走向车,把我先放在车座上,他再上了车,他一上来,我又爬上他的腿,又抱着他,“你抱着我开车回去,”

    他这次直接打火开档就真准备这样开走。我人往后一靠,靠在方向盘上,望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说着,我开始解衣扣,白衬衫前面的衣扣全敞开了,露出里面的内衣,内衣后面的扣子都没解,我直接推向上方,露出两团白皙的**,我望着他,象个无畏的孩子,脸上还挂着轻微未干的泪渍,他靠在椅背上,突然微笑了起来,“紫上,你的防备心真重,这是懦弱的表现,”

    我又开始解裤扣,他握住了我的手,“好好,不刺激你了,不刺激你了,你今天有点不正常,”

    我抬眼瞪着他:我今天情绪是有点波动,可也不想让他这样说我。

    他给我拉好内衣,扣好扣子,又抱着把我放向一边座椅。他手才离开,我又缠上去,又坐在他腿上,又搂住他的脖子,他无可奈何,“紫上,你到底要怎样,”

    我吻上他的唇,一点点地啄,一点点的磨,舌尖伸出去,他闭上唇,不让我进去,我也不流连,又转移目标,滑下去,滑下去,又去吻他的颈项,又滑上去,衔住他的耳垂,他低沉地呵呵直笑,“紫上,紫上,你真真是个磨死人的小妖精,”

    我不做声,手滑下他的下体按着,隔着裤子鼓起的那一段儿在掌心磨动,他慢慢就轻啜上两年了,——

    腰间一紧,他突然就把我往上一提,重重放在一旁的座椅上,我还要往上凑,“坐好!”一吼,人却熟练把车开动,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我懒懒蜷缩在一旁的座椅上,望着他,也许眼神悲伤。反正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就小抽了口气,咬着牙说,“小畜生,你才多大啊,哪儿修炼的这媚劲儿!”我闭上眼喃喃地说,“我两千四百岁了。”其实,心里在是,我一千二百岁,慕夜一千二百岁,我活他活,我死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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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精

    不到100公斤

    包括肉和206块骨头

    简单的直的头发

    普通的布的小褂

    ‘你什么时候上的小学啊?’

    ‘别算了,我今年十七啦。’

    其实你已经活了两千四百年

    其实我们已经见过二百四十面

    其实佛在我脑干安了三个死穴

    强啡肽

    不朽

    你的眉眼

    佛不男不女

    佛的脚丫子最美丽

    佛竖起中指插进我的死穴里

    ‘我很害怕。直觉告诉我这次死定了。’

    魏文王的乐队里你扮演巫师

    我殉葬的时候带着纯金链子

    唐玄宗的长安城里你讲故事

    我啃着大麻馅儿的燕麦甜食

    汪精卫的上海你摇下车窗子

    我跳下楼时用了飞鸟的姿势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

    我不在乎这短短的一生一世。’

    “你说什么呢?”

    他把我翻过来,

    我的发散在脸上,发丝间,我对他盈盈的笑,“没说什么呢。”确实像个小妖精。

    一夜,我和他在这个大床上滚了一夜,耳鬓厮磨,进进出出。

    我的皮肤上泛起了漂亮的玫瑰红,唇,被他吻的,被他咬的,被自己咬的,微微红肿,更像个小妖,浑身都是**与浪荡。

    他又要吻我的唇,我呵呵笑的一转身,趴在床上,他吻住了我的耳垂。

    “紫上,该把你丢到山里面去。”

    “为什么。”他的声音轻的像个小蛐蛐儿,他又进入了我。

    他也没动,就静静的呆在里面,我微张着唇轻轻的呼吸着。

    “你没见那些有名有姓的妖精都是待在深山老林里的吗,你应该在那里苦修法力,求仙问道,现在出来为祸人间一一”

    我呵呵笑的可高兴了,“那我要当白骨精,你说她多能干,不是说三打白骨精吗?她为了吃到唐僧肉,实现自己长生不老的理想,在深山里谋划了多少年,为这个理想, 她还挨了孙大圣的三棒哩,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一生能受得起几次这样的打击?”

    他突然狠狠动了下,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还‘你们凡夫俗子’。你真成精了。”

    我咬着唇不做声了,成不成精,他现在不正在体验吗。呵呵。

    总有下床的时候吧。不过,我确实不是良家妇女。

    他正在他宽敞的衣帽间里穿衣,整面墙的镜子前,印着他比例完美的身体,还有,角落里盘腿坐在地上的我,

    我的身体就包裹在大被单里像个埃塞俄比亚难民,盘腿坐着,看他随意在又一整面墙的衣橱里随手拿出裤子,衬衫,抽出皮带,一一一一

    胡小让真的很会穿衣,西裤的裤腰位置降低,可以显得更性感,皮带、口袋这些细节都不动声色的体现不拘一格的不羁个性。

    他穿上件蓝色衬衫,衬衫领口还有一些褶边装饰,很出色。

    慵懒的扣着扣子,看着我像个小朋友。

    我也对他灿笑,起来,跪在地上向他走过去,长长的被单拖在身后。

    跪着,立之乐身体,仰望着他,被单已经滑向肩头,腿露在外面,我抬起明亮的眼睛,微笑着,又涩涩的,像个单纯的小兽。

    一手抬起摸上他的胯间,笑的单纯,像在玩耍爸爸钥匙圈的孩子。

    他低头抚摸着我的脸庞,笑着说,“别惹我了,乖,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我皱着鼻头不理他,脸又凑近他胯间,像只小狗只蹭,被单又向下滑下去,露出**,

    我抱住他的双腿,人却转头去看身后的镜子:那里面的女孩儿,跪在那儿,白皙的背,齐腰的发,有些发湿润的贴在脸庞,发梢扫在腰缝臀前,一一实在*!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抵在镜子边,疯狂的吻我,我仰着头在镜面上呵呵直笑,放荡不虞。

    他吻我,每一口都带着疯狂不能自仰,即使这样,我还要扭头想看镜子。

    他抱着我慢慢滑落下来。

    有一口没一口怜爱的吻着我的额角。

    “紫上,你要我一一”话没说下去,我还要执拗的去看身后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