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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下贱的妓女侍寝,而你,明明比妓女还要不如,却偏把自己当成妓女!”

    让他自己的**退出了一些,直到硕大**的棱边卡住了我的嘴唇,然後又狠狠地往里一推!

    如是重复了几次,他的**在我口腔里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一阵阵恶心欲呕的感觉愈来愈强烈,我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吐了,却被那粗大的**硬是给堵了回去!

    任他的**在我口腔里横冲直撞,没有多久的功夫,我酸痛的嘴巴已经连用力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力反抗,我就只能无意识地流著眼泪,任男人把我的嘴巴当成泄欲的工具,肆意蹂躏……

    “离开了我龙司羽,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地活著吗?!”粗喘声在昏暗的空间里越来越明显,男人努力往自己妹妹的小嘴里推挤著粗壮骇人的**,同时间一刻不停地提醒著她的耻辱,“离开了我,你就算叉开双腿被再多的男人操,也不会……不会有人爱你,不会有人爱你!”

    随著他最後那声怒吼,终於有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从男人**的小眼里喷涌而出,直直射进了我的喉咙里!

    粗大的**终於从我的嘴里抽了出去,宣告了这场可怕的凌虐暂时结束。

    刚刚射精的男人冷漠的脸上带著难得一见的性感神色,手掌松开了对我的桎梏,握住自己的**继续套弄著,断续间又有乳白色的精液从那**形状狰狞的顶端冒了出来,一股一股流到了地面。

    男人自慰的同时,我就像是个被丢弃的玩具一般无力地躺倒在冰冷潮湿的地面。

    手腕上又被掐出了红肿的印痕,嘴巴更是合都合不拢了……这样的我,已再也无力去关心龙司羽,会不会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了。

    因为我的心,真的好痛。痛到无法再为别人著想了。

    哥哥,你看这个没用的龙玉致!她无法做好一个合格的妓女,随时满足你不知何时会爆发的**。

    她也无法再次假装若无其事,天真无邪地笑著,再做回你的妹妹了吧?──如果真的那样再演一次,连我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

    而没有哥哥庇佑的丑丫头,早就不应该存在於这个世上了。这我是明白的。就如你说的,龙司羽的兄弟姊妹,早就十年前便应该死绝了。

    一直虎视眈眈的太後,也早就想抓住我的把柄了吧?有些事情,那个愚笨的丑丫头其实也并不是毫不知悉的。她明白自己欠哥哥的太多,能还给他的却太少。

    这一份变了味的亲情,在彼此一次又一次不伦行为发生之後,越来越难以收场了。

    眼下,既然小美人已经想要收回那一份延续了多年的庇佑,那麽丑丫头,兴许也可以不怎麽留恋地就离开吧……

    这十六年来平淡的日子,回味起来竟什麽也没有留下。

    如果没有关於小美人的那一段记忆的话。

    “不会有人爱”我?这我也是明白的。

    这世上唯一爱过丑丫头的人,就只有我的母妃。

    我也不会,再奢望更多了……

    原来水结成了冰,竟可以变成如此锋利的利器。

    **著身子爬到了一边,湿冷的寒气从膝盖一直往上爬。背对著那个伤透了我的心的男人,颤抖的手伸了出去──我亦在这冰窖里拣起了一块尖尖的冰棱。

    锐利的尖角划开了薄薄的肌肤,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我便看到自己细瘦的手腕上血流如注。

    看著殷红的鲜血不断流淌,我竟不觉得疼。我只是想,心痛,是不是也可以随著那些血液,从我的身体里奔涌而出。

    在身後男人惊恐的怒吼声中,我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这一次,再也,不会痛了。

    第89章 你不说,人家怎麽知道你爱她

    山雨欲来风满楼。

    青龙国偌大的一个皇宫,罩满了靡靡混沌。众人行色匆匆,被生硬地压抑下去的恐惧,埋藏在低垂的目光之中。

    这向来不受宠的长公主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才让早上难得露出过几丝笑意的皇上,又变得比前些日子还要恐怖……这一次,已经不仅仅是不好伺候而已了。这向来冷漠无情的帝王,此刻已是比发狂的猛兽更加可怕,随时择人而噬。

