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9 部分阅读(1/2)

    心的自私行为﹐他不单是享受着解说的乐趣﹐更重要是要尽量延长穿环的时间﹐

    这是牵涉他另外一个鲜为人知的喜好。

    在变态的淫虐世界中﹐有着千门万户的花样﹐而原哥有三种是他的喜爱﹐首

    选的当然是绳缚﹐这种堪称为淫虐中的能登艺术殿堂的手艺﹐见他能毅然到日本

    拜师习艺﹐就知道他是如何的钟爱。

    其次就是鞭打﹐但他不大爱用日式的「九尾鞭」﹐总觉得这种鞭子只是为鞭

    打而鞭打﹐并不能满足他所祈求的「乐趣」﹐他选用少中用的「乘马鞭」﹐这种

    鞭子的特式是鞭头有一块细少的皮革﹐在抖动时像蛇舌般搔动女人的**﹐当大

    力鞭打时又有皮鞭的乐趣。

    最后就是穿环的玩意﹐话说这种玩意﹐是他在偶然在美国公干时﹐偶尔的机

    会之下发现的﹐当他接触之后﹐就像着了魔的迷上﹐但是这玩意并不似绳缚和鞭

    打﹐这必会在对方身上做成永远的刻记﹐尽管对这个玩要着迷﹐但很难有机会实

    行﹐因此在兰姨身上实行时已令他兴奋了几个月﹐现在又有机会干﹐他极为珍惜

    这种难得的机会﹐所以他不惜将施行的时间尽量延长﹐为的就是延长这种难得的

    乐趣。

    据他形容﹐绳绑就像妻子﹐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自己﹔鞭打像是一个情妇﹐

    不需时时时照顾﹐一段时间内给她来过拥抱就够﹔而穿环就像是偷情﹐可遇不可

    求﹐当难得遇到对象﹐也要战战兢兢才能享受当中的乐趣。

    原哥当然乐不可支﹐对于受刑者雪儿而言﹐等待已经是一项严厉的酷刑﹐还

    要听原哥详细介绍每一种工具和使用时带来的痛苦﹐真是会使人发疯﹐这种精神

    上的折磨﹐比起**的折磨更最容使人难受。当你明知刑罚早晚也会发生在自己

    的身上﹐也知道后果如何﹔但偏偏要看着原哥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刑具﹐你还能够

    保持得到镇定吗﹖看看雪儿打从心底的抖震出来就知道她心理上的打击是多么的

    严重。

    似经过一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原哥穿上手术用的胶手时发出难听的声音﹐

    像是摧命的鬼哨声﹐那支闪着冷光的钢针终于笃入雪儿的**之内﹐看到雪儿脸

    色发白﹐额上沁出来的冷汗和急促呼吸而引政颤动不停的**﹐原哥也压不住心

    中的兴奋﹐看他微颤的手拿着钢针﹐用口咬着扁钳﹐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水松塞﹐

    使劲的将针笃进雪儿的**﹐当锋利的针头插入雪儿的**肉内﹐乱头里有一股

    柔韧的阻力﹐像啜吸着针尖一样﹐不能一下子轻易的穿过﹐必须加强力度﹐才能

    强行穿过。

    当**被针尖刺入而感到疼痛时﹐她已屏息以待﹐当一下子穿越嫩肉笃入另

    一边的水松塞时﹐咬紧牙关的雪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由一个清白的少女﹐变成一个

    注定成为性奴隶的女人了。

    原哥急速的喘着气﹐抹去**上艳红的血珠﹐在中空的钢针上扣入乳环﹐迅

    速的把钢针抽回﹐一个闪亮亮的银环随着原哥的动作﹐成功的穿载在雪儿的**

    上。

    当原哥将接合乳环的圆珠旋紧后﹐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容﹐看着这个完

    成了一半的「身体改造」工程﹐那种热炽的眼神﹐简直就是

    一个雕塑家雕琢出一件完美的作品时一样﹐只不过被雕塑的材料是一用一具白嫩

    嫩的身体罢了。

    那么专注的眼神﹑那种兴奋的狂情﹐看在兰姨眼里﹐心底不其然冒起一丝寒

    意﹐由于今次受刑的人不是自己﹐才有机会看到他的神态﹐如果不是自己钟情于

    这个男人到不能自拔的地步﹐那有可能接受这样子的一个充斥着病态式变态的男

    人﹐他是一个能完全陶醉在各式各样变态虐待之中﹐是带着偏执的情迷兴致。

    只看他迷醉的眼光死死钉在雪儿危甸甸的**上﹐脸上因为兴奋而出现了红

    霞﹐急速起伏的胸口和额上渗出来的汗珠﹐足以证明他已经不是当初为情所困而

    走了偏锋的原哥。

    兰姨到这刻才明白﹐这根本是埋藏在他体内肆虐的本性﹐只不过是透过种种

    客观环境的变化后﹐才慢慢的释放出他潜藏的本性。但﹐明白又如何﹗今时今日

    的她根本跳不出原哥的五指山。

    不要以为是原哥用强硬手段来扼杀兰姨的生存空间﹐反之是来自兰姨本身的

    因素﹔这么多年来﹐她在自己这个梦里实在投资得太多了﹐不止是得来苦涩的感

    情﹐还有是无价的青春﹐更不幸的是这具身体﹐这具已经习惯成被虐待的身体。

    这具需要用绳索捆绑才能产兴奋的身体﹐试问要去哪儿找另一个男人来接收

    自己﹖难道要对另一个男人说︰「你爱我吗﹖你和我**好吗﹖但你先要把我用

    绳紧紧的将我捆起来﹐跟着用皮鞭打我﹐打得我死去活来之时我就会流出**﹐

    我就会兴奋起来﹐这时你就可以和我**了﹗」

    这简直就是疯癫的行为﹐而且想深一层﹐由一个地狱走出来又要跳入另一个

    地狱﹐这是个多么白痴的行径。这根本是一条不能回头走的路。试问在这样的原

    因之下﹐可以离开原哥又如何呢﹖

    现在原哥正继续享受着他认为动人的施虐过程﹐兼且表演他的虐待本性。

    他﹐并没有急于去触摸银光颤动的趐胸﹐他深明白吃一道好味道的主菜前﹐

    不妨先用多一点的时间来品尝前菜﹐这不但能够将期待主菜的时间尽量延长﹐到

    正主儿上场时﹐就会更加细致用心的品尝﹐更能享受当中的美味。

    他先将锁气的缧栓拧松﹐将雪儿口中的胀满的气球放了气﹐没有痛哭的声音

    总是觉得有点沉闷﹐但是绷紧神经的她﹐还是紧紧的把口枷咬实﹐原哥费了不少

    心机也不能哄得雪儿松开牙关﹐最后只好捏着雪儿的鼻子﹐迫她改用口来呼吸才

    能将口枷除下﹐一沱沱口水随着口枷流下﹐口水不独流落到胸脯之上﹐还有不少