    许多人虽不明所以,却也更尽心尽力於手头的差事,生怕在这一场莫名的风暴中危及自身。

    就在宫廷陷入一片莫名恐慌的时候,一场盛宴,却在这浮华而诡谲的夜幕之中,如期举行了。

    玄武国绝对是风月大陆上举足轻重的一个大国。因此招待玄武使团的这场国宴,自然是气派得令人咋舌的。

    虽是招待外宾的国宴,因著两国特殊的姻亲关系,於是又有几分如家宴般,一派随和温馨的景象。

    连向来深居简出的皇太後都凤驾亲临了。婀娜端庄,施施然在筵席首位坐了,不染霜华的美丽面容上,尽是尊贵的矜持。

    除了一些皇室宗亲,青龙国的重臣之中受到邀请的也不在少数。列席的众人,各个鲜衣怒马,华服锦绣。

    玄武国的使团成员均在席间上位坐了,身旁赔笑说话的青龙大臣著实不少。

    那紫瞳的四殿下一身煞气此刻倒也褪了个干净,似笑非笑地坐在喧闹的筵席间,慵懒地替自己往玉盏中添酒。在这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侧,一个漂亮的银发少年乖巧地在软垫上跪坐著。

    娃娃脸上微微无措的害羞神情,还未长开的稚气模样,眨著双大眼正襟危坐的样子,显得少年万分惹人怜爱。看起来这位七殿下,竟是一点都不适应这般热闹场面的。

    琼浆玉酿,玉盘珍馐。

    筵席之间,倒可谓宾主尽欢。只一样……这皇宫的主人,却从头到尾都不曾出现过。

    礼部尚书前月丁忧,留下年轻的侍郎处理起大大小小的事务来,倒是分毫不乱。

    此刻这俊美风流的侍郎大人,正与玄武国使团众人把酒言欢,温文儒雅,进退有度。他身後一侍从打扮的清秀小厮,数次拔腿想跑开的样子。侍郎大人百忙之中却有意无意地一直把人拉在身边,不肯让那侍从离开片刻。

    这时候,一名大太监凑到首座之上的太後娘娘耳边密语了几句,那尊贵女子的脸色倏地变了。

    最懂察言观色的大臣们面上虽不动声色,心下却均在揣测。年轻的国主连如此重要的国宴都未曾出席,要是玄武国追究起来,青龙国在面子上也是过不去的;然则有太後坐镇,玄武国的王子均是她的子侄辈,倒也不至於太失礼,只是──这後宫里到底出了什麽事?以至於那些太监宫女们均是神色怔忪的样子……

    很快,太後致了番谢辞,仍是矜持地笑著,嘱咐了几个亲信大臣几句,便退席离场了。

    上官侍郎身後的随从一张小脸闪过更为兴奋的神采,趁著正跟人客套致歉的某人一时不察,迅速地从他身边偷溜了。

    男装打扮的上官盈月仍难掩一身的娇媚风姿,出了喧哗的大殿,正想跟著那匆匆离席的太後娘娘去瞧个究竟,不想却被几个男人给拦了下来。

    “啧啧……这青龙国果然名不虚传呐,不光女人,连男娃娃也个个长得标致!”

    “果然长得漂亮!嘿嘿,听说青龙国长得最漂亮的就是他们皇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真想见一见呐……”

    “……”

    几个男人七嘴八舌,摇摇晃晃,身上酒气熏人。明显是玄武国使团里随行的侍卫,没有进得大殿,只在殿外饮酒,还堪堪的醉成了这样──不得不说,玄武国的男人倒确实跟青龙国的差太多──少了许多小心精明,多了几分胆大包天的肆无忌惮。

    上官盈月做的是什麽生意,怎不明白这几个男人不干不净的那点意头?风月场上的醉鬼她见得太多了,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只是……前夜她花了多少心思和体力,才“求”得某人点头答应,带著她来看这场热闹。要是搞砸了错过了……不行,她上官盈月才不做亏本生意!

    虚与委蛇了几句,那几个男人虽没什麽过分的举动,嘴上却一直不依不饶的,不肯放她过去。正想著若是那外表儒雅无害,床上却最喜欢折磨人的某位大人,瞧见了此时她身边围了一群男人的情景,那麽她这个他口中的**荡妇,到时候又会落个什麽下场呢……忽然一阵劲风飞旋,来不及让醉眼朦胧的几人看清楚是怎麽回事,媚人的小随从眨眼间已从原地消失了。

    **

    “飞离?”看男人一双狭长的漂亮眼眸危险地眯起,上官盈月心虚地笑著,一张白嫩小脸皱成了愁眉苦脸的一团。

    一身黑衣的男人紧紧将她圈在怀中,难得的不言不语。然而盈月却更是怕了。

    她这几个男人,没一个好相与的。她跑去找了上官彦的事,慕容玄是知道的,但是飞离……呃,这家夥果然嘴上不说,却还是跟来了。好吧,她承认自己的玩性是太大了一点,为了一窥皇家“秘辛”,竟就一声不吭丢下家里的生意不管,径自奔皇宫这种杀机四伏的地方来了。且还为此还去找上官彦“倒贴”,任那道貌岸然的男人又多了几条讽刺挖苦她的理由。她这算不算是……犯贱?