    流到兰姨的手上﹐当恐慌的心情一松﹐积压着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首先如江

    河缺堤般涌出来的是眼泪﹐接着是歇斯底里的哭声﹐激动的抽搐令到她的身体夸

    张的颤动。

    原哥满心欢喜的欣赏着雪儿的抽泣﹐静静的等待她将压抑的情绪宣泄出来﹐

    不知从何时起﹐原哥发觉女人哭泣时的表情是最美丽动人的﹐这是真情的流露﹔

    这是绝对不可能有虚假﹐尤其是在被虐的情况下。可是雪儿像是坏了的水喉不停

    的将泪水挤出来。

    「好了﹐哭够了吧﹗应该给伤口消毒﹐不然给细菌感泄到**﹐会发炎溃烂

    的。」

    这句说话原来比起任何恐吓更加有效﹐那个女人不怕自己的**烂掉。这帖

    止哭剂立时发生效用﹐虽然不能令雪儿停止哭泣﹐但可以令她平静下来。

    原哥在摇动那支消毒喷雾﹐对雪儿说︰「放心﹐这种喷剂据说是美**部所

    采用的﹐消毒的功能比起市面上能买到的要好﹐但是使用时会有些痛啊﹐你要忍

    耐。」

    只见雪儿泪流满面的点头﹐一双哭肿了的眼睛默默的看着原哥手上的喷剂。

    「泄……」的一声﹐清凉的喷剂带着雾气的喷射到**上﹐一阵极「」的

    刺痛立刻侵袭神经﹐疼痛令雪儿哭叫得呼天抢地﹐连带给绑在她背后的兰姨也搂

    她不往。不只因为**的肌肤特别幼嫩﹐兼且伤口也在这里﹐疼痛当然是少不了

    ﹐但是雪儿并不知道这种消毒剂的效力不错是比通用强劲﹐但它的杀菌配方会对

    伤口做成强烈的疼痛。

    白色的泡沫在**上慢慢的消失﹐但痛楚依然存在﹐原哥又挑了一沱黄黄的

    药膏﹐细心的涂抹在**上﹐还抹在乳环之上﹐左拖右拉﹐冒求令消炎软膏能充

    分的进入伤口之内。

    经过一轮的惊吓和痛楚折磨之后﹐雪儿好像有点虚脱的现像﹐软软的靠在兰

    姨身上喘息﹐兰姨温暖的身体给她带来一份安祥的感受﹐当情绪略为平伏时﹐觉

    得穿**没有预期中的痛楚﹐反而那些消毒喷雾得令人受不了。

    当雪儿舒服的枕在兰姨的肩上﹐平静的享受着她的抚慰﹐彷佛是躺在妈妈的

    怀中﹐这种温暖的感受﹐令她以为一切苦难已经过去。

    的确﹐当雪儿靠到兰姨的身上时﹐原哥只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在他这生之中都起了一个不大不少的冲击﹐一个样貌十足十令他梦系

    魂牵的初恋情人﹐将她抱在怀中轻怜蜜爱的时候﹐总是少了什么似的﹐在她身上

    已经不能寻回昔日的情意﹐她只是个相像的外壳﹐内里全不是味儿。

    反而另一个女人﹐令他在这情感身上进退失据﹐自己对她从没有像恋人着的

    爱怜﹐甚至没有说过真心话﹐只懂得在她身上发泄﹐肆意尽情的虐待﹐那种温驯

    的服从﹐从心底显现出来的情愫﹐无不注满原哥的心﹐他想作出改变﹐但是有点

    无从入手的感受。

    情这个字﹐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有一样特别的处事方式﹐就是想不通就不去想﹐先应付当前的问题。其余

    的事日后再想办法。

    所以当他深吸一口气来稳住情绪﹐然后将一切烦恼随着这口气﹐大力的吹出

    去﹐回复欲欲的一面时﹐她哭泣的美态已经享受得差不多﹐情绪也平伏得七七八

    八﹐接下来应是穿第二个乳环的时候。

    又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穿胶手套声音﹐这催魂的声音又再震动已平伏的弱

    小心灵﹐身体的肌肉又再次的绷紧﹐由于没有预期中的痛楚﹐雪儿这时已没有第

    一次时的过份紧张﹐还可已镇定的看着原哥在忙碌着﹐准备在自己身上进行另一

    次残酷的刑罚。

    反而在她背后的兰姨忍不住对原哥说︰「原﹐算了吧﹐不要再弄﹐她还是小

    孩子﹐你在她身上这样作﹐要她日后怎样见人呢﹖」

    「你想要这个吧﹖」原哥拿起先前给雪儿撑着口的充气口枷﹐「还是想再在

    身上穿多几个环﹖我还有几个存货剩下。」

    「我……」兰姨还是静默下来﹐身上的性器官已挂了不小银环﹐实在不想再

    多添这是令人不安的鬼东西。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从自己的喜好出发﹐从没

    有为人家想想﹐载上这些环在日常生活上有多不便﹐常常有意无意之间的摩擦﹐

    也会令人不其然的兴奋起来﹐令人家好像个淫妇那样总是想得到慰藉。

    原哥露出满意的笑容﹐看到雪儿没有先前的挣扎和惊恐﹐原哥觉得应可以弄

    得更尽兴。他先解开兰姨抱在雪儿身前的双手﹐用绳子将她一只手腕绑好﹐将绳

    子绕着她们两个的身体两周﹐用力拍打兰姨的屁股﹐要她坐得更贴雪儿的背后﹐

    然后收紧绳索﹐把另一头的绳绑到兰姨另一只手腕之上﹐这时兰姨就像把雪儿拦

    腰抱紧一样﹐手臂也没有活动的余地﹐两只手左右交叉的绑在雪儿的腋窝之下乳

    房两边。

    原哥随即到铁笼之外取来一枝四尺来长的黑色铁棒﹐铁棒的两端各有一个吊

    环﹐棒中间襄有一个银色的铁环﹐原哥将兰姨颈圈的铁解下来﹐接在铁棒的中央

    ﹐然后穿入在天花板垂下来的U字型的栓子中﹐当这条铁棒安置好后﹐原哥解开

    绑在床尾的绳子﹐将绳子穿入铁棒右边的铁扣之内﹐用手将雪儿和兰姨绑在一起

    的右手和右脚提高﹐拉动绳索将之吊起绑好﹐跟着左边也是如此。

    现在兰姨的双脚和雪儿的双手被吊起在铁棒的两端﹐左右八字的分了开来。

    也因为脚长手短的关系﹐雪儿的双手被拉得开开的﹐而兰姨的双脚却要屈起来迁

    就﹐这下子如果兰姨蹬直腿雪儿就要将身体向前俯﹐但是兰姨的双手是左右合抱

    的绑在雪儿胸腰之间﹐雪儿给她紧紧的抱着﹐根本不能向前俯﹐所以兰姨只有屈

    膝相就。

    这时问题就来了﹐兰姨要支撑平衡就要将身体贴紧雪儿﹐双手还不时要用力

    抱紧她﹐不然一动就牵扯到雪儿也跟着动﹐这就是单人紧缚和双人紧缚的分别﹐

    单人时可以随意的扭动﹐但两个人绑在一起时﹐一方扭动另一方也迫于无奈的跟

    从﹐这是原哥第一次尝试双人的捆绑的游戏﹐当中的乐趣和变化比起绑起一个人

    时要好得多﹐就是这次双人捆绑这种行径﹐日后令他在捆绑艺术的领域中更上一

    层楼。

    当两个女人正在努力的平衡身体之际﹐原哥又取来一条绳子﹐在雪儿的锁骨

    之下**之上围绕起来﹐令到兰姨的上身更加紧贴雪儿的背脊﹐紧贴令她丰满的

    **在雪儿的背上挤压得变了形﹐两个女人的喘息声此起彼落﹐尤其是兰姨一方

    面要努力平衡身体﹐另一方面要艰难的呼吸﹐因为胸前不但给绑紧在压在雪儿背

    后﹐腰腹之间的「绳腰箍」还是存在﹐不但限制了呼吸﹐还令她的腰肢要扳得直

    直﹐这令得她呼吸之际倍感吃力﹐也间接令她空不出时间来干预原哥的行动。

    当雪儿被逼享受兰姨丰硕的**在背后按摩的同时﹐看着原哥用手去搔兰姨

    的脚底﹐一阵阵酸麻的痕痒由脚底直入神经﹐脚底的痕痒令她命将脚掌弓起﹐兰

    姨虽然吃力的忍受着﹐可惜她是个怕痒的人﹐不消一刻﹐已敌不过痕痒的搔扰了

    ﹐颤动的身体已忍无可忍的爆发﹐两条腿不停的乱蹬乱踢﹐雪儿的身体被她双手

    抱着﹐无可避免的将雪儿也一并跟着扭动﹐搔痒令到她发出疯狂的哭笑声﹐两个

    女人的身体在黑色的铁棒限制之下﹐曼妙的起舞﹐一个丰乳乱摇﹐一个修长的美