    “飞离,你……怎麽来啦?”女人笑靥如花──明知故问是她的强项呐。

    “……回去再收拾你这妖精。”

    扫视了一眼女人讨好的笑脸,飞离抱著她在夜空中几下起落,很快两人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皇宫内苑。

    女人还摸不著北,正好奇地东瞧西望的时候,一身妩媚不羁姿态的男人,已经熟门熟路地找著了上次曾经“栖息”过的那片琉璃瓦。

    “要看戏的话……过来这里。”

    传音给那正感受著“飞檐走壁”快乐的女人,飞离伸手指指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侧。

    这个不起眼的“致宁宫”,围著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箍得比铁桶还要严实。身边又带著个没多少武功的女人,男人再浪荡不羁,也没上次那麽托大,动作小心了许多。

    盈月小猫似地钻过去,轻手轻脚,没发出一点声音。有这个不知师承何处,武功高到变态的男人保护,她乐得乖乖地“享受”……享受这一出不知道究竟已经发展到哪个阶段的“好戏”。

    很好,角度不错。

    很好,那男人长得还真是帅啊……呃,不行,三个男人她都应付不过来了,还是不要对著别人家的美男流口水了。

    啧啧,脸色还真是臭!冰山美男一脸乌云盖顶,如丧考妣,那样子还真是……

    “他就是皇帝?”盈月无声地用嘴型。

    点头。

    “床上那个就是我们救的小丫头?”

    点头。

    “他不出席那麽重要的宴会,就是为了看那小丫头睡觉?”

    ……

    嗯,那换个问题,“那他为什麽那副心急如焚的模样?”

    “应该是那小……丫头受了伤。”看她那麽倒霉,他大爷勉强大发慈悲,不再叫人家“妓女”好了。

    “……伤得很重?”其实她也看出来了。那丫头身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手腕上层层的白纱布,更显得纤细的手腕脆弱得要命,好似一捏就能折断似的。

    还是点头。

    “喂,你老实说,是不是又被你胡乱下的药给害的?”

    这男人跟她独处的时候就会比‘三人行’的时候沈默许多,害她都有点怕他……想想这家夥的来历啊身份啊她从来都没有弄清楚过,除了武功之外,他那一手用毒制药的功夫简直天下无双,他要是想害人,估计就算皇帝找再多的高手保护,请再多的御医诊治,恐怕都没有用吧?

    ……摇头。

    盈月看他神色危险,聪明地立刻闭紧了嘴巴。也是,无论之前下药有没有害到这可怜的小丫头,眼下看她手腕上隐隐现出血丝来的纱布,显然是极重的外伤──竟然是割腕……自杀?

    盈月心里蓦然一痛。这丫头……太傻了。

    还有那个一脸阴沈可怖的男人,隐藏著那麽多的痛苦和悔恨……笨蛋,白痴!活该!再拽有什麽用?你不说,人家怎麽知道你爱她?!

    “她有没有危险?”

    “不知道。”

    “你去帮帮她?”

    “……”

    “怎麽说也是你不对吧?研究那种……东西,还胡乱给人下药。”盈月难得脸红──这家夥,是闲得发慌了,想尽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用於“闺房之乐”……由此还祸及他人的话,实在太不应该了!

    “……真要救?”男人显然没有深刻检讨过自己的任性给他人造成的危害,此刻还犹疑著。

    盈月一脸“废话”的表情。

    飞离终於认输。

    伸手入怀里掏了掏,漫不经心地弄出个小玩意儿来,往下面轻轻一吹……近处的几个护卫很快便悄无声息地睡了过去。

    第90章 续命

    这些护卫还可以再笨一点麽?

    咳,不是他想要自夸,实在是这些人身为保卫禁宫的精英分子,却连一丝起码的挑战性都没有,著实令“谦虚好学”的他感到有些失望呐!