    腿在半空中蹬扭﹐个中美妙的动人的情景﹐不只刺激着原哥的视觉神经也不断刺

    激他兴奋的欲火﹐看那条不安份的**在胯下不停的抖动﹐就可知他现在的心情

    是何等兴奋。

    虽然是心情兴奋﹐但他没有忘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为了给这两个女人有时

    间平伏心情﹐他走出了铁笼之外。到她们两个都略为平静的时候﹐原哥才回来﹐

    他手上拿着几支矿泉水和一捆幼的绳索﹐胁下夹着一支皮鞭。

    首先原哥给她们两人各渡给一口矿泉水﹐才慢慢的喂给她们足够的矿泉水﹐

    还细心的为她们抹去身上的汗水﹐又每人给她一个深吻。这就是兰姨没办法离开

    原哥的原因之一﹐他每次虐待完你之后﹐总是关怀备至的给你所想要的呵护和抚

    慰﹐虽然是经过一番腾折之后﹐但总是带给你情与欲﹐痛和快的满足。

    两个娇娃还是陶醉在温馨的抚弄之下﹐原哥的手像是漫不经意的移到雪儿左

    边的**上﹐软绵绵细嫩柔滑的手觉相当不错﹐爱不释手的抚弄着﹐配合高超的

    挑情手法﹐轻柔的手指似有若无的在粉嫩的肌肤上打圈﹐在胀卜卜的趐胸上来回

    滑行﹐那种似痕非痕﹐似痒非痒的感受令到雪儿的呼吸急速起来﹐被手指扫过乳

    肉上总是生出缕缕的空洞无依的感受﹐这种感受随着他手指的快慢而生成不同程

    度的快感﹐但这样子的快感实在太过微弱﹐总是不能结合成一道令人泄出来的的

    激流﹐这种慢火煎鱼的手法﹐令她气息咻咻的喘过不停。

    看着雪儿的俏脸开始微微的泛起桃红﹐剪水的双瞳也成一线﹐**给他煽动

    起来﹐应是时候加多两钱肉紧﹐在凝脂上滑动的手指逐渐向中心一点进发﹐在面

    积小小的粉红色乳晕上轻挑慢转﹐她的呼吸明显的粗重起来﹐两个小鼻翼紧密的

    i ﹐「嗯哼……」之声不绝耳﹐曼妙的鼻音像是告知原哥她还是不够﹐当手指头

    沿着已微硬的**打圈时﹐雪儿舒服得把头靠到兰姨的肩头上﹐喉头震动发出阵

    阵甜美的轻吟﹐全没有因手脚被绑而影响到快感的传达。

    原哥带着魔法的手在不停的活动着﹐但他的眼睛还是不时的望着雪儿身后的

    玉人﹐看着她眼神中带着落寞﹐彷佛是不满原哥将她遗弃﹐在这个晚上一次又一

    次的挑起她的**﹐而置之不理。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狎玩身前的女娃﹐就当

    自己是透明一样。

    就在这种淫秽的场地之中这对有情人﹐首次藉着眼神的交换来交流他们有生

    已来第一次的感情交通﹐同时也意味他们两个同时递进两情相悦的新景界。

    此时此刻原哥再愚昧也晓得是什么事情在发生﹐轻轻的吻在兰姨的额上﹐充

    满浓情的一吻﹐实在胜过千言万语﹐这是兰姨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一刻﹐只想不

    到会在这种场合之中发生﹐内心泛起的巨浪还没有退下﹐接着唇上给他轻压着﹐

    彼此额头相触﹐在咫尺之间眼神相接﹐鼻息相闻﹐剎那间在对方的瞳孔之中看到

    自己的图象﹐真是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

    屈在心里的不安在一瞬间化为万缕千丝的柔情﹐不但填满兰姨的内心﹐简直

    是将她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填得满满。看她眼眶里泪花滚滚﹐可知道她心内是何

    等激动。

    给燃起欲火的雪儿﹐从陶醉的快感中发觉原哥停了手﹐阵阵纳闷齿噬身心﹐

    欲求不满令她不禁张开眼睛来看过究竟﹐可是一开眼﹐发觉原哥那双有如猎鹰的

    眼睛﹐睁睁的迫视着自己﹐内心的欲欲渴求彷佛一下子给原哥知道﹐这个少女﹐

    虽然在这段日子中不继受到不同情道的蹂躏﹐不竟还带着点点少女的矜持﹐一时

    之间反应来﹐而他就迅速的吻了下来﹐手指从新在**上轻拈﹐突如其来的举动

    令雪儿的心如鹿撞﹐羞涩的心情令到脸上的桃红速间变成美艳红﹐还一下子羞红

    到耳根﹐卜通﹑卜通作响的心跳声似是要告诉全世界﹐自己是个如何贪图淫乐的

    荡女。

    这种少女们患得患失的心情原哥那会明白﹐在他眼中这个可人儿现在的神态

    只是挑衅他**的催化剂