    ……

    某个死性不改的傲娇男人,从未曾想过检讨自己是否“胜之不武”,迷烟一吹下去,看著刷刷倒下去的一大片“人墙”,狭长的眼眸中那抹任性不羁的光采愈来愈亮。

    上官盈月很无语地戳了戳男人的胸口,示意他小心里面那个冷飕飕的冰山男。

    飞离的回应是掐了一把女人绵软的胸脯,然後在她出声之前一把捂住那张娇嫩小嘴,利落的身形一动,往地面翩然而降。

    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小公主的寝殿之外,踮著脚尖轻轻踢了踢脚边的一名倒霉侍卫──试探的结果令飞离大爷相当满意。

    “果然‘死’过去了。”男人的表情如是说。

    盈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到底什麽时候才能不那麽任性不这麽幼稚啊!

    只见男人又从衣服里面掏了掏,慢吞吞拿出另一样东西来。往小竹管儿里又加了点白色粉末,他才学人家江湖宵小的伎俩──沾了点唾沫,点破窗户纸,眼睛先凑过去瞄了一眼里面的动静,然後再把小竹管儿伸进去……

    咳咳,如此不光彩的手段,也能做得这样驾轻就熟……啧啧,他飞离大爷不做江洋大盗,实在是可惜了呀!

    放完了迷烟,把“家夥”们都收回怀里,男人抱著双臂懒懒地等著。

    盈月忍不住好奇,也凑到那窗纸上的小孔往里看。

    “嘿,冰山美男好像已经‘不省人事’了!”男装打扮的小女人一脸兴奋地低声叫嚷。

    这回是飞离忍不住翻白眼了。这小妖精平常总说些怪里怪气、别人都听不懂的话,後来据说为了做生意方便与人沟通,就开始学人家说一些文绉绉的词语……听得多了,他几乎每次都想狠狠堵住那张烦人的小嘴。

    “可以进去了吧?”女人的唇瓣依然开开合合,小脸紧张又期待。

    飞离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一手推开了殿门,闻著空气中没有异样,才放那雀跃的小女人进去,自己紧随其後。

    外间有两名侍女跟几个看打扮应该是御医之类的人,歪七扭八地倒在一旁;再往里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真正“不省人事”的小公主。噢,当然还有个冰山美男,就连昏过去也依然冒著寒气躺倒在床边。

    美男就是美男啊,怎麽看都那麽好看,近看更加漂亮!

    盈月伸出一根细细的手指,悄悄往那张欺霜赛雪的面孔靠近──这个真的不是座出自大师手笔的冰雕麽?也会有正常人类的体温麽?好想……好想摸一下啊!

    正看著床上小丫头的气色,扬著长眉考虑从哪里“下手”的飞离,倏地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某个死性不改的妖精,竟然当著他的面对别的男人上下其手!

    两道危险的目光射过来,盈月小手抖了一抖,最後只好讪讪地收回了她的“禄山之爪”。

    什麽嘛,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啊,她又不是真的试图“染指”别人家的男人,只是对冰山美男有著某种特殊的“偏好”而已啊。这就跟人类利用某种动物来研究心理学是差不多的嘛!

    上官盈月暗自在心里嘀咕著,但还是识趣地主动退後三步,远离了那座美丽冻人的大冰雕……

    “飞离啊,这个小丫头到底怎麽样了嘛?你的医术那麽好,一定可以救她的吧,拜托了啊……”眨著双水汪汪媚眼盯著男人老大不乐意的俊脸,盈月嗲声嗲气地撒著娇。

    为了避免回去被修理得太惨,此时满足男人乐於被人崇拜的英雄情结是必要的。当然,请自动忽略那个“英雄”同时也正是祸害这倒霉的小公主的罪魁祸首,是个爱胡乱给人下药的任性的贪玩的幼稚的小男人……

    事实上这男人就是吃这一套,不管盈月在心里怎麽腹诽,飞离大爷已经乖乖地“看诊”去了。

    可能是小丫头实在伤得不轻,难得飞离这野蛮惯了的男人都没“下手”太重,反而轻轻地执起她没受伤的那只手,搭在那细细的手腕上静静切脉。

    盈月不敢吵他──对於古老的中医,她还是很相信的,尤其亲眼见识过飞离的医术以後。而此时男人渐渐沈下来的脸色不怎麽好看,害她亦紧张了起来。

    再看那与她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小丫头,面色惨白如纸,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那张小脸憔悴得令人简直“不忍卒读”……咳,不对,又用错成语了。

    切完了脉,飞离沈默不语,把那只手腕塞回薄被里,然後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解开了另一只手腕上的层层纱布。

    显然是已经敷过上好的伤药,那伤口的血大致已经止住了,然而细瘦的手腕上面血肉模糊的长长一道伤口,使人几乎产生那只手其实已经被割断了的错觉……

    好、好吓人!这要有多大的绝望,才能对自己划得下去这一刀啊?

    盈月觉得自己的心都揪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